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www.,高速文字。
廝斗,一直在進行著,場面異常激烈火爆。
三個生化人雖然比野獸更兇猛,可他們完全不是武功絕頂,已登堂入室地步的嚴小開的對手,被他揍得飛過去跌過來,可讓人驚詫的是,這些生化人就像是長了銅皮鐵骨似的,拳腳始終不能傷到他們。
當然,如果嚴大官人內力全出,活活撕碎他們絕不在話下,可這無疑是不可取的,因為當今之世,沒有幾人能有他如此雄渾沉厚的內力,他的同事之中除了完顏玉之外,別的人身手只是平平。
不錯,嚴小開之所以遲遲不愿結束這場戰斗,目的就是想找到他們的弱點,找到普通人也能將他們一擊致命的弱點。
然而可惜的是,拳打腳踢對他們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們的筋脈已經移位,身上根本沒有死穴可言,最后他只能無奈的掏出了彎刀。
彎刀一出,血光必現。
按照常理,必須是這樣的,可是刀鋒落到了這些生化人的身上,卻只能拉出淺淺的劃痕,血流得并不多,看起來就像是被芒草劃傷了似的輕淡。
一輪又一輪的廝斗下來,三個超級生化人全身上下已經被嚴小開劃出了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傷痕,可這絲毫不損他們的戰頭力,仍舊生龍活虎,兇猛非常。
嚴小開見砍他們身上不行,只好改變戰術,使用雨女的絕招——抹喉,可結果竟然仍是一樣,他們經過變異的身體超乎常人,頸部大動脈的位置藏得極深。
無奈之下,嚴小開只能在彎刀上灌注內力,一次又一次的割喉,內力也一點一點的增加,終于在加到四成功力的時候,銳利無比的刀鋒劃破了那瘦材蛇人的頸部大動脈。
“卟”鮮血一下子從他的頸部噴了出來,那血竟然不是紅色,而是暗紅偏藍的。
看著這個蛇形生化人悠悠的倒地,嚴小開暗里苦笑,這,算是弱點嗎?
不,明顯不是,他們頸部的皮膚像是一層銅皮,普通的刀劍,普通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割開他們的喉嚨。
看著同伴倒下,另外兩個生化人變得更狂躁,也更兇猛,像是發了瘋一般撲向嚴小開。
三個聯手,嚴小開都不曾感覺什么壓力,何況現在只剩了兩,所以應對起來更是淡然自若,游刃有余。
在又一次揮刀,無意的刺向那強壯無比的熊皮生化人面部的時候,嚴小開發現,這廝竟然有著雙臂摭擋的動作,這在之前是刀鋒劈到任何地方也沒有出現過的。
咦?嚴小開心中疑惑,再次如法炮制,揮刀朝這個家伙的面部連刺。
果然,熊皮生化人不但連連揮起雙臂阻擋,而且腳下還連連后退。
嚴小開逼退了這個,揮刀又刺向另一個虎身化生人的面部,結果發現他竟然也是一樣反應。
稍一思索,嚴小開的神色頓時一亮,他們的弱點就在面部,如果沒錯的話,就是在眼睛上。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嚴小開不再追擊,迷蹤九步一展,沖周圍的特工下冷道:“開槍!”
早已經死死的瞄準了生化人的特工們紛紛扣動板機,子彈密集的射向他們。
“砰砰砰砰……”劇烈的槍聲響起,子彈通通都射到了兩個生化人的身上,打得他們節節敗退,可并沒有倒下去的跡象,仍然齜牙咧嘴的吼叫著想沖向嚴小開。
嚴小開仔細看看,發現打出去的子彈雖多,可全都只是鑲嵌在他們的身體表面,他們的粗糙厚實的肌膚,就像是一件天然的防彈衣。
嚴小開沉聲又喝道:“打眼睛!”
子彈的方向一改,紛紛往這兩個生化人的面部打去。
“嗷~嗷~”雜亂的槍聲中,兩個生化人突地捂住了面部瘋狂的吼叫起來,指縫之間,鮮血不停的流下來,顯然是眼睛都中槍了。
不錯,嚴小開猜中了,眼睛就是這些生化人唯一的弱點,他們兩的面部中槍后,就像是斷了尾巴的狗,在原地沒頭沒腦的轉起圈來,那狂亂的模樣已經不像是人類,而是徹頭徹尾的野獸。
隱伏在側邊的特工見這招有效,子彈就更密集的朝兩人面部打去。
“嘭”的一聲悶響,熊皮生化人的頭直接被打爆了,像是碎開的西瓜一樣,紅的,白的,四濺一地,巨大的身軀轟然而倒。
另一個虎身生化人也在慘嚎中倒在了地上,捂著血流如柱的面部不停的翻來滾去,已經是垂死掙扎了。
隱伏在周圍的特工見狀,終于停止了射擊,紛紛從暗處現出身來,神情復雜的看著倒臥于血泊中的生化人。
在最后一個生化人終于氣絕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大松一口氣,目光齊齊的看向嚴小開,因為這一戰要不是他在,大家恐怕就真的完了。
嚴小開看看眾人,發現沒有人受傷,這就立即湊到上官五素面前問道:“吉明澤芳的信號現在在哪兒?”
