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
我不爽快,我就把這種不爽快給消除掉!
誰讓我不爽快,我就讓他更不爽快!他不爽快了,我就爽快了!
這就是念頭通達,就是逍遙的真義!
這就是逍遙真經追求的終極要義,本質!
要想讓逍遙真經修煉更加的順暢,更快的提升,就要讓自己的心中念頭通達,符合逍遙真經的要義!
以前蕭易一直都朦朧的隱約地知道一些,但是卻一直都并不是很深刻,到了下午的時候,他才又悟得更深刻了一些!
在明白了這一點之后,蕭易便已經決定了,要主動去做一些事情,要主動讓孟慶東應驗,絕對不讓他他這個人渣逍遙自在,因為,在他看來,他下午之所以會產生困惑,會一直在思考,會一直在糾結,其實就是孟慶東的行為,他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不公平,讓他的念頭不通達了。~9,w≠ww..covm
既然孟慶東讓他覺得不公,從而覺得不通達。
那么,他就去改變,去讓它公平!
天道不公,我為天道我為公!
我求任逍遙!
我求心念通!
這一個修煉的真義,或者說理念,第一次出現在了蕭易的思想之中。
盡管這種理念,現在只是模糊的,就算是他自己。也還并不是很清晰的,但是它出現了。
隨著將來他一步一步的向前。它將會越來越清晰,他也將會越來越明白。他的這種修煉理念,是一種多么驚人的理念,對他的修煉來說,又是多么的重要。
它并不會給他的修煉,帶來實質性的提升,不會讓他修煉加快,也不會讓他的功力得到質變,從表面上看,它頂多的好處。就是更加吻合逍遙真經,讓逍遙真經更加的舒暢而已。
但是,這個理念,卻清晰明了的指引了蕭易的修煉的方向,讓他不論在什么時候,都清晰明確地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不但在修煉的方向上,而且在日常的處事中。在他將來遇到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的時候,也同樣讓他清晰明確地直指本心,作出一個又一個最正確的選擇,不迷失。不迷茫……
蕭易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孟慶東和陳玉蓮,心中越發的堅定了心中要管一管這個閑事的決定。
既是為了幫一把秦文東,也是為了讓他的心頭舒暢。
秦文東的心中一個最大的心結。就是孟慶東,就是不希望陳玉蓮落入孟慶東的魔掌。受到他的傷害。
雖然,這個心結。其實在蕭易看來,是很沒有多大的必要的,因為在孟慶東和陳玉蓮兩人的事情之中,客觀的講,固然確實孟慶東主動勾引的問題,但是一巴掌是拍不響的,陳玉蓮本身也是一個重大的原因,如果陳玉蓮沒有辦法悟透,無法固守本心,依然是這樣的迷失的狀態,就算是孟慶東不傷害她,也會被其他的什么李慶東張慶東傷害。
人心有貪,方能被誘!
這是一個很簡單,也很本質的問題。
之前蕭易在聽到秦文東的話的時候,并沒有直接主動和秦文東開口,承諾他出手管這件事情,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
不過現在,既然他已經決定順心意,決定出手了,那他也就不會再猶豫什么,再去想這么多了。
這一次出手,把陳玉蓮挽救出來,就當是對陳玉蓮和秦文東之間,曾經的那一段真感情的回報吧。
至于將來,她能不能改變,會不會再遇到一個李慶東張慶東什么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蕭易的目光,看著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孟慶東的陳玉蓮,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然已經決定了要出手,要管這一樁閑事,但是蕭易也并沒有沖動地沖上去,就直接出手。
蕭易可并不是一個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完全沒有大腦的莽夫,現在這里,眾目睽睽之下,并不是一個動手的好地方,再說了,就算是那樣沖上去,喊打喊殺完,也并不能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他既然出手了,可并不只是想要讓孟慶東受一點皮肉之苦的。
姓孟的,就讓你先暫時逍遙一下吧。
冷笑了一下,蕭易的目光,便重新轉向了其他的地方,繼續觀察起這個大廳之中的情況來。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還是相當的強的。
盡管一直都在注視著孟慶東,在和他聊天,但是在蕭易的目光轉開的一刻,陳玉蓮卻依然還是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的轉過了頭。
但是可惜的是,大廳之中,人還是相當多的,蕭易已經轉過了頭,而且在她轉頭的一刻,恰恰有兩個服務員走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掃了一遍身后,也還是沒有發現什么。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孟慶東看著突然轉過頭去的陳玉蓮,有些詫異地道。
“沒什么,奇怪,剛才我好像感覺有人在看我們。”
陳玉蓮搖了搖頭,眼里露出了一絲迷惑的神色。
她剛才確實好像感覺有人在注視一般。
“嗨,這很正常呀,你長這么漂亮,有人看是很正常的,要是沒人看才怪了呢。”
不得不說,孟慶東在泡妞這一方面,還是確實相當有兩下子的,一張嘴,時時刻刻都幾乎像是抹了蜜一般,連腦子都不需要轉,說的話,就都是女孩子愛聽的話。
“又瞎說。”
陳玉蓮的臉色一紅,嗔了一眼孟慶東,心中只覺得甜甜的,腦海里瞬間將剛才的那些感覺,拋在了腦后。
“冤枉啊,我哪里有瞎說,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好不好,你不信,你問一下別人,看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很美。”
孟慶東見陳玉蓮含羞帶怯,嬌羞不已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暗的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個女人,泄一下今天下午的那股莫名的火,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不露聲色,只是作了一個夸張的很委屈的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