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340章 大哥綠了:跟他離婚,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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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湖邊有煙花秀可以看。

吃過飯后的溫柔決定帶女兒去湖邊觀賞煙火。

容凌閑著沒事,也跟著母女倆一塊去了湖邊。

溫柔住的離湖邊很近,騎電動車十來分鐘,就能到。

不過容凌也一起去,所以他們是坐小車去的。

容凌有輛白色奧迪。

價位在百萬以上。

從小就生活在優越的家庭里,溫柔對豪車并不陌生。

從容凌開的奧迪車和穿搭上來看,溫柔能感覺得到容凌家里應該挺有錢的,只是不懂他一個闊少為什么會甘于平凡在這么一個小城鎮里長待。

不過她一個千億豪門的少夫人都能跑到這里來定居,容凌一個闊少來這享受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

溫柔貴為豪門千金,所有的榮華都是原生家庭賦予她的,因此她出逃后,她再也買不起奢侈品,因為父親給她的副卡,全都被凍結了。

她唯一能用的錢財,還是靠自己畢業后,當老師時賺的那點收入。

溫柔雖然是一名老師,但她教的貴族學校。

所以薪資比普通教師要高出許多。

普通老師一個月可能就那么幾千塊,資歷深的,上萬,一年下來也就幾萬,十來萬。

但她年薪百萬。

溫柔二十一歲以一級榮譽畢業于y國的皇家學院,英語八級。

回國后在家里的幫助下,進入南城最頂尖的貴族學校當英語老師。

她二十二歲認識靳寒川,與其結婚。

雖然結婚的時候,溫柔用私房錢給靳寒川買東西的時候,花了她不少錢,但好在卡里還有幾十萬。

以至于她出逃后,不至于流落街頭,也讓她有底氣敢一人在外生娃。

當然,靳寒舟這個小叔子幫溫柔出逃的時候,也有給溫柔一張應急用的銀行卡,讓她有需要時,隨便用,說她用的,他會在靳寒川給的副卡里,花回來。

溫柔雖然接下了靳寒舟讓人給她的卡,但卻沒有花過里面的一分錢。

她靠著自己的幾十萬存款,在這個三線城市的小城鎮里安居了下來。

溫柔所在的小城鎮是個美麗的城鎮,這里有著一個名為‘海’的湖泊,許多人喜歡來這邊旅行。

溫柔曾經的夢想就是在這個地方,開間民宿,自己經營,每天過著平淡又安逸的生活。

只可惜,身為豪門千金的她,一直無法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注定要嫁入豪門,做賢妻良母。

如今她拋開身份的束縛與枷鎖,終于來到了自己最愛的城市定居。

只是民宿她現在暫時還開不起。

但總有一天,她要開的。

溫柔將車窗降下,沿途的風景十分優美,晚風輕拂,特別的涼爽。

知道晚上有煙火秀,天還沒黑,湖邊就聚集了不少人。

容凌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的停車場里,然后與溫柔母女一起下車沿湖往晚上放煙花的地方走去。

穿著粉色小花連衣裙的溫新月被黑衣黑褲的容凌抱在懷里,溫柔黑白相間的掐腰連衣裙,和容凌的一身黑,顯得莫名的相配。

三人站在一塊,倒是很有一家三口那味兒。

三人來得晚,幾乎剛到沒多久,煙火就開始燃放了。

隨著桀的一聲響起,天空砰的一聲,一束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緩緩綻放。

由于這十幾年二十年來城市禁煙火,溫柔很久沒有看過煙火了。

像這樣的煙火,溫柔除了大一的時候,跟同學在國外旅游的時候,看過一次外,便是今年了。

去年的時候,煙花燃放還沒大規模解禁。

雖然也可以放,但都是一些很小型的煙火,自己買的,并不是特別好看。

今年全國大規模解除禁煙火燃放。

不少一線城市都有免費的煙火秀可以看。

這場煙火是政府放的。

因此煙花又大又美。

一束接一束。

好幾束巨大的煙花一同在空中綻放,宛如一朵朵盛開的鮮花,炫彩斑斕,耀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溫柔看著夜空里宛如數朵五顏六色的菊花怒放一般的煙火,滿心愉悅。

果然,比起城市的繁華喧鬧,她更向往鄉村的淳樸和安謐。

大家都在仰頭看煙花。

唯獨容凌的心思不在煙花的身上。

他站在溫柔身側后一點的位置,目光深情而專注地凝視著她那被煙火照亮的側顏。

過往不曾流露的情感,在這場煙火的掩飾下,肆無忌憚地流露了出來。

他的目光是那般的炙熱,情意綿綿。

溫柔抱著女兒專注看煙花,并沒有留意到身旁小她一歲的男人正用一種愛慕的眼神注視著她。

看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溫柔忽感尿急,便讓容凌幫忙看一下溫新月,她去趟附近的公廁。

