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包租婆

第120章 報仇

“遲耿耿,你這個賤人松開我!”朱如意生來金尊玉貴(自以為)哪里受過這樣的罪,感覺頭皮像要連根拔起,鉆心的疼。

她好不容易養起來的頭發,全要毀在遲耿耿手里了。

還是在百川面前,她的形象,啊啊啊!

你們兩個狗女人害得我去跟小強為伍,和老鼠作伴,也來感受感受這讓人窒息的味道吧。

遲耿耿不但沒松手,還扽了一下,“你剛才說啥我沒聽清楚?再說一次。”

說你媽逼,朱如意疼得眼淚直冒,錐心刺骨的教訓讓她的嘴暫時老實。

夏銀被遲耿耿的魔爪掌控著頭發,怎么都掙不開,而且越掙扎頭發越疼,還掉頭發,連忙朝床上剛搶救過來還不能說話的靳年達釋放女主力,“靳伯伯,你看我表妹……”

“婊姐!”遲耿耿扯著朱如意的頭發,把夏銀抵的墻邊。

“最近出入市橘上躥下跳的累壞了吧,我替你松松骨頭。”

遲耿耿一手按住哭喊連天的朱如意后腦勺,一手按住夏銀的后腦勺,往中間那么一使力。

“砰——”

朱如意的鼻子快被撞歪了,鮮血直流,她感覺到一股熱流流下來,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摸到血失聲尖叫。

啊!她的臉,夏銀捂著自己腫高的右臉恨不得宰了遲耿耿,眼里卻泛起了委屈的淚。

遲耿耿松開朱如意的后腦勺,一腳把她踹到地上跪著,“大半夜的你這樣鬼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叫床呢。”

朱如意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揉頭皮惡狠狠瞪遲耿耿。

遲耿耿現在沒工夫料理她,她被眼淚汪汪的夏銀惡心到了,后退兩步干嘔了一下,“對不起,我忍了,但我沒忍住,你實在太讓我惡心了。

一邊跟我演姐妹情深,一邊暗示他們把我往死里整。

二十四歲高齡不肯嫁人,成天在圈子里混,不是跟這個睡,就是跟那個睡,原來是想學好技術伺候……

靳副主任?”

躺在床上的靳年達早已經被遲耿耿的一系列騷操作弄得目瞪口呆,剛在鬼門關走一遭身體太虛想發火都沒力氣,現在被污蔑不得不開口,卻說不出話,急得直翻白眼。

福伯嚇得貼在墻上當壁虎,這半年的憋悶一掃而空,心里舒爽極了

剛才那幾個大媽回去串聯了一群大媽過來,聽到朱如意的慘叫,氣不打一處來,跑上去拍門。

房門被拍得顫顫巍巍的,開門的聲音不絕于耳,守在門后的王戈充耳不聞。

遲耿耿,別停,繼續揍她們!出了事兒我們幫你兜著!

夏銀嚎啕大哭,“耿耿,你瞎說什么啊!”

誰知道你瞎說什么,遲耿耿對靳年達挑眉,“還不承認?

你對夏銀沒意思,一非親生,二非故舊,怎么會留她在身邊?瓜田李下惹人嫌!”

壁畫福伯吐口而出,“姑娘,夏銀救了我們家老爺子的命,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

她喜歡的是百川,跟老爺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遲耿耿眉頭一皺,“老爺子你跟我說笑呢?

夏銀從小欺負人欺負大的,偷過大媽褲衩,摸過男人屁股,她在木魚胡同女流氓里頭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這都是毛毛雨。

夏銀六歲那年鄰居家的貓跑到她家去了,她抓住當球摔,活生生的把小奶貓摔死了。

鄰居還不敢去找她麻煩,因為內相夏家是木魚胡同一霸。

人家長得丑,說話又不好聽,但是人家嗲啊,會騙人啊,在家里可得寵了呢,只要她要什么,她那些姑父就會給她弄什么。

看到她殘虐小動物,他們還夸她,長此以往助長了夏銀的囂張氣焰。

一個才幾歲的孩子對小動物下這樣的死手,足見其心狠手辣,毫無仁愛之心。

她當面對我噓寒問暖,讓我去辭職回家養著,背地里跟柴婆子勾結想要毀我,這樣的人會救人?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這些都是真的!!!

