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嫡后名動天下

第544章 大公子離開后,公主從未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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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蘇元嬌會想,她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有這個世界上最溫柔且最深情的男人和她彼此相愛,明明是位高權重的一國之主,卻依舊跟她過著普通而又平凡的夫妻生活。

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給她造成任何的不適。

一心向著她。

永遠將她看得最重。

何其幸運。

孩子們能跟長輩們一起玩耍,高興得手舞足蹈,江慕蘇急匆匆地跑過來,抱住了自己父母的腿,笑嘻嘻地仰著腦袋,望著自己的父母,小嘴咧開,笑得燦爛:“父皇,母后,你們都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跟蘇蘇和阿愿哥哥玩了,今日咱們要去御花園嗎?”

蘇元嬌溫柔地笑著,回答道:“沒錯,就是去御花園,你可不能調皮,要跟緊你阿愿哥哥知道嗎?”

“母后,兒臣才沒有調皮呢!”

江慕蘇笑嘻嘻地望著蘇元嬌鼓起的腹部,將小腦袋抵在肚子上,仔細地傾聽了一小會兒,這才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疑惑地問道:“母后,為何蘇蘇聽不到聲音了?明明昨日蘇蘇將腦袋靠過去,弟弟就會發出聲音的,他現在是在睡覺嗎?”

蘇元嬌笑著伸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小腦袋,眸色柔和,聲音溫柔地低聲說:“對啊,弟弟還小,這個時候還沒醒來,在忙著睡覺呢!等一會兒他醒過來了,為娘叫你,你便能感受到他了。”

蘇蘇笑嘻嘻地說:“好,兒臣知道了,弟弟應該很快就能出來了吧?蘇蘇和阿愿哥哥都給弟弟準備了小禮物,等他出來蘇蘇就送給他。”

“我們家蘇蘇真乖,對弟弟最好了,阿愿也是,你們倆都有心了,為娘十分高興,弟弟也一定會喜歡你們送的禮物的。”

蘇元嬌笑得眉目彎彎,蕭允淳見自家兒子的小手還抱在蘇元嬌的腿上,便皺了皺眉頭,伸手將自己的兒子拉往一邊去,這才沉聲道:“你已經是個三歲多的大男孩了,不能隨隨便便抱你母后,要懂規矩明白嗎?趕緊一邊去,跟你阿愿哥哥往前走,咱們出去逛逛。”

被自己的父皇這般沉著臉對待,江慕蘇也沒有被嚇到,反而是笑嘻嘻地往后退了一步,放開了蘇元嬌的大腿,轉身牽住了阿愿的手之后,這才笑呵呵地說:“好的父皇,兒臣知道了。”

話音剛落,他轉身拉著宋愿瘋玩一般跑了出去,嘴里還大喊著:“御花園,我們來嘍。”

蘇元嬌在后面看得眉開眼笑,蕭允淳則是一臉無奈地搖頭道:“咱們這兒子這一驚一乍的性格,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改,古人常言三歲看老,他現在這般貪玩,性格大大咧咧的,一點小心思都沒有,這讓為夫往后如何能早一點將這萬里江山交付到他的手中。”

自己的兒子聰明是聰明,在武學上也有些天賦。

只要勤加練武,往后至少也是一個武林高手。

可是他這一聽見能玩耍就撒歡的樣子,真的讓人看得頭疼。

自家的兒子,終究是舍不得下狠手,但是若是他不下一下狠手,往后自家兒子就得被別人下狠手了。

這讓他實在是糾結得很。

“孩子還小,等他長大了,會好的。”

蘇元嬌說:“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教他,他有什么學不會的,你可以磨煉他,他以后身為一國儲君,性格確實不能太單純,心思不能太簡單,即便有阿愿在他的身邊,依然不能讓人放心。”

