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洞房啦!(二合一4000字)
小說:作者:城市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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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不跟我一心還跟你一心不成?逼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就是我讓那丫頭說的,你能怎么樣吧。”一個精神抖擻的老太太從門口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一臉尷尬的劉景林。
唐曉暖發現,這太太一進來,劉將軍的氣焰就小了很多,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說:“我就吃臭豆腐了怎么著吧,天天管著管那,沒有一樣你不管的。”
“好啊,要不是你要死了我才不管你呢,我看你現在好的很,也不用我管,我走,以后想讓我管我都不管。”老太太說著就要往外走。
劉將軍見狀連忙站起來追上去,“哎呀,曉暖都說了吃了對身體不好,我不吃就是了,你這老太婆真是的,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你還以為是年輕的時候啊,你一走我就在后面找你?”
“你愛找不找。”
劉將軍和老太太的聲音越來越遠,屋里的人開始哈哈笑。
“老劉就是嘴硬,這次他是裝可憐才把蔣老師騙過來的,還在我們面前裝,真是能耐了。”
“他翻不出蔣老師的手掌心。”
包間里的人說了一會兒劉將軍的糗事兒,又聊了一會兒天就各自離開了。丁國勝也要走,他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丁毅和唐曉暖就把他們送到火車站。
臨上車的時候,吳愛蓉跟唐曉暖說:“曉暖啊,有空了回嘉陽。”
唐曉暖笑著答應,丁國勝和吳愛蓉、丁玲上了車。看著火車走遠了,兩人才往回走。
開車回家的路上,唐曉暖看著丁毅道:“我還以為你喝醉了呢。”
丁毅哼笑,“我要是不裝醉,那幫家伙還要灌我。”
“也是,”唐曉暖說著拔掉腳上的高跟鞋,她平時是不穿高跟鞋的,今天穿了一天腳都疼死了,估計都起泡了。
她把腳翹起來一看,真的起泡了。把腳伸到丁毅近前她嬌氣道:“都氣泡了,疼死了。”
丁毅扭臉一看,確實,嫩生生的小腳兒上有兩個透明的泡,把車他停到路邊,抓著她的腳放在腿上看了一會他心疼的說:“有針嗎?我給你弄破。”
唐曉暖搖頭,今天結婚她那會帶著那東西。
丁毅對著那兩個泡吹了幾口氣道:“你再忍著點兒,回家我給你挑破,抹點藥就好了。”說和把她的腳放回去,他又道:“以后不許穿高跟鞋,你看看多受罪。”
唐曉暖點頭,她現在身高一米六八,不穿高跟鞋也沒什么。
“你睡會兒,到家了我叫你。”丁毅啟動車子說。
“不了,一會兒就到家了。”她現在還是一睡著就做噩夢,現在她還發愁,以后跟丁毅在一起不能晚上修煉,噩夢的事情怎么解決?走一步看一步吧。
火車站離軍區大院兒不是很遠,不一會兒就到了家。停下車,丁毅把唐曉暖從車上抱到屋里放到沙發上,然后去拿醫藥箱。
唐曉暖雖然學醫但是很怕疼,看到丁毅手里的針,她扭過臉去道:“你輕點兒。”
丁毅皺著眉嗯了一聲,把她細白的小腳兒放到腿上,快速的一針下去把水泡挑破,唐曉暖吃痛的啊了一聲,她這一聲叫,讓丁毅心緊了一下,又一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輕點兒。”唐曉暖嬌聲道。
丁毅咳了一聲,緩解發緊的嗓子,然后他又迅速挑破另一個泡,唐曉暖又叫了一聲,然后說:“流出來,你快擦擦。”
丁毅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在翻滾,他又咳了一聲,用棉球把從兩個泡里流出來的血水擦掉,又拿出生肌膏給她抹上。
唐曉暖見他弄好了,就想收回腳自己看看,誰知丁毅緊緊的攥著那白生生的小腳兒,眼睛熾熱的看著她,好似能把她燃燒了一般。她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后知后覺知道自己闖禍了,這人可是憋了很長時間了。
“丁..丁毅,我餓了,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我餓了。”唐曉暖可憐兮兮的說,她現在有點害怕了,聽說那種事情第一次很疼。
丁毅欺身向前把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粗重的呼吸帶著他獨有的味道,唐曉暖只覺大腦有些眩暈,眼睛里只有身上這個男人。
“叫老公。”丁毅唇咬著她綿軟精致的耳垂魅惑的道。
唐曉暖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也有些害羞,一時叫不出來,丁毅見狀懲罰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又道:“叫老公。”
“老公,”唐曉暖覺得現在還是乖巧些好。
丁毅順了心,頭埋在她的頸窩纏綿的親了幾下嘶啞道:“寶貝兒真乖。”
唐曉暖被他親的渾身酥麻,但她還是輕推了他一下,“我真的餓了。”
丁毅置若盲聞,繼續把炙熱的吻印在她的頸間,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手下細膩柔軟的肌膚讓他欲罷不能。
過了一會兒他壞笑著說:“乖,餓了是吧,我給你吃好不好?”
