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問“沒有了?”
“原本我打算讓阿勇睡了你,阿勇怕莫軍華不同意,只同意幫我將人帶過來,他不睡你,我就在外面找了幾個男人過來伺候你。(比奇屋biqiwu的拼音)春花那個賤人,每次都破壞我的好事,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找來的男人,一半人伺候你,一半人伺候她。”周雨薇語氣死板,沒有一絲波瀾,臉卻獰猙扭曲。
“我給你們倆都喂了春藥,時間一到,你們就是求著男人睡你,莫軍華過來看到你放蕩水性楊花的樣子,肯定不會要你了。同時,我還通知了魔都的報社,告訴他們這邊會發生大新聞,他們肯定會過來采訪,到時候全魔都的人都知道,你藍天同時被幾個男人睡了,到時候你身敗名裂,魔都再也沒有你的立身之地。”
好,非常好!毒,這個計劃真的很毒,一石三鳥,藍天都要為周雨薇的聰明鼓掌,她要是一個普通人,真著了周雨薇的道。
你看,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下藥,一般人肯定不會防備,想著人多她不敢下手,偏偏周雨薇她就下手了,還安然無恙帶著她來了風云酒店,這件事告訴我們,常識也不一定是真理。
藍天面上一片淡然,心底很不平靜,靜靜地看著她。周雨薇的恐懼已經無法形容,毛骨悚然,她就這么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了,被人控制的感覺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被控制,卻身不由己。
“是不是很遺憾!”藍天突然說道。
“是很遺憾。”周雨薇不想回答的,誰知道藍天給她下什么套。
“我也覺得很遺憾,”藍天說著還點頭,一副真心遺憾的樣子,周雨薇偏體生寒,心底發毛,感覺很不妙,雖然她現在的狀況也沒好到哪里去,經藍天這么說,情況只會更糟糕。
“這個主意很不錯,我喜歡。既然主意是你想出來的,我認為你應該實踐一下,這樣才能知道會不會達到你認為的那種效果。周雨薇,我看好你,加油。”周雨薇的臉色,已經不是可以用慘白來形容的,從沒有這么驚慌過,主意是她出的沒錯,但她不想親自經歷。
藍天不聽她的意見,留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瓶子來,到了一粒藥丸塞進阿勇的嘴里,將一只腳踏進鬼門關的他拉了回來,更神奇的是,他的身體在快速恢復,灰白的臉色慢慢紅潤。
等阿勇好的差不多了,藍天突然問周雨薇,“你找來的人什么時候來?”
“再過五分鐘到了。”
五分鐘,太慢了。
藍天手里已經捏著瓶藥,聽到還要五分鐘,又換了瓶藥效發作比較慢的‘合歡仙’,一粒吃下去差不多要一兩分鐘才發作,給兩人各吃了一粒,周雨薇拼命搖頭抗拒,可她哪里是藍天的對手,輕飄飄給她吃了。
“你給我吃了什么?”有過一次經歷,周雨薇很害怕吃藍天的如何東西。
藍天咪咪笑,“好東西。”摸著下巴打量客廳,這地方小了點,那么多人肯定不好發揮,臥室的床又大又寬,適合他們超常發揮想象,想要什么姿勢都沒有問題,掐了個御物術,控制著兩人往臥室去,手一揮,掉落床上滾在了一起。
時間差不多了,收了陣法,準備帶著春花閃人。就說話的功夫,春花哼哼唧唧,在沙發上扭來扭去,自己已經脫了外面的衣服,正在脫里面的背心。藍天那個糟心,差點忘了周雨薇給春花灌了春藥,磨蹭到現在才發作,在袖里乾坤翻翻找找。
藍天煉制了一堆的膏藥藥丸,就是沒有煉制解春藥的藥丸,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拿了瓶萬能解毒丸,給春花吃了兩粒,看看效果再說,不行再吃別的藥丸,反正她袖里乾坤中多的是藥。
“篤篤篤”
剛走到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藍天神識一掃,看到外面的來人,笑得那個嘚瑟,正愁沒辦法收拾他,他就送上門來了。
扶著春花躺在沙發上,藍天悄無聲息走到門后面,扭開了門鎖,等著外面的人進來。
楚陽敲了幾聲,沒有聽到屋里有人反應,擔心藍天遭了周雨薇的毒手,急了,直接伸手扭門鎖,一扭門開了,想也沒想沖了進去,看到沙發上昏迷的春花,尋找藍天的身影。臥室里有窸窸窣窣奇怪的聲音,楚陽心一沉,瞥了眼昏迷的春花,抬腳跑進了臥室,看到床上的人沒有藍天,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脖子一疼,陷入了黑暗里。
藍天給楚陽也喂粒‘合歡仙’,將人丟入床上,拍拍手走人,二龍戲鳳,想必報社的人也是很感興趣的。剛扶起春花,外面又來了人,藍天正打算故技重施,看到進來的人是莫軍華,撇了撇嘴,眼里閃過一抹遺憾。
“丫頭,你怎么樣,沒事吧!”莫軍華進來拉著藍天上上下下地看,就差沒脫她的衣服檢查了。
莫軍華是害怕的,眼里的恐懼還末散去,害怕藍天遭遇不測,丫頭性子太過單純,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很容易著了別人的當。
看到信上的內容,他想殺人,心里已經想好抓住人后該怎么招待,十大酷刑給他/她來一遍。
來的路上,提心吊膽,恨不得長著翅膀飛過來。
藍天完好無損,莫軍華松了口氣,一把將人抱住,虎軀微微顫抖。
還好丫頭沒事,不然……莫軍華也不敢肯定,他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藍天一僵,正要掙開莫軍華的懷抱,發覺抱著她的莫軍華好像有點異常,念頭一轉,猜到了緣由,身子慢慢放松,由著他抱沒推開。
莫軍華在發抖,他在害怕,害怕她會出事。
藍天心里閃過這個念頭,感覺很復雜,頓了下,推開的手改為撫摸他的后背,頗有安慰的意思,結果莫軍華越抱越緊,差點沒勒死她。
藍天不干了,用力推開他,并奉送他一個白眼,將春花塞給他,故意曲解他的話,“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事,你的心怎么這么黑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還不快走,一會想走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