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驚世嫡后名動天下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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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睦很快趕到了新房,媒婆已經等候在那里了,一瞧見武睦便笑著說:“武將軍,您可算是來了,將軍夫人可是等您很久了,沒過一會兒都要問問你何時才能來呢!”
妙語一聽這話,瞬間覺得臉紅,低聲說道:“哪有!我只是覺得頭上的頭飾有些重,想要早點將頭飾給拆下來罷了,才沒有一直問。”
雖然她的心里是真的十分著急,但是這種時候怎么能承認呢?
女孩子是不能過分主動的,否則就太不矜持了。
媒婆笑呵呵地說:“是是是,夫人所言極是,是老奴想錯了,現在吉時已到,還請將軍給夫人掀蓋頭吧!”
武睦的眼眸閃了閃,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接過媒婆遞給他的金秤桿,臉色凝重,十分認真地將金秤桿輕輕地遞到了紅蓋頭之下,慢慢地將紅蓋頭給挑了起來。
妙語的面容逐漸浮現。
她的臉蛋紅紅的,眼珠子水潤得像是會發光一樣,直勾勾地盯著身穿新郎服的武睦,有些羞澀,又有些緊張,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又像是不好意思表現出來一般。
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武睦了。
武睦喉結滾動,聲音低低地說:“妙語,你長得真好看。”
妙語因為這句話,心臟砰砰直跳,臉蛋瞬間更紅了。
渾身熱得像是被火烤一樣。
要說好看,她覺得她不算好看,因為她也就是小家碧玉的長相,后來因為粉黛的美顏丸而變得皮膚細膩白皙有光澤,眼睛也明亮了許多,所以看起來會好看一些。
但是,她確實算不上什么大美人。
可現在,被自己剛成婚的夫君這般夸贊,她的心里也不由得涌上一陣歡喜。
心中美滋滋的。
“你今日,也十分好看。”
妙語羞紅著臉恭維道:“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好看的。”
武睦的五官并不差,只是被一道刀疤給橫跨了整張臉,初見時或許會覺得可怖,但是時間長了只好,習慣了,便覺得連刀疤都是好看的。
武睦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
妙語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時一樣,眼睛瞬間就瞪大了,一臉不可置信地說:“你笑了,你居然笑了。武將軍,我跟你認識這般久,極少見你笑,以往的笑也是十分不明顯的,沒想到你也會笑啊!”
“我當然會笑,是人都會笑的。”
武睦微笑著說:“不過,今日我們已經成婚了,你不該再叫為夫武將軍,而是該叫我一聲夫君。”
妙語眼眸微閃,亮晶晶的,嘴角勾起燦爛的笑來,雖然很羞澀,但她還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歡喜,很小聲很小聲地叫了一聲:“夫君……”
“夫人。”
武睦也緊隨其后叫了一聲。
兩人都鬧得一個大紅臉,媒婆在一旁說完吉祥話之后,笑著對他們夫妻二人說:“將軍,夫人,老奴已經說完吉祥話了,現在該去喝合衾酒了。”
妙語不勝酒力,就算只是小小的一杯合衾酒,也足以讓她渾身發紅,臉上的肌膚滾燙而又透著紅,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讓人恨不得張嘴咬上一口,嘗一嘗那櫻桃鮮美多汁的滋味。
媒婆見狀,笑得合不攏嘴,笑瞇瞇地說:“今日老奴的作用就到此結束了,祝愿兩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兒孫滿堂,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多謝。”
妙語微笑著說。
媒婆面帶笑容:“時辰還早,還請兩位先用膳,老奴告退。”
“慢走。”
妙語點頭。
媒婆走了,順便將屋內的丫鬟們也都叫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桌上擺放著熱騰騰的膳食,妙語是有一點點餓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她想要將腦袋上的頭飾給拆下來,她抬眸望向武睦,笑著詢問道:“夫君,你可以幫我將頭上的頭飾給摘下來嗎?”
