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浩肯定了羅霸道的這個做法:“你想的是正確的!”
“咱們說的是陳曦,怎么扯到陳平頭上了?”羅霸道馬上把話題繞回到剛才:“老大你到底喜歡不喜歡陳曦?”
“我困了,要睡覺。”蒼浩不愿再討論這個問題,直接把羅霸道推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大家像是約好了一樣,一起去餐廳吃飯。
大家剛剛落座,陳平立即沖著陳曦使了一個眼色,陳曦不太情愿的站起身離開了。
羅霸道很好奇:“你倆有啥事?”
陳平哈哈大笑:“我們兄妹之間能有啥事兒?!”
馬上的,陳曦回來了,手上端著一碗湯:“蒼先生,早晨起來口干,應該先喝碗湯,潤潤喉嚨。”
今天做早飯的是今野晴,蒼浩有點納悶,陳曦從哪弄來一碗湯。
果不其然,今野晴從廚房沖了出來,怒氣沖沖的道:“誰進廚房了?這個人是誰?”
說著話,今野晴沖到陳曦面前:“我剛剛做好的湯,大家還沒來得及喝,你就端走一碗,你就這么饞嗎?”
陳曦有點尷尬:“這湯是給蒼先生喝的。”
今野晴看了一眼蒼浩,又看了一眼陳曦,沒再說什么,輕哼一聲轉身回廚房了。
蒼浩算是看出來了,陳平這是授意妹妹對自己獻殷勤,陳曦跑進廚房也是臨場發揮,今野晴不管做了什么都會原樣給端出來。
如果今野晴煮了一鍋毒鼠強,陳曦也會告訴蒼浩這是用來排毒的。
看陳曦這性感嫵媚的樣子,應該是把時間精力全用來打扮自己了,蒼浩估計她不會做飯。
無奈的搖了搖頭,蒼浩端起湯來喝了一口:“不錯。”
“蒼先生啊……”陳平嬉皮笑臉的道:“今天吃過早飯,我就要走了。”
“啊?”蒼浩一怔:“你得絕癥了?”
陳平也愣住了:“我怎可么會得絕癥?”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要告別人世。”
“不是,不是告別人世,是告別翠峰村。”陳平呵呵一笑:“蒼先生真會開玩笑。”
陳曦急忙問陳平:“哥,咱倆要走?”
“不是咱倆,是我走,你留下。”頓了一下,陳平解釋道:“大家都知道,這段時間警方對火鼠幫打擊非常厲害,有很多方面的事情需要協調一下。再說了,這幾天只是忙著我妹的事兒,也沒怎么顧上幫派的生意。既然我妹現在平安了,我就得去忙著賺錢了,暫時不會來翠峰村。”
陳曦又問:“那我呢?”
“你當然留在這里了。”陳平一本正經的道:“妹兒呀,你現在沒地方可去,你原來的房子被警方給罰沒了。哥又不能帶你回家住,否則被鄰居看見了會起疑心,所以最適合你的地方就是翠峰村。”
陳曦非常失落:“我總不能一輩子留在這里吧!”
“當然不是一輩子,但至少也要風平浪靜再說……”陳平說著話,沖著陳曦擠了擠眼睛:“等到這個案子風聲過去,你再出來公開活動,就算是想出國也沒問題。但至少眼下,你就留在翠峰村,一步不能邁出去。”
陳曦明明知道,陳平這么安排是給自己和蒼浩創造接觸的機會,但陳平這一番話說的卻也是沒錯,陳曦現在出門確實不安全。
于是陳曦不太情愿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蒼先生呀,大恩不言謝……”深吸了一口氣,陳平非常感慨的對蒼浩說道:“你對我妹做過的事情,更多的我就不說了,我們姓陳的一家會對您牢記于心。”
“客氣了。”蒼浩覺得陳平這話措辭有點怪,如果是自己奸污了陳曦,這番話同樣適用。
“放下我妹的事兒先不說……”陳平談興正濃,興沖沖的對蒼浩道:“以后,咱們可以合作更多的事情,比如蒼總有什么好的生意,一定要多多關照我這邊。”
“我哪有生意關照你們!”蒼浩笑了笑:“我是做金融的,你這話應該對羅霸道說才對,他那邊沒準有很多機會!”
“蒼總太謙虛了。”陳平急忙道:“我們都知道,蒼總縱橫黑白兩道,到處都有生意!蒼總不僅做人忠勇,這生意頭腦也是剛剛的,簡直就是生意人的楷模呀!”
“這個倒是。”蒼浩點了點頭:“其實我在紅道也有生意。”
陳平不明白:“什么是紅道?”
“我有一個朋友是干婚慶的。”
“是嗎!”陳平一挑大拇指:“那蒼總跟我妹的婚禮,將來就有人操辦了!”
