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嫂的悠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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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吃喜宴的人,春桃春花兩姐妹扶著莫軍華進屋,搬到床上去,見床上睡得舒坦的藍天,春桃莫名的不舒服。@樂@文@小@說這幾天她忙著藍天結婚的事,累得跟狗一樣,她倒好睡的跟豬一樣,連自個的男人也不管。

春花見她姐臉色不好看,就知道她心里又不平衡了,趕緊拉了她出去。春桃扶著她男人回屋,嘴里罵罵咧咧的,聲音很低,她男人醉得厲害,沒聽到她的話。

春來媳婦軍國媳婦扶著各自的男人進屋,又出來幫婆婆收拾東西,家里的幾個嬸嬸堂姐妹一起幫忙,洗碗的洗碗,擦桌子的擦桌子,人多力量大,很快收拾干凈整齊,各回各屋睡覺。

院子里靜悄悄的,床上的莫軍華突然睜開眼,眼底清澈明亮,哪有半分的醉意。扭頭瞧了眼睡熟了的藍天,嗅了嗅身上的酒味,躡手躡腳起床去院子打水,洗了個速度澡。

回屋換了件短褲,光著上身躺床上,側著身慢慢貼近藍天。見人沒有反應,試探地將手慢慢搭在藍天的腰上,睡夢中的藍天,感覺一個清涼的物體靠過來,翻過身來,一把抱住。莫軍華趁勢抱住,聞著那絲熟悉清淡的香味,心滿意足的睡了。

早上藍天醒來發現她睡在莫軍華懷里,看著他結實的胸膛,半天沒回過神。她鼻尖只差一公分,跟某人的紅豆來個親密的接觸。頭上莫軍華蹭了蹭藍天柔軟的發頂,笑得胸腔震動。

“娃娃,醒了,起來吃來吃早飯。”然后從床上起來,藍天傻傻跟著坐起來,看著某人光著上身,脖子帶著她做的桃木子彈項鏈,穿著短褲,在屋里晃來晃去。

軍人的體魄就是好,看看那個八塊肌肉,結實緊繃,隱藏著巨大的能量,看看那流暢的人魚線,消失在……某人的短褲里。

莫軍華穿上背心,套上軍褲軍衣,回頭見床上的藍天還在發呆,過來輕拍了兩下她的臉。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起來吃早飯。”目光掃過藍天的身子,目光隱約期待,“還是等我給你換衣服。”

藍天白了他一眼,想得真是太美,揮手趕莫軍華出去。邊換衣服,邊整理昨晚的事情,藍天只記得她喝了甜酒之前的事,莫軍華給她拿糕點回來,她吃了,后來還喝了甜酒,喝了甜酒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好像似乎大概可能是睡了。

她沒說什么不該說的東西吧?

藍天不確定的想,莫軍華的神色看著很正常,應該沒說奇怪的話。藍天懊惱得要死,幸虧喝得不多醉了睡了,才沒有釀成大禍,以后有外人在絕對不喝酒。換了一套米黃連衣裙出去洗漱。

堂屋里王桂玉老兩口,見藍天從屋里出來,目光炙熱而期待。

藍天從善如流,朝兩人喊,“爹,娘,早。”

“唉!”王桂玉喜得跟撿到金元寶一樣,莫老爹也是連連應下,老倆口從兜里各掏出一個紅包給藍天。藍天接過順手遞給旁邊的莫軍華,王桂玉見了,笑意深了幾分,對藍天更是滿意。

春桃冷哼,早個屁的早,太陽照屁股了才起床,還好意思說早,下地的人已經鋤了半塊地的雜草了。

春桃的性子,前世藍天已經領教了,無利不起早的人,從前世她幫著白蓮花對付她,藍天就看透了她,聽到她的冷嗤,佯裝沒聽到,一路喊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春來媳婦軍國媳婦意思意思給藍天一個紅包,藍天又將兩人給的紅包回給了她們倆的兒子。春桃在她娘的瞪眼下,不甘不情地喊了句三嫂,春桃男人倒是爽快的喊三嫂,藍天將事先趙莉給她準備的紅包,給了一個春桃兒子。

春花笑嘻嘻地抱著藍天的手喊三嫂,藍天給了她一個大紅包,莫家老六鬼機靈,不用他娘王桂玉說,跟春花一樣,抱著藍天一條腿喊‘三嫂’,藍天給了他一個大紅包,小家伙拿著紅包跑王桂玉懷里炫耀。

認完了人,春桃帶著她男人兒子回鎮上去。春來夫妻軍國夫妻拿著鋤頭要下地,這幾天忙著莫軍華結婚的事,地里的東西都沒管。春花也跟著下地干活,莫軍華也去,過幾天他就要回部隊,能幫上一點是一點。

