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為聘

第121章 報應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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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白樓的老板是個女子,蕭如月忽然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女子,能夠在這京城之地,經營那么大一家酒樓還經營得風生水起。

尤其是,她能釀出這么令人遐想的酒。就更令人好奇了。

蕭如月此時腦子里已經蹦出一個想去太白樓探險的念頭了。

“蕭姐姐……”宇文赫忽然靠在她肩上,低聲呢喃著。

看樣子他真的是喝多了,幸好出發時青青換成了騎馬并且帶著綠衣雙騎,車里沒有其他人了。

蕭如月扶住他,發自內心會心一笑。

老天爺,我何德何能,經歷過這么多還能得到真心一人。

得君如此,卿復何求。

“敏兒想去太白樓么?”宇文赫驀然出聲,把蕭如月嚇了一跳,“你不是喝多了么?”

“沒喝多,就是想試試看喝醉了是個什么感覺。”宇文赫慢悠悠坐直了身子,結果腦袋一歪又故意倒進了蕭如月懷中,“娘子如此呵護備至,為夫好生滿足。”

蕭如月哭笑不得。

這賴皮又孩子的皇帝到底是誰家的?

宇文赫在蕭如月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頭枕在她腿上,安然對視。

“是不是想起太白樓的浮生醉夢,也想去嘗一口?”

“胡鬧。”蕭如月微紅了俏臉嗔了他一句,“浮生醉夢是什么東西你不比我清楚么。”

宇文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也是,娘子正在休養之中,等身子將養好了,咱們再去太白樓嘗嘗鮮。”

蕭如月俏臉更紅了,嘴角一撇,霸氣地叉腰道:“你若再胡說八道,明兒殿試我不去了,你自個兒去吧。”

“別呀,明個兒殿試沒有娘子你萬萬不行。”某君上二話不說翻坐起來,摟住蕭如月便撒起嬌來了,“為夫知錯了,娘子有怪莫怪。為夫向你賠禮道歉還不成么?”

蕭如月:“……”說到底還是殿試比較重要。

“娘子,為夫誠心認錯,往后等娘子身子將養好了,想什么時候想去太白樓,咱就什么時候去。不一定要嘗鮮才能去。”

蕭如月:“……”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君上!

真是看走眼了。

魏王府。

前兩日從宮中回來之后,姚梓妍便病倒了。

請了大夫來看,都說是操勞過度身子虛,需要將養。也開了藥吃著,就是不見有氣色。這兩日一直臥床不起。

王府中人只道王妃是病倒,卻不知王妃根本不敢出門見人。

小丫鬟送進來湯藥,便被遣退了,房中只余下采薇一人在伺候。

“王妃,該喝藥了。”

幔帳后伸出一只手,皮膚略顯松弛,接過藥碗便迅速藏入幔帳之內,而后把空碗遞了出來。

“王妃,這般下去不是辦法,要不還是讓奴婢進宮去見葉貴妃吧?”采薇看著藥碗嘆氣。

“不許去!”幔帳之中立即傳出一聲斷喝。

姚梓妍激動地掀開幔帳探出頭來,她的模樣比平日里的她至少老了十歲,臉上好些明顯的皺紋,鬢邊生出白發,看著滄桑老太。

若是給宇文成練瞧見,還不得嚇死他了。

“你不許去。上次你入宮去,葉海棠若是肯給早就給了,絕不會等到今日。”姚梓妍態度堅決!

再說,在邀鳳宮里走過一遭的她,如今就算是葉海棠親自送來的藥,她也不敢吃了。

皇后有可能是騙她的,但她用了葉海棠給的“一夜春宵”之后迅速衰老、對回春不老丹的需求越來越大是事實,葉海棠見死不救不肯給她藥也是事實。

如今她手上只余下最后一枚回春不老丹了,她的狀況又極不穩定,冒不起險。

從邀鳳宮回來的那天晚上,她便開始做噩夢,夢里面,渾身是血的蕭如月,抱著個襁褓中的孩子來向她索命,她噩夢中驚醒,就開始衰老。

若不是正趕巧會試放榜,宇文成練要去謀他的大事,暫時顧不上她了,她根本就瞞不住了。

葉海棠,都是你害得我落到這個地步的。

當年要不是你給我回春不老丹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當年要不是你讓我害蕭如月,我又怎么會做噩夢!

我給你當牛做馬這么多年,你卻一點情面都不講!你既然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

你把我當棄子,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采薇,把那顆藥給本宮拿來。”

“王妃,可那是最后一顆……”

“廢什么話!讓你拿來就拿來!”

