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驚世嫡后名動天下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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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媳婦兒?”
張朝醉醺醺的,湊上前去聞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嗷,你的味道跟我媳婦兒不太一樣,確實不是我媳婦兒,那你是誰?干啥抱著我?”
張朝推著周仕,緊皺著眉頭,十分嚴肅地說:“只有我媳婦兒能抱我,除了我媳婦兒,別人不能碰我,你趕緊滾一邊去!”
周仕被張朝推得一個踉蹌,然后便看到張朝魁梧的身子往后仰,就快要摔倒了,他急忙伸手拉住張朝的胳膊,沒好氣地踹了張朝一腳,沉聲道:“我是周仕,我現在帶你去找你媳婦兒,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便將你扔在地上了。”
張朝一聽到可以去找媳婦兒,瞬間就老實了不少,只是嘴巴里還在嘟噥:“找媳婦兒好,趕緊去找媳婦兒,生個大胖小子,讓我媳婦兒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周仕聞言,唇瓣緊緊地抿起來,神色有些寡淡,沒有再說話,而是攙扶著張朝在家丁的帶領下一步一步地朝著張朝和香荷的新房走去。
張朝腦袋湊在周仕的脖頸處,小聲嘟噥:“周兄,我媳婦兒人還有一個小姐妹尚未婚配,我見過一眼,人長的標致又有能耐,改日讓我媳婦兒介紹給你。”
周仕聞言,眸色越發暗沉,隨后低聲說:“不必。”
“周兄,你可是我張某最要好的知己,張某知己的人生大事解決清楚了,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連個暖被窩的女人都沒有。你放心,那姑娘當真標致,你一定會喜歡的。”
張朝十分熱情地說:“周兄,我們這么多兄弟,都是有女人的,就你一個光棍了,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周仕徹底不說話了,將張朝送到洞房門口之后,便將張朝遞給家丁,低聲說:“你們好生照料你們將軍,讓他睡先喝醒酒湯再睡一覺,晚些時候還起來掀蓋頭和喝和衾酒。”
家丁聞言,急忙點頭,兩人合力將張朝扶住,笑呵呵地說:“多謝周將軍將我們將軍送回來,還請周將軍先去前廳喝酒用膳,我們家將軍,小的們會照料好的,還請周將軍莫要擔憂。”
周仕抿了抿唇,隨后低聲道:“好,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周仕轉身要走,房內便傳出一道疑惑的聲音:“是夫君回來了嗎?”
周仕的腳步一頓,隨后他便又聽到張朝用醉醺醺的聲音笑著說:“是為夫,媳婦兒,是為夫回來了。”
周仕嘴角扯了扯,隨后大步離開。
兩名家丁將周仕攙扶著走進屋內,媒婆和丫鬟們見狀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香荷武功不差,早在張朝和周仕腳步踏進院子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也知道張朝這是已經喝醉了,她出聲吩咐道:“趕緊將將軍給扶過來睡覺,讓人去廚房端一碗醒酒湯來。”
今日張朝大婚,賓客們把酒言歡,廚房自然是時刻備著醒酒湯的。
站在香荷身邊的丫鬟秀琴聞言屈膝應道:“是,夫人,奴婢這便去廚房端醒酒湯過來。”
秀琴抬腳離開i,家丁將張朝扶到床邊來,張朝醉醺醺地抬眸望向坐在床上蓋著紅蓋頭的香荷,嘴巴咧開,瞬間笑得合不攏嘴,嘿嘿道:“媳婦兒,你是我媳婦兒,本將軍要跟媳婦兒入洞房。”
說著,便踉蹌著撲向了香荷。
媒婆在一旁驚得哎呦呦地急忙出聲道:“使不得使不得,張將軍,這可使不得,現在還沒到掀蓋頭喝和衾酒和入洞房的時候啊!這青天白日的,實在是不合適啊!”
張朝聞言,這才意識到屋內還有別人,不耐煩地擺手道:“趕緊給本將軍滾出去,別耽誤本將軍入洞房,不出去的本將軍一刀砍一個!”
