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讓黑影衛對黑影衛打了個手勢之后，目光就一直鎖定在那個煽動杜長老來找她麻煩的女子身上，再次問道：“你是誰？”

“我……我……”女子嚇得更加驚慌害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杜長老護著女子，“雪凡心，你少在我面前嚇唬人，不管她是誰，只要她說的是事實，是你害死了我的孫女，我就一定要你償命。”

“是我害死杜雨璇的又如何？她自己先找死，怪不得我。”雪凡心敷衍回了杜長老一句，又對那個女子說道：“瞧你膽小如鼠的樣子，居然還敢站出來挑事，不如你先做個自我介紹。”

“我……”女子還是什么都不敢說，十指緊緊的糾纏，非常害怕的樣子，那種害怕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害怕。

“其他的你可以不用回答，只要告訴我你是誰就行。”

“我……”

見女子吞吞吐吐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杜長老怒急道：“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要為我的孫女償命。”

“你是靈天門的杜長老對吧，我真懷疑你這樣的智商是怎么坐上長老之位的？如果九霄宮有你這樣的長老，我一定會立即清理掉，免得拉低門派的檔次。”雪凡心一邊回應杜長老，一邊很仔細的觀察那個女子，看了許久總算是發現了一點端倪。

這女子身上有一種奇怪的花香，她似乎在哪里聞過類似的花香，當然，只是類似而已。

她自小就學習聞香識藥，哪怕蒙上眼睛，只要聞著氣味她就能識別各種藥材，所以她嗅覺一向很靈敏，任何氣味她都能清清楚楚的聞到，花香也不例外。

那女子身上的花香，和當日救走蘇白鳳的萬枝花很相似，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卻是出自同源。

所以她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這女子和萬花門定有關系。

杜長老現在哪里有心思去想其他，只想為自己的孫女報仇，“今天就算你說破了嘴也沒用，我必定讓你為我孫女償命。”

“黑龍，廢了他，再把他丟到靈天門，問問靈天門的門主，是不是想和九霄宮開戰。”雪凡心已經沒有耐性跟杜長老廢話，也不想在一個蠢貨身上浪費精力和時間，于是交代了黑龍一句。

“是。”黑龍接到命令，立即動手，一個黑影閃過，他已經不見蹤影，眨眼睛便已經出現在杜長老的身后。

杜長老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廢，身上的筋脈被強大的靈力鎮裂，丹田爆碎，痛得他慘聲大叫，“啊……”

這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

不管怎么說，以他修為不可能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除非對方的實力比他強很多很多……

黑龍做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效率極高，很快便已經完成任務，將變成廢人的杜長老丟給一個手下，“把他送到靈天門。”

“是。”一個黑影衛站了出來，帶著杜長老離開。

靈天門的弟子一個個嚇得驚慌失措，沒人敢站出來為杜長老出頭。事實上，當杜長老執意要去招惹雪凡心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決定要跟他劃清界限。

開什么玩笑？雪凡心就算沒有九霄宮撐腰，憑她擊殺五百只巖石怪的能力，也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