靳少,吻安

第224章 沒你在身旁,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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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拂了面子,面色當即陰鷙了起來,“裝什么清高呢,叫你一塊玩是給你臉,不要給臉不要臉!”

韓子衿深知禍從口出的道理,她并沒有回應男人的話。

她將鑰匙插進去,將房門打開。

然而就在她推開門準備進房的那一瞬間,她頭發忽然被人一把拽住,“臭女人,跟你說話呢?你裝什么聾子。”

“放開我。”

韓子衿沒想到這人這么蠻不講理,她又沒得罪過他,他干嘛找她麻煩。

“讓你陪我們玩玩,沒聽到?”

男人一把將韓子衿摔到茶幾上去。

韓子衿的手肘撞上茶幾的邊緣,那一下子錐心的疼,讓她眼淚當場竄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穿著件紅色的短款皮衣,里面配著件黑色背心,胸口上方一點點的位置,紋著一只飛鷹的女人對男人說,“俊,你怎么那么粗魯,怎么說,人家好歹也是個女孩子。”

女人看似在為韓子衿說話,但看著她的目光,卻充滿了不屑和輕慢。

那名被女人稱之為俊的男人對著韓子衿的方向吐了吐口水,“對待這種清高的女人,就不能憐香惜玉。不過就是個平民,清高給誰看呢?之前就一副看垃圾的目光看著咱們,真是不爽。剛剛也是,看到咱們,招呼也不打一個。”

胸口紋著飛鷹的女人身旁的黃頭發女人跟著應和,“就是就是。上次還是瓊姐你主動跟她打招呼,她才冷淡地回你一下。”

韓子衿是個內向的人,只是因為生活逼得她不得不去外向。

如果兩個室友好相處,韓子衿自然不會無視兩人。

可兩人明顯不好相處,而且還經常帶男人回來,韓子衿能喜歡她們才怪呢。

如果剛剛只有兩個女室友在,韓子衿多多少少都會客套的打下招呼。

但有男人在,加上她心中很是反感室友在公共區域帶男人回來玩樂的行為,她就不想和對方有過多的交集。

沒人規定,見了合租室友,一定要打招呼。

想要別人尊重你之前,首先你得先尊重別人。

兩位室友從未尊重過韓子衿,韓子衿又憑什么上趕著舔她們呢。

她們又不是人民幣。

茶幾上有把水果刀。

應該是誰剛削完水果皮。

刀子上,還黏著兩塊果皮。

看著那把水果刀,韓子衿想也不想地伸手抓住。

她握著那把水果刀從茶幾上爬起來。

韓子衿雙手握住刀柄,刀尖對準幾人。

“你想干嘛?”

四人見韓子衿握著水果刀,下意識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遠離她。

韓子衿雙手握著水果刀,沖著四人揮舞,“我為什么要陪你們玩玩?我跟你們又不認識,你們憑什么要求我跟你們玩?”

兔子也是有牙齒,也是會咬人的。

本來找不到兼職,韓子衿已經很累很難受了。

偏偏這些人還沒事找事,韓子衿就像是一座火山,忽然就被點燃了。

韓子衿憤怒地朝四人低吼,“憑什么啊!”

“你冷靜點。”

四人顯然都只是想和韓子衿玩玩,并不想把事情弄大,見韓子衿握著刀子朝他們揮舞,紛紛嚇得后退。

韓子衿就像是被點燃的火山,這幾日受的委屈和憤怒一并被激發,讓她恨不得將隱忍多時的情緒全都發泄出來。

韓子衿刀尖指著那兩名女室友,“還有你們兩個,我早就想說了,這是合租房,房東明明就說過,不可以帶男人回來過夜,你們為什么要帶男人回來?你們尊重過我這個合租室友了嗎?”

她諷刺回去,“還好意思暗諷我沒禮貌不跟你們打招呼,請問你們哪里值得我尊重?”