眾人聞言,都嚇了一跳,香荷急忙伸手抓住他,低聲勸道:“夫君,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且稍等片刻,喝下醒酒湯之后便好生睡一覺,等你睡醒過來之后,時間就差不多到了。”
張朝一臉懷疑:“當真?”
香荷堅定點頭:“當真。”
張朝這才抿了抿唇,乖乖地靠在了香荷的肩膀上,孩子氣般嘟噥道:“那好,媳婦兒都這么說了,那我相信媳婦兒。”
香荷有些哭笑不得。
眾人見香荷三言兩語將人給哄好了,松了一口氣。
媒婆小聲對香荷說:“夫人,您可要管住將軍吶,還沒到吉時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不然不吉利。人這一輩子就成一次婚,可一定要順順利利地將這些禮節都過一遍,才能心中一點膈應都沒有的好好過日子,不然的話心中總是有疙瘩的。”
媒婆這句話,確實沒有錯。
以前香荷是個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也不想去在意的。
她的眼中只有主子和任務,但是現在跟張朝在一起了,過上了正常而又普通的生活,便也會注意這些規矩了。
她點了點頭,紅蓋頭也跟著晃了晃,她低聲說:“好,我知道的,我會提醒將軍的。”
媒婆聞言,笑呵呵地說:“現在這種時候,也就只有夫人您能管得住將軍了。”
香荷聞言,低聲說:“他喝醉了,說話做事不經大腦,你們不必擔心,讓他喝下醒酒湯休息片刻,你們就先出去用膳吧!”
香荷還是十分體貼的。
她這話一出,立馬讓丫鬟小廝們心生好感,但是即便她態度溫和,也沒人敢看輕她。
畢竟,她不僅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大紅人,更是被將軍捧在手心中歡喜的將軍夫人,更是這個將軍府中未來的掌家人。
媒婆笑呵呵地恭維道:“哎呦,夫人,您可真是宅心仁厚,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奴婢們沒用膳。”
香荷微笑著說:“你們在這里守著我也沒什么,倒不如先去用膳,等吃飽了,再歡歡喜喜地回來干活。”
“好好好,多謝夫人體恤奴婢們,奴婢們分批去吃飯,總歸是要留人伺候您和將軍的。”
媒婆笑呵呵地說著,便擺手讓一部分人先去用膳了。
將軍府中,原來是張母當家,府中也沒什么伺候之人,如今還是因為要迎娶香荷入門,這才學著別的府上買了幾個丫鬟和幾個小廝。
如今除了張母身邊還跟著一個丫鬟和一個嬤嬤之外,其余人都被張母叫來伺候香荷和張朝夫妻二人了。
秀琴將子醒酒湯端來了,她猶豫著低聲說:“夫人,奴婢已經將醒酒湯端來了,可要松子哥給將軍喂下去?”
松子哥便是王松,乃是方才帶著周仕將張朝攙扶回來的小廝。
香荷低聲應道:“且讓他來吧!”
雖然丫鬟伺候主子,天經地義,但是作為一個女人,香荷是不愿意別的女人觸碰到自己的丈夫的,即便只是府中伺候的丫鬟,她也不樂意。
近身伺候男主子的丫鬟伺候到床榻上去的并不在少數。
就算香荷相信張朝,但是這種事還是要避諱一些的。
往后,她是不會允許有任何女人近身伺候張朝的。
她能伺候的地方她會伺候,她不能伺候的地方,便讓張朝自力更生,別的女人想要靠近張朝亦或是張朝膽敢讓別的女人近他的身,她絕對不會容忍。
秀琴急忙垂下腦袋,低聲應道:“是,夫人。”
王松上前,從秀琴的手中接過醒酒湯,小心翼翼地走向張朝,正要給張朝喂進去,張朝便腦袋一扭,靠在了香荷的懷中,醉醺醺地說:“媳婦兒,為夫一點都沒喝醉,咱們現在可以洞房嗎?”
