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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貴重的東西,不拿白不拿。
某些意義上,孤羽豐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也是隨了他的。
等到她回到寢宮的時候,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幅美男圖——孤羽豐正斜倚在矮幾上,明黃龍袍有些松散,露出精致完美的鎖骨。長腿一只曲著,一只伸長了,露出白色干凈的絲綢長褲。
手里拿著奏折,看不到面容,但能看到那雙修長白玉的手。
十分漂亮干凈。
蕭青衫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驚艷得呼吸滯了滯。
脫了鞋,進去。
她福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孤羽豐早就聽到她的聲音了,但這本奏折又看到了最后一點,他只能按下自己急躁的那一顆心,先把奏折看完了。
終于看到了最后一個字,他也聽到了她的聲音。
好幾天的思念,洶涌而至,他忍不住抬頭去看她。
蕭青衫背著光,如桃花般精致美麗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柔和,更加漂亮了,他忍不住對她伸出了手。
蕭青衫愣了下,走了過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上。
孤羽豐用力扯了她一下。
蕭青衫一個身形不穩,跌入了他的懷里。
孤羽豐靠著矮幾,嗅著她的發香,將她抱得緊緊的,狠狠地安撫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思念之情。
“朕接到你手帕時,恨不得立刻去見你。”
蕭青衫趴在他懷里,臉紅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孤羽豐繼續道:“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相思。你倒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害得朕這幾天光想你了,奏折都批不下去了。”
蕭青衫笑道:“皇上這意思……那我以后再不如此做了可好?”
“不行,你要繼續做,不然的話,朕吃不下,睡不著,你可得負責。”孤羽豐嘴里說著無賴的話,心里面卻是裝得滿滿的。
這一刻,安心得很。
實際上這幾天,孤羽豐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
但想念是真的。
只是懷里揣著一條女人用的素白手帕,而且還是女人用來寄情于相思的,讓他由衷的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也是個有家室的人。
也第一次感覺到這皇宮就是他的家。
不是爾虞我詐的地方,不是沒有硝煙的戰場。
他也有牽絆的人,不是無根的浮萍,飄在何處都可以。
孤羽豐這一刻,深深的覺得自己想要師父做他的妻子是對的。
倒不是說以前不這么覺得,而是現在他才真正感覺到了和師父在一起的意義。
這還不夠,總有一天,他會讓師父成為他的皇后。
孤羽豐在心里許下這個承諾。
兩人在寢宮里面膩歪了一個下午。
孤羽豐這才去了御書房繼續處理政務。
而蕭青衫則是拜見太后去了。
福壽宮。
太后依然十分擔心她,一臉的關切,然后要她保重好身體,將來好為她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子云云。
蕭青衫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要不是知道她已經知道她無法懷孕的事,這副期待樣,恐怕她真的會覺得她是在期望她能懷上生下來。
按理說,她是皇上這邊的人。
孤羽臣的確在暗地里對付她。
為何太后要對她這般示好?
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蕭青衫回去了。
然而她剛剛回到攬月宮,就有人來稟報,說孤羽臣求見。
孤羽臣來求見她?
這是多稀罕的事兒?
蕭青衫見了。
孤羽臣進了前殿,對她直接便跪了下來,拜了一拜。
“喬妃娘娘,都是臣管教無方,差點害了娘娘,臣特地來請罪。”
舉手投足之間皆是儒雅風度的孤羽臣,在外光是行走便能吸引無數女人愛慕的目光。
而從他進入到這里的時候,就發現這里所有宮女都對他只保持著僅有的對身份的恭敬。
看來孤羽豐不僅僅將這里全都換成了他的人,而且還全都換成了訓練過的。
蕭青衫道:“譽王的誠意,本宮已經收到了,起來吧。”
“謝喬妃娘娘。”孤羽臣站了起來。
蕭青衫繼續道:“其實,這也讓譽王殿下你看笑話了,你那側妃原本就是本宮的庶妹。從小祖母便偏愛她,這么多年都把她給寵壞了。祖母初衷也并未想過將她高嫁,只是陰差陽錯,沒想到讓譽王給看上了。”
孤羽臣嘆道:“臣弟欣賞槐冬的才情。”
蕭青衫見他一副可惜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這可惜之中,有幾分真心在里面?
按照之前的猜測,如果喬家真的是他放的火,那么喬槐宇會不會就是他帶走的?
只帶走了側室。
是不是這也說明了他對喬槐冬,或許確實有一兩分真心在里面?
蕭青衫拂袖道:“這也算是她的命吧,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孤羽臣又嘆了口氣,道:“若是槐冬能有娘娘十之一二,臣弟也滿足了。”
蕭青衫也安慰了他兩句,然后就以天色已晚為由,送客了。
白天趕了一天的路;
回來后和孤羽豐膩歪的時候要警惕自己不能露出破綻;
到了太后那里請安,又要多加防范;
現在這會兒,她實在沒什么精力跟孤羽臣虛與委蛇了。
晚上孤羽豐沒來。
蕭青衫趁早泡了個熱水澡,然后睡下了。
翌日,一大早,小桃跑來,說蕭青石要見她。
蕭青衫有些意外,不知他為何要跑來見她?
放下手里晨練用的紅纓槍,換了身衣服,去了前殿。
還沒踏進殿門,就聽到里面蕭青石的笑聲,還有小梨說話的聲音。
蕭青衫挑眉,心道:“好啊這臭小子,假借她的名義其實就是來這里跟小梨私會的吧?”
她抬腳走了進去。
然后就看到小梨正滿臉的不解,狐疑地看著坐著的蕭青石,手里還端著茶水。
看見她來了,蕭青石連忙收了笑聲,站起來,給蕭青衫行禮。
蕭青衫揮手,道:“免了,坐吧。”
蕭青石等到她去了主位前坐下,自己才坐的。
蕭青衫笑道:“你們在說什么?說得這么高興?”
蕭青石摸了摸后腦勺,一副被抓包的尷尬,道:“娘娘,我跟小梨,就是說笑,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