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的神醫甜妻

第620章 老婆,疼死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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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佩玉聽了唐曉暖問話,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原諒吧。”

這些日子,雷翰黏在她身邊做了那么多,她能看出他是真心對她的,她只是不確定這個真心能維持多長時間。

唐曉暖嘆氣,“你要是想原諒她,現在就去救他。”

現在這個情況,雷家和吳家都需要一個臺階。雷家是沒有吳家的勸解,他們停不下手,本來打雷翰有一部分原因是打給吳家看的。

而吳家肯定還在生氣,不想這么輕易放過雷翰,但雷翰父親那一鞭鞭的狠勁兒,讓人看著心顫。

啪啪啪的皮鞭聲又傳來,吳佩玉邁腿準備下床,唐曉暖連忙扶住她,兩人走到外間。吳家人見到吳佩玉出來,就知道她是要去求情,都沒阻攔。

雷老將軍親自來懲罰雷翰,雷翰父親下手一點都沒放水,還有雷翰這段時間的做法,這些都能看出雷家的誠意,他們也知道,雷翰變好,吳佩玉跟他繼續過日子,對吳佩玉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唐曉暖扶著吳佩玉到了門口,就看見雷翰背上全部是血,幾乎看不出衣服的顏色。吳佩玉怎么都沒想到打的這么很,看的她心都是顫的。

她剛要開口為雷翰求情,此時雷翰抬頭正好看到她在門口站著,一直忍著不開口的雷翰馬上一臉虛弱、隱忍的說:“老婆,疼死我了,爸爸要打死我,你快救我。”

眾人:“”

雷翰父親現在真的想打死他這個丟人玩意兒。剛才打了那么長時間一聲沒吭,現在見到老婆馬上救虛弱,真是太丟人了。雷老將軍老臉也險些掛不住。

吳佩玉也沒想到雷翰會來這么一出,呆愣了一瞬,馬上說:“爸爸,你饒了他吧,他知道錯了。”

這時丁國勝也在旁邊勸,“是,有錯知改就還是好孩子,將軍算了吧。”

雷老將軍還是沒說話,丁國勝見狀就去屋里又勸說了吳家人幾句。吳佩玉爺爺從屋里走出來,跟雷老將軍說:“親家,孩子知道錯了,饒了他這一次吧。”

雷老將軍擺手讓雷翰父親停手,又跟吳佩玉爺爺說:“都是我家教不嚴,讓佩玉受委屈了。”

雷翰艱難的轉了身子,跪在地上對雷吳兩家的最高領導說:“我以后一定好好過日子,不會再讓佩玉傷心。”

吳佩玉爺爺嘆氣,走過去扶雷翰起來,“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

“絕對不會再有下次。”雷翰連忙保證道,吳佩玉爺爺嗯了一聲,算是原諒他了。

吳佩玉要出門去扶雷翰,雷翰見了連忙說:“老婆,你快進屋,你還在坐月子呢,不能見風。”

吳佩玉聽到他這樣的話,眼淚流了出來,唐曉暖在旁邊輕聲說:“坐月子呢,不能哭,對你對孩子都不好。”

“曉暖,你去給他看看。”吳佩玉道。

唐曉暖把她扶進內室,看著她躺好,“你放心,他沒事兒。”然后就出門去另一個房間看雷翰。

剛一進屋,就聽雷翰壓著聲音說:“丁毅,你輕點兒,疼疼疼。”

然后就是趙文鳳的聲音,“長記性了沒?你要是再有個下次,你爸真的會打死你。”

“媽,我知道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兒,我跟佩玉處對象以后真的就改了。”

唐曉暖走進去,就見雷翰在床上趴著,襯衫已經被脫下來了,但背上還是一片血肉模糊。話說,雷翰身體素質還真不錯,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中氣十足的說話。

趙文鳳見唐曉暖過來了,馬上說:“曉暖,你快給她看看。”

唐曉暖給雷翰做了檢查,然后讓丁國勝的警衛員去唐家拿藥。還好兩家離的近,不一會兒警衛員就過來了,趙文鳳給雷翰上了藥,疼痛減小了很多。

在吳佩玉這邊呆了一會兒,丁國勝帶著丁毅和唐曉暖回家。回到家,他就進了書房,說是累了要休息,讓唐曉暖和丁毅也回房間休息。

丁毅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讓他們去造人呢。兩人無奈的上樓,大白天的讓他們怎么造人?兩人依偎著窩在沙發上說話。

唐曉暖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特別是林家和穆家以及江家的事情。

丁毅大手把玩著她的發絲,聽她說完后道:“以后江柏軒再找你,別理他。”唐曉暖不喜歡交際,不喜歡政治方面的爾虞我詐,丁毅就不想讓她因為這種事情煩心。

“林韻琪要是死了,或者不能生孩子,林家和穆家的聯姻就不牢固,這也是江柏軒找我的原因。但是,我救了林韻琪,又在給她治療不孕癥,江柏軒會不會為難你?”

唐曉暖有些擔心。

“沒事兒,江柏軒那人不是小心眼兒的,再說江家的哪位還需要你的治療呢。”丁毅的聲音帶著慵懶,但大腦在飛速的運轉。江家和林家的爭斗,應該說已經到了白熱化。

江家在等著給林家最后一擊的機會,方玉瑩那顆棋似乎可以用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丁毅就出了門去找江柏軒。

車子開到京郊,進了江柏軒在這邊的宅子。一進門就有人恭敬的把他領進了一個安靜的房間。江柏軒正坐在那里喝茶。丁毅走到他對面坐下。

江柏軒用紅木制成的木勺舀上茶葉放進蓋碗,用旁邊壺中燒開的水淋過,蒸汽攜帶著茶香裊裊上升。他倒了一杯給丁毅,“你嘗嘗這茶怎么樣?”

丁毅嘗了一口,茶香在口腔內旋轉,他放下杯子,“雀舌。”

江柏軒笑,“不愧是好茶泡出來的,一品就能品出來。”

“哪來的?”丁毅問。

江柏軒又給他倒了一杯,“你這兩杯茶金貴著呢,回來得還我。”

丁毅不理會他,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然后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江柏軒心疼,奪過茶壺說:“我就說你是個糙人吧,這么好的茶是用來品的,哪能跟你一樣牛飲。”

丁毅不耐煩他這樣子,背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說:“以后除了得病,不許去找我老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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