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驚世嫡后名動天下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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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再多都沒用,你要親口嘗一嘗才知道。”
蕭楚柔眼巴巴地盯著凌逐,看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后,這才一臉好奇地問道:“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喝?”
“還好。”
對于喝慣烈酒的凌逐來說,大慶的酒喝著真的沒有太大的味道。
就跟喝甜水一般,味道上還行,但一點后勁都沒有。
蕭楚柔跟人分享的熱情瞬間就散去一般,她撇撇嘴,一臉不滿地嘟噥道:“喝酒還是跟蘇蘇在一起喝才有意思,無論什么酒,只要是我喜歡的,她喝著都喜歡。”
“那你是希望朕因為奉承你而說假話嗎?”
凌逐淡聲道:“你既然詢問朕,朕自然是實話實說,朕不能騙你。”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內涵嬌嬌在騙我,故意奉承我嗎?”
蕭楚柔喝酒的動作一頓,瞇著眼,十分危險地盯著凌逐看,冷聲說:“還是說,你覺得我需要你的假意奉承?你不愿意喝便不要喝,莫要浪費我的佳釀!”
“你看你,又心急,朕并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凌逐有些無奈地將杯子放下,抬眸望向一臉怒容的蕭楚柔,低聲道:“朕只是一時還不習慣。”
“那你走吧!不要喝了,這些佳釀乃是蘇蘇費盡心思從京都城送來的,千里迢迢的,十分珍貴,可不能隨便浪費。”
蕭楚柔十分不高興地讓杏兒將凌逐面前的酒杯給拿走。
杏兒有些不敢,猶豫再三之后,咬著牙剛要上前去拿酒杯,凌逐便先一步皺著眉頭說:“你且出去,這里不需要你伺候。”
杏兒腳步一頓,抬眸望向自家主子,等待命令。
“行了,你出去吧!”
蕭楚柔擺擺手,杏兒這才敢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殿門。
“你讓杏兒出去,要作甚?”
蕭楚柔先發制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凌逐,瞇著眼,淡笑著質問道:“還是說你在我這殿中待久了,便膩歪了,想尋著機會跟我吵一吵架,去別的宮中尋新鮮?”
雖然現在宮中的許多妃嬪都已經出宮去了。
但依舊有許多選擇留在宮中的。
現在算下來,也還有八人之多。
何況,其中還有大公主的生母淑妃。
如今因為慧妃出宮,大公主又被淑妃爭取到了自己的身前去教養,便隔三岔五要尋個機會用女兒的名義將凌逐叫去她的宮中。
即便十次有八九次凌逐是不以理會的。
但在聽到自己的女兒摔倒了亦或是生病的時候,他還是會去看一眼。
只要他去了淑妃的宮中,淑妃便一定會是盡渾身解數留他多待一些時候。
蕭楚柔對此,是有些不滿的。
凌逐抬眸望著一臉淡然的蕭楚柔,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低聲道:“你在說什么呢?為夫自從與你心意相通之后,何曾碰過別的女子?后宮那些妃嬪若非她們實在不愿意出宮,朕也不會將她們留下。再說了,朕怎么會膩了你,朕稀罕你都來不及,往后可不能再說這樣的氣話了,說多了容易傷感情。”
“哼。”
蕭楚柔輕哼了一聲,翻著白眼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昨日去淑妃的宮中可是待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吧?半個多時辰,若是真想做點什么,也夠做了。”
“怎么?柔兒這是醋了?怎么說話這般酸溜溜的?”
被蕭楚柔陰陽怪氣久了,凌逐已經不像當初那么幾句話便被激怒了。
他現在都會心平氣和地跟蕭楚柔互相調侃了。
“誰醋了?”
蕭楚柔輕哼了一聲,淡聲道:“臣妾看淑妃對您情真意切,你們二人還孕育了女兒,若是舊情復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皇上若是要跟淑妃夫妾恩愛,還請提前告知臣妾一聲。”
“你看你,還說自己沒醋,這都開始翻舊賬了。”
凌逐哭笑不得道:“朕與淑妃從未有情,何來舊情復燃一說,孕育女兒也在朕的意料之外,這些陳年舊事柔兒可否不要再計較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以后好生過日子嗎?”