以前她在宮中的時候,就經常瞧見皇上給皇后娘娘摘頭飾,亦或是畫眉毛,羨慕不已。
現在,他也有自己的夫君了,她也想讓自己的夫君給她摘頭飾。
武睦看起來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粗人,但是對待自己的心上人還是十分細心溫柔的。
他拉著妙語坐到了銅鏡前面,將手放在了妙語的頭上,溫聲說:“為夫現在給你摘頭飾,若是弄疼你了,一定要告訴為夫。給人摘頭飾,為夫還是頭一會兒,或許會摸不到門路,你要提醒我。”
“好。”
妙語勾唇淺笑,透過銅鏡望著站在她的身后面色柔和,一臉認真,動作十分溫柔地給她摘頭飾的武睦,眉目彎彎地低聲說:“夫君,能跟你成婚,真的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今日瞧見你,我便滿心歡喜。皇后娘娘曾經也給我說過,若是你瞧見一個人,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即便他不能給你回饋你也是高興的,那你便一定是喜歡他的。我想,我對你便是這樣。”
情話這種東西,雖然就該男人來說才對。
但是,妙語知道自己的夫君并不是那等善言辭之人。
她又是一個話多之人,有什么事都愿意跟身邊人分享。
她的夫君從今往后,就是她身邊的最親近之人了。
故而,她覺得自己有些話是能給武睦說的。
就像是皇后娘娘說的那般,喜歡有時候也是需要說出來的,因為只有說出來對方才能感覺得到,有利于情感加深。
夫妻之間在一起生活,并不是要較真誰主動,誰說的情話更多更動人。
而是彼此為了這段關系為對方考慮了多少,又做了多少。
武睦沒想到妙語會突然給他說這樣的情話,他確實是一個不善言辭之人,動人的情話他說不出來。
但是,若是自己的媳婦兒喜歡聽的話,他還是愿意說的。
他張張嘴,半晌之后,才紅著臉說了一句:“為夫也十分高興,一想到要跟你成婚了,好幾日都沒睡著,閉上眼睛都在期待我們的大婚之日。”
妙語垂下腦袋,低聲說:“我也是。”
她已經從好幾天前起,一想到就要跟武睦成婚了便睡不著,整夜整夜地睡不好,還是粉黛給她喝了安神湯,這才睡好一些。
她這幾日做事情都是暈乎乎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好在,這一日不算太難等,如今她也已經等到了。
武睦小心翼翼地給妙語將頭上的頭飾給摘干凈之后,妙語柔順烏黑的長發便披在了腦后,順著脊背蔓延到腰下。
摸起來十分順滑又柔軟。
武睦忍不住多摸了幾下,妙語側頭望著他,笑靨如花地低聲詢問道:“感覺如何?”
“很好,很香。”
武睦粗糙的大手握著一縷烏黑的發絲,眉目間透著暖意,他低聲說:“頭飾已經摘干凈了,你肚子也該餓了吧!咱們先用膳。”
武睦不說還好,武睦這般一說,妙語確實覺得有些餓了。
她微笑著點點頭,低聲說:“我還真有些餓了,那咱們用膳吧!”
這頓飯,乃是她嫁進來之后吃的第一頓飯,但是桌上擺著的都是她喜歡吃的食物。
由此可以看出,武睦是真的對她十分上心的。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跟武睦用膳,妙語吃得十分矜持,小口小口地吃著東西,腦袋都沒抬起來幾下,武睦看得心中好笑,便提起筷子給她夾菜,然后笑著說:“夫人,來,多吃一點,今日讓你受累了。”
“還好,不累。”
妙語低聲細語地回答道。
心中有些別扭,又有些無措,她知道自己不該這般的,但是這種事情她沒有經歷過,原本都不緊張了,但是吃了會兒東西,一想到身邊之人乃是自己的丈夫。
用膳之后就會發生一些她從未經歷過之事,就開始不受控制地手抖。
仿佛連吃飯都不知道該怎么咽下去了。
武睦瞧出了妙語的變化,心中知道她這又是緊張了,便又給她夾菜,低聲說:“夫人,今日成婚后,咱們便是夫妻了,以后一輩子都要在一起,我知道你或許會緊張,但是不要害怕。為夫是你的夫君,十分心悅你,不會傷害你,為夫希望你跟為夫在一起是輕松快活的。”
而不是拘謹得連吃飯都透著緊張的。
妙語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抬眸望了武睦一眼,低聲說:“好的,我知道了。”
一頓飯吃完,放下碗筷之后,武睦便喚人進來將碗筷收拾下去,然后又讓人準備糕點和甜湯送來,妙語小聲說:“我們都已經吃飽了,再送甜湯和糕點過來,還吃得下嗎?”