唐曉暖漸漸迷失的意識恢復了些清明,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膽些,她對他也是渴望的不是嗎?
正在這時,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丁毅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身體的欲望最終抵不過對她的心疼,他癱倒在她的身上,嘆氣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唐曉暖嘿嘿笑,丁毅艱難的起身,其實他也餓了。
“吃什么?”唐曉暖坐起身問。
丁毅到門口給她拿拖鞋穿上,“看看廚房有什么吧。”
兩人到了廚房,一個主廚,一個打下手,不一會兒就做好了四個菜。丁毅拿出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今天允許你喝點兒。”
他把杯子放在唐曉暖面前給她到了一點,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看著杯中誘人的酒紅,唐曉暖端起來就想喝,丁毅馬上把她的杯子奪走,“你自己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喝完醉了肯定就不吃飯了,吃完再喝。”
唐曉暖沒逞強,她是真的餓了,低頭開始吃了起來。吃的差不多了,她舉起酒杯看向丁毅,丁毅也拿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唐曉暖嘻笑的道:“新婚快樂!”
丁毅也笑,“新婚快樂!”
唐曉暖把酒杯放到唇邊,仰頭一口把里面的酒全部喝完了,丁毅見狀挑了挑眉,什么也沒說,但她再要酒時他怎么都不給了。
沒過一會兒,唐曉暖頭開始眩暈,身體也開始發熱,他看向丁毅道:“鐵蛋哥哥,我頭暈。”
丁毅險些被這個鐵蛋哥哥噎著,這丫頭怎么又想起這個名字了?
他咬著呀走過去,彎腰把人抱起來,低頭看到她那嫣紅的小嘴兒,湊過去親了一下道:“小壞蛋,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唐曉暖睜著迷蒙的大眼睛,看著他呢喃道:“你是大壞蛋。”
“好,我是大壞蛋,一會兒讓你知道我有多壞。”丁毅看著她的眼睛認真中帶著玩味。
論臉皮厚,唐曉暖哪能敵得過他?她小手兒揪著他胸前的扣子紅著臉不說話。
“寶貝兒,你可以先把扣子給我解了。”丁毅深沉又曖昧的聲音傳來。唐曉暖賭氣的解了他胸前的好幾顆扣子,一時間小麥色的肌膚和完美胸肌露了出來,唐曉暖看的一時眼睛有些直。
丁毅呵呵笑,“小壞蛋,滿意嗎?”
唐曉暖咽了口口水,但嘴硬道:“一般般。”
口是心非的丫頭,丁毅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丁隊長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滿意。
說話間已經到了樓上,丁毅踢開門進去,又把門踢上,把他的小壞蛋放到床上,眼睛看著她壞笑著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脫。
唐曉暖看著眼前寬肩窄腰,八塊完美腹肌,兩條大長腿的男人,不自覺的又咽了好幾口口水。
丁毅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傾身向前把正在犯迷糊的小女人壓在身下,“滿意嗎?”