見四人被自己唬得一動不動的,韓子衿第一次嘗到了反擊的痛快,“真以為別人不發威,是病貓了?”

“就因為我看著好欺負,所以你們都來欺負我是嗎?”

窮是原罪嗎?

為什么都逮著她來欺負。

多年的隱忍,在這一瞬間,盡數被爆發出來,韓子衿此時就像是一條瘋狗,誰惹她,她就咬誰,

“來啊,我孤身寡人一個,大不了一起死!”

幾個人看著她那癲狂的樣子,有點怕。

“不就是讓你一塊玩玩么,不玩就不玩唄,你至于一副好像我們強迫你做什么的剛烈樣么?”

那個叫俊的男人說。

“你那叫沒強迫?揪我頭發,把我摔到茶幾上,你管這叫沒強迫?”

韓子衿冷笑,“我捅你一刀,我再跟你說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也能說一句沒關系?”

那個叫俊的男人頓時不吭聲了。

韓子衿環視幾人,“我沒犯你們,請你們也別來惹我,惹急了我,大不了一起死!”

韓子衿發泄完后。

直接后退,然后奪門而出。

她不敢久待。

畢竟她只有一個人,對方四個人。

如果對方強行撲上來奪刀,她肯定敵不過他們。

韓子衿走后。

四個人心有余悸地撫了撫胸口。

那個叫俊的男人拍了拍胸口,“你們女人的爆發力都這么厲害的嗎?”

個子比較矮的女人說,“別小看女人,女人瘋起來,自己都殺。

不過咱們也是,怎么就怕了她了,她就一個女人,咱們四個人,還干不過她么?”

紋著飛鷹紋身的女人擺擺手,“行了,我們跟她無冤無仇,要不是她得罪了人,讓咱們幫忙嚇唬嚇唬她,咱們也不至于找她麻煩。走了就好,也算是達到那個女人的目的了。”

另一個男人附和,“可不就是嘛。”

那個叫俊的男人提議,“既然人都趕走了,那咱們就繼續吧?”

紋著飛鷹紋身的女人拿起桌上的啤酒,“來,繼續。”

另外三人跟著舉瓶跟飛鷹紋身的女人相碰。

四人又開始狂嗨了起來。

公寓樓下。

韓子衿跌跌撞撞地奔下樓。

由于太慌張。

在下到一樓倒數第三個臺階的時候。

韓子衿直接踩空了兩個樓梯。

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雙膝直接跪在地上。

兩個膝蓋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那一瞬間的劇痛傳來,讓韓子衿眼前一黑,疼得叫都叫不出聲。

韓子衿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站起來。

她抬手揉了揉兩邊膝蓋。

痛意沒有那么錐心后,她才邁步往外走。

從公寓大樓出來后。

韓子衿背后出了一層汗。

被嚇得。

以前被韓母打多,導致韓子衿被欺負,每次都是下意識抱頭任揍,從不敢反抗。

她想著,挨一下打,很快就過去了。

懦弱慣了的人,勇敢起來,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韓子衿這一生,干過最勇敢的事情,除了在她和許簡一在學校附近的小巷被人圍堵時,她主動擋在許簡一的身前那次,便是這一次了。

如果沒有前面受到的種種委屈,今晚的韓子衿未必敢這么拼。

她習慣了忍氣吞聲,委屈自己來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其實前面在樓上的時候。

韓子衿內心是很害怕,很恐慌的。

她的心跳的很快。

握著刀子的手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她整個人都在抖。

除了殺雞殺鴨殺魚,韓子衿從未干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像今晚這樣,用刀子向著人的事情,更是第一次干。

她很怕很慌,可也知道,忍氣吞聲保護不了她。

她不反抗,誰知男人瘋起來,會不會對她做什么。

她只能先發制人。

好在大家都是紙老虎。

她僥幸逃過一劫。

只是這出租屋,韓子衿今晚是再也不敢回去了。

甚至以后,都不敢住了。

仰頭看著漆黑濃稠的夜空,一股悲涼涌上心頭。

膝蓋隱隱傳來的痛意讓韓子衿淚濕了眼眶。

短短一天,她沒了名義上的爸爸,兼職丟了,租的房子也不敢住了,好像厄運纏身一般,倒霉透頂。

她上輩子是衰神投胎嗎?

