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50章 我不死,其他男人別想碰你一根汗毛【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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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林出現在這,耿鶯微微一愣。

男人面孔斯文俊逸,膚色白皙,水潤潤的大眼睛幽怨地看著她,眼尾潮紅,像受了巨大委屈的小媳婦,好似她怎么了他。

耿鶯指尖微微一蜷,低頭不看他。

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太容易讓人心軟了。

耿鶯最怕的就是男人用那雙水汪汪,好似狗狗求憐愛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她了。

總讓人忍不住想給他遞骨頭。

可是江林要的,耿鶯給不起。

一想到這點,耿鶯不由冷下心來。

她朝江林低斥道,“誰讓你來的,滾出去!”

江林沒滾,他邁步朝耿鶯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靠近的耿鶯不由重新抬起頭來,“我讓你——”

滾字剛發出一個音調,她就被男人扣住后頸,堵住了唇。

忽然被吻,耿鶯微微皺起眉,她抬手,去推江林。

江林卻死死地扣住她的后頸,吻得又深又猛。

耿鶯狠心一咬。

江林吃痛。

他松開她,抬手撫了撫嘴唇。

手上黏黏的,是血,他的下唇被她咬破皮了。

看著江林沾著鮮血的嘴唇,耿鶯微微抿了抿唇。

她將手里翻看的雜志合起,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似懊惱又似生氣地說,“發什么瘋?”

都有新歡了,還上門非禮她,找抽?

江林在她身旁坐下來,氣鼓鼓地說,“哄哄我就那么難嗎?”

耿鶯被他這話給弄愣了,她不明所以地問,“哄你什么?”

“哄我繼續舔你。”

江林傾身過來抱住耿鶯,好似兩人從未分開過一般,但抱上耿鶯的時候,江林的鼻頭都是酸的,心更是抽疼的厲害,可為了不撕開耿鶯的傷疤,他絕口不提從許簡一那兒得知的事情。

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就行。

只要她心里有他,嘴再硬又如何,他就喜歡她嘴硬心軟的樣子。

耿鶯,“……”

第一次見有人說自己是舔狗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耿鶯有點頭疼,她不知道江林哪根筋不對勁。

之前掛斷電話的時候那么硬氣,而且這陣子也是再也不往來的態度,結果今天他又忽然湊上來,還一副要繼續跟她糾纏的架勢。

她到底哪里值得他這般?

耿鶯抖開江林的懷抱,起身站了起來。

“不是說孩子打掉就散了,你現在又是干嘛?”

她下意識去兜里掏香煙,卻發現自己的煙在樓上。

耿鶯忽地有點煩躁。

她脾氣本就不好,尤其是煙癮上來的時候。

“我就是氣話。我只是想你哄哄我。”

江林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腿面上來。

“別動手動腳。”

耿鶯見他動手動腳,掙扎著便要重新站起來。

只是她近來身子較弱,不太使得上勁,而江林看著高高瘦瘦沒幾兩肉,實際力氣大得驚人。

他穩穩地扣住耿鶯的腰肢,將她緊緊抱住。

耿鶯見掙扎無效,也懶得再掙扎。

見耿鶯老實下來,江林偏頭親了她臉頰一下。

耿鶯見他又占便宜,抬手剛要給他腦袋瓜一巴掌,結果這人直接把頭埋進了她的肩窩里,“老婆,我好想你。”

男人低啞中帶著幾分委屈的聲音讓耿鶯呼上去的巴掌愣生生頓在了那。

巴掌雖然沒落下,但耿鶯那張嘴可不是吃素的。

她冷嘲熱諷他,“一邊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一邊說想我,江林,我要不要給你頒個海王獎?”

江林解釋,“沒有別人,照片上的人是我表妹,那是故意發來刺激你的。”

完了,他又抱怨她,“耿鶯,你真狠心,說拉黑就拉黑。”

耿鶯,“……”

江林用力地抱緊耿鶯,聞著她身上好聞的玫瑰花香,這陣子的空落感,忽然被充實了一般,“孩子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這個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在你沒有準備要孩子的時候,強求你要孩子。”

“耿鶯,我們繼續和之前那樣,只談性不談情。”

如果動心是她推開他的理由,他寧愿一直和她保持之前的關系。

是不是只是性伴侶關系,她才會覺得不坦誠也不會愧對于他?

