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唯酒作品劍上九州行簡介:劍上九州行第二百六十七章誤卦(下)(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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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成讖,青山君擒著葉上秋話中肯定,既不承認也不否定,畢竟卦由他起,但今兒這卦,他直覺有問題。
于是青山君話鋒一轉。
“話說這阿曼就是曼嬅的重生吧?”
葉上秋聞言一愣,點頭一應。
“團哥兒正解!”
方才青山君卜卦,卦下沙華盡生,這沙華乃梵天圣花,世間唯曼嬅獨有,傳聞天花亂墜,地涌金蓮,便是曼嬅的法相。
而今葉上秋刻意“當初”,直讓青山君回念葉悔(葉璨)往昔婚宴之亂,倘若他的卦沒錯,赤蓮與阿曼不是同一人...
...那結果也不該是‘空’!
...而是‘否’簽!
何況葉璨的婚宴之亂就是阿曼(曼嬅)劍指赤蓮造成,這波刻意針對的搶親戲碼,若曼嬅是葉璨遇見的‘赤蓮’...
...那婚宴上的“赤蓮”又是誰?!
來回一念,青山君低眸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卦筒,尋著筒邊殘留的沙華焰跡,忽的想起首任境世祖前往三川途的往事。
數百年前浮華境初始,六道歸處皆在忘流川,忘流川由鬼蘭芙瑤管轄,對浮華境舉足輕重,由此首任境世祖為保芙瑤。
不惜親攜芙瑤面見西佛,可不知為何,芙瑤自見西佛后便突然隱世不出,一時九州魂靈不得歸處,反噬人間禍亂眾生。
首任境世祖不得已前往萬佛寺尋西佛,自梵天圣經內求得一花種,至此首任境世祖攜花種前往三川途,這花便是沙華!
沙華綻放雖曠世絕美,但...
“你家爺可知世有雙生的沙華傳說?”
青山君忽來一語,葉上秋不經一愣。
“雙...雙生?!”
若只是‘雙生’,葉上秋倒聽過不少,畢竟雙胞胎并非稀奇事,如今青山君言及“沙華”,倒是讓葉上秋瞅了眼卦筒道。
“團哥兒是說曼嬅?”
不可置否,青山君點了點頭。
“對!數百年前魂亂大地,首任境世祖在三川途落下一花種,其花瑰麗如希望蒞臨大地,賦予眾生六動十八相,只不過...”
“不過什么?”
迎著葉上秋眼底慎重,青山君呡了呡唇,繼續道。
“只不過花開兩岸,一半瑰麗,一半白森,前者是曼嬅,后者...”
話到一半,青山君故意一頓,惹得葉上秋回念自己此來目的,以及葉悔對阿曼的遲疑不定,眉峰一蹙。
“所以您的意思這阿曼與赤蓮是雙生?”
“否則曼嬅為何要殺赤蓮?”
青山君沒有正面回應,但話下之意不言而語,令葉上秋回念當年葉璨大婚,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
當年曼嬅棄城不顧,一路直奔婚宴,結果到了宴上,卻只是針對赤蓮,如是一來,葉上秋疑惑道。
“可,可曼嬅為何要殺赤蓮?”
“命中克心!”
一語中的,葉上秋反口一問。
“什么意思?”
“天地陰陽不可分,黑白對立本共存,若曼嬅賦予蒼生六動十八相是希望,那赤蓮作為曼嬅的對立面便是毀滅!”
青山君說得平靜,心里亦如所想,這‘能量守恒’為力量博弈的平衡之道,曼嬅能賦予多少,赤蓮便可毀滅殆盡。
反之葉上秋念及曼嬅婚宴上的一劍穿心,不經心下一沉,若按青山君所言,曼嬅此舉是為滅殺赤蓮...
那席間致命一擊,曼嬅的目的已經達到,可曼嬅卻不顧天雷火劫,從大火中救出他家爺,更抱著他家爺燼滅歸墟。
如是生死相隨...
葉上秋思來想去,忍不住道。
“既如此,曼嬅得逞后又為何愿意用禁術救我家爺?何況...”
言語間葉上秋見青山君看向自己,呡了呡唇又道。
“何況曼嬅為此不僅丟了月煌,更是重生成魔,關鍵還帶著我家爺不朽身化成的靈柩,你...”
“萬一她的目的不止是赤蓮呢?”
聲于同時青山君望向屋內隨卦衍生的星空萬象,繁星點點,輝映中心最亮的紫帝星,瞧得青山君不由得沉了眸光。
自古帝星臨世,衍九州大地,紫魔晶作為浮華境內唯一源晶石,不僅是紫帝星的象征,亦是浮華境的初生源頭。
關于這一點,不但首任境世祖清楚,西佛更心知肚明,倘若曼嬅的出現,會有害于紫魔晶,縱使西佛恍惚不在意。
首任境世祖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浮華境因此毀于一旦,由此青山君越想越困惑,越不解便越覺得自己的卦有問題。
而葉上秋擒著青山君話中疑點,回念‘赤蓮’與他家爺在撫州的相遇過往,滄海一戰,兩人患難共情、生死相護。
所以‘赤蓮’不可能對爺不忠,換言之‘赤蓮’既是曼嬅的命中克心,若‘赤蓮’有毀境之能,難道...
...曼嬅想借用‘赤蓮
何以唯酒作品劍上九州行簡介:劍上九州行第二百六十七章誤卦(下)(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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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爺?!
...然后得到紫魔晶?
如此曼嬅重生魔族正好先入為主,手持靈柩又能限制他家爺的元神,而他家爺一旦踏入凈世壇,無疑囚徒困境。
這番一想,葉上秋眸光一凝,看樣子他得盡快趕回才行,否則爺上了‘賊船’,可就不好玩了!
思已至此,葉上秋回視青山君。
“謝團哥兒提醒,待我回去必如實稟明爺!”
聞言,青山君眉峰一揚。
“也對!小璨璨腦袋比我轉得快!”
青山君說著端杯飲了口茶,葉悔置身其中,定然比他更能察覺疑點,只不過前任境世主種‘花’威‘石’的匪夷所思。
著實讓青山君思來想去,面上困惑,落入葉上秋眼中,葉上秋瞧著青山君再觀卦筒,下意識抬眸望了眼空中懸浮星辰。
尋得星辰耀目,各自沉浮,葉上秋似觀得人生百態,生老病死譬如星辰搖曳,明暗一瞬皆是博弈,身不由己盡在其中。
沉呤間葉上秋斂去對青山君觀卦的疑惑,琢磨著反正見了爺,爺自然有分曉,但眼下他還有個疑惑需要青山君解答。
于是葉上秋看向青山君。
“團哥兒,我還有個問題請教你!”
青山君聞言低眸對上葉上秋,放下茶杯同時揚了揚下巴道。
“你說!”
“站住是什么意思?”
不怪葉上秋突然提及,主要涵虛上次聞及‘站住’的反應,讓葉上秋沒法忽視,如今得見青山君,葉上秋自得問個清楚。
反觀青山君一聽,眉峰一蹙。
“站住?”
“對!”
葉上秋見青山君滿眸不解,恍然一悟的往前一走,隨后一站定。
“我說得站住不是站定這個行為,而是像極了某種稱呼或別名!”
聞得葉上秋解釋,青山君噘了噘嘴。
“那你說的應該是數百年前荒蕪沙漠的一種靈獸,名喚兔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