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小開對這回收生意剛有點興趣的時候,秦盈卻兜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這生意當然有搞頭,但已經被別人先搞了,而且幾乎是壟斷了!”
嚴小開皺眉,“壟斷?誰壟斷了?”
秦盈道:“潮汕佬!”
嚴小開皺眉道:“黑道的?”
秦盈道:“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是正當生意人,但你要去搶他們的飯碗,那他們就是黑社會。(純文字)我在很早之前就意識到回收工業垃圾這一行很有錢途,而且也注冊了一個環保回收公司,可是還沒做幾單生意,就接連被打壓,起先是在工廠出貨回公司的途中,貨車被砸,工人受傷,然后是公司被人清場,甚至連招牌都被砸了,最后的最后不得不灰溜溜的退出這一行!”
嚴小開若帶同情的道:“聽你這話,好像很不甘心啊。””
秦盈道:“不甘心又怎樣,我勢單力薄,斗不過他們。我秦盈做那么多生意,從來沒有做個什么虧本生意,這是唯一一個。”
嚴小開道:“那你想報仇嗎?”
秦盈搖頭,“談不上報仇不報仇的,因為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強任你強,你弱就搞死你!”
嚴小開微微頜首,轉而道:“那你想重開這個生意嗎?”
秦盈沉吟一下道:“我想啊,可是心有余力不足,這行的競爭實在是太黑暗了。”
嚴小開淡笑道:“黑暗不黑暗的,我倒是一點不怕的!”
秦盈道:“可是我怕!”
嚴小開道:“那咱們合作唄!”
和嚴小開在床上翻云覆雨,秦盈已經試過很多了,可是和他合作做生意,秦盈還沒試過,當然,加工紅木家具必須得除外,所以秦盈有些好奇的問:“怎么合作?”
嚴小開道:“合作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怕不怕跟黑道勾結在一起?”
秦盈愣了下,“黑道?你是指?”
嚴小開道:“例如香江的東星幫,紅興社,臺省的聯幫,諸如此類的。”
秦盈搖頭,“我是個正當生意人,一向和黑道不沾邊的。”
嚴小開道:“不跟黑道沾邊?可我怎么聽說你和香江紅興社混得很親密呢?”
秦盈道:“誰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嚴小開道:“沒有?有人還親眼看見你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呢!”
“啊?”秦盈怔住了,隨即羞怒憤然的道:“造謠,這純粹是造謠,誰看見的,你把這人找來,我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
秦盈傻了眼,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你看到我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
嚴小開點頭,“對,而且不只一次!”
“你——”秦盈被氣得渾身打擺子,然后雙手一張,也不管打不打得過嚴小開,真的撲上來就撕他的嘴,“我看你還胡說八道,看你還胡說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上床了,我連這個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呢!”
嚴小開伸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兩只手,不緊不慢的道:“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秦盈真的被氣得抓狂了,可是又掙不脫嚴小開,憤怒與委屈之下,眼眶又紅了,“嚴小開,你這個王八蛋,把我上了就上了,你竟然還誣蔑我。”
嚴小開道:“我沒有誣蔑你!”
秦盈氣得直哆嗦,“好,你說你看到我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在哪里,什么時候。”
嚴小開道:“在我家,就在這張床上,而且就是現在!”
秦盈再一次愣住了,然后左右里外看看,房間里除了自己和嚴小開,根本就沒有別人。
嚴小開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樣子,終于不忍心再逗她了,指著自己道:“蠢婆娘,我不就是紅興社的龍頭么!”
“你?”秦盈睜大眼睛,然后“噗”的一聲笑噴了,直笑得前翻后仰,“嚴小開,你還敢再搞笑一點嗎?”
嚴小開愣愣的問:“這很好笑嗎?”
秦盈道:“你要是紅興社的龍頭,那我就是洪門的山主了!”
嚴小開搖頭,“你不是洪門的山主,最多只是山主的女兒罷了,但我確確實實就是紅興社的龍頭,無花無假,如假包換!”
秦盈笑得不行的揮手道:“行了行了,別跟我說笑了,你就一個絲窮學生,你還紅興社的龍頭,哎喲,不行,我笑得肚子疼了!”
嚴小開正兒八經的道:“我是絲不錯,我也是個學生不錯,但我現在并不是很窮了好不,而且就算我真的是一個絲窮學生,難道我就不能是紅興社的龍頭嗎?”
秦盈終于不再笑了,一臉鄙視的道:“嚴小開,你以為你往鼻孔里插兩根蔥,你就能裝象了嗎?我告訴你,不管怎么裝你都不像。誰不知道紅興社的龍頭是項氏兄弟和一個姓吳的呢?”
嚴小開道:“項化強已經過世了,項化生也已經退位了,現在紅興社的龍頭已經三分為四,除了吳大短外,項化強的兒子項豐,項化生的女兒項珂兒,還有我……”
“還有你?”秦盈忍不住卟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打斷他道:“嚴小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笑死才甘心!”
