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開,你干嘛要這樣做?”半天,胡舒寶才擠出這么一句。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嚴小開淡淡的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問題,通通都由我負責。別人敢欺負你,我就敢把他弄得他老木都不認得。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胡舒寶聽了這話,心里不是一般的溫暖,從前那種身若浮萍無依無靠的感覺也蕩然無存,被一種充實,溫馨,幸福所替代,所包圍,安逸得不得了。
好一陣,她才道:“小開,這件事,算了吧,好嗎?”
嚴小開道:“為什么?”
胡舒寶道:“大家都是同一個系統的,說不定以后哪天就是朝夕相處的同事,弄得太難堪了不好的。”
嚴小開道:“那我就把他踢出這個系統唄!”
胡舒寶柔聲道:“小開,得饒人處且饒人,報復心不要那么強啊。”
嚴小開:“可是我現在火氣還很大呢!”
胡舒寶的聲音低了下來,“今晚……我再幫你好好泄泄火還不行嗎?”
嚴小開:“……”
胡舒寶聲音更低更柔的道:“好不好嘛?”
班花和校花的區別,在這一刻終于有了,那就是校花從來都不會用這種嗲死人不償命的溫柔招術,嚴小開被弄得有些受不了,終于嘆口氣道:“好吧,我等幾天,看看他們會不會做人,不會做人的話,那以后就不要做了!”
胡舒寶聽得臉上終于有了笑意,湊過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嚴小開道:“哎,你好好開車行不行,你還是個新手,保險也沒生效呢!”
胡舒寶道:“誰說我是個新手,我也經常開車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道:“開什么車?”
胡舒寶道:“碰碰車啊,每次去游樂園我都要玩的。”
嚴小開:“……”
回到了別墅之后,遠遠的還沒進門,便發現整棟別墅已經換了個樣子。
原本只是一片平坦草坪的花園已經植上了顏色絢麗的花木,一些寓意著平安順利,發財富貴的盆景也擺在應擺的位置,將整棟別墅點綴得頗具生氣。
走進院里,大門紅已經掛了門頂上,有了新居的喜慶氣氛,而走進去之后,發現整個房子已經被布置得氣派又舒適。
僅僅只是幾個小時之間,別墅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無疑是優美的功勞。
正指揮著請來的家政服務員在頂層打掃衛生的優美看見他們回來,趕忙的迎了下來,身后還跟了個低眉順眼的女人,年紀約摸三十歲左右。
優美看見嚴小開,張嘴就要喊主人,可是看到他微微搖頭,這才意識到他的身后還跟著別人,于是就對胡舒寶道:“胡小姐,你回來了!”
胡舒寶點點頭,“優美小姐,辛苦你了!”
優美搖頭道:“不辛苦,胡小姐,你看看哪兒還有不滿意的,我再整整!“”
胡舒寶環顧起周圍,搖搖頭道:“沒有,這一切,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完美,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的,我只是照主人的吩咐去做而已!”優美說著,伸手指了指跟在身側的女人,“這個是從家政公司請來的金牌專職保姆蘭姐,你先試用幾天,如果滿意的話,就讓她留下來照顧你吧!”
蘭姐意識到這就是別墅的女主人,趕緊上前來道:“大少奶奶,你好。”
從沒被人伺候過,也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的胡舒寶被當場弄了個大花臉,吱唔著道:“你好,你也好!”
在眾人落座之后,蘭姐趕緊的為眾人上了茶,完了之后就上樓去幫著忙活了。
一班同學經歷了剛才那一場變故之后,看嚴小開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因為他們親眼看著這以前在學校出了名的廢材,就那么刷地一下,將一班警察的槍通通給繳了,然后又刷地一下,弄成了一堆廢銅爛鐵,再刷地一下,將一班人給踢倒在地。光是這刷地一下,刷地又一下的恐怖功夫,那就不是可望不可及的。
另外,他們雖然不確定嚴小開叫什么律師團隊去起訴張根那班人的事是不是真的,但嚴小開整個人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那卻是不爭的事實,從神情,從語氣,從做事的方式,都與之前那個窩囊廢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區別!
這樣的氣勢,再配上那一張俊臉,無疑是要迷死女人不償命的!