陳平說的這些按說都是好事,偏偏陳平這種做事的方式讓蒼浩感覺很鬧心。
這飯也沒心情吃了,蒼浩把飯碗一推:“我沒什么胃口,你們慢慢吃,我去上班了。”
蒼浩離開翠峰村,直接去了曹氏金融,畢竟早晨沒吃飯,肚子里空落落的。
于是蒼浩打法初晴去給自己買了一碗泡面,也就是蒼浩在辦公室用泡面糊弄腸胃的同時,曹雅茹和陳望雪正在享受著精致的廣式早茶。
曹雅茹今天不太想去上班,就把陳望雪約了出來。
陳望雪遲到了足足半個小時,曹雅茹剛一看到她,就嚇了一大跳:“你氣色怎么這么差?”
陳望雪化了濃妝,也掩飾不住面色蒼白,眼圈烏黑。
“我氣色差?”陳望雪拿出梳妝鏡照了一下,隨后嘆了一口氣:“真見鬼……”
“說起來,你這段時間好像會一直氣色不佳,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放心。”陳望雪搖了搖頭:“就是晚上睡得太晚。”
“干嘛?”曹雅茹呵呵一笑:“可別說是看書,你不是愛看書的人!”
“當然不是看書了……”陳望雪懶洋洋的道:“我在網上訂購了好多新產品,每樣都要試驗一下嗎……”
“什么新產品?”曹雅茹的思想很單純:“美白面膜?”
“我真是服了你了。”陳望雪不住的搖頭:“美容之類的東西,什么時間不能用,非得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那你干什么?”曹雅茹一愣:“你不會是吸……毒吧?”
“你是知道的我的,雖然平常玩的挺嗨,但那些東西從來不碰。”陳望雪怨艾的嘆了一口氣:“還不是那些滿足女人生理需求的東西嗎……”
曹雅茹終于明白了:“原來你是自……自……”
“對,沒錯,后面那個字不用說出來了。”陳望雪很大方的點了點頭:“你這種沒談過戀愛的人吧,思想就是這么的簡單,有的時候我都同情你!”
曹雅茹臉色漲得通紅:“用不著你同情!”
“話說,就算你不談戀愛,正常的生理需要總應該有吧?”陳望雪很好奇的問:“難道你連生理需要都沒有?那你可太不正常了!”
曹雅茹的臉色更紅:“有……又怎么樣?”
“那你怎么解決?”
“忍著唄!”曹雅茹輕輕掐了陳望雪一下:“你別說這個了行不行!”
“好吧,那就不談這個……”陳望雪看著曹雅茹的目光就像看著土鱉:“話說蒼浩這幾天在干什么?”
“正常上下班唄。”曹雅茹狐疑的問:“你怎么這么關心他?”
“我不是關心他,是關心你……”陳望雪懶洋洋的道:“我前幾天和他見了一面!”
“你倆見面了?私下?”
“對啊。”
曹雅茹很驚訝:“他找你還是你找他?”
“當然是我找他了。”陳望雪輕哼一聲:“也沒什么事兒,我就是想告訴他,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去貪圖本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曹雅茹馬上猜到當天的情形了:“蒼浩說什么了?”
這一次輪到陳望雪臉紅了:“他沒說什么……”
蒼浩當時說的話確實不太多,但做了很多。
陳望雪怎么可能好意思告訴曹雅茹,蒼浩如何用絲襪把綁在方向盤上,又把他自己的襪子塞到嘴里,她甚至還被蒼浩打了屁股。
直到今天,陳望雪還覺得自己嘴里殘留著蒼浩襪子的味道,幾乎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蒼浩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正是那天見面之后,不知道為什么,陳望雪就像著魔了一樣狂購各種情趣用品,當然還有大量電池。
曹雅茹發現陳望雪神色不對,不過沒多想什么,也沒追問:“我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好,你就不要參與了!”
“我這是為了你好……”
“你聽著!”曹雅茹打斷了陳望雪的話:“跟蒼浩打交道,你覺得討不到便宜,而且會吃大虧!”
這句話說的實在太對了,陳望雪覺得曹雅茹把這話說晚了,自己可不就是在蒼浩那里吃了大虧嗎。
她何曾被男人用襪子堵過嘴,倒是有不少男人愿意跪下來舔她的腳趾。
陳望雪咳嗽兩聲,有點不自在的道:“那就不說蒼浩,說說謝忠……”
“謝忠更沒什么可說的。”曹雅茹斷然道:“我對這個人真是沒有半點興趣,我承認他很優秀,應該不缺女孩子的,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可是……我覺得你倆真的很合適。”
“你的感覺不能代表我。”曹雅茹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最近聽到一點風聲,跟京城的太子們有關。這幫太子如今受到不少壓力,接二連三來了廣廈,這是打算遠離權力斗爭核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