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相聚愛益切,離別情更深。(百度搜文學館)
嚴小開與鄭佩琳雖然久別重逢,戀奸情熱自然是你濃我濃。可他們也知道外面正有一大票人等著,所以也不敢太放肆,只是情深款款的打了個奔兒,又膩了那么一會兒,這才彼此分開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眾人已經清點完了戰場,暗門前前后后,總總共共來了四百九十四人,當場打死四百零七人,活抓六十四人,還有二十多個潛進海里逃逸了,水警正在附近海域展開搜索。
在海灘飯店的密室里,眾人發現了被囚禁在那里的安本陽菜,可奇怪的是卻沒有發現秦壽,里里外外搜了個遍,也不見他的蹤影。
在眾人繼續尋找秦壽的蹤跡時候,鄭佩琳也向上級匯報了這里的情況,并得到要求返回的命令,于是和嚴小開又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后,這就登上飛艇率眾離開。
送走了鄭佩琳,嚴小開立即讓人找來醫生,不過并不是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勢,而是讓醫生對安本陽菜檢查。
發現她只是受了些驚嚇,身體并沒有受什么傷害,精神狀況也算穩定,他便決定就地對她展開詢問。
在海灘飯店的一個小包廂里,嚴小開見到了安本陽菜,這是一個氣質與美貌并存,讓人看著十分舒服與順眼的女人,盡管被關押了幾體,神形有那么點憔悴,可是不減她的清麗。
第一次真正的照面,嚴小開對這女人有了好感,當然,這是一句廢話,哪個男人對家世雄厚的美女千金沒有好感呢?
“安本小姐,你好!”
安本陽菜問道:“你是?”
嚴小開左右看了看,對楊洋洋等人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安本小姐單獨聊聊。”
楊洋洋有些不情愿的道:“為什么?你別忘了,我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上官云塵兄妹給勸著拉出去了。
小包廂里只剩下兩人單獨相對的時候,嚴小開才介紹道:“我叫做嚴小開,算是你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
安本陽菜禮貌又優雅的沖他微點一下頭,“嚴警官,你好!”
嚴小開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感覺有那么點別扭,不過他也沒有矯情的多作解釋,直接問道:“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秦壽又去了哪里嗎?”
安本陽菜道:“我也不清楚他在哪里,他是代替秦董事長來和我談一個網絡技術開發的項目,我負責和他恰談,并作全程接待。我對他最后的記憶是那晚在酒吧喝酒,之后我就昏昏沉沉的沒有了意識,當我醒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被囚禁在剛才那個密室了。”
嚴小開問道:“這其間,你沒有再見過他?”
安本陽菜搖頭,“沒有!”
嚴小開道:“別的人呢?”
安本陽菜猶豫一下,終于道:“第一天晚上的時候,曾有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摸到密室,企圖對我施暴,不過他們還沒得手,一個人就突然冒了出來,將他們給當場斬殺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什么樣的人把他們殺了?”
安本陽菜搖頭道:“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細皮嫩肉,白凈無須,很斯文的樣子,對了,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類似眼睛一樣的紋身。”
聽他這樣一形容,嚴小開明白了,殺掉這兩人的是千目妖,于是又問道:“那之后呢?”
安本陽菜道:“那之后,我就沒見過別的人了,只有一個每天準時來給我送飯的孩子!”
嚴小開疑問道:“孩子?”
安本陽菜點頭道:“是的,一個約摸只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也是個倭國人,他說自己是被抓來的,伺候一個叫什么妖的人。”
嚴小開忙叫來上官云塵,詢問道:“上官,抓獲的人員中有發現一個小男孩嗎?大約十一二歲那樣子的?”
上官云塵搖頭,“沒有!”
安本陽菜忙插嘴道:“你們仔細的找找,他應該還在這里的,他很可憐的,你們救救他。”
嚴小開問道:“木村的那幾艘船,你們搜索過沒有?”
上官云塵道:“搜索過了。”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擴大搜索范圍,把附近的船都給我搜一遍!”