等溫柔上完廁所,準備返回去跟容凌會合的時候。

她在廁所通向路邊的那條小道的路口旁,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昏黃的路燈下,戴著副無框眼鏡,穿著米色襯衣,灰色西褲,單手插兜,手腕露著腕表的男人如此的矜貴優雅。

看到靳寒川出現在這,溫柔的腳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她面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她不敢置信。

靳寒川竟然找來了。

男人沖她笑了笑,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似是說了什么。

溫柔沒聽清。

因為她反應過來后,扭頭就跑。

她邊跑邊給容凌打電話,“容凌,我遇上了點麻煩,你先幫我帶月月回去。”

“發生……”

容凌似乎要說點什么。

但溫柔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匆匆將電話掛斷了。

因為她被追上了。

靳寒川將她堵在小巷的一面墻壁上。

不遠處的天空,煙火還在燃放。

可溫柔的心跳聲似乎比那煙火綻放時發出來的聲音還要響亮。

她不懂。

為什么靳寒川能找到這里來,而且還是如此精準在這里找到她,就好像她的行蹤,在他那邊,無所遁形。

“柔兒,沒用的,別白費力氣,無論你逃到那,我都能找到你的。”

靳寒川抬手輕輕撫摸溫柔的臉頰,眼底滿滿都是再見她的歡喜。

他低頭,下意識想要吻她。

只是還沒吻上,溫柔偏頭嫌惡地躲開,“別碰我。”

想起之前一吻她她就忍不住干嘔,靳寒川便沒有繼續往下吻。

他只是抬手,緊緊地擁抱住她,仿佛擁抱失而復得的珍寶。

一個星期不見了,他真的,真的很想她,要不是知道她在哪,他連一天都熬不過去,更別說七天。

這一星期,他以深造的名義,將郝志偉送出了國。

靳寒川在發現郝志偉是故意割傷手,而且還跟溫柔有過通信后,多少都有點察覺到郝志偉對他那過于畸形的依賴了,所以也是狠了心,不顧郝志偉的哀求,強硬將他送出了國。

郝志偉自然是不肯妥協的。

他用命威脅靳寒川。

可靳寒川必須做出取舍,何況郝志偉對他,還有著那種情感。

靳寒川告訴郝志偉,他是答應了他姐要照顧好他,但他若自己尋死,他不會因此覺得愧疚,他如果執意尋死,他不會攔著。

郝志偉要挾不成,為了不讓自己被靳寒川徹底放棄,只能答應出國去了。

溫柔到底也不是傻子,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手機被定位了。

她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包包,身上不可能會有追蹤器,所以只能是手機。

想到靳寒川趁她睡覺的時候,動過她手機,她就忍不住憤憤地咬住唇瓣,暗罵了他一句,“卑鄙。”

罵完,她心里又忍不住驚慌了起來。

她手機相冊里,有月月的照片,也不知他看沒看到。

靳寒川不否認自己確實卑鄙,他曾試圖放過她。

可上天安排她回來了,那他就順應天命,留住她。

他不想溫柔再折騰,索性攤開說話,“柔兒,不要再逃了,我要找你,輕而易舉,你之所以能在外面待了將近三年,是我沒有用心去找。”

如今網絡發達,他只要發了失蹤的尋人啟事,她的行蹤就會有人自動通報給他知。

就算她跑到國外,只要她父母任意一方出事,她一樣會千里趕回來,她那么善良,做不到對父母的生死不理睬。

所以她逃不掉的。

靳寒川的話徹底擊潰了溫柔的心房。

她以為自己真的逃離了他。

不想她的離去,只是他愿不愿意。

費盡心思逃離,可卻發現,她所求來的安生生活,不過是他施舍給她的。

沒有什么比這個來的更要諷刺人的。

原來,她一直都是籠中的鳥兒,她從未飛出過籠子。

溫柔心灰意冷地閉上眼,歇斯底里地質問他,“為什么?靳寒川,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你明明就不愛我。”

靳寒川用力地抱緊她,“因為我不能沒有你。”

是不能沒有她還是不能沒有她這個幾乎和真品如出一轍的贗品?

溫柔輕扯了一下唇角,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地問,“如果沒有這張像恬恬的臉,你還會像現在這么執著于我嗎?”

“會。”

靳寒川直起身,雙手捧著她的臉,目光滿是深情凝視著她。

多深情的目光啊。

可是不屬于她。

溫柔扯了扯唇,笑了,“好聽的話,誰都會說。”

靳寒川笑容發苦,聲音無奈,“我說的都是真話,是你不肯信我。”

怎么信呢。

位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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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愛恬恬。她怎么相信他可以無視這張像恬恬的臉皮愛上她的靈魂?