“可以放著,晚一點餓的時候墊肚子。”
武睦眸色沉沉地盯著妙語看,眼底的意味讓人看得頭皮發麻,像是張嘴便能要將獵物給吞吃入腹的野狼,侵略性極強。
將妙語看得眼神閃爍,止不住地咽咽口水,張張嘴巴想要說點什么,卻又感覺自己似乎開不了口。
就只能心臟狂跳地垂下了腦袋。
她緊張、害怕、無措、還有一絲絲期待。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問過粉黛和香荷,得到的答案都是會很疼,她是很怕疼的,但若是這份疼痛是她心愛之人帶來的,那她可以承受。
就在她緊張不已的時候,武睦突然伸出大手,蓋在了她的頭頂上,手法生疏地揉了揉,隨后低聲說:“別害怕,別擔心,先去沐浴舒緩一下心情,不要太過緊張。”
妙語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了。
這一整天都是緊張兮兮的,手心時常都是冒著汗的。
妙語心中也是十分鄙夷自己這樣的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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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她也很無奈。
沐浴的時候,妙語讓自己的身體浸泡在溫熱的水中,緊張的情緒似乎是緩解了不少,她抬手捂住了眼睛,仔細回想起今日自己的表現,便覺得十分糟糕。
今日是他們的大婚之日,她怎么能表現得這般無趣?
也不知道,武睦究竟會如何想。
會不會覺得她實在是太過蠢笨了。
她原本就沒有那么聰明,也比不上香荷和粉黛以及秀竹那般有本事,更是不如她們聰慧過人,如今一想起來,她好像都沒有什么過人之處。
實在是太……
她剛有些氣餒,覺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雖然她曾經伺候過皇后娘娘沐浴,卻從未讓人伺候過自己,她也不習慣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光,這會讓她覺得十分害羞。
便連忙將身體往熱水中矮下去一些,急忙出聲道:“我這里不需要伺候,你且下去吧!”
腳步聲停頓了下來,妙語擔心對方猶豫,便又補充道:“我已經快好了,我不習慣被人伺候沐浴,下去便是。”
“夫人,你這么快便沐浴好了嗎?”
突然,一陣低笑聲傳來,妙語猛地回頭看,竟然是武睦。
她手忙腳亂地急忙伸手擋住自己的胸前,原本就被熱氣給熏得紅紅的臉蛋更是瞬間爆紅,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透著粉嫩。
眼睛濕漉漉的,透著一股子無辜的意味,就像是被人逮住的麋鹿一般,可憐又無助,讓人更想要欺負她了。
“怎么……怎么是你……你……你快出去!”
妙語說話都開始結巴了,磕磕絆絆的,呼吸都紊亂了。
武睦眸色沉沉地緊盯著妙語慌亂的眼珠子,輕聲說:“咱們院中只有一個浴室,也只有一只浴桶,夫人沐浴好了,可為夫還沒有,”
“我已經好了,你出去,你出去我馬上就讓你!”
妙語緊張得快要哭了,她只覺得羞得很。
“夫人,咱們已經成婚了,從今夜起,我們都是要同床共枕的,難道你還沒做好準備嗎?”
