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練武習字,下午從三字經開始教起。
幾乎整日都和王龍在一起。
沒有說去看看溫如畫,也沒有說要回東川去找杜生。
就好像,她真的就只是到這里來的當王龍的師父的。
這一點,讓王福實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蕭青衫沒有動作,也是想看看知州府里面的人的反應。
讓她疑惑的是,她來這里兩日了,竟然王鵬宣還沒有回來。
而且她專門去找過管風。
發現管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有一個大概的猜測,那就是管風跟在王鵬宣的身后,離開了瀾汀城。
對于王鵬宣的去向,蕭青衫問了王龍。
王龍也不知道他爹去了什么地方?
不過蕭青衫倒是知道了,王鵬宣一去一回要多久?
大概是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的時間,去風華城,都可以一去一回,一個來回了。
難道說,他就是要去風華城?
蕭青衫眼睛一亮,這可是個好機會!
這個消息,管風并沒有傳回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蕭青衫心里面略略升起了些許不安。
若是這個時候,管風先把消息傳到了風華城。
然后再由皇上親自來對付王鵬宣的話,倒是個絕佳的機會。
蕭青衫呆了一日以后,就去見溫如畫了。
畢竟,要是想要救她出去的話,還是需要她來配合。
蕭青衫提出要去見溫如畫的時候,王福提起來的心這才算是放了下來。
帶著她到了溫如畫關著的院子,王福識趣的沒有待在這里。
溫如畫看向她,淡漠的問道:“你是誰?”
蕭青衫在她前面坐了下來,道:“上次杜生來見你,什么都沒有跟你說過么?”
提起了杜生,溫如畫總算有些波動了,看向她,問道:“你是?”
“明月。”蕭青衫露出笑顏。
溫如畫點點頭,眼神里露出希冀,道:“我知道你,他跟我說了,是你救了我奶奶還有弟弟。”
說著,溫如畫站了起來,朝著蕭青衫跪了下去,道:“如畫多謝公子,公子的大恩,如畫一定會記在心里一輩子的。”
蕭青衫連忙道:“溫姑娘,你可不要這樣,快起來吧,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這怎么是好?”
溫如畫聞言,連忙站了起來,又坐了回去。
蕭青衫笑道:“溫姑娘,其實我只是幫了一把,真正救了你奶奶的,是我爹。”
溫如畫愣了下,道:“上次生哥告訴我,說是你們救了我奶奶弟弟,只是時間有限,所以我并不知道具體如何,你可不可以把具體的情況告訴我?”
蕭青衫點頭,把事情前前后后告訴她。
溫如畫聞言,眼淚直淌,心揪著痛。
聽到后面他們得到了照顧,可是溫如畫還是淚水直淌。
蕭青衫對她道:“你也不用太傷心,其實你奶奶也很想你,我跟她說你有可能還活著的時候,她恨不得立刻能見到你。我攔住了她,再三保證找到你,會把你救出去,她這才勉強安下心來。”
溫如畫用手帕擦著眼淚,道:“明月,謝謝你,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你。”
蕭青衫道:“先不提這事兒,我幫你也不是要你的報答,你能跟杜生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溫如畫點點頭。
蕭青衫看著她,忽然勾唇,道:“溫姑娘,我是女人。”
“啊?”溫如畫傻眼的看著她。
蕭青衫看到她驚訝的樣子,笑彎了眼,道:“小聲些,我來這里,特地要求王福不許泄露我是女人的事情,就是為了好便宜行事。”
溫如畫看著她姣好的面容,眼神頓時有些復雜,問道:“那你,你和……”
蕭青衫擺手,忙道:“你可別亂說,我是有夫之婦的人。”
“哦。”溫如畫稍稍放心了。
蕭青衫笑道:“其實你也不用這么怕,他對你的癡心,我是看在眼里的。”
溫如畫看向她,問道:“明月,你究竟是什么?”
蕭青衫微思片刻,道:“實不相瞞,我家,以及夫家,和杜大學士頗有淵源。我丈夫收到消息,杜生有難,所以我才帶著我父親弟弟,悄悄來到這里,希望能夠幫到杜生。”
“原來如此。”溫如畫點點頭。
蕭青衫道:“此事上,若有解法,還是要先救你出去,但這事兒,還不能著急。我雖進來做了王鵬宣兒子的師父,但仍舊被他們所限制,短時間內,我恐怕還無法救你出去。”
溫如畫搖搖頭,道:“沒關系,無論多久,我都愿意等。”
蕭青衫嘆息,道:“溫姑娘,這次為了你們,我可是虧大發,你們以后若是不請我喝喜酒的話,那就太對不起我了。”
溫如畫臉上飛上了抹紅霞,羞得無法面對她了,道:“明月,你說什么呢?”
蕭青衫道:“我可是說認真的,你們的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溫如畫臉更紅了,道:“若到那時,我,我跟生哥,定敬你一杯酒。”
“哈哈,那敢情好,到時候可不要忘記了。”蕭青衫道。
溫如畫點點頭。
蕭青衫站了起來,道:“好了,今日就先到這里,你這兩日若是有時間的話,就寫點書信,回頭我去東川,就帶給他。”
溫如畫驚訝的道:“你可以進出知州府?”
蕭青衫笑道:“那是自然,這是他們請我的時候,就已經談好了的條件。”
溫如畫點頭,道:“你真厲害。”
蕭青衫道:“好了,我的身份你可不要說破了,我先走了。”
溫如畫再次點了下頭,站了起來,目送她離開。
蕭青衫從溫如畫的院子里面出來,就看見王福在這里等著她。
看到他,蕭青衫不禁笑了起來,道:“王福管家倒真是事無巨細,煞費苦心,連我來見溫如畫一面,你都要在這里守著。”
王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沒辦法。明月公子你聰明絕頂,我要是不盯緊一點的話,讓你把人給救走了怎么辦?”
蕭青衫雙手環胸,道:“我記得,我來這里之前,王管家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我絕不可能救得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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