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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夫人把他手掰開,怒瞪他,道:“這么說你就是承認了?”
蕭青石“唉呀”一聲,義正言辭地解釋道:“承認什么?我那哪兒是喜歡她?我是要拜她為師,可她還沒同意,我可不就得在她面前多贏點好感嗎?”
“拜她為師?”蕭夫人愕然。
蕭青石點頭如小雞啄米,道:“而且還是皇上讓我拜的,叫我拜喬妃娘娘為師,學習槍法。”
“學槍?”蕭夫人皺眉,“她會武功?”
蕭青石笑道:“您以為當初孩兒是怎么被她救回來的?光靠一張嘴,上下一碰,吧啦吧啦兩下皇上就肯放人了?”
“不是這樣的?那當初是怎么回事?”蕭夫人問道,那時候問他,他也沒細說,只是說喬妃娘娘求情,皇上才放了他。
蕭青石嘆道:“哪兒有那么容易?皇上當時說,如果喬妃娘娘能接得住他十招,才能放了我。喬妃娘娘厲害,被皇上逼到絕境,以真功夫打贏了皇上,才救下了我。”
想到當時,蕭青石幾乎還有些哽得難受。
他根本就不是那是姐姐,還跟皇上一起騙她,她那時候該有多著急?
想到她那時拼著被發現的巨大風險毅然決然的救他,蕭青石心里就止不住的發疼。
他怎么能這么混賬?
皇上瘋,他也跟著一起瘋!
他現在只想跟姐姐說一聲對不起。
可是他又不能。
如果說出真相的話,姐姐會更難過的。
喬夫人震撼了一會兒,才沉沉地道:“喬妃娘娘對我們的大恩大德,我們該如何才能報答得了她?”
蕭青石強忍心里陣陣的疼痛,扶著喬夫人坐下,道:“娘,現在就有這個機會了,只要兒子能夠拜她為師,就可以像孝敬父母一樣孝敬她,有好吃的好玩的,什么好東西,就算我送給了她,理由也是正當的,不會惹別人閑話。”
喬夫人點點頭,“說得也是,可是她不收你又是為何?你是不是惹她不高興了?”
“冤枉啊娘,兒子哪兒敢惹喬妃娘娘生氣?別說您不答應了,就是皇上也不答應啊,喬妃娘娘更不是忍氣吞聲的主。”蕭青石一邊喊冤,一邊給她揉肩捶背。
“好好,你沒惹她生氣,那是為什么?你說說看。”喬夫人問道。
蕭青石道:“喬妃娘娘要考驗孩兒,只要孩兒能夠成功,她就收孩兒為徒。”
喬夫人點點頭,道:“是該如此,要不然讓你這混小子這么容易就拜了師,你就不知道珍惜。”
“原來是這樣,我說喬妃娘娘為何考我?還是娘懂喬妃娘娘的心思。”蕭青石笑道。
喬夫人悠悠長嘆,道:“倒是說真的,娘還真喜歡喬妃娘娘,有一種很談得來的感覺。”
蕭青石忽然覺得心酸,那是您的女兒,能談不來嗎?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說。
蕭青石從喬夫人那里回來以后已經很晚了,突然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一閃而過,他眸色一凜,跟了上去。
那黑影在前面左轉右轉,好像很熟悉蕭府。
蕭青石不遠不近的跟著,眼睛里充滿了疑惑。
再看那道黑影,從前面廊橋過去之后,便進了房間。
蕭青石記得那是他們家專門存放藥物的房間,里面的瓶瓶罐罐雜七雜八,完全不認識。
他曾經請過一個大夫來看看那些藥是什么?
結果那個大夫剛拿起一瓶,用手掃著瓶口嗅了一下,就暈過去了。
里面的藥都是些什么,便又不得而知。
聽府里的老人說,那是姐姐專門那樣放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小偷進來盜藥。
這個人,是進來偷什么的?
他是誤入的這個房間?還是就奔著這個房間而去的?
伴隨這樣的疑惑,蕭青石來到門口。
小心地蹲著,貼著門,從縫隙之處看進去。
里面有個嬌小的身影正在忙碌什么,背對著他,她也沒點燈,根本看不清楚她再做些什么?
難道他真的是在偷藥?
想到這兒,蕭青石踹開了門,道:“小賊,放下你手中的藥瓶!”
黑影一頓,回身看到只有他一個人,反而放松下來,將一個藥瓶拋到一只手上,聲音壓低,道:“怎么?這么快就把自家救命恩人給忘了?”
姐姐?!
蕭青石驚訝,隨之而來就是狂喜。
“你……你怎么在這兒?”
“這不是聽說你小子受傷了,特地過來看看?”蕭青衫完全不知道他認出了自己,只把自己神秘人的身份放了出來。
蕭青石笑得嘴角幾乎咧到了腦后,心里面被自家姐姐暖得熨燙無比。
蕭青衫對他示意了一下,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說著,順手點亮了這里的燈盞。
蕭青石走了進來,關上了門。
這是他跟姐姐獨處的時候,絕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了。
“上次的事情還沒謝過姑娘,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蕭青石一邊走近一邊問道。
蕭青衫低頭繼續弄自己手里的東西,道:“名字而已,你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吧。”
“那我叫你姐姐可以嗎?”蕭青石眼睛晶亮,說出了自己最想叫她的稱呼。
蕭青衫頓了下,考慮到自己在蕭青石面前都是以長輩自居,她這聲音再怎么壓也壓不到太大年紀,于是便點了點頭。
蕭青石又挪過來一步,開始得寸進尺,“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嗎?”
話音剛落,看到她轉過頭驚訝的看著自己,以為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我我不是想吃你豆腐,是因為我從小就沒有姐姐,太高……興了。”
話還沒完,他就被面前的人抱住了。
嗅到姐姐的發香,這一刻蕭青石險些抑制不住落淚的沖動。
這是他的姐姐,除了娘,除了奶奶以外,還在人世的,他為數不多的,第三個至親。
蕭青衫只抱了他一下,就放開了。
其實她也想抱抱自己的弟弟,他小的時候她沒有抱過他,是個遺憾。
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行為。
但當看到蕭青石眼睛里面純粹只是對親人的渴望與祈求時,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抱完以后,蕭青衫又繼續自己手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