張朝的話音剛落,屋內的空氣瞬間凝結。
未經人事的小丫鬟們一個個紅著臉,垂下了腦袋,只有媒婆笑呵呵地說:“將軍,您莫要著急,吉時未到,您且先將醒酒湯喝下,睡一覺醒來,就差不多可以了。”
張朝壓根就不聽任何人的話,只緊抱著香荷不撒手。
香荷腦袋上還蓋著紅蓋頭,壓根就看不清張朝如今是什么樣子,只能感受到他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溫度是那般滾燙,渾身都是酒味,卻不顯得難聞,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醉人的滋味兒。
香荷有些無奈地低聲哄道:“張朝,趕緊將醒酒湯喝了好好睡一覺,你已經喝醉了。”
“沒有,為夫沒醉,為夫千杯不醉!”
張朝紅著臉搖頭,大著舌頭說話:“為夫不叫張朝,叫夫君,你要叫為夫夫君!”
香荷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又哄道:“好,你沒醉,先喝杯茶再睡覺。”
“不睡不睡,為夫要入洞房,入洞房……”
張朝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但依舊執著于入洞房,聲音越來越小,眼皮子越來越重,像是隨時都會睡著一般。
香荷又溫聲哄道:“好,你先將茶喝了,便入洞房。”
這句話起到了效果,張朝掙扎著從香荷的懷中爬起來,憑借著最后一絲意識,顫地接過王松遞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然后將碗往著地上一摔,十分豪邁地大喊一聲:“痛快!”
豪情壯志的仿佛即將出兵上戰場。
屋內的眾人瞧著張朝這般模樣,都忍不住發笑,香荷憑借著感覺伸手拉住了張朝,低聲說:“好了,你已經喝完茶了,該睡覺了。”
這個時候的張朝腦子已經記不清事了,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是聽到了香荷的聲音,便乖乖地倒在了床榻上,就橫著閉上了眼睛,大手還緊緊地抓著香荷的小手不放,媒婆和丫鬟們見狀,都有些樂不可支。
媒婆忍不住感慨道:“夫人吶夫人,將軍真的是將您放在心尖尖上的,誰的話都不聽,一聽到您的聲音立馬就乖順了,這輩子您算是有福氣的,以后的日子一定好過得很。這將軍府中的老夫人也是個和善之人,以后跟您的婆媳關系也一定是頂好的,您當真是掉進了福窩窩里面了。”
自從定親以來,張母對香荷確實是和善得很。
因為要迎娶他入門,便趕緊買了丫鬟和小廝進門伺候她。
用張母的話來說,便是她一輩子清貧慣了,自己能照顧自己,就算是張朝給她買了兩個丫鬟,她也用得不習慣,便將人給趕走了,不花那冤枉銀錢。
但是香荷不一樣,既然嫁入張家,成為了將軍夫人,別的將軍夫人該有的,便也要給她,總不能讓她受委屈。
張母還將掌家之權給讓出來,說只要她和張朝夫妻二人過得好,琴瑟和鳴的,這個家里便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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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香荷十分感動。
畢竟,她是見識過對兒媳婦指手畫腳,多加管教,甚至還惡意打壓的兇悍婆婆的。
誠然,她是一個不會讓人欺負的主,但張母的做法確實讓她心中感激。
日后,只要張母沒有任何讓她難以接受的錯處,她便一定會跟張朝一起孝敬張母,給張母養老送終。
張朝這一覺,一睡便是兩個多時辰。
等他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慢慢暗下來了。
他環顧了一圈屋內,瞬間從床榻上彈了起來,著急忙慌地出聲詢問道:“我怎么睡著了,今日不是我的大婚之日嗎?吉時到了沒有,是不是可以掀蓋頭和喝和衾酒了,怎么沒人將我叫醒?”
媒婆聞言,急忙出聲道:“哎呦,將軍,您莫心急,還有小半個時辰才到吉時呢!現在您可以先去用膳,招待招待外面的賓客,再回來也不遲。”
張朝一聽還沒到吉時,整個人都不耐煩了,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一臉不悅地說:“天都徹底暗下來了,竟然還說吉時未到,怎么你的規矩這般多?早知道就不找你這婆子了。”
媒婆聞言,一臉無奈地說:“將軍,咱們大慶就是這個規矩,換了誰來都是這樣的,您莫要著急,總歸今夜是能入洞房的。”
張朝已經不想跟媒婆說話了,他大手還拉著香荷的小手,轉過身輕嘆了一聲,然后小心翼翼地詢問香荷:“媳婦兒,你就在這里坐了這般久,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你先躺著歇息一下,為夫讓廚房給你送膳食過來先用了,這些狗屁的規矩咱懶得管了,這都什么破規矩讓新娘子一直頂著紅蓋頭傻坐著,還不能好生用膳?”