既是如此,那就繼續保持性伴侶的關系。

無論是情侶還是夫妻,都不過是一張紙和一個口頭上的事情。

只要她只跟他一個人好。

無所謂是什么關系。

明知他是個狡猾且貪心的人,耿鶯又怎么可能跟他回到最初,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沒有勇氣跟他坦白過去,卻也不想將來他怨她嫌她,所以趁此斷了是最好的。

“可我睡膩你了,想換個口味。”

話音剛落,肩頸忽然一陣劇痛傳來,耿鶯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江林!你他媽是狗啊。”

他竟然咬她。

耿鶯氣炸了。

江林松開她。

看著她肩頸上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江林有點心疼。

但她太氣人了,欠收拾。

不咬她一口,她就不長記性。

江林用手撫了撫耿鶯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干凈斯文的面孔染上了幾分狠,

“想找其他男人,想都別想,你這輩子就只能跟我捆死,我不死,其他男人別想碰你一根汗毛。”

耿鶯,“……”

果然。

他之前都是在裝的。

什么斯文俊逸的世家君子哥,要她看,特么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早知道當初招惹上他會甩不掉,她就該換個外國男人。

雖然國外的男人并不在她的審美里,但至少對方不會追到國內來嚷嚷著自己是第一次,要她負責。

更不會像現在這般,黏著她,甩都甩不掉。

江林埋頭親吻耿鶯的脖頸,“耿鶯,做人要從一而終,是你先來招惹我,你得負責到底啊。”

這種打不走,罵不跑的人,耿鶯著實是拿他很沒辦法。

耿鶯偏頭躲開他作亂的唇,輕嘆了一口氣,“江林,你不累嗎?”

江林這樣,倒是讓耿鶯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她甚至都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讓他如此著迷,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放低底線,黏上來。

累嗎?

自然是累過的。

尤其是得不到回應的時候。

但過后想想,她本來就是不婚主義者,是他打著只睡不談情的幌子,妄圖近水樓臺先得月,想要謀取她的心,是他一廂情愿,她不回應他又有什么錯呢。

何況,他還圖謀成功了。

她動心了,就是他堅持的成果。

江林現在的心情就跟要升職加薪,不舍得辭職是一個道理。

他好不容易才捂熱耿鶯的心,他又怎么甘愿就此放棄。

“耿鶯,我不知道自己會糾纏你多久,但在我沒有徹底死心之前,你就得跟我耗下去。雖然這場游戲是你先開的頭,但何時結束,得由我說了算。”

“江林,你要什么女人沒有,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上次人流時順便做了結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要孩子的,你那么喜歡小孩子,就應該去找個志同道合的女人跟她組成一個家,然后生幾個小孩。”

耿鶯沒想到江林如此固執且霸道,明明他隨便找個脾氣好點,沒有那么多壞脾氣的女人,就會很幸福,為什么要跟她一個脾氣差,又膽小得要命的人在這耗呢。

結扎?

江林勾了勾唇,心又開始疼了。

你看她啊,到現在都不肯告訴他,她宮外孕的事情。

什么結扎,明明就是他一時心機,害得她宮外孕,導致輸卵管被切,日后可能懷不上孩子。

她總是什么都藏在心里。

江林心疼得厲害,卻無法揭穿她。

她那么高傲,又怎么肯讓他得知,她曾經經歷過什么,不然她也不會選擇跟他一刀兩斷。

江林無聲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沒有很喜歡小孩,我只是喜歡和你的孩子。”

末了,他又說,“不生就不生,我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而且我不是家里的獨苗,傳宗接代這個事情,有我大哥。”

他又是吻又是蹭的,想憐惜她想得不行,“有沒有孩子,對我來說,無所謂,我之前那么喜歡孩子,只是因為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因為孩子的母親是你,所以我才那么歡喜。”

江林將她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不給她任何推開他的借口。

耿鶯低眸看著頭埋在她身前拱來拱去,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的江林,對他的執著頗為動容,“江林,你這又是何必呢。”

他把她所有的路都堵住,讓她只能在原地跟他周旋。

江林不想給她太多壓力,怕適得其反,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比較輕浮散漫,好像不再執著于情,只想她的肉體,“你再讓我睡幾年,說不定過了新鮮期,我就忽然膩了。”

耿鶯下意識擰眉。

這話怎么那么耳熟?