最后一個,那就是嚴小開與胡舒寶的關系,也讓他們十分的摸不著頭腦,兩人眉來眼去的曖昧神情,他們是看在眼里的,可這嚴小開明明就不是胡舒寶的男朋友,他一個鄉下出來的窮小子,據說現在在一個什么安保公司做保安,哪來的錢給胡舒寶買這么豪華的別墅,置這么昂貴的家具,請這么高級的傭人呢?
既然嚴小開不是胡舒寶的男朋友,胡舒寶又跟嚴小開這樣不清不楚的,她就不怕那個正主兒吃醋嗎?
更加奇怪的是,他們已經來大半天了,那個正主兒怎么還不露面呢?
難不成是個老頭兒,胡舒寶不好意思領出來讓他們相見?
這一切,實在是有些撲朔迷離啊,就算是警官學院畢業出來,善于推理與分晰的他們也被搞得一頭霧水。
不過就算是這樣,大家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自從上次回去領畢業證之后,同學之間已經老長時間沒見面了,而且今兒是星期天,在單位上班的他們都休息,閑著也是閑著,何況胡舒寶還答應了今晚請吃大餐,唱k呢!當然,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那就是昔日的班長大人如今已經變成了準富少奶奶,馬上就是海源地面上有權有勢的人物,既然和這樣一個女人有緣成為同學,能多親近的話,傻子才不知道珍惜呢!
過不多久,畢運濤回來了。
一來就急急的將嚴小開拉到一邊,“哥們,你那律師團隊已經到了,而且開始跟我們市局提出交涉!”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知道,他們剛才給我打過電話了。”
畢運濤道:“哥們,這事能不能再商量下?你這樣鬧,我們會很難看的。”
嚴小開道:“你們局長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運濤說著,苦起臉道:“這不,派我來做說客,讓我勸你撤訴。我呀,當時就不應該在場,現在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嚴小開道:“就算你當時不在場,你那領導知道你是我的同學,最后還是要派你來的。”
畢運濤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這老好人他做得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的,于是嘆氣道:“哥們,你給句痛快話吧,現在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嚴小開淡淡的道:“咱們這么多年哥們,我什么意思,你還鬧不明白嗎?”
畢運濤想了想道:“你是想讓張根,李樹貴一伙給你賠罪,認錯!”
嚴小開不置可否的哼哼了一下。
畢運濤見狀,這就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我給我們局長打電話去。”
另一邊廂,胡舒寶與一班同學正在聊天。
一同學忍不住問道:“班長大人,你哪位爺現在在哪兒呀?”
另一同學接口道:“是啊,我們都來這么久了,他怎么還不露面呢?”
再一女同學道:“舒寶,你把你的金龜婿叫出來,讓我們見見唄!”
又一同學調侃道:“就是就是,丑媳婦始終要見公婆的嘛!怎么說我們也是娘家人啊!”
胡舒寶笑笑,“他呀,長得就是太丑了,我沒勇氣領出來,怕把你們給嚇著了!”
一同學道:“我們膽兒大,不怕的。”
胡舒寶仍是笑容不減的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他事情很多,輕易不在海源的。”
另一同學不死心的道:“那照片呢?照片總該有吧?”
胡舒寶搖頭,“照片也沒有,他因為覺得自己丑,最討厭拍照了!”
眾人終于不再發問了,心里卻開始確定:胡舒寶找的必定是一老頭兒。換句話說,那就是她被人包了。要不然怎么摭摭掩掩的不敢見人呢?
不過,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不管胡舒寶是不是被人包了,這光鮮的生活,是他們所羨慕的。同時,也對嚴小開羨慕,因為這廝無疑已經搶先一步,上了胡舒寶這條大船。
眾人正聊得愉快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鴰臊的聲音,“麻辣個巴子的,老子就遲了一小會兒,這別墅就被人給買了。你怎么做事的,我不是讓你把別墅給我留著,我這幾天就回來辦手續的嗎?”
一個女人道:“實在對不起,這事情我實在無能為力。”
聲音鴰臊的男人道:“不行,你讓他們把房子給退了,挪旁邊去,這不還大把空房嗎?這房子可是我先相中的,我還找風水師看過了,這房子風水最好。”
女人道:“實在是對不起,我現在已經不是主管了,除了通知您這房子已經被人賣走之外,別的我什么都做不了主!”
“你做不了主,你就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經理做不了主,你就把你們老板給我叫來!”屋外的男人不依不饒的叫道。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這事兒,就算是老板來了,恐怕也沒法兒,我們打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戶拒之門外的道理,當然先到者先得!”女人娓婉的道。I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