這吉時還這般晚,簡直就是折騰人。
張朝十分不滿。
但是規矩便是這個規矩,若是不出意外,一個人一輩子也就成這一次婚。
也就遭這么一次罪。
但其實這種程度的“遭罪”對于香荷來說其實沒有什么感覺。
畢竟,這比起她曾經日復一日地接受訓練時候的高強度來說,是真正的休息了。
媒婆聞言,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十分無奈地說:“將軍,話可不是這般說的,今日將一切規矩好好走完,您跟夫人這輩子都和和美美,您就只需要再等半個時辰便好了。”
張朝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都已經成婚,將自家媳婦兒娶進門了,還要等這般久都沒法入洞房,他真的是頭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了。
香荷輕輕地捏了捏張朝的手,低聲說:“莫要著急,咱們都是頭一次成婚,不懂這些規矩,還是聽婆子的吧!不急于一時。”
張朝抿了抿唇,忍不住嘟噥:“這些破規矩真煩人,為夫想要看看你,都得等時間。”
香荷聽到張朝孩子氣般的埋怨,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朝雖然瞧著身材高大魁梧,面色板正,一身威嚴,一般人看了都得移開眼,不敢直視。
但是,只要跟他熟悉起來,便知道他是一個心思極其簡單,而且十分好相處,又偶爾帶著孩子氣的男人。
跟他在一起生活,應該會十分有趣。
香荷對他們以后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媳婦兒,你別笑話為夫,為夫當真是如此覺得的。為夫現在就恨不得掀開你的紅蓋頭,跟你喝下合衾酒,然后……”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
香荷急忙出聲打斷張朝,真的擔心他會肆無忌憚毫無顧忌地當著這么多丫鬟小廝的面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張朝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輕嘆著說:“好的媳婦兒,為夫知道了,為夫閉嘴。”
不多時,丫鬟將膳食送來了,張朝趕緊拿著一只雞腿,輕輕地掀開一點點香荷的紅蓋頭,給她塞進去,然后小聲吐槽道:“為夫覺得這成婚的規矩太折騰女人了,不僅要蓋著紅蓋頭什么都瞧不見的在這床邊坐在,還不方便吃東西。媳婦兒,來,為夫給你拿著,你快啃個雞腿墊墊肚子。”
香荷早就已經吃過糕點了,其實肚子并不怎么餓。
但是見張朝這般積極地為自己著想,她的心里還是十分歡喜的。
“你這樣,將手給弄臟了。”
香荷望著張朝拿著雞腿的手已經被沾得油乎乎的了。
張朝無所謂地笑著說:“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一會兒洗洗手便是了。媳婦兒吃飽肚子,才是最要緊的。”
香荷心中覺得暖暖的。
被重視,被遷就,和被細心呵護的滋味,確實不錯。
她張嘴輕輕地咬了一口雞腿,燉得十分入味兒,肉質鮮美多汁,味道不錯。
張朝笑著說:“媳婦兒,這雞腿還有一只,你趕緊吃完這只,為夫再喂你另外一只,為夫瞧著還有其他的幾樣菜,感覺都很不錯,為夫一樣喂你一點,你很快就能吃飽了。”
香荷將雞腿肉給咽下去之后,輕笑著說道:“不必了,我吃完這只雞腿就不吃了,等著掀蓋頭喝下合衾酒之后,我再陪你用晚膳。”
張朝一聽這話,眼睛瞬間就亮了,咧嘴笑嘻嘻地說:“這感情好啊!媳婦兒,你可真好,還等著跟為夫一起用膳。”
媒婆和丫鬟們都快聽不下去了。
他們人高馬大的將軍吶,對待將軍夫人還真是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又溫柔體貼了,明明是他一直在遷就將軍夫人,卻只是因為將軍夫人要陪他用膳就高興成這般模樣。
府中的下人們心中一致決定,無論如何,以后寧愿得罪將軍,也不能得罪了夫人。
一只雞腿吃完,外面便有人來詢問張朝有沒有醒來,若是醒來便讓他去前廳招待賓客,張朝立馬閉嘴搖頭,王松瞬間明白了張朝的意思,急忙走出去將房門給關上,回答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家將軍方才醉得太過了,如今還在酣睡,還請前廳的各位大人吃好喝好,等我家將軍醒來,小的一定第一時間告知將軍前去前廳陪各位大人喝酒。”
來請之人乃是周仕的副將田莊,他聞言擺手道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在下便回去回稟各位將軍了。”
“勞煩您白跑一趟了。”
王松是個機靈人,說話也是十分小心的,田莊笑呵呵地轉身便走了。
香荷低聲說:“你這是不打算去招待賓客了?”