姚梓妍衰老的臉因憤怒而扭曲猙獰,她抓起手邊的瓷枕便朝采薇砸了過去。

采薇幸好早已料到姚梓妍會有此反應,巧妙地避開了飛過來的瓷枕,轉身打開了梳妝臺的柜子。動作一氣呵成,

姚梓妍看著惱火,卻是沒有理由發脾氣了。

采薇把藥遞給她時,她還瞪了采薇一眼。瓶中最后一顆回春不老丹,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姚梓妍狠下心倒出藥丸塞進口中,閉眼吞了下去。

葉海棠,我從此與你誓不兩立!

邊上的采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稍縱即逝。

善惡到頭終有報,姚梓妍,報應終于來了!

蕭如月在馬車上睡著了。

回到宮中也未曾醒來。

銀臨本是有話要回稟,但見皇后娘娘睡著了,便準備退下。

宇文赫把蕭如月放在大床上,替她除去外衣和鞋襪,掖好被角,示意銀臨有話出去說。

寢宮外。

“出什么事了?”

“這……”銀臨猶豫了一下,“這些事本是皇后娘娘在處置的,奴婢不知該不該說。”

“這宮里還有什么事是朕不能知道的?”宇文赫瞥了銀臨一眼,言下之意是:什么時候你也變成唯皇后之命是從了。

銀臨這才恍然想起:……她好像是君上的人。

銀臨姑娘出了一身汗,連忙跪下:“君上恕罪,奴婢該死!”

“行了,起來說。”宇文赫哼了哼,“說重點。”

他表面上生氣,但他心中又暗自竊喜:蕭姐姐不愧是蕭姐姐,連對他忠心耿耿的銀臨都給收服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身邊的人就會都被她收了去。

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總有一天,不必靠著他,她也能好好地活著。

銀臨站起身,慢慢回話:“君上,之前有人假冒您的名義給娘娘送血燕,娘娘險些被人下毒謀害,后來又有人假冒娘娘的名義,向王婕妤下毒。雖然有驚無險,但皇后娘娘一直在留心調查下毒之人,前幾日已經查清,兩次冒名送有毒吃食的,都是秋美人宮里的下人。”

“這件事兒是秋美人指使的?這么大的事為何不告訴朕!”宇文赫沉聲打斷道。

銀臨嚇一跳,又跪了下去,“君上恕罪,這事兒皇后娘娘沒有交代……”要告訴您,奴婢便沒想到這一層。

說了一半的話,銀臨硬生生吞了回來。

她這簡直是該死!

宇文赫的面上微慍,命令道:“說,還有什么。”

銀臨抖了抖,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招了——

“……昨兒個娘娘便吩咐把秋美人悄悄拘起來,秋美人原先還嘴硬不肯說,可今日晌午過后,她便嚷嚷著一定要回清寧殿去,奴婢追問之下,秋美人就全部招供了。”

“秋美人說,是葉貴妃給了她一種令青春永駐容顏不老的神藥,讓她下毒謀害皇后娘娘,毒害不成之后,又想通過毒害王婕妤來嫁禍給娘娘,葉貴妃還答應她,事成之后會給她更多。”

銀臨頓了頓,又補充道:“今日晌午正是秋美人吃藥的時間,她因為吃不到那種藥而渾身難受,意志不堅,這才什么都招了。”

宇文赫面無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銀臨看著君上心中忐忑無比,頭皮也是陣陣發麻,生怕君上一怒之下就令人先把她拖出去杖斃了。

宇文赫沉吟了片刻,說道:“先看好秋美人,不要走漏一點風聲。其他的,朕自有安排。”

銀臨磕了個頭,不敢多言。

宇文赫讓她起身,附耳聽吩咐。

銀臨戰戰兢兢地湊過去,越聽神色越是古怪。

但她也只能點頭,點頭再點頭。

銀臨走時,心里比方才還忐忑。

她暗暗嘆了口氣。

宇文赫心中盤算著事情,轉身時,卻看見站在門邊上看著他的蕭如月。

赤著腳,鞋也沒穿。

“你都知道了?”蕭如月望著他,似乎有些不安。

“你也都聽見了。”宇文赫淡淡道,攔腰抱起她往里走,“你身子不好,不穿鞋萬一著涼怎么辦。”

“不會,這都四月中旬,很快就該五月了,哪里還會著涼。”

宇文赫一頓,問道:“為什么不告訴朕?”

蕭如月也頓了一頓,遲疑道,“朝中的事情已經夠你心煩的了。在事情尚未最終確定之前,我不想給你多添煩惱。”

“你覺得你的夫君連這點事情都招架不住么?”宇文赫皺了皺眉,似乎不悅。

蕭如月自知理虧,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悶悶道:“我的夫君縱有天大的能耐也是個人,人家只是不想看你太辛苦,想幫你分擔一些。”

“而且,那個三番四次想害我的人,我也希望由我親自找出來。”

“傻瓜。”

宇文赫把蕭如月放下來,在她額頭上重重一吻,無奈笑嘆,“你這么能干,豈不是顯得夫君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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