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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在一處極高檔的西餐廳進行的。
豪華舒適的包廂里面,輕柔舒情的音樂正緩緩地流淌著,菊黃色的燈光灑滿了包廂,整個環境充滿著羅漫蒂克的味道。
這樣的溫馨氣氛,這樣的浪漫情調,無疑是情侶共進燭光晚餐的好時光。
然而讓餐廳服務員感覺詭異的是,坐在這情侶包廂里的卻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男兩女。
不錯,坐在桌前的正是嚴小開,呂妍,以及項珂兒。
至于阿飛,在未到達餐廳之前就稱有事要去安排,早早就下了車。
作為一個小弟,該有起麻的覺悟,老大需要的時候,應該即時出現。不需要的時候,那就應該識趣的消失。
阿飛,無疑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小弟,難怪嚴小開要力捧他。
點了的菜肴全都上齊之后,嚴小開見呂妍坐在那里對眼前的食物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秀眉卻始終微蹙著,回想一下,好像剛才離開碼頭之后,她就沒說過幾句話,不由的問道:“呂妍,你怎么了?”
呂妍看他一眼,心說,我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我心里不痛快你都看不出來嗎?
一兩個小時之前,她才和嚴小開發生了超友誼關系,不夸張的說,他在她身體里播的種子這會兒還是熱乎的!
可就是這個戀奸情熱的時刻,項珂兒卻突然半路殺了出來。
來了就來了,可是一來就緊緊的黏著嚴小開,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他有一腿似的,不是扳頭攬勁,就是勾肩搭背,再不然就媚眼亂飛……騷得跟個浪蹄子似的。
尤其讓呂妍郁悶的是,項珂兒是在自己之前跟嚴小開好上的,真要分個先來后到的話,自己才是那個讓人不恥的小三,所以她硬是一點也發作不得。
試問如此憋屈的狀況下,她還能有什么興致呢?
嚴小開沒聽見她的回答,忍不住又問一句。
對于爭風吃醋這種事情,他一向都是不敏感的。他的神經和他的小丁丁一樣,有時粗有時細,這會兒……無疑是粗了!
呂妍心里有苦,可這種苦是說不出來的,所以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道:“沒怎么,就想剛才的事情而已。”
嚴小開疑惑的問道:“擔心崔家的報復嗎?”
項珂兒不以為然的道:“就那姓崔的兩兄弟,十足的一對逗逼,加起來還不夠我哥一碟炒呢,有什么好怕的?”
呂妍冷哼道:“將敵人看成蠢貨的人,自己才是最愚蠢的!”
項珂兒立即敏感的道:“你是說我嗎?”
呂妍原本也要來勁的,可是看見嚴小開沖她微微的搖頭,終于還是忍了,沒接項珂兒的這個茬,而是自顧自的道:“崔家比起何家,或許是差了一點,但在奧門卻是當之無愧的土豪。何家,馬家,崔家,一直有著奧門三大家族的稱號。”
嚴小開疑惑的冇問:“那你們呂家呢?”
呂妍還沒開口,項珂兒已經道:“哥,你有所不知,呂先生的祖籍在廣省,根基在香江,創業在國外,在奧門,呂家雖然是后起之秀,但對于本地土著而言,呂家屬于外來客,呂妍,我這樣說對嗎?”
呂妍不想承認,可這卻是事實,所以她沒有反駁,而是繼續道:“崔家雖然沒有涉入博彩業,可是在其它行業中,尤其是建筑一塊,卻是領域中的佼佼者,除此之外,崔氏兄弟的大伯還是立法會的議員,大慈善家,社會活動家,在奧門具有不可忽略的影響力,所以崔家真的要為那兩個不成器的子侄出頭,那是夠咱們喝一壺的。不過……”
嚴小開道:“不過什么?”
呂妍道:“不過我最擔心的還不是崔家。他們崔家雖然有著政商背#景,實力雄厚,可是想要跟我呂家叫板,他們還差了一點。”
嚴小開下意識的問:“那你擔心的什么?”
呂妍道:“我擔心的是何家,是何云。”
呂妍道:“我擔心的不是崔氏兄弟,而是何云。”
嚴小開想起那身材完美得無可挑剔,自己看多兩眼就忍不住要硬的何云,心里微抽一下,問道:“擔心她什么?”
呂妍道:“照我原來的推測,何云在生日派對上丟了那么大的人,怎么也會消失個一年半載才有臉面回來的,可現在才一個多月時間,她竟然就回來了!”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回來就回來唄!這里既然是她的家,遲早她也是要回來的。”
呂妍送他一個白眼,“你傻啊,她要是沒有萬全的準備,她敢回來嗎?”
嚴小開:“呃!”
呂妍神色微有些凝重的道:“以她的性格,不回來則已,一回來必定會向咱們發起瘋狂的報復。從這一刻起,咱們可得小心防范了。”
旁邊只顧著給嚴小開鋸牛扒的項珂兒聞言,終于抬起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賤人來了,那就推倒唄!”
嚴小開下意識的點頭,“這個,可以有的!”
呂妍疑惑看向他,“嗯?”
