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國看著白松就知道今天這事不成了,晦氣的吐了一口。
怎么就這么寸,正好就趕上白松白月回來了。
還真他媽倒霉。
“走,回家!”
現在指定不成了,有白松在,誰敢放肆,除非不要命了。
白壯和白山更是走得快,他們沒少挨揍。
眾人譏笑白建國,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的村里人已經不多了,往年里撒潑打滾的那些人隨著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多少都開始收斂,變得和和氣氣。
畢竟誰家也不是天生的潑皮無賴,能過好日子,要個好名聲,誰不稀罕。
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兒女考慮啊。
像是白建國這種以前愛惜名聲,現在居然徹底不要臉的這一種,還真不多。
“白建國,怎么不進去孝順你娘去啊?剛才不是哭著喊著要孝順你老娘啊。”
“對啊!當初你娘對你可不薄,為了你們,沒少剝削你的侄子侄女,拿了你娘的好處,現在躲得這么遠,這可不合適啊。”
“就是!你家又不是過不下去!還貪老人的房子,可真要臉。”
“這人啊,不要臉起來,那可是天下無敵。”
“怪不得,你看看老白家的這兒子孫子一個個的個頂個的不知好歹!前幾天白奇還訛我們家小竹子的糖吃呢。真的是有什么樣的爺爺就有什么樣的孫子。”
白建國就算是臉皮厚,也有些老臉燒得慌,背著手匆匆忙忙回家了。
白壯白山更是羞臊的無地自容。
這簡直就是讓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邊的白松把老太太擱炕上。
白月一看這屋子,倒是收拾的干干凈凈,不過一股子藥味,看得出來老太太這腿還挺嚴重的。
“奶奶,這腿醫生怎么說?”
怎么也是親奶奶,不可能不管。
李春華嘆口氣,“人老了,不頂用了,隨便一磕碰就是毛病,沒啥大事,醫生說骨折了,打了石膏好好養養就成。你們別操心。松,你咋回來了?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自從當年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李春華要說不后悔那才是假的。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怎么會折騰這幾個孩子,現在自己這幅德行,自己看著就招人厭煩,她沒讓鄰居給白月打電話,就是因為沒臉。
孫女孫子雖然不計較,她是個人,怎么會沒有起碼的羞臊。
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都不能拿出來說,自己也沒有臉說。
所以能不麻煩他們,李春華絕對不麻煩幾個孩子。
也許善惡就是一線之間。
白月手腳利落,已經給老太太把炕上收拾好了,白松給她后背靠上一個枕頭,然后才把自己轉業的消息告訴老太太,也說了想把老太太接走的意思。
李春華一聽這個話,抹了半天眼淚,“松,我不去,你那是到首都去,那可是好地方,奶不能給你去丟人,奶奶當年做下的孽,自己受著,活該我老了沒人管!這是我當初做下的,自然我要受著。
你就別操心我了。既然回來了要轉業,那啥也別說了,讓你姐姐給你張羅個媳婦,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趕緊成家,咱老白家還指著你傳宗接代呢。
你要是不干趕緊生個孩子,您奶奶我都閉不上這個眼睛,我都沒臉去見你爹媽啊。”
老太太立刻心思活絡起來,白松沒成家這個事情,已經是老太太的心病了。
白松笑道,“你說啥呢,我告訴您,誰都有做錯的時候,我就算是當兵,當初還有槍走火的時候,人犯了錯,改了就好,奶奶,當初的事情別說了,我是你孫子,怎么說于情于理也沒有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的。
你也看到了我二叔,您要是不跟我走!身邊沒個人,恐怕我二叔可不甘心就這么放過這房子地,不如跟我走,這房子地咱不要了,省的麻煩,我們姊妹肯定以后都不會回來住,留著也是麻煩。”
“那可不行,你要給你二叔啊!那就是個白眼狼,不能便宜了那一家子。老的小的沒一個好人。”李春華記恨著呢。
白建國一家子可沒少干壞事。
孫子白壯白山!自己當初對他們哪一個不好,可看看現在,對自己親奶奶下手,今天要不是白松回來,自己落到白建國手里!還指不定能不能活下來,她可沒忘記當初被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