“我倒是想跟你好生過日子的,奈何你自己不爭氣。”
自從跟凌逐心意相通之后,她便越發覺得凌逐就是她一個人的,沒有人愿意將自己的丈夫與人分享,除非毫無情誼。
但凡有情,眼里就容不得沙子了。
可這段時間,淑妃尋著機會便要讓人將凌逐叫到她宮中去。
大公主由慧妃教養的時候,見到蕭楚柔還會叫一聲母后,歡歡喜喜的討人喜歡,現在回到了她生母身邊,一瞧見蕭楚柔就躲在人背后,畏畏縮縮的像是會被迫害一般。
簡直讓人氣得不行。
奈何,淑妃愛作妖,一驚一乍的,有一次都差點讓蕭楚柔上了當。
若非凌逐相信蕭楚柔,站在她這邊,她簡直是跳進河里都洗不清了。
一個外族皇后,陷害本族嬪妃的孩子,這事但凡鬧大,對蕭楚柔便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可即便是這樣,凌逐也只是罰淑妃禁足一月。
僅此而已。
這事,一直到今日,都是蕭楚柔心頭的一根刺。
她不愿意主動地害人,但是被人陷害之后,不痛不癢地便被揭過了,她心中膈應得很,盡管凌逐給她解釋過這么做的緣由,她心中有依舊對凌逐生出了些許不滿。
這感覺并不強烈。
但就是哽在心中,偶爾想起,便難受。
“柔兒,朕知道錯了,往后一定少去淑妃宮中。”
凌逐低聲道:“大公主在淑妃的膝下教養確實不好,朕會重新為大公主尋一位合適的母妃,淑妃她心思太多,許多時候利用朕對孩子的血脈之情,實在是讓人厭煩。”
蕭楚柔慢悠悠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輕嗤一聲仰頭將杯中酒喝下,淡聲道:“臣妾可沒有讓淑妃母女骨肉分離的意思,大公主乃是皇上的親生女兒,皇上心中惦記也是應該的,臣妾并無二話。只要……往后淑妃與臣妾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臣妾便不會過多計較。”
她心里清楚,凌逐獨寵她需要頂著多大的壓力。
她不想責怪凌逐。
但凌逐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國之君,既然已經給了承諾,那便需要遵守。
說好好護著她,就該護好的。
“嗯,朕知道了。”
只要不是很過分的事情,凌逐都愿意順著蕭楚柔。
而,迄今為止,蕭楚柔也從未對他提出過過分要求。
“時辰不早了,皇上該去批閱奏折了,臣妾喝了幾杯酒,也有些乏了,想歇會兒了。”
蕭楚柔抬起水光瀲滟的眸子,笑瞇瞇地望著凌逐,懶洋洋地低聲道:“今夜,臣妾沒心思伺候皇上了,還請皇上自行安排吧!”
自從心意相通之后,凌逐便一直留宿在蕭楚柔的鳳舞宮。
極少有特殊情況沒來的。
距離上一次孤枕難眠,時候還是半年前的事情。
這回凌逐一聽自家皇后這是要將自己拒之門外了,便有些錯愕,隨后忍不住討好道:“柔兒,你說什么朕都依著你,怎么還讓朕自行安排呢?你若是有什么不滿,大可直說。你是知道的,朕跟你睡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睡,難免會失眠。”
“皇上,你怕不是忘了,你的后宮之中,除了臣妾,還有八位妃嬪。你若是覺得孤枕難眠,不妨召幸她們,也省得她們這般如花似玉的年紀便要在宮中熬著。”
蕭楚柔輕嗤了一聲,轉身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擺,抬腳往著內殿走,邊走邊淡聲道:“皇上離開之時還請將殿門帶上,恕臣妾不送。”
凌逐抿了抿唇,垂眸望著擺放至自己面前的還咕溜溜冒著的酒壺,輕嘆了一聲站起身來,揚聲喚道:“墨沉,進來。”
墨沉急忙躬身走進來,笑瞇瞇地抬眸望向凌逐,諂媚地詢問道:“皇上,還請您吩咐。”
“將這些東西收拾好,酒留著。”
凌逐話音剛落,便抬腳往外走,聲音寡淡地說:“擺駕御書房。”
墨沉一看皇上這黑著臉的樣子,便知道皇上這又是在皇后娘娘這里受氣了,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之后,急忙吩咐兩個小太監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便急忙跟上了凌逐的腳步。
墨沉笑嘻嘻地說:“皇上,皇后娘娘心直口快,許多時候說出口的話都是氣話,壓根心中就不是那般想的,您可不能氣壞了身子啊!”