嚴小開反應極快的拿過黑胡椒粉的瓶子,對著項珂兒切好并推到他面前的牛扒輕灑道:“我是說這個,牛扒搭配黑胡椒,這樣才好吃的。”
呂妍沒好氣的道:“吃吃吃,你能吃得下這么多嗎?”
嚴小開:“呃?”
呂妍指了指他自己的那份牛扒,又指了指項珂兒給他的那份,“你的胃到底有多大,你就不怕自己吃撐了嗎?”
嚴小開訕笑道:“只要是好吃的東西,吃撐了我也認了!”
項珂兒聽得眼睛微有些大,手指輕劃一下自己的額角道:“哥,呂妍,你們是在說吃的嗎?”
呂妍與嚴小開互顧一眼,齊聲應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們說什么?”
項珂兒道:“我怎么感覺你們話里有話的樣子,雖然我聽不懂,可是感覺好厲害哦!”
呂妍和嚴小開:“……”
項珂兒又道:“還有,呂妍你剛剛連說兩次我哥是你的男朋友,當時那么多人,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可是你不許再這樣說了,否則我可要生氣的哦!”
呂妍:“……”
項珂兒道:“你要知道,我生氣的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呂妍呆愣半響,最后十分無力的道:“好吧!”
項珂兒臉上這才終于露出一點歡喜之色,吃了一些東西之后,才道:“呂妍,那現在咱們來淡淡洪興社進駐奧門的事情吧!”
呂妍有些許負氣的道:“這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項珂兒道:“和你們呂家有關的事情,也和你沒關系嗎?”
呂妍道:“我想不出有什么關系?”
項珂兒一本正經的道:“這里是一座名副其實的賭城,有賭的地方,那就有黑社會,十八K和水房此刻正面臨著潰散破滅,就算我們不來,也會有別的勢力趁機打擊,從中崛起,到時他們就會涌入你的賭場,在你們手里分一杯羹,如果崛起的勢力只有一股,那還好說,可如果同時有好幾股,局面肯定亂得不可收拾,你愿意看到那樣亂哄哄的場面嗎?”
呂妍:“這……”
項珂兒繼續道:“另外,我們洪興社與你們呂家早在去年的時候就建立了合作關系,一年多以來,我們也相處得十分冇愉快,大家都掙了不少錢,這次我們來奧門,作為東道主,也作為盟友的呂家,是不是該盡一點地主之宜,給予我們必要的方便呢?”
呂妍沉吟一陣后道:“呂家旗下幾個賭場的迭碼仔生意,全部交給你們洪興社來做,這總可以了吧?”
項珂兒眼睛微亮一下,然后道:“還有呢?”
呂妍道:“你還想要什么?”
項珂兒道:“高利貸呢?”
呂妍道:“那個我可不管,我們呂家一向不做這個!”
項珂兒笑得像只小狐貍似的道:“只要你們真的不管,那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呂妍稍為一想便明白了,漏牙上次和自己談高利貸的事情,并不是要呂家出什么力,為他做什么事,而是想讓呂家徹底的放手高利貸的事,因為呂家只要不再將放高利貸的人從他們的賭場打殘了扔出去,那就等于是將高利貸的生意交給了漏牙,項珂兒現在的意思就是和當初的漏牙一樣。
在兩女交談的時候,嚴小開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牛扒,有滋有味的,仿佛她們所談的事情壓根兒就和他無關似的。
呂妍見他一句話也不說,不由在桌踢了他一腳,“你倒是說句話啊!”
“好,很好啊,就這樣!”嚴小開說著將嘴里的牛扒咽了下去,然后又補充道:“如果把賭場看場子這一塊也交給洪興社的話,那就更好了!”
“你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呂妍聞言有些氣憤的道:“我們呂家有專業的保安團隊,用不著你們……”
呂妍正說著,大腿卻忽然抖了一下,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因為餐桌之下,一只大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向上揉捏起來,而且越揉越不像話,越揉就越往上,眼看就淹沒在裙擺之中了。
被他如此捉弄,尤其還當著醋味兒極大的項珂兒,呂妍心中不由得慌亂與羞澀,整個人也變得酥軟無力,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話也說不下去了,抬眼偷瞧一下,正好觸及嚴小開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無法與之對視的她,趕緊的垂下頭,借著擺弄食物來摭掩自己的窘迫。
“呂妍!”嚴小開的聲音很正常,表情也很正經,仿佛在桌下作惡的那只手根本不是他的一樣,“我們洪興社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想要站穩腳并不是那么容易,看在咱們純潔的友誼份上,你就盡自己所能的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好嗎?”
呂妍咬著自己的唇,沒有出聲,因為她怕一出聲自己就會忍不住叫出來,所以只能夾緊雙腿,悄悄的向他遞去求饒的眼神。
嚴小開卻像沒看到似的,繼續道:“呂妍,開一下方便之門嘛,這事看著像是我們在占便家,可事實卻是雙贏的。”
“不,不能開,爺爺知道了,要罵我……”呂妍正說著,卻感覺到他那無法阻擋的手指已經開始要破門而入……扛不住的她終于咬牙改口道:“好嘛好嘛,你說怎樣就怎樣,這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