宋愿從小心思就比江慕蘇多一些,雖然人還小,但是考慮事情亦或是做事風格都有幾分大人的影子了,若是一直好生培養他,以后一定能成為能臣。

只是這個能臣,必須心向皇儲,否則便是養虎為患。

但是蕭允淳有信心,讓宋愿死心塌地地為自己的兒子賣命。

他想了想,低嘆著說:“這些事,急不得,且慢慢來,再等兩年吧!等孩子五歲之后,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像如今這般輕松了,他這愛玩單純的性子總得好生練一練。”

蘇元嬌低聲說:“性格形成,也是需要被影響的,孩子這般小,原本就是充滿了童真的時候,原本就該單純簡單,你不能一口吞下一頭象。”

“為夫知道。”

蕭允淳笑著說:“好了,今日是一個很開心的日子,就先別管孩子如何了,只要他們今日玩得開心便好了。走,為夫牽著你。”

蘇元嬌將手遞給了蕭允淳,夫妻二人手牽著手往前走。

已經進入秋天了,御花園內的花花草草郁郁蔥蔥,荷花池里面的荷花有的已經綻放,但是大多數依舊只是花骨朵,而菊院內的菊花也在準備著綻放,一朵朵仰著小腦袋,就等著時間到便將美艷的花苞展開,綻放出屬于秋天的美。

走出來,曬曬太陽,真的讓人心曠神怡。

“感覺如何,是不是比在寢宮中待著舒服多了。”

蕭允淳看出來蘇元嬌的心情十分放松,眼底充滿了笑意,低聲道:“只要是天氣好,情況允許,咱們就得多出來走一走。”

蘇元嬌輕笑著說:“主要是今日有你和孩子一起待在我身邊,我便覺得十分舒適,光是看著孩子們玩耍,我的內心就充滿了歡喜,有你在身邊,我便感覺更舒坦了。剛好今日天氣好,御花園內的景色不錯罷了。”

蕭允淳聞言,笑出了聲,順著蘇元嬌的視線,望向了自己正在跟宋愿踢蹴鞠的兒子,揚眉一笑,感慨道:“你說的沒錯,雖然這小崽子貪玩得很,但是看著他這般瘋玩高興的樣子,咱們這些做父母的心中也是高興的。”

蘇元嬌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一家人就這般和樂融融地在御花園愜意的曬著太陽。

香荷走到了蘇元嬌的身邊,將一封信遞給了蘇元嬌,低聲道:“娘娘,這些信已經是查探過的,沒有任何危險,乃是從崔玉國傳回來的,您請看。”

蘇元嬌原本癱軟在蕭允淳懷中的身體坐正了一些,從香荷的手中接過信件,打開看了一會兒之后,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臉疑惑地說:“崔莯懷孕了?”

崔莯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懷孕了。

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蘇元嬌皺起眉頭,轉眸望向香荷,低聲詢問道:“傳信回來之人可還在?”

“還在的,就在御花園外候著。”

“且將他叫進來。”

“是,娘娘。”

香荷很快退下,將傳信之人叫到了蘇元嬌的身前來。

傳信之人規規矩矩的行禮道:“小的拜見皇上,拜見皇后娘娘。”

蘇元嬌擺手道:“你先起來,本宮有些話要問你。”

“是,娘娘。”

傳信之人站起身來,蘇元嬌抬眸望著他,一臉嚴肅地問道:“崔玉國大長公主懷孕之事,你可查探清楚了,她腹中的孩子多大了你可知曉?”

“稟皇后娘娘,崔玉國大長公主懷孕之事,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被證實了,給崔玉國大長公主檢查身體的御醫檢查出來的結果是崔玉國大長公主懷孕一個半月了,小的一直派人守在大長公主府附近。如今大長公主府里里外外都是崔玉皇的人手,咱們的人混不進去。”

傳信之人皺著眉頭,十分認真地說:“這些時日,崔玉國大長公主一直都待在公主府中,從未外出過,而她的腹部并沒有顯懷,沒有辦法靠近,便沒有辦法確定她腹中孩子究竟懷了多少時日了。”

蘇元嬌聞言,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十分認真地說:“這件事一定要查探清楚。”