怎么能背成這樣?

韓子衿將眼淚憋回去。

一個人,沿著公寓門口的人行道,漫無目的地走著。

十點多的夜晚,馬路清清冷冷。

這邊比較偏僻,所以路上沒什么人,也沒什么車輛。

韓子衿從這頭,走到那頭,像無頭蒼蠅,不知去往何處。

不遠處有個旅館。

看著挺老舊的。

上面閃爍的廣告牌上寫著雙人房100元一晚,大床房80元,單人間60元。

韓子衿是被那60塊的單人間給定住了目光,她下意識朝馬路那頭的旅館走去。

她看得太專注,沒注意看路,沒留意到馬路上駛來了一輛寶馬。

叱的一聲。

韓子衿和對方的車頭只差十厘米遠。

差點被車撞,韓子衿嚇得腿軟,直接癱坐在地面上。

車里。

坐在后座,隱藏在黑暗里的男人被忽如其來的剎車弄得身體猛地往前一傾。

男人皺起眉頭,略微不悅地問,“怎么回事?”

“有個女人忽然沖出來。”司機說,“我很肯定我剛剛并沒有撞到她,是她自己跌坐下去的。”

“下去看看。”

男人說著,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韓子衿坐在地上,人有點懵。

一天下來,經歷的事情有點多,她這會兒腦子渾渾噩噩的。

“姑娘,你沒事吧?”

耳邊忽然傳來男人成熟穩重的聲音,韓子衿下意識抬起頭來。

男人眉目俊朗,五官硬挺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戴著副無鏡框眼鏡,雙手插兜,西裝革履,肩頭披著件黑色的大衣,很像韓子衿在電視劇里常常看到的黑大佬。

韓子衿仰頭的瞬間,男人瞳孔震驚地瑟縮了一下,“初初?”

很快,男人又搖起頭來。

不,她不是初初,只是長得很像初初。

她……是誰?

“您認錯人了,我不叫初初。”

韓子衿從地上起來。

看著韓子衿那張和初戀女友八分相似的臉龐,賀彥儒情緒有點激動,“姑娘,你母親,是不是姓孟?”

韓子衿直覺對方問的應該是她親生母親,她下意識搖頭,“我不知我母親姓什么。”

“不知道?”

賀彥儒一愣。

韓子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是我爸撿來養的,并不知道我親生母親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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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

初初當年離開他的時候,是懷了孩子的,她會是那個孩子嗎?

賀彥儒急不可待地問韓子衿,“孩子,你能跟我去一趟醫院嗎?”

“去醫院干嘛?”韓子衿有點懵。

賀彥儒說,“去做親子鑒定,我懷疑你是我初戀女友和我的孩子。”

完了,他還不忘感慨,“你和她,長得真的很像。”

韓子衿,“……”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還有當街認親的?

韓子衿可沒有那么好騙,她直接把男人當神經病看待,恨不得遠離,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韓子衿說著,便快步往旅館跑去。

賀彥儒下意識便要去追,然而這時,他電話響了。

抬手從兜里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寶貝女兒四個字,賀彥儒微微吐了口氣,而后劃開接聽,“喂,阿靜。”

白靜在電話那頭問賀彥儒,“爹地,你到哪了?怎么還不回來?媽咪等你切生日蛋糕呢。”

賀彥儒看著韓子衿纖細苗條的身影,微微抿了抿唇,“就回來了。”

“等你。”

“好。”

賀彥儒掛斷電話,回頭對身后下來的司機說,“你跟去看看,看看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回頭把她的資料發我。”

“是,先生。”