上官云塵答應一聲,這就領著人去了。
之后,嚴小開又問了安本陽菜一些事情,發現再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后,這就讓人把她帶了下去,然后立即又提審了木村。
之前的那兩耳光,嚴小開打得實在太重了,直到這個時候,木村的顏面仍然青紫浮腫,而且還有些頭暈目眩。
看見嚴小開,他的心里就無法自抑的涌起了恐懼,但表面卻仍然強硬,用他掉了牙齒漏風的嘴,含糊不清的道:“你什么都不用問,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嚴小開定定的看他一陣,搖頭嘆氣,“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木村正要張嘴,嚴小開已經伸手在他的身上連點了好幾下,施展出了已經有些日子沒用過的逼供點穴手法。
這種狠辣的點穴手法,無疑就是一種殘忍至極的酷刑。
隨著他的一通指點下來,木村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又癢又麻,仿佛觸了電一般,難受無比。然而,這明顯還不是最難受的,更難受的還是后面,癢麻過后那就是劇烈無比的疼痛,那種痛就像是身上爬滿了劇毒的黃蜂,同一時間,用它們帶毒的尾刺一起刺進來,刺進來皮膚之后又不停往肌肉,臟腑里鉆似的。
“啊——”木村眥目欲裂的慘叫出聲,人也在地上翻滾起來,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
嚴小開袖著雙手,穩穩的坐在那里,安靜又麻木的看著他嚎叫,翻滾,在他承受不住昏迷過去后,又讓上官五素冷水潑醒了他,再繼續讓他承受折磨。
嚴大官人隨著武功越來越高,心性也越來越堅韌,不再像從前那么仁慈和善,舍不得下狠手了。
在這樣不似酷刑,卻勝比酷刑的折磨之下,沒有幾個人能抗得住的。
第三次醒來的時候,素有硬漢之稱的木村扛不住的屈服了,連連求饒,表示愿意招供。
負責在旁邊給他潑冷水的上官五素見狀就忍不住罵道:“真是個賤貨,既然知道遲早都要招,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嚴小開揮揮手,示意上官五素先下去,然后才解除了木村的穴道,問道:“告訴我,你是不是暗門的人?”
木村無力的點頭:“是的!”
嚴小開道:“你在暗門充當什么角色?”
木村道:“我是一個門主!”
嚴小開吃驚不心,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道:“你就是暗門的門主?”
木村已經被折磨破了,見他疑問,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是,我是香江的門主,我們暗門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門,每一個分門都有一個門主,在倭國總門的門主是總門主,我們都受總門主指揮!”
嚴小開問道:“總門主上去就是六大神?”
木村點頭道:“現在是這樣的!”
“現在?”嚴小開疑惑的問道:“以前不是這樣嗎?”
木村解釋道:“以前的時候,總門主上去之后,還有一個宗主,宗主和六大神平起平坐,擁有發言權。但自從十幾二十年前,原來的宗主失蹤之后,就沒有人再有能力勝任宗主,所以現在是總門主直接對六大神負責,但總門主沒有發言權,只能聽令于六大神。”
嚴小開左右看看,見別人都出去了,這才壓低聲音問道:“你們綁架安陽本菜,秦壽在其中充當什么角色?”
木村道:“他算是幫兇!”
聽到幫兇二字,已經隱隱證實了嚴小開原來的猜測,但他還是問道:“幫兇?”
木村道:“具體是怎樣,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嚴小開的目光沉了下來,“木村,剛才吃的苦頭這么快就忘了,看來要讓你再回味一下才行了。”
木村驚恐的連連搖頭道:“不,不要,我真的不清楚具體是怎樣的,我只知道是他負責把安本陽菜引誘出來,然后我負責去接應,最后由六大神前來親自押送回倭國。這幾天因為海上查走私偷渡特別嚴格,為了安全起見,千目妖大神要求總門支援,剛才那艘游輪,就是來接安本陽菜去倭國的。”
嚴小開道:“那秦壽現在人在哪里?”
木村再次搖頭,“當時在延嶺公路我接過安本陽菜之后,他就乘另外一輛車走了。”
嚴小開緊緊的盯著他,發現他并不像在說謊的樣子,這就又問道:“那你們綁架安本陽菜的目地是什么?”
木村又連連搖頭,“我不知道!”
嚴小開沉聲喝道:“你會不知道?”
木村忙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只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對我們暗門十分重要,因為六大神從來不會參與下面的行動,可是這一次卻親自前來,而且準備親自押送,可見非同小可。”
這個時候,上官云塵前來匯報,稱在一艘最靠邊的漁船上,發現了一些被軟禁船艙里的人,有男有女,他們自稱是海灘飯店的廚師,服務員,還有千目妖的隨身女傭,不過并沒有找到那個十來歲的小孩。
嚴小開這就親自參與了搜尋,并擴大到整個龍巖島,結果仍無所獲,這就讓楊洋洋通知附近警局的人過來繼續搜索,他們則帶人返回港島警區。
這一次,要帶回去的人不是一般的多,除了被活抓的暗門門徒,還有飯店的那些廚師服務員以及千目妖的一班女傭,直升飛機根本不夠用。
嚴小開這就讓尤為重要的安本陽菜乘直升飛機離開,并讓完顏玉與雨女護送。
上官兄妹與老二等人則與飛虎隊員配合著,乘船分批押送那些俘虜。
嚴小開與楊洋洋乘著剛開始的那條漁船在后面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