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嚴小開而言,項珂兒真的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
在別人的面前,她刁蠻任性,驕橫跋扈,兇殘得甚至有神經質。可是在他的面前卻溫婉柔順,風情萬種,甚至還可以說有一媚惑風騷。
女人在人前是個貴婦,在自己面前是蕩婦,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可如果女人在自己面前是蕩婦,在人前卻是個潑婦呢?
那又該如何,是喜還是愁?
看著趴臥在自己的腿上,伸手纏著自己的腰,甚至還若有若無似輕似重的撫摸著自己身體的項珂兒,嚴小開很是感慨,感慨的同時身體又情不自禁的起了些反應。
嚴大官人,可不是一個經得起挑逗的男人啊!
為了避免自己失控,嚴小開終于按住項珂兒的手,語氣溫和的道:“乖,睡覺吧,不要胡思亂想。”
項珂兒低聲的道:“可是你就在我的身旁,和我貼得那么近,我真的控制不住要胡思亂想。”
嚴小開道:“那我回我的房間吧。”
項珂兒趕緊抱緊了他,“不,不要!”
嚴小開道:“那你乖乖的呀!”
項珂兒溫馴的頭,果然不再亂摸亂動了。
正是這個時候,電突然斷了,斷了一會兒后又來了電。
嚴小開抬眼再去看項珂兒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已經睡著了,發出均勻細致的睡鼾之色。
看著她熟睡時溫柔又甜美,仿佛嬰兒一般純凈可愛的臉容,嚴小開真的很難將她與那個潑辣又兇悍的古惑女聯系在一起。
重生之后,嚴小開經歷的女人雖然不太多,但也不算少了,可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給他這么矛盾與復雜的感覺,當然,也沒有哪個女人會像她這么性格分裂。
坐在那兒胡思亂想一陣之后,看到項珂兒已經睡得很熟了,嚴小開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自己的腿上挪開,給她蓋好被子后,這就站了起來,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是的,他不敢陪這個女人過夜,因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真的沒法兒保證自己不會擦槍走火。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看著仍然高高隆起的褲襠,嚴小開不由苦笑一下,這就準備去洗個澡,冷卻一下自己被撩起來的慾望。
這個時候,房門卻被輕輕的敲響了。
走過去打開門一看,發現外面站著的是那個來無蹤去無影的姑姑晏曉桐。
沒等嚴小開開口,晏曉桐就劈頭蓋臉的低聲問:“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貼身保護那個項珂兒的嗎?”
嚴小開道:“她已經睡著了呀!”
晏曉桐翻起白眼道:“她睡著了,就等于沒危險了嗎?你小子什么邏輯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那我……”
晏曉桐道:“當然是趕緊回去保護她啊!”
嚴小開道:“我沖個涼就過去。”
晏曉桐問道:“她那個房間沒有浴室嗎?”
嚴小開道:“有啊!”
晏曉桐道:“那你干嘛不去她的房間沖,萬一你沖了涼過去,她就被人殺了呢?”
嚴小開臉色微變,“不會吧?”
晏曉桐冷笑道:“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姓畢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剛才她就進了旺哥仔的房間,試圖催眠旺哥仔,如果不是我及時的撥快了掛鐘,用提前響起的鐘聲打斷她的催眠術,這會兒旺哥仔已經成了她的傀儡。”
嚴小開聽得心里一緊,“那現在呢?”
晏曉桐聳了一下肩膀道:“催眠術既然被我打斷了,她自然是不能得逞的,現在她已經回房間去了,但誰能保證她后半夜不會耍什么花樣呢?所以我得繼續去盯著她,你最好也趕緊去保護著項珂兒,不能讓她有什么閃失!”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姑姑,這個女人既然這么歹毒,我看咱們沒什么必要再跟她這樣抓迷藏了,直接拿下她不就得了。”
晏曉桐搖了搖頭,“不,沒弄清楚她的身份來歷之前,不能打草驚蛇。咱們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拿下她,還要找到在背后主使她的人。”
嚴小開道:“那咱們把她拿下之后,不是可以審問她嗎?”
晏曉桐道:“萬一她在被我們擒住之前就自殺了呢?”
嚴小開想想,覺得晏曉桐說得很有道理,因為他是親眼看過那些暗門的殺手在刺殺失敗后當場自殺的,所以就頭,趕緊的往項珂兒的房間走去。
晏曉桐看著嚴小開漸行漸遠的背景,臉上浮起一個詭異的笑意,然后迅速的消失在走廊上。
不能不說是,這個農家山莊的線路恐怕真的很有問題。
嚴小開在打開項珂兒房門的時候,竟然又一次停電了,而且這一次很久都沒有來電。
嚴小開原本是想洗個澡的,可是房間里烏漆麻黑,伸手不見五指,這樣子還洗什么澡呢?只能嘆口氣,在黑暗中往床上摸去。
摸到了床后,嚴小開這就坐了下去,準備在側邊躺下,一邊練功,一邊守護項珂兒。
正是這個時候,床邊響起一絲動靜,然后一具火熱的軀體就壓到了他的身上。
嚴小開微嚇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推了推,雙手卻抓到了兩團柔軟又豐滿還帶著彈性的物事!