“朕知道。”
凌逐擰著眉頭說:“朕知道她是無心之語,只是她實在是太氣人了。”
墨沉輕輕地嘆氣道:“皇上,都這么久了,您還沒習慣嗎?皇后娘娘說的話不能當真,您若是當真,氣壞的還不都是您自個兒?奴才斗膽猜測,皇后娘娘與你生氣,定然跟淑妃娘娘有關。上次淑妃娘娘做的那事,如今還哽在皇后娘娘的心口上,但凡您對淑妃縱容一些,皇后娘娘心中肯定是不痛快的。”
凌逐無奈地扶額道:“昨日確實是大公主身子抱恙,朕去看了一眼罷了,朕何曾對淑妃縱容過?她收到大慶送來的東西,原本是十分高興的,奈何說著說著便又生氣了。”
墨沉低聲嘆道:“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皇后娘娘也就氣這一會兒,只要皇上您給個臺階,她氣消了,也就順著下了。”
若是真能順著下,那還好了。
奈何,他很清楚蕭楚柔不是那種給臺階就會順著下的人。
若是不將她哄舒坦了,她能一直不跟你說話,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就算你是她親口承認喜歡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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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多言了,先去處理奏折,將政務處理妥當,再來想其他。”
原本他已經習慣在鳳舞殿用膳休息處理奏折了,奈何得罪了蕭楚柔,奏折已經派人給他送往了御書房,連晚上都不愿意跟他同寢了。
墨沉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猶豫片刻之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安安靜靜地跟在了凌逐的身后,去往御書房。
蕭楚柔喝了點酒,一覺睡得十分踏實。
她是被兒子鬧騰醒的。
她的兒子才一歲多點,剛學會走路和說話,但凡是醒著,就很鬧騰,日常操作便是在她身上亂爬,亦或是湊在她的臉上一頓舔,弄得她滿臉都是口水。
因此,這段時日,她都不敢化妝,也不敢在身上亦或是頭上帶一些危險的首飾。
“母后,玩玩。”
蕭楚柔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臉上一頓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見自家兒子嘴角掛著晶瑩的口水,笑瞇瞇地望著自己叫道:“母后,餓餓。”
他會說的話還很少。
但他知道肚子餓了,要叫餓餓。
蕭楚柔抬手摸了自己的臉一把,瞬間摸到了一把口水,她嫌棄地緊皺眉頭,沒好氣地叫道:“杏兒,梨兒,你們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看好太子嗎?怎么又讓他來舔本宮的臉?”
實在是太臟了。
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依舊讓蕭楚柔嫌棄得不行。
梨兒和杏兒急忙從外面走進來,一人手中端著熱水,一人手中提著食盒。
梨兒無奈道:“方才奴婢出去的時候太子殿下還沒醒來,奴婢便想著去準備一些膳食,等公主醒來便可以和太子殿下一起用膳了,誰知太子殿下竟醒得這般早。”
杏兒說:“奴婢知錯了,不該離開殿內的。”
“太子還小,本宮又在熟睡,身邊豈能無人?若是不小心摔下床磕著碰著,你們說本宮該如何拿你們問罪?”