武睦無奈地低聲說:“若是你還沒準備好,為夫便先出去了,今夜不會對你做什么,你不必如此害怕。”
“不是這樣的……”
妙語見武睦轉身要走,急忙出聲道:“我并非沒有準備好。”
她早就期待著這一日了,又怎么會沒有準備好?
但就算心里設想的再如何,如今被真的對上了,便是真的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做罷了。
武睦低聲說:“可是,今夜洞房,是比看一看更加親密之事,你當真能接受嗎?”
妙語咬咬唇瓣,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一臉認真的武睦,最后一狠心一咬牙,有種英勇就義的悲壯感,認真道:“我可以的!我能接受的,既然已經嫁給了你,今夜本就是洞房花燭夜,我又何必矯情!”
對,沒錯,就是這樣。
她都跟武睦成婚了,今夜便要洞房了,她如今這般羞澀的推三阻四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于矯情了。
妙語一想通這點子之后,便深吸一口氣,抬眸望向武睦,一臉鄭重地說:“你要沐浴便來吧!水還是熱乎的,應該夠你沐浴好。”
“好。”
武睦盯著妙語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是認真的之后,才抬腳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浴桶。
洞房花燭夜,對于妙語來說,實在是一個神奇的體驗。
她也是如何都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發生在浴桶中,而不是床上。
她腦袋暈乎乎的,張嘴咬住了武睦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說:“新婚之夜,你這般讓我如何是好?”
武睦被咬了一口,并不覺得疼,而是覺得酥酥麻麻的。
讓他的血液更加沸騰了。
他低哼了一聲,說道:“不必擔心,這個為夫自有安排。”
妙語帶著哭腔說:“你真的是壞死了,洞房花燭夜,都不給一張床榻。”
武睦聞言,輕笑著說:“在溫水中沒有那么疼,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為夫問過醫者,這樣有助于緩解疼痛感,會讓你好受一些。等咱們沐浴完畢好之后,咱們便去床榻上好不好?”
妙語的腦子暈乎乎的,壓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武睦了,她甚至沒聽清楚武睦究竟說了些什么。
一夜過后,妙語醒來的時候,便見外面的天色已經十分亮堂了,嚇得她急忙爬起來,卻又因為牽扯著身上,讓她又酸軟地跌回了床榻上。
一雙手臂從她的身后穿過,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將下巴湊到她的耳朵邊,低聲說:“時辰還早,你昨夜受累了,再多睡兒。”
妙語搖頭道:“現在時辰已經很晚了,咱們該去給長輩敬茶了,我剛進門第一天,若是連給長輩敬茶都拖拖拉拉的,長輩一定不會高興的。”
“不會。”
武睦扣緊了妙語的腰身,低聲說:“為夫方才已經讓人去給長輩們傳話了,說咱們昨夜歇息得較晚,起不來這般大早,讓他們不必等著咱們過去請安了。敬茶的事,便也挪后一個時辰,讓咱們好生歇息。”
“你怎么能給長輩說這樣的話?”
妙語是真的要瘋了,她忍不住捂臉,一臉羞恥地說:“你這么說,長輩們不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嗎?你讓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在長輩面前立足?你真的是太壞了,怎么可以這樣?”
“傻媳婦兒,昨夜本來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長輩們都是過來人,該做什么事情他們心中清楚,這有什么好羞澀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武睦緊緊地抱住已經羞恥得無地自容的妙語,低聲說:“咱們的長輩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他們會理解咱們的。”
“武睦,我真的沒有臉了,你這樣真的是太過分了。”
妙語忍不住轉身張嘴狠狠地咬在了武睦的手臂上,氣得渾身發抖,又羞恥得無地自容。
武睦被咬,也不覺得疼,他伸手摸了摸妙語的小腦袋,微笑著說道:“你放心,就算長輩們有想法,也是怪我不懂事,不會怪到你頭上的。”
“這是怪誰的事情嗎?”