若是崔莯腹中的孩子是哥哥的,又豈能任由蘇家的子嗣流落在外。

崔莯不是那么輕易就跟人成婚的性子,就算是被傷害了,也沒有那么快便轉嫁他人的道理。

若是如今崔莯懷孕了,那就說得通了。

或許,當初崔莯就是發現自己懷孕了,才會這般急迫地給孩子尋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蘇元嬌已經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崔莯腹中的孩子乃是自己兄長的了。

傳信之人很快就退下了,蘇元嬌轉眸望向了蕭允淳,低聲說:“我覺得,那個孩子應當是哥哥的。”

蕭允淳低聲應道:“極有可能。”

蘇元嬌很糾結:“若是孩子當真是哥哥的,咱們又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跟崔莯搶孩子吧?畢竟孩子是她懷的,也是她生的,作為一個母親,我實在是做不出在別的母親手中將孩子搶走的舉動,可是這若是哥哥的孩子,又豈能流落在外?”

蘇元嬌十分頭疼:“你說,崔莯還有可能跟哥哥重歸于好嗎?”

蕭允淳抬手輕輕地揉了揉蘇元嬌的小腦袋,輕嘆著說:“嬌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什么都替旁人考慮全面,旁人也不會按照你的心意做事。無論這個孩子是不是大舅子的,無論他們之間還能不能重歸于好,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你作為第三個人,實在是不好對他們的事情插手。”

“話雖如此,但是哥哥這段時日臉上一個笑容都沒有,就連丞相府都不去了,跟母親是徹底生分了,對崔莯又實在是惦記,我看他那樣就不好受。”

蘇元嬌長嘆著說:“崔莯那邊,我會在想想辦法。”

她暫時不會將崔莯懷孕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兄長。

就怕自己的兄長難受。

“你這小腦袋瓜里面怎么裝這么多事情?”

蕭允淳低笑著說:“他是一個大男人,心中裝了一些事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他想開了就好了,你就不要太過于在意了。”

蘇元嬌白了蕭允淳一眼,小聲嘟噥道:“你說得倒是輕松,那是我的兄長,我看他難受,我心疼他不行嗎?”

“那也是他自己種下的因,才得到了這樣的果,自己做了會讓自己后悔的事情,就得承擔后悔帶來的結果,旁人心疼又有什么用?”

蕭允淳說出口的話雖然殘忍但卻是事實。

蘇元嬌無法反駁。

崔莯自從懷孕之后,就一定在公主府中休養,哪里都不去,也就是天氣好的時候才會走出房門在外面曬曬太陽。

傅笙也一直在忙碌,但是每次回來,都會先來看看她,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今日也不例外。

崔莯坐在房門外的軟榻上,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看著閑書,傅笙便抬腳走了進來,如新和梨兒剛想出聲行禮,便被他擺手制止了。

崔莯抬眸望了一眼,便見傅笙眉目柔和地微笑著走了過來。

傅笙真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俊美公子。

身上的氣質跟蘇元驍有幾分相似,卻又擁有自己的特色,有時候崔莯看著他都會慌神,仿佛是看見了蘇元驍一般,實在是讓人心中不舒坦得很。

她跟蘇元驍已經分開將近兩個月了。

但是回想起一切來,都恍如隔日。

仿佛昨日,那個讓人心生愛意的人,還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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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跟蘇元驍再也不會有以后了,她如今腹中的這個孩子,大概便是跟蘇元驍在一起夫妻兩年留下來的唯一一個見證物。

“公主,今日感覺如何?身體還好嗎?”

