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兵王

第八十八章 福星高照封禪子

封禪子面無表情的問:“我剛才怎么給你算命的?”

“你說我……五行缺德,八字欠揍。”

“算得準嗎?”

黃毛差點哭了出來:“準!實在太準了!”

封禪子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既然我算得準,你還敢在這鬧事?”

“我鬧事了才知道你算得準……”這一巴掌下去,黃毛的右臉腫了起來,紅里透著紫,油光锃亮,就像一個爛桃。

“以后還敢來這鬧事嗎?”

“不敢了。”

封禪子抬手又是一記耳光:“這還差不多。”

“我都不鬧事了,你為什么還打我?”黃毛的左臉也腫了起來,倒是跟右臉對稱了,看起來就跟個豬頭似的,而且還是在黃浦江里漂了一個月的那種。

“因為你長得難看!”

“這是爹媽給我的,不怪我啊……”

封禪子把第三記耳光抽了過去:“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怎么還打我?”

“看你不順眼!”

突然之間,黃毛發現封禪子這個人很可怕,這讓他隱隱擔心今天會死在這里。

只要能保住命,他索性豁出去了,張嘴說了一句:“你打,只要你高興,隨便打!”

“成全你。”封禪子把第四記耳光耳光抽了過去。

“你還真打呀……”黃毛終于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你讓我打的。”封禪子點上一支煙,吐出了一個煙圈:“我跟你說幾句話,你給我聽好了,牢牢記在心里。首先、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其次、我們做點生意不容易,就算你們高抬貴手,以后也別來惹事;第三、如果再讓我在這里看到你,我就半夜去你家砸玻璃,非禮的姐妹,在你爹媽身后踹他們屁股……”

黃毛聽到這番話,完全愣住了,這最后一句簡直是才能干出來的事,換句話說本來是他們的專長,卻被封禪子搶了生意。

封禪子冷冷的問:“聽清楚了沒有?”

黃毛連忙點頭:“聽……聽清楚了……”

“這還差不多。”封禪子終于松開了黃毛,拍了拍手,跟賈仗義相視一笑。

賈仗義一挑大拇指:“如今你還真有大哥風范。”

“好了,沒事了!”封禪子踹了一腳黃毛:“都滾!”

黃毛帶著幾個痞子,連滾帶爬就往外面跑,可是剛到門口,卻又退了回來。

從外面沖進來十幾個警察,手里全都拿著槍,迅速占領了整個酒。

這些警察沒有理會封禪子、賈仗義和那些痞子,而是搜索了一番,好像在找什么人或什么東西。

封禪子和賈仗義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問對方:“怎么回事?”

封禪子問:“你報警了?”

“沒有啊。”賈仗義一臉莫名其妙:“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哪有時間報警。”

封禪子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

如果有過路人看到了報警,這倒也有可能,但至多也就是屬地派出所派兩個警察過來處理,絕對不會一次來這么多,更不可能都帶著槍。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國內警方對配槍的使用要求非常嚴格,除了緝私或禁毒之類的特殊部門,普通警察在出勤時往往不愿攜帶。

因為一旦配槍出現任何問題,當事警察要承擔嚴重后果。

一干警察搜查完畢,來到帶隊警官面前,搖了搖頭:“沒找到。”

帶隊警官點點頭,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這間酒本身,看著滿地的狼藉,微微皺起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警官,政府,你們要幫我做主啊……”黃毛急忙跑過去,一把抱住帶隊警官的大腿:“這是一家黑店啊!”

帶隊警官一把推開黃毛,微微皺起眉頭:“黑店?”

黃毛指著自己的豬頭,萬分委屈的道:“我們來正常消費,他們每瓶酒收我一百元,我不肯給錢,他們就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

賈仗義火了,一個箭步沖過去,厲聲道:“警官你不要聽他胡說!”

帶隊警官沒理會賈仗義,問黃毛:“他們兩個人,把你們這么多人給打了?”

“他們……”黃毛眼珠轉了轉,說道:“他們本來人很多,不過全都跑了!”

黃毛的演技不錯,讓封禪子有點懷疑,這小子每當痞子之前可能是在北影廠門外等著跑龍套的。

再加上他被封禪子打得太慘了,要是讓不知道的人看見,還真以為他是被黑社會欺壓的良民。

反倒是封禪子,此時滿臉的兇相,完全沒了往日騙吃騙喝假道士的衰樣。

帶隊警官看看封禪子,又看看黃毛,冷冷一笑:“你剛才管我叫什么?政府?”