“一群大老爺們,有什么好招待的?”
張朝一臉嫌棄地輕哼道:“就算沒有為夫在,他們一樣能喝得美美的,如今想要將為夫叫去,不過是想要看為夫的笑話罷了,為夫豈能讓他們如愿?一個個的跟牲口一般,骨子里壞得很。”
香荷忍俊不禁。
屋內的丫鬟們也都垂頭輕笑。
又過了大概兩刻鐘,田莊又被派來詢問張朝是否醒來了,眼瞧著也就差不多兩刻鐘的時間就要到掀蓋頭和喝合衾酒的時候了,張朝是一刻都不想離開香荷身邊的。
他緊抓著香荷的小手不放,一臉不耐地說:“這群臭男人,不知道存的是什么心思,一個個跟催命鬼一般,非要將為夫叫去灌一頓酒才甘心!”
香荷說:“人生就這么一次,你一直在這里躲著也不是辦法,你且去,小心應付著,一刻鐘之后我會讓人去尋你,便說吉時已到,該來掀蓋頭就是了。”
一刻鐘……
勉強能夠接受。
張朝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噥道:“這群牲口,實在是太過分了了,且等他們成婚的時候,看為夫如何整治他們。”
香荷笑著哄道:“你且小心些喝,切莫喝得太急,你剛醉酒醒過來,不要再喝醉了,不然一會兒回來若是連掀蓋頭和喝合衾酒的力氣都沒有。”
“那定然不會,為夫老早就盼著能掀開你的紅蓋頭,跟你喝下合衾酒,然后歡歡喜喜入洞房,才不會讓那群不安好心的牲口壞了咱們夫妻二人的好事。”
張朝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僅如此,他為了防止那群牲口今夜鬧洞房壞他好事,還提前準備了應對措施,那些牲口不來鬧騰還好。
若是膽敢前來折騰,他就那些牲口橫著進來,躺著出去。
香荷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夫君實在是個有趣之人。
明明她說話的語氣是這般嚴肅,可就是讓她覺得有趣得很。
心中忍不住冒出歡喜的滋味,暖洋洋的,忍不住想笑。
這種滋味,大概便是曾經妙語給她描述過的見到心悅之人時的歡喜的情緒吧!
滿心都是甜滋滋的。
讓人就像是被浸泡在溫柔的糖水中,又甜又溫暖,仿佛空氣中都透著甜滋滋的味道。
最終是躲不過,張朝只能無奈起身,然后再三叮囑道:“媳婦兒,咱們可是說好的,一刻鐘后,一定要叫人來尋為夫回來,省得誤了吉時。”
這個所謂的吉時,早就讓他等的心癢難耐了,他是多那么一眨眼的瞬間都是不愿意等的。
香荷語氣十分認真地說:“你且放心,我知道的,一刻鐘之內,一定讓人前去尋你。”
張朝得到香荷的再三保證之后,總算是放心了。
他無奈地長嘆一聲,抬腳挺胸,神情悲壯地往外走。83最新地址83z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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