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安本陽菜昏過去,嚴小開立馬就緊張了起來。
垂眼看看她的面容,蒼白如紙不見絲毫血色,嘴唇紫紺發青,探探她的鼻息,脈博,微弱得幾近不可聞,生命體征已經下降到一個非常危險的程度,顯然是毒蛇的毒液通過血液擴散,到達全身,進入了臟腑。
如此危急嚴重的狀況,如果不趕緊給她解毒,很快她就將一命烏呼。
只是要給她解毒必須得用蛇毒血清,還要是對應匹配的才行,然而在這樣的荒島上,要藥沒藥,要醫沒醫,哪來的蛇毒血清呢?
當然,只要安本陽菜不想死,嚴小開又不想讓她死的話,辦法肯定是有的,雖然僅僅只有一個,那就是出動小小開,用無尚心法替她解毒療傷。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毫無疑問,安本陽菜是個美女,而且是個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絕色美女,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還有個顯赫的身世,那就是未來全球道富的千金。
這樣的女人,無疑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這樣的女人,也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只是趁人之危,明顯不是嚴大官人的風格。不過救人于水火之中,卻是他一向的習慣。可盡管有著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真正要這樣做的時候,他還是不免有些猶豫糾結。
和安本陽菜還不是那么熟,不好下手啊!
嚴小開揉著有點疼痛的腦袋想了一下,這就把手伸到她的腹部,緩緩的推揉起來,隨著推揉的動作,一絲溫和的氣息從手中透出,涌入她的身體。
揉著揉著,安本陽菜竟然就醒了,悠悠的張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嚴小開,疑惑無比的問道:“阿大君,我,已經死了嗎?”
嚴小開搖頭,“還沒有,不過……也快了!”
安本陽菜的眼神一陣黯淡,人也陷入絕望中,因為她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消逝。
嚴小開道:“陽菜,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安本陽菜虛弱無力的應道:“可以的。”
嚴小開很認真的問道:“你想活下來嗎?”
安本陽菜苦笑,因為他這話問得有些白癡,可以活的話,誰又愿意死呢?所以她想也不想的道:“當然。”
嚴小開點點頭,又問:“那你喜歡我嗎?”
安本陽菜愣了愣,臉雖然已經紅不起來了,眼神明顯有些慌亂,不過已經到了這樣的時候,有些心跡不表明的話,以后恐怕永遠都沒有機會再表明,所以抿了一下唇后,幾近無聲的答應道:“嗯!”
嚴小開咽了口唾沫,有堅艱難的問道:“那你愿意和我深入切磋一下嗎?”
安本陽菜顯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著她。
嚴小開含蓄的解釋道:“之前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過,我所練的內功心法,不但可以增強功力,還可以治病,療傷,甚至是解毒,但前提是必須雙修。所以……你明白了嗎?”
安本陽菜緩緩的搖頭道:“不太明白!”
嚴小開苦笑,只好更直白的道:“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解掉蛇毒,想要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和我做那個事情,男女之間的那個事,這樣說還不明白嗎?”
安本陽菜羞臊難當的微點一下頭,“明白了!”
嚴小開問道:“那你愿意和我做那個事嗎?”
安本陽菜有種不知該哭好還是該笑好的感覺,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既然我又想活著,既然我也喜歡你,那你還問這么多做什么,該干嘛就干嘛唄!還用得著征求我的意見嗎?
不過,嚴小開明顯不是她肚子里的蟲子,不知道她的心思,見她失神的沒有回答,又催問道:“你愿意嗎?”
安本陽菜徹底的敗給了這個家伙,苦笑連連的道:“阿大君,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調戲我嗎?”
嚴小開:“呃?”
安本陽菜無奈的道:“我不想死!”
嚴小開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了一下,因為她不想死,那就等于是愿意和自己那個了,但他還是想再進一步確認,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于一些女人而言,或許只是一場休閑娛樂,但對于另一些女人而言,卻很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他又問道:“也就是說你愿意和我那個是嗎?”
安本陽菜有點敗給這個家伙了,一定要聽到自己明確的答應,一定要弄得自己羞到無力自容,才肯罷休嗎?
最后的最后,她僅僅只能無力的點頭。
終于徹底的確認,嚴小開大吁一口氣,這就伸出了手,探到她的身上,不過并不是去解她衣服上的鈕扣,而是在用自己的內氣在她的身上繼續揉撫起來。
盡管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完全是為了讓她好起來,活下去。但必須彼此的身體相互交合,融為一體,這就幾乎等同于男歡女愛,所以嚴小開希望她能清醒與振作一些,最起麻要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么,而不是糊里糊涂的睡一覺,然后毒就解了,人也好了,愛也做過了。
揉撫好一陣之后,嚴小開收了手,抹掉臉上的汗水問道:“陽菜,感覺怎么樣?”
“好像好一些了!”安本陽菜答應著,抬眼看看,卻發現事情還沒開始,他就已經弄得滿身大汗,忍不住問道:“阿大君,你這是怎么了?”