上官五素掏出平板電腦,“你自己看吧!”
嚴小開看看上面的地圖,發現信號已經與自己等人所在的地方相隔了幾十公里遠,而且距離還在不停的拉遠。
“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從你和這三個怪物開打,她就開始閃了。”上官五素回答道。
嚴小開嘆口氣,“這女人倒是溜得快啊!”
上官五素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追嗎?”
“已經逃得這么遠了,還怎么追?”嚴小開搖搖頭,然后向完顏玉道:“你領著大家趕緊先離開這兒!”
完顏玉點頭,這就帶領一班特工離開。
嚴小開則是回到了香山的別墅,然后帶著安本陽菜一等返回市區。
在他們回到市區公寓的時候,嚴小開卻發現安本陽菜的父親安本崢一已經臉色陰沉的坐在客廳之中。
看見安本陽菜等人回來,安本崢一立即沖一班下人喝道:“通通給我下去。”
一班下人趕緊的躬身退了下去。
安本陽菜走過來,垂著頭怯怯的喊了一聲,“爸!”
“哼!”安本崢一冷哼一聲,怒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嗎?”
安本陽菜道:“爸,你不要生氣!”
安本崢一怒道:“我不要生氣?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么能不生氣?”
安本陽菜知道父親之所以發怒,完全是因為麻生慶吉的事情,所以嘆了口氣,什么都不再說,只是默然的站在一旁。
嚴小開走過來,跟她站在一起,而且還大膽的握住了她的手。
安本陽菜微愣一下,隨即反握住他的手,并堅定的向他點了點頭……
看見兩人如此模樣,安本崢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們……你們是不是要把我給氣死?”
安本陽菜道:“爸!”
安本崢一怒得不行,痛心的搖頭道:“你不要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女兒!”
安本陽菜的眼眶紅了,伏到安本崢一的膝上哭了起來。
嚴小開想要過去,卻接觸到安本崢一怒瞪的雙眼,猶豫一下,終于還是停了。
安本崢一憤怒的質問:“嚴小開,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花了那么多錢請你來保護我女兒的安危,你竟然勾引她?”
嚴小開多少有些委屈,因為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根本就說不上誰勾引誰,正想申辯的時候,卻見安本陽菜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沖他微微搖頭,然后對安本崢一道:“爸,在荒島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和小開君私定了終生!”
“你——”安本崢一被氣得半響都出不了聲,好半響才擂足頓胸的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荒島上,絕不會有什么好事的!”
嚴小開很想提醒他,不是孤男寡女,而是一男兩女,不過看見他盛怒的神色,終于還是識趣的忍了。
安本崢一連連的長吁短嘆之后,又喝問道:“你們現在給我說說,這個事情到底該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安本陽菜愧疚的道:“爸,對不起!”
安本崢一道:“我不要聽對不起,我是問你現在該怎么辦?”
安本陽菜道:“我,不想嫁給慶吉君。”
安本崢一怒道:“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兩家都開始籌備婚禮了,你才說不嫁?”
安本陽菜是個柔弱女人,但卻外柔內剛,對這個事情,態度從所未有的堅定,張嘴道:“爸,我要取消和慶吉君的婚約!”
安本崢一怒得不行,揚起大耳光就想扇到女兒的臉上,可是手抬起來,卻始終都不忍心打下去,最后只是無力的放了下去,連連嘆息道:“你這個不孝女,不孝女啊,這樣的婚約,可以說是舉國關注,是你說取消就可以取消的嗎?”
安本陽菜道:“慶吉君已經知道了我跟小開君的事情,他應該會同意取消婚約的。”
安本崢一怒道:“就算他能同意,這對我安本家來說,也是一件奇丑無比的事情,你讓我這張老臉以后往哪擱?”
“爸,對不起。之前的時候,我也試過想要努力忘記小開君,想假裝荒島上發生的事情從未發生過,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我愛的不是慶吉君,是能保護我,能帶給我快樂和幸福,能為了我的安危不惜犧牲自己的小開君。”安本陽菜說著,將嚴小開拉到父親面前又道:“爸,也許你不知道,今晚的時候,慶吉君掏槍向我連開了四槍,而這四顆子彈,是小開君替我擋掉的,如果沒有他,現在你恐怕已經見不到女兒了。”
安本崢一疑惑的問:“麻生慶吉向你開槍?”
安本陽菜點頭,“這件事很多人都看著的,面對一個向我開槍的男人,你說我還能嫁給他嗎?而面對一個愿意為我擋子彈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跟他好呢?”
安本崢一的目光落到嚴小開身上,緊緊的盯著他。
嚴小開則是抬頭挺胸站在那里,嘴上什么都沒說,但那神情無疑是在說:放心吧,把你女兒交給我,絕對要比嫁給麻生慶吉那個廢柴強。
好一陣,安本崢一才站起來,連連搖頭道:“我現在有點亂,沒法兒再跟你們說話,你們讓我靜一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