司機悄悄跟上韓子衿。

賀彥儒自己開車回白家。

韓子衿開了一間單人房。

六十塊的旅館環境一般般。

房間給人一種很潮的感覺。

但對韓子衿來說,只要能睡覺就行。

韓子衿進房后,將自己撲倒在床上。

她身心都有點累。

雖然很困,但韓子衿還是去洗了個澡。

衣服脫下來后,韓子衿看到自己的左邊手肘,還有兩邊的膝蓋已經淤青一片了。

她抬手碰一下,很疼。

深呼了一口氣,韓子衿走過去打開淋浴頭,開始淋浴。

這種簡陋的房間,浴缸這種東西自然是沒有的。

房間空間很小。

才十來平方。

淋浴間就在床尾那。

也就隔著五六十厘米左右。

用摩挲玻璃隔開。

一張一米二的小床,一張一米長的小桌子,就再無其他家具。

因為出來的急,韓子衿并沒有帶衣物,衣服她就不換洗了。

貼身衣物,上面的她不洗,怕干不了。

內褲用沐浴露充當洗衣液搓洗干凈,然后用吹風機吹干。

吹風機的聲音有點大,以至于她沒有聽到床頭,手機響了一下。

等韓子衿吹干內褲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唐之臣五分鐘前給她發了個信息。

睡了?

韓子衿趕忙打字回過去,準備睡了。

你室友今晚有沒有帶男人回來?

唐之臣問。

韓子衿下意識摸了摸膝蓋,沒有。

趁早搬離那吧。唐之臣再度勸說。

好。不像之前那般的敷衍,韓子衿這回是真的要搬離的。

確定韓子衿安全,唐之臣便沒話可說了,早點休息,晚安。

韓子衿也不知該和他說什么,他們現在的身份著實有點尷尬,晚安。

兩人聊天就此結束。

韓子衿換上衣服,躺在床上。

她睡不著。

她心事太重,一閉眼,都是在出國前一個月的住宿問題,兼職能不能找到而發愁,總之一點困意都沒有,反而越想越精神。

景山。

還有一個人,也跟韓子衿一樣。

在床上翻來覆去,孤枕難眠。

這個人便是靳寒舟。

一個小時前。

靳寒舟和許簡一好不容易甩掉陸星喬這個跟屁蟲,泡了個鴛鴦浴,出來床上,準備好好親熱一番。

正接著吻,互相撫摸對方肉體,開始愛的預熱時,許簡一電話響了。

靳寒舟急著辦事,自然是不愿意許簡一接電話的。

但許簡一怕有急事,還是推開靳寒舟,爬起來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起,陸星喬帶著哭腔的嗓音就傳了過來,“姐姐,你可不可以來陪我一下,我又做噩夢了,嗚嗚……喬喬,怕怕。”

軟妹子哭得那么傷心,許簡一哪里受得了。

她想也不想地說,“你別哭,我馬上過來。”

“……好,我等你。”陸星喬抽噎了一聲,主動掛斷了電話。

許簡一在電話掛斷后,扭頭看向靳寒舟。

靳寒舟的臉很黑,還沒等她開口征求意見,他先霸道地開口,“不準去。”

許簡一面帶無奈,“你也聽到了,她很害怕,都哭了。”

靳寒舟哼了哼,“她肯定是裝的。”

“你別把人家想的那么壞心眼好不好?她才十九歲,遭遇劫持,身邊沒個熟人作伴,會做噩夢,很正常。”

前面陸星喬就說過,她會做噩夢,許簡一相信陸星喬沒有說謊騙人。

靳寒舟繼續不滿地哼,“麻煩,就知道她住進來沒好事發生。”

見靳寒舟跟個孩子似的鬧著脾氣,許簡一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乖,我先去看看。”

說著,不給靳寒舟反應的機會,她下床,拿過沙發上的浴袍披上,出去了。

靳寒舟,“……”

目送許簡一離去,靳寒舟心里恨不得將陸星喬大卸十八塊。

二樓的客房里。

陸星喬抱著許簡一的手臂,又開始茶了起來,

“姐姐,你來陪我,哥哥是不是生氣啦?”

