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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雪面露難色,實則心里松了口氣,這個程御寒,還是如當年一樣好騙。
“御寒,我還是不想讓你為難。”
程御寒已經不滿足就這么握著上官若雪的手,起身坐在上官若雪身邊。
“雪兒,你還是如當年一樣善解人意。”
說完,手慢慢摟上了上官若雪的腰,含情脈脈的看著上官若雪。
上官若雪扭了扭身子,象征性的挪了挪腰。
程御寒就摟的更緊了。
“雪兒,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當上城主的程御寒,需要那個女人的扶持。現在我已經坐穩了城主之位,在這十數年把玉城經營的蒸蒸日上,如今已是八城之首。”
上官若雪勾起嘴角。
正因為現在玉城位列八城之首,他才有利用的價值。
不然,她堂堂前朝的公主,會委身這么一個虛偽對妻子不忠的男人?
上官若雪就是個老狐貍,后面他們想要知道的話,都是覆在程御寒的耳邊說的。
究竟說了什么,根本就聽不到。
東辰堯沒想到,上官若雪等的人是程御寒。
他是玉城的城主,還真不能說抓就抓了,至少現在不是動玉城的時候。
吩咐唐鵬,將剛才帶來的人撤掉。
柴嘯接著盯著喜來客棧。
“阿堯,我現在好奇的是程御寒的妻子,是什么身份?”
能瞞著程御寒,將上官若雪逼的不敢踏進玉城一步,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等閑之輩。
“是北辰的長公主北辰怡。”
柳青莐了然點頭:“原來是北辰皇帝的妹妹,怪不得這么厲害。阿堯,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個北辰怡身上入手。”
柳青莐的提議,正是東辰堯所想。
程御寒坐穩了城主之位不假,那也是因為有北辰怡的扶持。
沒了北辰怡,或者與北辰怡反目,那個程御寒的城主之位就算不丟,也得抖三抖。
她可不信程御寒這樣的人,會真的為了上官若雪和北辰怡反目。
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沒了程御寒,上官若雪便沒了后臺。
抓了她不會引起任何騷動。
兩人反其道而行,立刻讓人給北辰怡傳信,指出程御寒并不是外出處理事務,而是來了池州見老情人。
至于這個老情人是誰,故意沒在心里面提及。
不過,以北辰怡的手段,估計也不難猜出這個老情人的身份。
池州離玉城很近,北辰怡在兩天后就到了。
在這兩天里,程御寒可謂是倒在了上官若雪的溫柔鄉里,一步沒有離開喜來客棧。
北辰怡站在喜來客棧的大門,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跟本宮進去,別讓那個賤人跑了。”
身后站了六位身手不凡的侍衛,得到命令更是不敢松懈,異口同聲回道:“是,公主。”
這六名侍衛稱呼北辰怡為公主,應該是從北辰帶去玉城的。
奉北辰怡為主,為她馬首是瞻。
就是程御寒也指揮不動!
客棧的掌柜不認識北辰怡,以為是哪位脾氣架子大的貴人。
是以沒有第一時間去通知上官若雪。
北辰怡直沖天字號包間,在門口的時候先停下來。
她想要聽聽,到底是不是那個賤人,更想要聽聽她那個好夫君會說些什么惡心的話來。
“御寒,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
聲音柔媚入骨。
就算是十數年沒聽過,北辰怡還是馬上聽出來,就是上官若雪那個賤人。
“雪兒,你說的事情太過重大,我還得好好思量。”
程御寒的聲音亦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
他對她從來都是冷漠,她北辰怡倒不知道,程御寒還有這么溫柔的時候。
北辰怡后退一步,后面的侍衛立刻上前,一腳踢開房門。
房內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貌似程御寒還壓在上官若雪的身上。
這一刻,簡直要把北辰怡刺激瘋了。
眼睛發紅,上前一步就是一把掌打在上官若雪的臉上,緊接著薅住頭發,一把將上官若雪從床上拖下來。
“賤人,又是你。天下的男人是死光了嗎,你專門盯著他不放。本宮的男人也敢染指,我現在就毀了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么勾引男人。”
別說上官若雪被這一頓操作弄蒙了,就是程御寒也在發愣。
想不通北辰怡怎么來了池州。
他確定來池州的路上并沒有人跟蹤,北辰怡究竟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蹤的?
上官若雪衣衫不整,被北辰怡的侍衛看了,立刻怒火中燒,不過還是理智戰勝了憤怒,可憐兮兮的對著程御寒喊:“御寒,救我。”
被北辰怡捉奸在床,她還是臊得慌,衣不遮體的她現在更是冷的發抖。
要不是金婆婆被她派出去了,她也不會如此狼狽。
這個男人,竟然愣在那里,自己這個樣子被一群侍衛看了身子,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北辰怡,你住手。”
程御寒沖北辰怡喊:“你讓這些侍衛退出去。”
程御寒伸手將床上的被子扯下來,蓋在上官若雪的身上。
侍衛對程御寒的命令無動于衷,北辰怡冷哼一聲:“沒有本宮的命令,他們不會聽你的。這你不是知道。”
“程御寒,你真是好樣的,這個騷貨你就這么喜歡?”
“北辰怡,你是公主,怎么可以說出這么憂有傷體面的話來?”程御寒亦是面色漲紅。
北辰怡似聽到好聽的笑話,大笑起來,指著程御寒:“有傷體面?程御寒,你也知道體面二字。你要是知道體面,就不會跟這個蕩婦躺在床上做這等茍且之事。”
一會賤人,一會騷貨,一會蕩婦的。
上官若雪要不是顧及在程御寒心中的柔弱形象,這會真想撲上去撓花北辰怡這張臉,撕爛她那張臭嘴。
“你不要說的這么難聽,我與雪兒本來就是兩情相悅。”
程御寒這句話倒是讓上官若雪得了安慰。
總算還是有點用處!
“你們兩情相悅?到現在也不怕本宮的皇兄丟臉面了。”
北辰怡指著上官若雪的鼻子:“程御寒,你口中的這個雪兒,在和你認識之前,就與我皇兄不清不楚的。要不是皇嫂極力反對這個賤貨入宮,這會說不定她已經是我皇兄的后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