唐曉暖已經被男色勾的失去了“理智”,很誠懇的道:“滿意。”
丁毅壞笑著抓起她的小手兒放在他的腰間,“那你摸摸,看滿意不滿意。”
唐曉暖迷糊的摸了幾下,肌膚緊致光滑,她剛想說滿意,唇已經被堵上,衣服開始一件一件的被扔到床下,不一會兒兩人就幾乎“坦誠相見”。
丁毅看著身下的人兒,雪白的肌膚,精致的渾圓,修長的筆直的腿,就是那小腳兒都精致的不像話,他的心肝兒渾身上下無一不精致。
“洗澡!”這時唐曉暖推開他坐起來就要下床,丁毅連忙把她抱在懷里,“乖,一會兒洗,一會兒我們一起洗。”說著,他撕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唐曉暖還沒張口辯駁,就又被他堵上了嘴,兩人又倒在床上。忍了幾年的男人一刻也不想忍了。他愣頭青一樣的遵循自己的感覺做自想做的事情。
唐曉暖有些暈乎的大腦時清醒,時迷糊,在身體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大喊出聲,“疼,丁毅你壞蛋,快出去。”
丁毅額頭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他也是第一次,也難受的緊,但他還是吻著她的嘴角說:“乖,忍一忍就不疼了,老公疼你,老公疼你...”
唐曉暖這時候酒勁兒也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適應。過了一會兒她說:“可以了。”
丁毅如釋重負,又開始動作起來。
唐曉暖想到姐姐跟她說的話,“那種事情女人要配合。”
她是醫生,知道人體的那個部位最敏感,雖然害羞,她還是朝丁毅身上的某個穴位按去,然后,就覺身上的男人身體一震,就...沒有然后了。
唐曉暖也懵了,這....這....她不是故意的。
丁毅也一臉的愕然,這...這是秒射嗎?然后他看向身下的小女人,見她一臉的迷茫,還有些愧疚,想到她剛才按了自己哪里一下。
哪一下雖然他爽翻了天,但是……
他男人的自尊被傷害了!!!
咬牙,低頭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咬了一下,“小壞蛋,這是你自找的。”
然后唐曉暖就在水深火熱中度過了一晚,直到天放亮了才得以解放.
丁隊長徹底證明了他有多強,也徹底找回了那失去的男人的自尊。
午日的陽光透過窗簾打在纏繞在一起的新婚夫妻身上,寧靜而曖昧。
丁毅睜開眼,入眼的是他心尖兒的柔軟的發頂,收緊了手臂,把小人兒抱的更緊一些,她終于是她的了,徹徹底底是他的了。
他們談了四年的戀愛,雖然他知道她很愛他,愛的幾乎不顧及她自己的生命。
但他還是害怕,害怕他們走不到今天,因為她太美,太優秀。哼,他可是知道那些不安好心的狼一直覬覦著他的寶貝呢。
低頭在她發頂上親了一下,他的寶貝只能是他的。
抬手摸了摸枕邊的手表,看一下時間,都是十二點多了,輕輕推開纏在他身上的人兒,他起床打算下去做飯。
雖然他的手藝不是很好,但還是能吃的。
下床給曉暖蓋被子的時候,看到了她渾身青青紫紫的痕跡,眼神微閃,怨他了,昨晚確實沒有節制。
只怨她味道太過美好,他又想著找回自尊,才這樣,但愿這丫頭醒來別跟他鬧。
丁隊長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他走到衛生間洗漱,即使五音不全也哼起了小曲兒。
唐曉暖因為太累,也因為丁毅一直在身邊,所以這一覺睡的還算安穩,但丁毅下床后她又開始做噩夢,夢見身上都是滴滴答答粘膩的血,她啊的一聲坐了起來,滿臉的冷汗。
正在刷牙的丁毅聽到聲音,馬上推門進來,嘴上還帶著牙膏沫子。看到唐曉暖那蒼白的臉和滿頭的冷汗,他大步走到床邊坐在她身邊問:“怎么了?”
唐曉暖還是驚魂未定,見到他馬上撲到他懷里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安和依賴,“你去哪兒了?”
丁毅被她這么一問,頓時自責了起來,他應該等她醒來再起床的。
“怎么了?做噩夢了?”丁毅安慰的撫著她的背問。
唐曉暖趴在她的懷里點頭,“是。”
丁毅皺眉,他們新婚夜,怎么會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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