許簡一很違心地說,“沒有。”

“人家不是故意要跟哥哥搶姐姐的,人家就是太害怕了。”

陸星喬大抵是get到了當綠茶的快樂,茶起來,沒完沒了了。

不過許簡一覺得挺有意思的。

難怪網上會有這么一句話流傳。

我不是討厭綠茶,我只是討厭她不對我茶。

難怪男人喜歡綠茶。

原來綠茶這么可愛的。

許簡一抬手拍了拍陸星喬的肩頭,“睡吧。”

“好的呢。”

陸星喬立馬閉眼,乖乖睡覺。

陪了陸星喬一個多小時,確定她沒有被噩夢驚醒后,許簡一就從床上下來了。

她不習慣跟陌生人一起睡覺。

她這輩子,第一次跟陌生人睡覺,還是跟的靳寒舟。

除了靳寒舟,便再無先例。

將房間的燈關得只留天花板上面周邊的壁燈。

許簡一緩緩走出了房間。

床上,陸星喬并不知道她喜歡的姐姐已經離去。

仍舊沉浸在夢中,也不知是夢到了什么美夢,嘴角還時不時揚起,睡容看著分外的可愛迷人。

臥室里。

靳寒舟正在無語望天。

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靳寒舟直接鯉魚打滾地挺了起來。

看到許簡一從門外進來,靳寒舟立馬下床朝她奔了過去。

許簡一在靳寒舟抱上來之前率先抱住了他,“靳寒舟,我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準備陪她一晚上呢?”

靳寒舟明明心里樂的很,但就是沒忍住嘴欠。

“沒你在身旁,我睡不著。”

許簡一捧住靳寒舟的臉,主動送上一吻。

“知道我好了?”

靳寒舟輕吮她下唇,心里被她的直言哄得心花怒放。

他喜歡許簡一表現的離不開他的樣子,那樣,他會覺得,他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

“嗯。”

許簡一環住他的脖頸,踮腳深吻他。

靳寒舟俯身捧住她的臀,幫助她將腿盤到腰間。

許簡一雙腿緊緊地纏繞著靳寒舟。

兩人邊吻邊往床上走。

情事并沒有因為被打斷,而變得失去興致。

反而在被打斷一段時間后,重燃時,更加熱烈。

許簡一被放到柔軟的大床,靳寒舟俯身貼下來,吻遍她全身。

等戴好雨傘俯身覆上來的時候,靳寒舟輕撫許簡一的臉頰,商量般地說,

“調理你痛經的膠囊已經研發出來了,三個月后,我們就不做措施,開始要小寶寶,好不好?”

“好。”許簡一抬手摸了摸靳寒舟的臉頰。

靳寒舟撐著身體往前傾的同時,俯身在許簡一耳邊輕喃,“第一胎先要個兒子吧。雖然我很想要女兒,但是兒子能讓你母憑子貴。”

許簡一仰頭抱住靳寒舟,微微喘息,“可是這個,又不是我們說要就能要的。”

靳寒舟輕吮她耳垂,“我媽和我舅是龍鳳胎,你我多努力,搞不好一次就兒女雙全了。”

許簡一敏感地往后縮,“靳寒舟,你好貪心。”

“家有這個基因,貪一下,怎么了?萬一就遺傳到了呢?”

都說生孩子如同去鬼門關走一遭。

他心疼她,只想她生一次。

一次兒女雙全的話,她以后就不會再受生育之苦了。

“那就希望你如愿吧。”

許簡一不太喜歡辦事的時候說話。

她偏頭吻住靳寒舟的唇,阻止他還要繼續廢話。

靳寒舟意會到許簡一的意思,不再作聲,悶聲與她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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