嚴小開汗得不行,問道:“秦盈,如果我真的是紅興社的龍頭,你怎么說?”
秦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雖然我一向都不喜歡和黑社會打交道,但如果你真的是紅興社的龍頭,那這個回收的生意,我就跟你做了!”
嚴小開道:“好,我出人,你出錢!”
“沒問題!”秦盈當場拍板,隨后又問:“可如果你不是呢?”
嚴小開冷哼道:“我要不是,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
秦盈道:“真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嚴小開重重的點頭。
秦盈又問道:“不后悔?”
嚴小開道:“絕不!”
秦盈道:“那我要泡畢瑜。”
嚴小開眉頭一緊:“嗯?”
秦盈毫不示怯的道:“又是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的!”
嚴小開咬著牙道:“好,如果我真的是紅興社龍頭,從此以后,你就絕了這份心思!”
秦盈干脆的道:“一言為定!”
嚴小開冷哼一聲,這就翻身下床,“行,走吧!”
秦盈疑惑的問:“去哪?”
嚴小開道:“去香江,證明我是紅興社的龍頭。”
秦盈啼笑皆非的道:“現在?”
嚴小開道:“不是現在,那是什么時候?”
秦盈道:“怎么也得天亮之后吧?何況你說你是紅興社的龍頭,用得著親自過去嗎?把你的小弟叫過來不就得了!”
嚴小開愕然道:“把他們叫過來,秦盈,你知道紅興社總共有多少人嗎?總共好幾萬人呢!”
秦盈道:“用不著全部叫過來,我知道項氏兄弟下面有十三個坐館,你也不用將十三個全叫來,只要叫來其中一兩個就行了。你既然說自己是龍頭,這點能力總該有吧!”
嚴小開道:“當然有,可是你認得他們嗎?萬一我把人叫來了,你說他們是我找來的臨時演員呢?”
秦盈剜他一眼,“你不會這么無聊吧。”
嚴小開道:“那可難說,我有時候確實會這么無聊的。”
秦盈沒好氣道:“你盡管把人叫來就好了。我有辦法辨認真假。”
嚴小開這就掏出了電話,從電話簿里找到一個號碼,然后就打了過去,開啟了免提。
電話只響兩聲,便被接聽了,那頭傳來了吵雜與刺耳的音樂背景聲,然后是一個男人大聲的喊叫:“喂,喂,誰啊?”。
嚴小開皺眉,也沒有答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秦盈看得莫名其妙,疑惑的問:“你打給誰?”
嚴小開道:“銅羅灣的坐館阿飛!”
秦盈道:“那你干嘛又掛了?”
那么吵,能說得清楚什么呢?嚴小開沒有給她解釋,只是沉默不語。
沒多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阿飛將電話打回來了。
嚴小開摁下了免提接聽,電話那頭已經安靜了許多,阿飛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但不再是剛才那樣喊叫,而是語帶恭敬的弱聲問:“嚴,嚴生嗎?”
嚴小開道:“小飛飛,日子過得很逍遙嗎?這個鐘點還在夜場里哈屁!”
阿飛吱唔道:“這個……嚴生,咱們的職業不是比較特殊嗎?白天基本沒什么事,只有到夜里才開始忙活。我聽說有人在我的場子里賣“四仔”,今晚已經連跑了好幾個場子,在查這件事情。”
嚴小開淡淡的道:“今晚早點睡吧!”
阿飛:“呃?”
嚴小開道:“因為明天你要來內地一趟。記得我之前和你過在內地成立新區的事情嗎?”
阿飛忙不迭的道:“記得!”
嚴小開道:“現在我已經給你們找到了一個好老板,也找到了一個好項目,明兒一早,你叫上七妹一起過來。有問題嗎?”
阿飛道:“沒問題,嚴生怎么說怎么好,一會兒我就通知七妹。”
嚴小開道:“那成,明天見吧!”
掛上了電話之后,嚴小開問道:“秦盈,你現在信了嗎?”
秦盈已經開始有點半信半疑了,不過還是冷哼道:“一個電話就想讓我相信,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女孩啊?”
嚴小開輕笑道:“難道你不是?”
秦盈道:“你……”
嚴小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后開始脫她身上的裙子。
秦盈道:“哎,你干嘛?”
嚴小開道:“當然是趁著天還沒亮,繼續再練一下功唄!”
秦盈沒好氣的輕拍他一下,“暈死,用得著這么勤奮嗎?少練一次半次又不會死。你呀,上輩子一定是豬公投胎!”
嚴小開道:“你又知道?”
秦盈道:“看你這個色樣,誰不知道呢?”
嚴小開:“……”(下载本书请进入ha18.com或者搜索“书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