蕭楚柔冷聲道:“本宮看是本宮平日里對你們太過仁慈了,以至于你們都忘了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梨兒和杏兒急忙跪在地上。
梨兒離開時,杏兒還在。
杏兒也只是想著太子和公主還在睡著,她出去讓人準備熱水,很快就好,誰知太子恰巧便醒來了。
“梨兒出去領十板子,杏兒二十板子,今日就不必在本宮身前伺候了,且將翠紅和柳綠叫進來。”
蕭楚柔眸光幽幽地望了梨兒和杏兒一眼,讓她們二人皆是一陣膽寒。
翠紅和柳綠乃是外殿負責打掃的二等宮女,自從蕭楚柔嫁來北凌,她們二人便一直在鳳舞殿伺候,只是蕭楚柔身邊有梨兒和杏兒,才一直沒讓她們二人近身。
如今能有機會到皇后娘娘的身邊貼身伺候,她們二人心中都十分歡喜。
“伺候太子梳洗。”
蕭楚柔將兒子遞給翠紅,神色淡淡地說:“順便給他換好衣裳,太臟了。”
臉上和衣襟上都沾染了口水,濕漉漉的。
翠紅連忙點頭道:“是,娘娘。”
“你來伺候本宮沐浴更衣。”
蕭楚柔轉眸望向了柳綠,柳綠乖順地點頭,然后笑著迎了上去。
沐浴更衣,母子二人都洗漱好,換上干凈的衣裳之后,蕭楚柔便從翠紅的懷中將兒子給接過來了,淡聲道:“往后你們二人都在本宮跟前伺候吧!不過在本宮面前伺候,一定要守本宮的規矩,有過必罰,有功必賞,明白嗎?”
“明白。”
兩人急忙點頭。
蕭楚柔淡聲道:“且擺膳吧!本宮和太子都餓了。”
“是,娘娘。”
翠紅急忙讓人將熱騰騰的膳食擺上來,蕭楚柔一看全都是自己和兒子愛吃的,眼眸閃了閃,翠紅很懂事地上前一步,每樣菜都先試了一下,無事之后才低聲道:“娘娘,您和太子殿下可以用膳了。”
“嗯。”
蕭楚柔這才帶著兒子慢條斯理地用膳。
已到了用膳的時辰,凌逐下意識站起身準備百家鳳舞殿,但剛站起來,就突然想到自己跟蕭楚柔不歡而散之事,他便又坐下了,略微不悅地沉聲質問道:“墨沉,為何到了該用膳的時辰了還不給朕擺膳,你是存心想要餓死朕嗎?”
“皇上,哎呦呦,這話可不能說,您乃是真龍天子,豈能言死?”
墨沉一聽凌逐的話,嚇得魂都要飛了,急忙上前一步出聲道:“皇上,奴才已經讓人去御膳房傳膳了,最多半刻鐘便能送到了。”
“哼。”
凌逐冷哼了一聲,狀似無意地問道:“皇后和太子呢?他們可曾用膳了?太子還小,可不能餓著。”
墨沉眼角抽了抽,心中明白皇上這是想問皇后娘娘,卻偏偏嘴硬得要用太子殿下做幌子。
但是為人奴婢,總不能拆穿主子的心思。
于是,墨沉微微笑了笑,躬身回答道:“稟皇上,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已經用膳了。只是鳳舞殿那邊今日出了一點小事,梨兒和杏兒沒伺候皇后娘娘,娘娘發怒將此二人打了板子,讓翠紅和柳綠去跟前伺候了。”
翠紅和柳綠,乃是凌逐派到蕭楚柔身邊伺候之人。
當初是為了保護和監視,如今則只是單純的為了保護。
但是,突然聽說翠紅和柳綠被蕭楚柔叫到身邊伺候了,凌逐還是有一瞬間的錯愕。
淡聲問道:“梨兒和杏兒是如何惹得皇后不快的?竟將她們二人打了板子?”