藍天完全沒有這份自覺,晃蕩著手回孫奶奶家。王桂玉他們早有心理準備,讓藍天下地干活不實際,其實他們也開不了這個口,估計莫元樂也不樂意。

春來媳婦軍國媳婦兩人看著藍天的背影,幽怨很深。

“娘,藍天現在是咱們家里一份子,地里的活她也得干吶。”春來媳婦看不過去,摔了下鋤頭跟王桂玉說,“都是媳婦,憑什么她就不用干活。”

王桂玉還沒開口,春花瞥了眼大嫂,開口諷刺,“大嫂你能跟她比,藍天從小到大在家里連個碗都沒洗過,穿的衣服都是她嬸在縣城買的,她不干活,孫奶奶跟她叔照樣養她,你不干活,你娘家會養你嗎?”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肯定不會,娘家還指望她貼補點。

藍天要是知道春花這么說她,鐵定冤屈死了。她剛被孫奶奶收養的時候也洗過碗的,后來趙莉莫元樂住過來,她才沒洗碗的,她也想洗來著,趙莉孫奶奶兩人不讓,再說她還幫家里掃過地,喂過豬食,雖然只是提著桶,去豬舍里倒各豬食而已。

“縣城的姑娘都沒她這個福氣。哦,對了,大嫂你還不知道吧,過幾天藍天要去魔都上學了。”

一群得紅眼病的人,看見什么都眼紅嫉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只看些表面的功夫。人家藍天醫術高明,村里好多老人的陳年舊疾都是她治好的,她怎么沒看到?

“家里哪里還有閑錢給她讀書?”春來媳婦這回真的急了,家里還欠了借款沒還,再說了,還沒聽說過婆家送媳婦去讀書的。

春花‘呵呵’兩聲,“大嫂,這個你大可以把心放肚子里,藍天不會要家里的錢,她五叔老早給她準備好了,學費生活費,從高中一直到大學的。再說還有我三哥在呢,哪里會用家里的錢。”

說得春來媳婦臉上訕訕的。

莫軍華從來不知道春花嘴皮子這么厲害。

藍天晃回了家,趙莉在院子里剁豬草,見藍天回來了,往她后面看,沒見到莫軍華的身影,奇怪的問,“怎么回來了?有沒有吃早飯?”

昨天才嫁出去,丫頭今天就回來了,吃早飯的時候,她還跟孫奶奶說,家里少了個人,感覺冷清了不少。

新媳婦三天以后才能回門,一天沒到丫頭溜回來,給人看到像什么話。趙莉拉著她趕緊進屋去。孫奶奶在灶屋里燒水,聽到外面趙莉跟誰說話,站起身往窗戶里看,見到趙莉拉著藍天進來。火也不燒了,跟著出去看看。

“這么早吃早飯了嗎?”

丫頭的嘴越來越刁,除了她地里出來的東西,其他地里種出來的嘗都不嘗。說來也奇怪,藍天翻過的地,種出來的東西,吃起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吃習慣了,弄得他們也吃不慣以前種的菜了。

還好,后院菜地,大半的地都是藍天整過的,家里幾人光吃那地里出來的蔬菜。

“嘗了兩口吃不下”,藍天說的隨意,孫奶奶立馬去灶屋,將早上盛出來單獨溫的早飯拿過來,藍天捧著碗大口大口的吃。

趙莉滿面憂愁,這樣子丫頭去魔都,只怕得餓死,這也不吃那夜不吃,以前也沒發現丫頭嬌氣來著。

“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在大爺爺那里,在弄快地出來種就是,嬸,你放心吧,餓不著我。”藍天頭也沒抬吃飯,趙莉聽到藍天的話,才知道她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了。

“這倒也是”,想通了趙莉又轉回了之前的話題,“新娘子出嫁要三天才回門,你這么快回來,就算你婆婆她們不說,村里那些三八背后說你不懂事。”

藍天喝完粥放下筷子,笑了,“我連村口都沒出過。從咱們家到莫軍華家,走路五分鐘,跑過去兩分鐘,從小到大村里人哪個不是看著我長大的,連我小時候穿的開襠褲的花色都知道,屁的新娘子,我要是不回來,她們才覺得不正常。”

這么說好像也有道理,藍天從小到大就沒遵守過禮節這東西,叛逆的很。

“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認床啊?難怪看著這么沒有精神。”孫奶奶覺得藍天看著沒什么精氣神,人好像焉巴巴的。

“……”藍天那個囧,不好意思說她沒認床來著,畢竟那張床她也睡了幾年,沾床上睡著了,但她要這么說,好像顯的她太沒心沒肺了。

瞧了瞧孫奶奶趙莉氣色不是很好,昨晚上睡不著的兩人,應該是她們倆才對,不找點借口,好像對不住孫奶奶趙莉兩人擔心她一晚上的事。

“早上醒來,發現屋里的東西看著陌生,旁邊睡著莫軍華,心里慌的很,感覺不自在,一屋子人看著都很陌生,跟她們格格不入,所以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