商詠薇真干過,干完還把線索引到自己頭上,每次都是她媽及時發現把商詠薇揪出來,把商詠薇惹毛了,硬拆散了她媽和她那個渣爹。

福伯張口結舌,這這都是真的?他看夏銀的眼神都變了。

靳年達有點信了,柴婆子的事情他知道……

遲耿耿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紅口白牙的編排我,夏銀大喝一聲,“靳伯伯,你清醒點兒,我表妹從小就不正常才會被父母丟掉,她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

她說的那些話,沒一句是真的,你可以去查。”

靳百川看向王戈。

王戈搖頭,他沒查到。

靳年達聽到夏銀的暴喝如聞綸音佛語,莫名對遲耿耿生了幾分厭惡,你快點給朱如意道歉。

“道歉?你讓我給這個玩意兒道歉?”遲耿耿撈起地上的朱如意問靳年達。

“你算哪根蔥,我要聽你的?”

王戈噗嗤笑出聲,他這輩子都沒見靳年達這么被人懟過。

靳年達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顫抖著手指著遲耿耿。

遲耿耿丟給他一個白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跟我理論呢,我還沒找你呢你倒找上我了,既然你找上我了,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聽說前陣子你給我們街道居委會打電話讓我滾蛋?”

福伯看靳年達快被氣死了只好出頭,“是有這事兒,但話不是這么說的,希望你能搬出胡同找別的房子住。”

遲耿耿冷笑,“那是我家祖屋,我憑啥要搬?

她朱如意鼻子里插蔥跟我裝蒜,我沒搭理她,她就搬靳年達壓我。

靳年達一不跟我溝通,二不通知我一聲,直接一個電話打到街道去勒令我賣(送)祖屋,不但仗勢欺人,還以權謀私,把跟柴婆子合謀的夏銀撈出來。

我這人頭鐵,只要我活著必然會向有關部門討個公道。”

靳年達被遲耿耿的義正詞嚴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什么祖屋,他聽都沒聽過。

遲耿耿未婚先孕,還棄養兒女,人品實在太長,他擔心影響到百川和大寶他們。

如意又愿意出高價買她的房子,自己才給街道打招呼。

夏銀要是真的有問題,自己打電話還能撈出來?

她果然跟夏銀說的那樣,總是把自己擺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別人。

遲耿耿看懂他的眼神里的含義,又揪住了朱如意的頭發,“她跟你說那不是我的祖屋?我未婚先孕人品不端不配跟靳所長做鄰居?

靳年達哼了一聲。

遲耿耿冷笑,抓起桌子上報紙碼在朱如意身上,一拳錘下去,“我住什么房子,你就搶什么房子,我買什么手表,你就買什么手表,你得了一種病叫嫉妒,華佗在世都醫不好。”

朱如意兩眼翻白,快要暈過去了。

遲耿耿把報紙挪到上面,爆錘朱如意的胸口,我讓你強買祖屋!我讓你仗勢欺人,我讓你密害我!我打不死你!

那賤人不講武德啊,哪里不方便就往哪里揍,暫時脫險的夏銀捂著胸口悄悄往門口溜。

她想逃出門去,卻被王戈擋住了。

王戈摸著下巴看熱鬧,遲耿耿這個打法有點損,不過效果不錯。

福伯跟墻融為一體,裝作一切都沒發生。

靳年達氣急敗壞,對靳百川怒目相向,你都不管管?

靳百川從進來后都沒看他,自然接收不到靳年達釋放的信號。

遲耿耿被關了那么多天心里肯定憋著氣,讓她發泄發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