何況,她和恬恬不僅是樣貌一樣,連口味愛好都一樣。

“靳寒川,你還不明白嗎?從我打開那個抽屜,發現恬恬照片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我有情感潔癖,我容忍不了一絲的感情不潔,可你不僅有舊情人,你還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不僅如此,你還對我不誠實,你騙我,我現在很難再信任你了。”

“如果你當初一開始就說明恬恬的存在,我們也不會走到今日這一地步。”

靳寒川目光復雜地說道,“說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溫柔回,“也許會,也許不會。”

她眼淚婆娑地望著他,“如果我得知恬恬的存在,在知道自己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情況下,還是愛上了你的話,我不會計較你有過別人,不僅不計較,我還會想辦法讓你區分開我和她,而不是被隱瞞在鼓里,默默地做了你一年的‘恬恬’。”

“我說了,我分得清你們,你怎么就不信呢?”

靳寒川簡直要瘋。

溫柔反問,“我要是也有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初戀男友,我一直瞞著你,然后等你發現他的存在時,我再跟你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他,你會信我嗎?”

靳寒川頓時不說話了。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

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是錯了,如今不過是撥亂反正而已。

她和靳寒川之間的故事,就如同一個丟了寶物而失魂落魄的主人忽然撿到了一個跟他寶物形似的東西。

寶物的主人太想念寶物,因此便將撿到的那個形似寶物的物件充當真的寶物,好以此慰藉失去寶物的悲痛之心。

寶物主人自然知道那是假的,但并不妨礙他睹物思物,更不妨礙他將寶物的喜愛都轉移給那個形似寶物的物件身上。

靳寒川對她就好似失去寶物的主人因為太想念寶物,而對形似寶物的物件,起了移情作用。

他對她的不舍和執著,只是因為他知道他的恬恬永遠回不來了,他的愛沒地可使,因此就往她這個形似他心上人的身上使。

他或許是真的能分得清她和恬恬的。

畢竟在恬恬的弟弟與她之間,他的選擇是恬恬的弟弟。

她對靳寒川來說,看似挺重要的,但一旦涉及真品,就永遠都是被舍棄的那一個。

“靳寒川,放過我吧。我不想和你兩看生厭,往后記起你時,除了厭惡只有厭惡。”

溫柔小聲地哀求他。

靳寒川把下巴磕在她肩頭上,好商好量地說,“我把郝志偉送出國了,我們重新來過,你別逃,我不限制你自由了,好不好?”

“重新來過?靳寒川,如何重新來過?”溫柔覺得他把話說得真容易,“你能忘記她,再也不想她嗎?”

“我……”靳寒川明顯為難了。

除了過往情分,他心中還有愧疚,又怎么可能忘記恬恬呢。

溫柔知道他忘不掉,她也沒想讓他忘記。

她不過是在故意強人所難,要逼靳寒川放手罷了。

“就算你想忘,你也忘不掉,天天對著我這張臉,你要是能忘記,那就見鬼了。”

“靳寒川,我很小心眼,我不想我的丈夫總是透過我去緬懷他的舊情人。”

她真的無法忍受他明明看她時滿眼愛意,情意綿綿,卻不是對著她的。

靳寒川輕捻溫柔的面頰,聲音頗為無力,“我又不是對你不好,我也分得清你們,你為什么非要糾著這個不放?柔兒,她已經死了,她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郝志偉我也送出國了。你能不能……”

“不能。”未等他把話說完,溫柔便打斷了他的話,“我小心眼,就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她態度如此堅決,靳寒川心中無力感四起。

他定定地凝望著她幾秒,最終只能無力地嘆了口氣,“跟我回去,我不拘著你,別待在這種地方了,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

溫柔試圖說服他,“靳寒川,我喜歡現在的生活,過去的二十幾年里,我都是為了溫家而活,現在,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溫柔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賭氣的意思,且眼底滿滿都是向往的光。

有那么一瞬間,靳寒川想,她若真的這么向往這種生活,就讓她一直待在這里,也未嘗不可,他可以抽空來看她。

然而這個念頭剛冒出來。

就被忽如其來的信息給打消了。

等我,我馬上到。

看著溫柔忽然亮起的屏幕里,備注名為容凌的人發來的消息,靳寒川如同被刺痛了眼一般。

他驀地用力攥緊她的手腕,滿是醋意地問道,“你和容凌怎么認識的?”

溫柔不認識容凌。

但靳寒川卻是知道容凌的。

容凌,東國第一制藥集團的容家小少爺。

一個愛慕過溫柔,甚至還跟溫父提及過,想娶溫柔的人。

要不是他當時已經跟溫柔相愛,溫柔也許嫁的人,就是容凌了。

一想到溫柔和容凌認識,靳寒川鏡片下的眼眸猩紅一片。

他死死地盯著溫柔,“你和他什么關系?”