妙語又氣得捶了武睦一下子,一臉嚴肅地出聲道:“咱們今日已經晚了,就不能再去得更晚,趕緊起來洗漱,收拾一下,咱們去給長輩敬茶。”
“既然已經遲了,又何必在意再多遲一會兒,昨夜是為夫不好,沒能讓你好生歇息,你再睡一會兒,半個時辰之后為夫再叫你。”
“不行,現在就得趕緊起床,豈有自己子睡覺讓長輩等著的道理?”
妙語的態度十分堅決,她說:“就算要歇息,也得等去敬茶回來再說。”
武睦出身武將世家,家中的長輩都不會太過恪守規矩,就算是去遲了,只有是有正當理由,都不會責怪。
而洞房花燭夜,便是要緊得不能再要緊之事了。
但是礙于自己的媳婦兒實在是堅持,武睦便也沒有再將人扣在床榻之上了,洗漱完畢之后,妙語急忙挽發換衣裳,催著武睦連早膳都沒吃,就風風火火地去給長輩們敬茶了。
武睦的長輩經歷過當今圣上的父皇絞殺,剩下的寥寥無幾,這些長輩如今也將生死看淡,唯一盼著的便是武睦能早點成婚生子。
如今武睦成婚了,他們便迫切的希望妙語能早點懷上子嗣,為武家開枝散葉。
故而,在得知武睦和妙語昨夜睡得晚,今日來敬茶得更晚一些之后,他們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高興得合不攏嘴。
妙語跟武睦才剛到,長輩們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妙語的身上一般,十分直白,看得妙語頭皮發麻,緊張得連肌肉都僵硬了,手足無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武睦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妙語的小手,擰眉對長輩們說:“你們別這么盯著我媳婦兒看,我媳婦兒臉皮薄,你們這么看,是想讓我媳婦兒找個地洞給鉆進去嗎?”
武將之家,說話都是這般直白而又不客氣的。
妙語都驚呆了。
她剛覺得武睦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剛想張嘴給他打圓場,坐在首位上的武睦的母親就笑呵呵地擺手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吧!妙語這姑娘長得標志,能娶到算你有福了,為娘也只是想要好生看看自己的兒媳婦是個什么模樣,這一看就歡喜的很,配你綽綽有余了。”
妙語聞言,臉上露出了些許羞澀的紅。
武睦認真地點頭道:“我媳婦兒確實長得標志,能娶她做媳婦兒,的確是兒子幸運,也是兒子高攀了。今日兒子帶新媳婦兒來給各位長輩敬茶,還請各位長輩日后對我媳婦兒多加照顧,她一個女子,嫁入咱們家不容易,還請各位長輩海涵包容和理解一些。若她有什么錯處,還請各位長輩告知于我,我會好生與她溝通。”
武睦的母親笑著打趣道:“看你護你媳婦兒護得跟眼珠子一樣,生怕旁人欺負了她去,但是這個府上,誰又能欺了你的媳婦兒?咱們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寵著。你們小兩口如今也成婚了,年歲已是不小,得加把勁,早點給咱們府上添一添人口了。”
成婚的第二日就被催婚。
妙語臉蛋紅紅的,小聲應道:“是,妙語知道了。”
丫鬟將熱茶給端上來。
妙語和武睦跪下,給長輩敬茶,長輩們一個個樂得合不攏嘴,給妙語的改口費也是十分豐厚的,他們都是熱情善良之人,對妙語也是十分關照的。
這讓妙語心中歡喜不已,她果然沒有嫁錯人。
粉黛、香荷和妙語都已經成婚了。
都有了各自全新的生活。
蘇元嬌身邊突然少了香荷和妙語整日在身邊圍著轉,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好幾次喚人伺候都叫錯了名字。
等回過神來,便又覺得好笑。
蕭允淳抬手敲了敲蘇元嬌的小腦袋,咬著牙,假裝不悅地說:“你瞧瞧你現在,不過是離了幾個小丫鬟罷了,一天都嘆氣好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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