傅笙關切地問著,坐在了崔莯身邊的凳子上。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成婚之后的這些時日,傅笙一直都很守規矩,對崔莯也十分關心,崔莯自然不會給他甩臉色,于是便笑著點頭道:“還好,多謝關心。”

傅笙無奈地笑著說:“公主,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們成婚這般久了,你對微臣還是這般客氣。”

“傅笙,我們當初是說好的。”

崔莯知道傅笙對自己有些心思,無奈地扶額,剛想說點什么,傅笙便急忙擺手道:“好好好,微臣知道公主想說什么,你大可不必說出口,微臣心中有數的。只是咱們是夫妻,自從跟公主成婚的那一日起,微臣就沒想過要跟公主分開,還請公主往后莫要再說一些跟微臣劃清界限的話了。因為……實在是傷人得很。”

崔莯聞言,眼眸閃了閃,心中有些愧疚,抿了抿唇之后,她低聲說:“傅笙,不若你去尋別的女人吧!你真的不必跟本宮一直這般耗著。”

若是成婚之初,崔莯知道傅笙對自己有這等心思,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跟他成婚的。

傅笙嘴角扯了扯,笑容十分牽強,半晌之后才低聲說:“你這樣說話,就更傷人了,明知道微臣對你有意,卻還要將微臣推向旁人。微臣并沒有要求公主必須與微臣做真夫妻,只是想就這么守著公主罷了,這一切都是微臣自己選的,公主實在是不必覺得心中不安。”

崔莯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簾,半晌之后才低聲道:“本宮才剛和離沒多久,又懷有孩子,這樣對你不公平。”

若只是利益交換,崔莯心安理得。

但若是牽扯到感情,終究是自己欠了傅笙的。

她轉眸十分認真地望著傅笙,低聲道:“你真的不必守在本宮身邊,這世間的好女子很多,說不定什么時候突然間就遇到一個讓你心動的女子了。”

“公主,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若是不喜歡微臣將心意掛在嘴邊,微臣以后都不說就是了。”

傅笙一臉無奈地低聲道:“你不必如此傷人。”

崔莯徹底閉上嘴巴了。

甚至在心底泛起了細細密密的疼痛。

她對傅笙的無奈,是否就如同當初蘇元驍對她的無奈一般,迫不得已的妥協,然后順勢而為地在一起,所以他才會那般輕易地接受了別的女人給他生兒育女?

“公主,微臣有些累了,就先進屋歇息了,失陪。”

傅笙見崔莯神色恍惚,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傷心的神色,便猜到她心中又想起了蘇元驍,心中堵得慌,他站起身來,拱拱手,轉身就走了。

崔莯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瞧不見傅笙的蹤影了。

她有些無奈地抬手揉了揉額頭,聲音很低很低地問道:“你們說,本宮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她已經有意避開傅笙了,可是傅笙還是不管有多忙,只要能抽到機會,都會到她的面前來晃一圈,關心她的身體,與她說說話。

梨兒抿了抿唇,認真地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后,才低聲道:“公主并沒有過分,因為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將一切話都說清楚了,駙馬爺自己動了心思,便得承受這樣的苦果。”

這句話突然戳痛了崔莯的心臟。

是啊!

是自己動了心思,就得承受苦果。

如新見崔莯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好看,扭頭瞪了梨兒一眼,這才急忙出聲挽救道:“公主,您跟……”

“好了,不必再說了,本宮也有些乏了,該去歇息了。”

崔莯從坐起身來,梨兒急忙上前一步,攙扶著崔莯,將她扶起來,崔莯便低聲說:“往后,本宮不想再聽見任何有關于情愛之事的話了。”

因為一想到情愛,她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蘇元驍。

明明已經分開,她過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身體自由了,心還要被禁錮,那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她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忘記那個讓她痛苦的男人。

最艱難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又何必再惦念。

梨兒愧疚地垂下了腦袋,低聲說:“好,奴婢知道了。”

崔莯回房,便見傅笙躺在軟榻上,見她進來便抬頭望向了她,剛要坐起身來,崔莯便擺手道:“你且歇息吧!本宮也是進來歇息的。”

自從成婚后,傅笙一直都是跟她住在一個屋內,只是他們并不同床罷了。

她是睡在床榻上,而傅笙是睡在軟榻上。

崔莯覺得這樣委屈了傅笙,給他獨立安排了一個院落。

可傅笙便說他作為崔莯的駙馬,又要為崔莯腹中的孩子打掩護,總不能不跟崔莯同房的,而且這個孩子又來得太快,也不能一次兩次便離開。

崔莯想了想,覺得這話確實有道理,便將他一直留在屋內了。

現在想想,她懷孕的消息都已經散布出去了,傅笙完全不用在住在她的屋內了。

傅笙坐起身來,低聲道:“公主,微臣覺得有件事還是應該讓公主知道。”

崔莯聞言,抬了抬眸,望著傅笙,詢問道:“什么事?”

