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的私寵甜妻

第44章 溫暖,我們回家

第44章溫暖,我們回家第44章溫暖,我們回家

她沖動地想要撞開陸遇之,把門打開。

剛往前邁出一步,手臂就被霍深緊緊抓住。

男人把她往旁邊拽了下,低沉著嗓音說:“我勸你別亂來,你現在進去,爵連你一起抽。”

張星辰的眼淚掉下來兩滴,她快速用手背抹去,“霍老板,你幫幫南笙。”

“你要我怎么幫?她在爵的眼皮子底下干這么缺德的事。”

還是在他的地盤。

他敢幫南笙,葉南爵能把他這里掀個底朝天,他會所還要開的,生意還要做的。

就算他很喜歡南笙,但這節骨眼上,他只能任由南笙挨這頓鞭子。

南笙過于囂張了,被教訓一下至少能學著收斂些。

房間里面的叫喊聲還在繼續。

葉南爵不記得手里的鞭子揮起來多少次,直到手臂有些發酸了,他才停下來,將鞭子扔在了地上。

此刻的南笙已經蜷縮到角落,身上的衣服被抽破好幾處,浸著血痕。

她疼得渾身都在發抖,像只被打怕了的狗,雙手抱頭,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

葉南爵氣消了些,轉身走到心形床前,伸手將溫暖臉上的眼淚又擦了擦。

她嘴唇動了動,想說話。

他蹲下身,俊臉湊近,只聽到一個很輕的‘葉’字。

藥效還沒有過去,她這會動不了,說不了話,整個人仍然是恍惚的。

“沒事了。”

他用手整理著她有些亂的頭發,看著她通紅的雙眼,胸腔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用力撕扯。

幸好他來得及時,他若是沒來,或者來晚一步,溫暖會被抽得皮開肉綻,甚至還會失身。

好惡毒的南笙……

他本以為她只是囂張跋扈,大小姐脾氣,心思居然這樣歹毒。

“溫暖,我們回家。”

他淡淡地說出這句話,手臂摟住溫暖,打著石膏的那只手從她的膝彎穿過去,腕部骨折,他不敢用力,想靠臂力托著她的腿。

他將她從床上抱起來的一瞬,左腕上傳來尖銳的痛。

他牙齒咬了下,大步走到門前,“遇之,開門。”

聽到他的聲音,陸遇之擰動門把手,一把將門推開。

看到葉南爵抱著溫暖,打著石膏的那只手泛著青紫,微微顫抖,陸遇之眉心一緊,“爵,你的手……”

“沒事,過來幫我按電梯。”

葉南爵走出去,徑直往電梯那邊去了。

陸遇之看了眼蜷縮在房間地毯上的南笙,無奈地搖了搖頭,快步去追葉南爵。

進入電梯,葉南爵沒讓陸遇之繼續跟。

“你這么抱著她,你那只手還想不想好了?”陸遇之一臉擔憂。

“幫我按一樓,謝謝。”

“我勸你把她扛肩上,方便又省力。”

葉南爵快要氣笑了,“你再廢話老子真抱不住了。”

陸遇之把手伸進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鍵,又將手縮了回去。

電梯門快要關閉的時候,他看著葉南爵低低罵了句:“缺心眼。”

葉南爵徹底氣笑了,“你小子……”

后面的話他還沒說出來,電梯門已經關閉。

出了夜魅會所,葉南爵往停車的地方走。

司機看到他抱著溫暖過來,連忙下車,為他拉開后座車門。

他彎腰鉆進車里,沒將溫暖放在座椅上,而是讓她坐在他腿上。

“爵少,回去嗎?”

“嗯。”

司機關上車門,坐到駕駛位上,把車開起來。

葉南爵將打著石膏的那只手抽出來,手心里全是濕汗,腫脹得厲害。

他低頭看向懷里的人,溫暖靠在他肩膀上,強撐著眼皮沒讓自己昏睡過去。

葉南爵抱她,她是知道的。

他的手大概是不想好了。

“別逞強了,睡吧。”

南笙給她下了藥,她的眼睛紅紅的,全是紅血絲。

“葉……”

“別說話,眼睛閉上。”

“葉南……”

“我讓你別說話。”

葉南爵低吼一聲,莫名有些煩躁。

溫暖安靜下來,眼睛也閉上。

她靠在葉南爵懷里,忽然覺得心里踏實多了。

被綁住吊起來的時候,她沒想過葉南爵能出現,更加沒想過,葉南爵為了她把南笙狠狠教訓了一頓。

車子在行駛途中,她撐不住藥力陷入昏迷。

到了攬月灣,葉南爵把鑰匙丟給司機,推開車門,將溫暖從車里抱下去。

司機小跑著踏上臺階,幫他開了門。

他抱著溫暖進屋,左腕疼痛難忍,他堅持不到上二樓,干脆把溫暖放在客廳的沙發里。

司機將鑰匙放在玄關的柜子上,非常識趣地離開了。

葉南爵坐到沙發上,看著還在抖個不停的左手,額角的汗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休息了半個小時,腕上那種疼痛感才有所減輕。

他轉頭看向溫暖,她睡著了,手腕和手臂處有繩子勒過的紅痕,又紅又腫。

想起她當時臉朝下,繩子一圈圈勒在腹部,被高高吊在一個金屬環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腹部,他眉頭擰著,一把將她的裙子撩起,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道道交錯的勒痕。

夏天本就衣著單薄,那繩子很細,力道重些都能勒進皮肉,割破皮膚。

也慶幸溫暖身材雖然豐滿,但人是不胖的。

他起身拎來藥箱,找到活血化瘀的藥膏用手指輕輕涂抹在她小腹、手臂和腕部。

溫暖已經睡死過去,后來發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醒來時,是第二天清晨。

客廳的光線很暗,外面的天剛蒙蒙亮。

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個水壺,還有一個空的杯子,她坐起來,伸手拎了下水壺,里面有水。

她正覺口干舌燥呢,趕緊倒了杯水灌下去。

兩杯水下肚,她舔了舔嘴唇,感覺好些了。

她起身,輕手輕腳地往樓上走。

到了葉南爵的房間門前,她輕輕打開門,只開了一條縫偷偷往里看。

葉南爵側著身睡在床上,打著石膏的那只手搭在腰間。

她把門推開一些,走進去,靠他近些,想看看他的手有沒有淤腫或發紫的情況,如果有,必須去醫院拆石膏,重新復位,再打上新的石膏固定。

她彎著腰,正往他的左手上看,葉南爵突然醒了。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