什么情況?
剛才還和衣而眠的項珂兒竟然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
“珂兒……”
嚴小開的話音未落,嘴巴已經被火熱的紅唇緊緊堵住了,牙關沒來得合上,一條柔軟濕潤的丁香小舌已經鉆了進來,主動又的糾纏著他粗長的舌頭。
原來的時候,嚴小開真的想推開她的,因為項珂兒受了傷,并不適合做激烈運動,況且他今晚也不是特別想為國捐軀!
真的要捐,那也得等到有了感情基礎的時候,這樣的話,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容易接受一些。
只是他的手要從她的胸前抽離,想撥開她的時候,她的雙手卻突然按住他的手,把他的雙手緊緊壓在她的胸部上,而且還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的抓起來。
這樣的縱容,鼓勵,再加上面那火熱的唇舌不停挑逗與撩撥,嚴小開的防線一一的崩潰了!
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過!
嚴小開雖然從不將自己定位在英雄的位置,但他卻是個正常的男人,而拋開項珂兒的性格不論,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又如何能抗拒得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呢?
沒過多久,嚴小開的身體就熱了起來,今晚已經數度燃起又熄滅的慾火,再一次熾熱的燃燒起來,而且到達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理智,因此變得越來越迷糊,抗拒,也因此變得越來越無力。
最后,脆弱的防線徹底的崩消瓦解,嚴小開完完全全的放棄了抵抗,被動的迎合起項珂兒的熱吻。
激烈的深吻之中,項珂兒突地離開了他的嘴唇,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一下坐了起來,然后一只手就急切的往下摸索,輕巧的拉開了褲鏈之后,這就把手伸進去……
沒等嚴小開做好心理準備,項珂兒已經沉坐了下去。
刺穿的悶響在體內響起,兩人合二為一同時,也傳來項珂兒無法自控的慘鳴聲。
這聲音落到嚴小開耳里,多少感覺有些異樣的,可是隨著項珂兒接近瘋狂的起落動作,他又無暇它想,因為身下傳來的快感實在是太刺激,太了,容不得他有絲毫分神。
隨著她的動作,床鋪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綿綿不絕,仿佛有一條蛀蟲正在不停鉆著木頭,又仿佛有人在彈奏著一首不成調的曲子。
時間,在黑暗的瘋狂交織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當項珂兒脫力的伏到嚴小開胸膛上的時候,已經是全身大汗淋漓,連秀發都濕透了,仿佛整個人從水里撈起來一般。
項珂兒,真的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因為嚴小開從來沒有經歷過在床上這么主動,又這么瘋狂的女人。
在她伏下來急促的喘息的時候,嚴小開有些愛憐的輕撫她又濕又膩的脊背,用手替她拭去身上的汗珠,只是當他的手撫過她的肩膀之時,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可是被慾望充斥的腦袋又無法找出是哪兒不對勁。
直到他將項珂兒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的時候,心中才突地一醒。
傷口!
是的,就是傷口。
項珂兒的肩膀剛才被女服員劃傷了,自己親自給她縫合并用紗布包扎的,可是剛才撫過她的肩頭之時,卻是光滑圓潤的,不但沒有紗布,也沒有傷口!
意識到這的時候,嚴小開心頭巨驚,趕緊的從衣服中找出手機,摁亮了屏幕,照到項珂兒的臉上。
這一照,不由駭得他目瞪口呆。
因為被他壓在身下的,根本不是項珂兒,而是那個畢韻瑤。
天啊!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手機光線下正一臉幽怨,憤恨,羞恥……無數表情復雜糾結在一起的狠狠瞪著自己的畢韻瑤,嚴小開當場就傻眼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直到他終于回過神來,想從畢韻瑤的身體里退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雙腿突地收緊,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臀部,不讓自己抽身。
嚴小開疑惑的再次用手機照向畢韻瑤,發現她的表情依然復雜,但眼睛已經閉上了。
盡管不清楚這一切糾竟是怎么搞的,床上的項珂兒怎么突然變成了畢韻瑤,畢韻瑤又為什么會如此的主動與瘋狂?
然而事已至此,除了繼續之外,好像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何況這女人雖然來厲不明,但卻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對他恢復武功有著極大的幫助,所以接下來,嚴小開一邊運起心法,一邊激烈的動作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