蕭楚柔素來性格隨和,就算是身邊的人犯錯,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她一向不會動真格,就算要懲罰,也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
這次竟然將自己身邊伺候的兩個貼身丫鬟都打了板子。
可見,是有些嚴重的。
“稟皇上,是梨兒和杏兒伺候不周,在皇后和太子殿下熟睡時,無人在跟前伺候,太子殿下還早于皇后娘娘醒來,身邊卻無人看著,觸怒了皇后。”
墨沉微微笑著回答道。
“那是該罰,柔兒對她們太過寬容了,讓她們都快忘記了柔兒乃是主子,伺候起來也不盡心了。”凌逐冷著聲音說:“你好生敲打敲打她們二人,若是再敢如此怠慢,陽奉陰違,柔兒寬容,朕可不會寬容。”
墨沉急忙點頭道:“是是是,奴才晚些時候便去敲打她們二人。”
他覺得他的主子真的嘴硬心軟得很。
一邊跟皇后娘娘慪氣,一邊又容不得別人對皇后娘娘有半點怠慢。
就在這時,秋菊著急忙慌地前來稟告道:“皇上,大公主今日的病情又加重了,一直哭喊著要您,還請皇上前去看一看大公主吧!”
一聽到大公主病情加重。
凌逐一肚子火。
他站起身來,幾步走到殿門口,墨沉很懂事地將門打開,凌逐冷著臉踏了出去,眸色陰冷地盯著一臉焦急的秋菊,秋菊立馬渾身一顫,眼眸閃了閃,趕緊低下了腦袋。
“以后大公主在慧妃身前教養時,一直都很健康,如今到了她生母淑妃的面前,倒是病痛纏身,沒個好。恐也是她們母女相沖,既是如此,淑妃便不適合再教養大公主了。”
凌逐何曾看不出淑妃就是想借著女兒的由頭糾纏于他。
但女兒終究是他的親生骨肉,可不是淑妃折騰利用的棋子。
淑妃越是這般折騰親生女兒,便越是讓他厭煩。
凌逐淡聲對墨沉說:“往后,大公主交由悅嬪教養,且升悅嬪為悅妃。”
“是,皇上。”
墨沉急忙點頭,抬眸望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的秋菊,無奈地在心中輕嘆一聲,轉眸詢問凌逐:“皇上,您可要再去淑妃宮中瞧瞧大公主。”
“且讓人將大公主直接抱去悅妃宮中,朕去悅妃宮中瞧。”
凌逐道:“淑妃煞氣太重,若是大公主再待下去,只怕病情更重,悅妃性格聞言賢淑,跟大公主應該能和睦相處。”
凌逐的一句淑妃煞氣太重,便直接斷了淑妃的后路。
有了皇上親口說的這句話,往后誰還敢靠近她?
就算她乃是妃位,又為皇上生育了女兒,在這后宮中除了最尊貴的皇后,便數她地位最高,但被皇上厭棄之后,便意味著她往后在這宮中的生活不會太舒坦。
墨沉扭頭朝著兩個小太監招手,望了凌逐一眼,便帶著兩位小太監急忙往著淑妃的宮中趕去。
秋菊緊咬著牙齒,有些顫抖地站在凌逐的身前,渾身冰冷。
她是如何都想不到,皇上竟然突然來這一招,直接將她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
“秋菊,你在朕身邊伺候這么多年,也算是看著朕長大的老人了,怎么還會如此糊涂呢?”
凌逐眸色冰冷地望著秋菊,冷若寒霜地淡聲道:“朕再如何不寵愛淑妃,大公主都是朕親生的,她還這般年幼,你與淑妃就這般折騰她,是想死嗎?”
秋菊瞬間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張張嘴,辯解道:“皇上,大公主身份尊貴,又是淑妃娘娘親生的女兒,奴婢與淑妃娘娘豈會折騰她?只是,公主殿下身子骨實在是太過于虛弱了,三天兩頭都在生病,淑妃娘娘作為親生母親,看著也是十分痛心的,還請皇上明鑒。”
“她跟在慧妃身邊的時候不虛弱,回到生母身邊倒是變得虛弱了,莫非淑妃是吸人精氣的妖精,專吸自己親生女兒的?”
凌逐冷笑道:“殘害皇嗣,該當如何?”
秋菊張了張嘴,渾身顫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83最新地址83z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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