嚴小開問道:“你沒感覺我剛才在你身上撫摸的時候,手上是熱熱的嗎?”
安本陽菜點頭道:“是的,很溫暖,很舒服……為什么會這樣?”
嚴小開道:“那就是我所練的內功,雖然不能解你身上的蛇毒,但卻能讓你精神一些!”
這下,安本陽菜終于多少感覺到他練的這什么功夫有點神奇了。
嚴小開征詢的問道:“那現在,咱們開始好嗎?”
安本陽菜微不可聞的點了一下頭,在嚴小開的手伸到身上解她的衣服紐扣的時候,她又張了張嘴,不過最終又欲言又止。
嚴小開注意到她的表情,疑問道:“你想說什么?”
安本陽菜羞臊無比的低聲道:“那個……阿大君請愛憐一些,我……還是第一次……”
嚴小開睜大眼睛,“真的?”
安本陽菜苦笑,“這種事情有什么必要騙你?”
嚴小開激動了,去解安本陽菜衣服紐扣的手也有些發顫,那些破絲說什么這世上處女難覓,想要找個原裝的女朋友必須去幼兒園預定,可自己遇到的,幾乎都是處女……不,不是幾乎,是全部都是!
“老天爺,你對我還敢再寵愛一些嗎?”嚴小開自言自語的呢喃一句。
這話,讓安本陽菜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輕嗔道:“阿大君,這是我守身如玉的結果,和老天爺哪有半點關系!”
嚴小開并不太贊同她的話,因為老天爺不讓自己學會無尚心法,也不讓自己遇見她,更不讓毒蛇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咬傷她,那她再守身如玉也是白搭。不過他并沒有反駁,只是暗里偷著樂的頻頻點頭。
當安本陽菜身上的衣物全都離體而去之后,如她面容一般絕美,白皙的肌膚在河水升起的淡淡水霧中綻放著玉似的光暈,肌膚上殘存的水滴晶瑩奪目!
這具軀體,的確就是降臨人間的天使。
修長勻稱的一條輕撐在圓型的石頭上,誘惑著嚴小開的視線,另一條則順著石頭垂落在水下,撩撥著嚴小開的熱火。兩條腿的姿勢,映襯著光線,散射著奇異的光彩,狠狠的撞擊著嚴小開的視覺。
胯部驚人的凸起曲線,在腰肢處猛然凹入,向上延伸,和飽滿豐聳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條凹凸有致,驚心動魄的誘人曲線。
那張絕美的俏臉,怯懦中充滿恐懼的神色,瑟瑟輕顫的嬌軀,無不讓嚴小開分外憐惜,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用心呵護永遠。
對待女人,張弛有度,該松的時候若是太緊,就會讓女人感到害怕,從而望而卻步,但該緊的時候若是松了,那么,將會喪失一次徹底將女人征服的機會。
女人的第一次,相當重要,需要環境、情調、時機……多方面的配合,若是不抓住機會,成功了,則一舉征服,失敗了,變數無窮。
這個時候,雖然不可能再有什么變數,但嚴小開還是抓緊時間,熱烈的擁吻著她,,敲開她情愛的閘門,起碼要讓她開始沉浸,而不會有任何抵觸心理。
他的吻,帶著男人的渴望,同時帶著治愈的神奇魔法!
安本陽菜覺得身體在逐漸地融化,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雙手推在他的胸前,與其說是想拒絕,倒更像是曖昧的撫摸。
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那張嘴吮吸殆盡,在力氣喪失中,靈魂都好像一點一點的離開身體,整個人,好像變得不聽使喚了。
“嗯嗯”安本陽菜窒息似的聲音,有些含糊起來,整個人癱軟在嚴小開的懷中。
當熱吻結束,安本陽菜原本紫青與冰冷雙唇變得有些了許紅潤,還有著水的光澤。
端莊美麗的容顏,一雙迷人的唇,除了誘惑還有什么?
蕩婦的勾引只對色狼有效,但端莊淑女的誘惑,卻對任何男人都有殺傷力!
嚴小開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停的發熱,興奮的看著身下地安本陽菜,用干澀的嗓音說道:“陽菜……我會溫柔的,放松一些就好!”
安本陽菜羞澀極了,無比緊張的同時,心中卻禁不住的有一點喜悅,任何女人都一樣,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疼愛,是一件絕對舒心與安慰的事情。
女為悅己者容,但凡重情、癡情的女人,不就希望有一個夢想中的男人來珍惜自己,呵護自己么?
在嚴小開的唇舌中,在他不間斷的甜言蜜語中,安本陽菜漸漸迷失了,一直到那抹刺痛在身下傳來,“啊——”
隨著一聲慘鳴,安本陽菜完成了女孩到女人之間的蛻變,一個全新的世界也為她打開,那里有歡愉,有充實,有滿足,有著無盡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