黃毛膽戰心驚的點點頭:“是啊。”

“能用這個稱呼的,基本都是在號子里待過的,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等黃毛再說話,帶隊警官不耐煩地擺擺手:“全都帶回去!”

被警察押著,封禪子和賈仗義,還有一幫痞子,全都被帶回了警局。

所有人分開詢問,封禪子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里,有兩個警察單獨看守。

警察把大瓦數的白熾燈照在臉上,封禪子感到頭昏眼花,周圍的什么東西都看不見,額頭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

在進門的時候,封禪子特意看了一眼,門上掛著一塊牌子“訊問室”。

這讓封禪子心中不由得一驚。

被帶到這個地方,說明自己犯大事了。

不過警方沒有馬上審訊封禪子,被看押了之后,第二天早晨,一幫警察來到訊問室。

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女警官,氣場很強大,而且顯得非常干練,在眾多高大的男警察當中,頗有一股頤指氣使的風范,看得出來應該是帶隊領導。

她有一張標致的瓜子臉,嬌嫩的肌膚幾乎吹彈可破,一雙美眸冷光四射。

與之相對的,是她的表情同樣很冷,讓人看到幾乎忍不住都要打個哆嗦。

這是一個冷美人。

是廖家珺,她回來了,打量了一番封禪子,又離開了訊問室。

從頭至尾,廖家珺一句話也沒說,搞得封禪子一頭霧水。

鄭躍軍剛從翠峰村那邊撤走,廖家珺得到消息,直接買了紅眼航班的機票,一大早晨費回廣廈,直接來了刑事偵查局。

說起來,京城那邊還有很多事情,但廖家珺放心不下刑事偵查局的工作,先回來處理一下。

鄭躍軍離開翠峰村后,直接去回了經偵支隊,沒來刑事偵查局,跟廖家珺也沒有交接工作。

廖家珺也沒聯系鄭躍軍,全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絲毫不提井悅然的案子。

只是,讓廖家珺沒想到的是,自己回廣廈之后馬上就碰到這么個事。

在訊問室外面,范強遞上一摞東西:“這是這個人的資料。”

“汪星仁,給自己起了個道號封禪子……”廖家珺大致翻看了幾眼,點了一下頭:“繼續說。”

“昨天深夜,我們接到線報,洪妙雪出現在廣廈,然后我們追蹤過去……”頓了一下,范強繼續說道:“洪妙雪最后出現的地方是一家酒,我們去的時候,洪妙雪已經走了。剛好,這個封禪子和賈仗義跟一幫痞子在打架,我們就全都帶回局子了。”

“那個酒搜查過了嗎?”

“搜過。”范強點點頭:“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也沒有毒,我估計洪妙雪可能是偶然出現在那里的。”

“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廖家珺嘆了一口氣:“交給我處理。”

范強也不知道廖家珺所謂的“這個人”到底是哪個人,反正廖家珺要接手,他也就不再說什么,點點頭離開了。

廖家珺給蒼浩打了一個電話:“你馬上來一趟刑事偵查局!”

蒼浩有點吃驚:“你回來了?”

“剛下飛機。”廖家珺嘆了一口氣:“結果剛回來上班就出了點麻煩。”

蒼浩笑了笑:“你該不會跟我說井悅然的案子。”

“我不知道井悅然有什么案子。”廖家珺狡獪的一笑,又道:“是你的一個兄弟,封禪子,出了點麻煩。”

蒼浩更加意外了,不知道封禪子能惹什么麻煩,直接趕去了刑事偵查局。

等到廖家珺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下,蒼浩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封禪子還真是福星高照啊,怎么什么事都讓他碰上?!”

“重點不是封禪子碰上什么事,而是洪妙雪回廣廈了……”廖家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難道你不想說點什么?”

“不想。”蒼浩一個勁的搖頭:“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我也很長時間沒看見這個人了……要說她回了廣廈,我像你一樣驚訝!”

“我知道你和她之間存在有某種信息渠道,你最好打聽一下是怎么回事。”廖家珺一字一頓的道:“如果她是回來旅游探親,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她想搞什么事情,那就對不起了!”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