哦,她想起來了。

他剛找上門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他說,你再讓我睡幾次,說不定我膩了就不纏著你了,結果他們睡了幾個月,還差點孩子都生了。

明知他是在套路自己,可耿鶯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堵塞他。

算了,隨他吧。

談戀愛都有分手的時候,說不定真如他所言那般,幾年后,他就膩了她呢。

只要不確定關系,日后就算他知道了她的過去,她也不用覺得愧對于他。

想到這里,耿鶯干脆就隨江林折騰了。

既然怎么都趕不走,那就讓他自己膩了,離開吧。

他才二十五歲。

天天對著她,總會膩的。

景山別墅。

顧西玨直接把許簡一送到了家門口。

“謝了。”許簡一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跟顧西玨揮了揮手,“拜拜。”

“不客氣。”顧西玨跟許簡一頷了頷首,揚唇,朝她邪魅一笑,“走了,拜拜。”

“嗯好。”許簡一稍微退開到一旁,好讓顧西玨離開。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顧西玨啟動車子,直接倒退出去,跟著掉頭駛離了別墅。

許簡一目送顧西玨的車子離去到看不見,才轉身回屋內。

剛要進去。

許簡一的手機就響了。

是靳寒舟打來的電話。

許簡一接起電話。

男人帶著醋意的聲音隔著音頻緩緩傳來,“寶寶,怎么是顧西玨送你回來的?”

許簡一一愣,而后下意識回眸看了一眼車庫的方向。

果不其然,那里有個監控攝像頭。

許簡一是真的沒想到這人不在南城,都能打翻醋壇子。

她無奈地解釋道,“在路上遇見的。”

“我們沒什么,你別多想。”

完了,她又著重說明。

靳寒舟自然是信她和顧西玨沒什么的,他就是單純的吃醋,“以后不許坐他的車。”

“好。”

許簡一要是知道靳寒舟會通過監控看到這一幕,她就不會上顧西玨的車了。

靳寒舟那邊似乎有忙,許簡一聽到那頭有人喊他了。

喊靳寒舟的人是程錦之,靳寒舟頓時顧不上跟許簡一多說,“晚點再給開視頻。”

“好。”

靳寒舟剛掛完電話。

穿著黑色軍裝,肩頭披著件黑色軍大衣,英挺俊朗的程錦之雙手插著兜地朝他走了過來。

程錦之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手選定的繼承人兼外甥,聲音不冷不淡地問,“你跟星喬相處得如何了?”

靳寒舟將手機放回兜里,面色淡淡地應了句,“還行。”

程錦之握了握靳寒舟的肩頭,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等你和星喬成婚,我就正式退位給你。”

“嗯。”靳寒舟漫不經心地應著。

程錦之似乎很滿意他的乖順,握著他的肩頭,又是捏又是揉的。

靳寒舟淡淡地笑著,眼底卻沒什么笑意。

程錦之對他的好,建立在他聽話。

如果他不聽話,他說不定會親手毀了他。

沒有許簡一的話,靳寒舟也許會一直順從著程錦之。

不愛娶誰都一樣。

但現在,他只想要許簡一。

除了許簡一,他誰也不要。

靳寒舟要元宵過后才能回來。

而許簡一初八就開工了。

許簡一也是在初八這日上班的時候,才發現YS接了孟芊芊所在的劇組的戲服設計。

因此,孟芊芊前腳飛橫店,許簡一后腳也跟著高露她們一起飛劇組了。

剛分開又重逢的孟芊芊別提多興奮了。

她抱著許簡一,興奮不已,“太好了,一一寶貝,我們可以一起待好幾個月。真好!”