“我和他……”

溫柔剛要解釋,電話便響了。

依舊是容凌。

到底是分開了幾年,而溫柔又是這么一個抗拒他的心態,靳寒川已然沒有了在一起時的底氣,曾經溫柔滿眼滿心都是他,所以他底氣很足,從不擔心她會愛上其他男人。

而現在的她在跟他鬧矛盾,她甚至厭惡他,抗拒他,難保她不會愛上別人。

何況容凌身家背景并不算差,雖比不起靳家,但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企業。

而且容凌出身于正統,比他一個私生子要高貴多了。

他至今都沒有百分百掌控靳氏集團,如果溫家知道溫柔勾搭上了容凌,不一定會溫柔繼續跟他在一起。

意識到這點的靳寒川直接奪過溫柔的手機,幫她掛斷電話,并且將容凌的號碼拉黑。

他一把摟過溫柔,“無論你跟他什么關系,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沒關系了。”

靳寒川不想去深究溫柔和容凌的關系。

他現在只想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離開這個他認為繼續讓她待下去,他就會徹底失去她的地方。

見靳寒川竟然擅作主張地把容凌的號碼給拉黑了,溫柔氣得給了他一巴掌。

靳寒川沒想到溫柔會對他動手。

他怔怔地看著她,心臟像是突然被蜜蜂蟄了一下一般,刺痛刺痛的。

之前她掐他,踹他,對靳寒川來說,那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

但溫柔為了一個男人打他巴掌這個事情,徹底傷到了靳寒川的自尊心,也讓他意識到了,容凌這個人,在溫柔心里的份量。

醋意瘋狂的滋長,他的眼眸漸漸泛起了猩紅。

“你那么想要留在這,是因為他嗎?”

溫柔從未打過誰巴掌,沒想到第一次打,竟然是打了靳寒川這個曾經她視為是她全世界的男人。

她用了很大的勁,掌心還是麻的。

溫柔閉眼,心中的憤怒并沒有因為一巴掌而平息,“先是偷偷定位我的手機,現在又是擅作主張拉黑我朋友號碼,靳寒川,你現在真是叫人感到可怕。”

不等靳寒川回話,她便重新睜開眼,并且冰冷地說道,“你和你媽真像,為了滿足自己的一點私欲,可以不顧他人感受,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

她冷刀子直直地往他心窩里戳,“靳寒川,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

溫柔說完,直接奪回手機往地上狠狠一摔,然后轉身往外跑。

靳寒川被溫柔那句‘后悔遇見你’給傷到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臟宛如萬蟻啃噬。

等他反應過來,準備去追的時候。

溫柔已經跑出小巷,并且撞入了前來洗手間尋她的容凌懷中。

容凌扶著懷里的女人,滿是緊張地問道,“沒事吧?”

熟悉的男音傳入耳中,溫柔驀地抬起頭來。

見容凌出現在這,而溫新月并不在他身旁時,溫柔不由緊張地問道,“你怎么在這,月月呢?”

“她在我一朋友的店里,我讓她先幫忙看著。”

容凌解釋。

溫柔聞言,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不過很快,她便又提心吊膽了起來。

想到身后的靳寒川,溫柔抓住容凌的手,拉著他一起跑了起來。

靳寒川正好目睹這一幕,眼眸瞬間暗如墨汁。

路邊人來人往,有定位追蹤器的手機被摔,靳寒川自然是失去了溫柔的行蹤。

成功甩開靳寒川,溫柔趕忙和容凌一起去民宿那將溫新月抱回來,然后坐上容凌的奧迪,直奔住處。

雖然又一次逃離靳寒川,但溫柔并沒有因此就松了口氣。

她很清楚。

靳寒川若不放手,她再次被找到,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想到這里。

溫柔心中不由一陣悲涼。

一日不能跟靳寒川離婚,她就永遠都不可能擺脫他。

但凡父母她離婚,她也不至于走到今日這個地步。

溫柔正走著神,忽然就聽到容凌問她,

“你和他,怎么了?”

容凌以為溫柔出現在這,是因為和靳寒川感情破裂,默認離婚了。

但今晚看來,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溫柔沒回答容凌的話,反而是問他,“你也是南城人嗎?”

“嗯。”容凌點頭。

“你認識靳寒川?”溫柔又問。

“略有耳聞,不熟。”容凌回。

“哦。”溫柔問清楚自己心中的疑惑后,便沒有再多問了。

倒是容凌又問了她一遍,“你和他,怎么了?”

溫柔把女兒的耳朵捂住,跟容凌說起了自己和靳寒川的事情。

容凌在聽完她的話后,驀地來一句,“我可以幫你。”

“什么?”溫柔眨了眨眼,有點懵。

容凌說,“我可以幫你說服你父母,同意你跟他離婚。”

“怎么幫?”溫柔問。

容凌,“跟你父母說,你離婚后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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