“這幾個月,一直有人試圖進入公主府,是大慶之人,他們知道你懷孕的事情了,可能還會進一步想辦法查探你懷孕月份的真相吧!”

傅笙說:“大慶官員離開了,卻沒走干凈,還多派了一些人來,公主你要小心防范。”

崔莯聞言皺了皺眉頭,半晌之后才低聲道:“此事,本宮早有預料。”

傅笙眼眸閃了閃,又低聲說:“若是公主懷孕的時間被人查出來,只怕是大慶人不會善罷甘休,這段時日微臣會盡量陪在公主身邊,混淆視聽。”

崔莯原本是想要趁機跟傅笙說清楚,讓他搬去特地給他準備的院子的。

傅笙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這話給她聽。

但是她已經決定了,便不想再改了。

她眸色認真地望著傅笙,低聲說:“傅笙,往后的事情,本宮一個人便可以處理了,實在是不用勞煩你。”

“公主此言,實在是生分了。”

傅笙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心中有些自嘲,但是面上卻很誠懇,他低聲說:“公主,微臣是您腹中孩子的父親,我們前些時日都這般要好,如今你懷孕了,微臣卻遠離你,這讓旁人怎么看?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大慶人怎么看?讓皇上如何看?做戲就要做全套,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崔莯聞言,眼眸閃了閃,她知道傅笙說的都是對的。

但是她真的不想一直跟傅笙牽扯感情。

他們原本說好的就是利益交換,現在卻又鬧得這般尷尬,實在是讓她郁悶得很。

“傅笙,你知道的,你對本宮有情,本宮便不能跟你太親近,本宮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什么話都說給你聽的,你實在是不必對本宮花太多心思。”

崔莯低聲道:“本宮知道本宮這些言論確實是有些傷人,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本宮不能接受你還要霸占你的心思和時間。本宮說過的,你可以跟別的女人生下孩子,你若是想要跟本宮和離給別的女人名分,本宮也是接受的。”

她感激傅笙為她做過的一切。

除了愛和身體,只要她有,只要傅笙要,她都愿意給的。

這是她對傅笙的報答。

“公主,這些話你已經給微臣說過很多次了,微臣也明確告訴過你微臣的想法,你還說這么多次,實在是沒必要,而且也很傷人。”

傅笙眼神復雜地說:“心悅公主是微臣自己的事,并沒有強求公主一定要給予回應。公主只要保護好自己,身體健康便好了。”

其實崔莯也不想揪著這幾句話一直說。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對傅笙沒有男女之情。

自己當初強求來的婚事也將自己傷害得遍體鱗傷。

她私心里是不想傅笙走自己的老路的。

或許是自己痛過,所以見不得旁人跟自己一樣痛。

故而不敢給傅笙希望。

但是傅笙態度堅定。

讓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這些話,本宮以后不會再說了,但是你要清楚,這些話永遠有效,只要你想,只需要告訴本宮一聲便可,接下來還得麻煩你了。”

崔莯對傅笙的態度是十分友好的。

傅笙無奈地點頭:“好,微臣知道了。”

崔莯抿了抿唇,隨后轉身去歇息了。

雖然他們同住在一個屋內,但是崔莯的床被厚厚的床幔遮擋著,走進床幔,兩人的視線便全部被隔開了,如新和梨兒伺候崔莯躺下。

崔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眉頭卻一直都是緊皺著的。

如新看得十分憂心。

這兩個月來,公主其實并不快樂,即便是表面上如何地愜意,但作為身邊人,如新很清楚的知道,在公子離開之后,公主并不快樂。

一點都不快樂。

或許,在被大公子傷害,兩個人和離之后,公主的快樂便也被剝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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