這還是許簡一除了放假的時候,第一次跟孟芊芊待在一個地方那么久,她還蠻高興的。

孟芊芊讓許簡一跟她一起住一個套房里。

開機當日。

許簡一才發現,這部劇的女一號是傅南書。

原定女一號并不是傅南書,估計是傅南書截胡了對方的女一號。

雖然傅南書的商業代言還有一些好的電影資源盡數被靳寒舟砍了,但不代表她就一點資源都沒有了。

傅南書的演技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沒了靳寒舟在背后撐腰,她想要那些大火大紫的角色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為了角色,她難免會面臨娛樂圈的潛規則。

傅南書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淪落為娛樂圈制片人以及投資商的玩物,所以她及時地抓住了池俊這個靠山。

有池俊給她撐腰,她想要電視劇的女一號,導演和制片人還是很愿意給她的。

只是跟靳寒舟相比,池俊帶給傅南書的商業資源,大概就只有電視劇的資源了。

那些什么大牌的高奢代言,池俊說不上話。

畢竟一個百億集團的二公子,跟一個千億集團的太子爺相比,那就是大山跟小山的區別。

不過從頂峰跌落的滋味,到底是不好受的。

所以在劇組遇上許簡一的時候,傅南書恨她恨得牙癢癢。

孟芊芊瞧見傅南書看許簡一那掩藏不住恨意的目光,不由蹙了蹙眉,她傾身跟許簡一說,“看傅南書看你的眼神,像要活吞了你似的。”

許簡一淡淡地睨了傅南書一眼,根本不把她眼底的那點恨意放心上,

“不管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傅南書若來犯她,她也絕不會手軟。

“她算是一手好牌打到爛了。作什么不好,偏要作死。”

傅南書被砍資源的事情,外界或許不知,但圈內的人卻多多少少都聽到些風聲的。

許多人都在說傅南書得罪了幕后的靠山,要涼涼了。

而娛樂圈里,孟芊芊算是最清楚傅南書為什么會資源被砍的人,她只想說,咎由自取。

許簡一聽了孟芊芊的話,心中十分贊同。

確實不作不會死。

過去靳寒舟對傅南書算得上是無比寵愛的了。

她若不惹怒靳寒舟,有靳寒舟給她當靠山,她資源不斷,長紅下去,不是夢。

可惜她太飄了,飄到以為自己擁有的一切,是靠自己的努力,覺得沒了靳寒舟給她撐腰,她照樣能靠著她那八千萬的粉絲在娛樂圈橫著走。

可是她忘了,粉絲不是金主,再多的粉絲也無法幫她拿下好的劇本好的角色。

有靠山的新人,一樣可以從她手里搶資源。

她如今尚可借著池俊和剛出道,靠山不夠強的流量明星搶一下資源,但哪日遇上個背后有大金主的,人家能把她摁在地上摩擦。

畢竟東國,百億富豪還是很多的。

千億富豪更是有十幾個。

南城占了四個。

池俊家只是百億豪門,而池俊沒有繼承公司,能給傅南書開的特權,遠遠沒有手握實權的富豪們來得大。

傅南書總有一天,還是會被教做人的。

不過這跟許簡一無關。

所以許簡一之后并沒有過多的跟孟芊芊討論傅南書。

今年的元宵節和情人節就差一天。

靳寒舟得元宵過后才能回東國。

所以今年的情人節,兩人沒法一起過。

雖說不能一起過,但靳寒舟給許簡一訂了花。

禮物就是戒指,已經提前送了。

白天的時候。

許簡一看到韓子衿和唐之臣一起發了朋友圈。

發的結婚證和男女嘴對嘴親親的表情包。

許簡一看到這條說說后,立即點開二人的微信,分別發去了一句祝福,恭喜。

兩人估計甜蜜去了,都沒回。

許簡一也不在意。

她放下手機,看孟芊芊拍戲。

孟芊芊雖然出演的是女二,但她這個女二人設是好的,不是惡毒女配的人設。

比起男女主因為不長嘴而虐戀情深個沒完沒了,孟芊芊這個女二的角色,更為討喜。

許簡一看過劇本,她覺得劇播出后,男女主估計會被罵,但孟芊芊的女二絕對是最受歡迎也是令觀眾意難平的角色。

這也是為什么孟芊芊看完劇本后,明明可以選擇演女主,但她卻偏偏選擇出演女二的原因。

孟芊芊今日拍的戲份是和男主還有女主男二一起的對手戲。

很驚艷的一場戲。

許簡一看的有點入迷。

許簡一是看入迷了。

可前來探班順帶陪孟芊芊過情人節的卓宇珩在看到旗袍開叉到大腿,露著大長腿,披著羽毛披肩,婀娜多姿,高貴典雅,手挽著男主角的手肘,一出場,直接驚艷全場的孟芊芊,眼底閃爍著不明的幽光。: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