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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全了整個平城,最后安安與家和看中了三處作為宅子的地方!第一個地方是風家大宅,那里足夠的大,足夠的氣派,地點也不錯,不用如何整理就已經可以住了!
但是在安安一行人的心中,卻覺得這風家大宅的風水并不好!排斥的心態讓這一宅子排在了第三!風家的下場實在是太慘了!就是不信風水什么的,心理的陰影還是挺大的!
第二是城里的一塊空地,那個位置很好,旺中帶靜,但是如果要想那地能住人,那得等上一兩年,這還是一個保守的計算!
因為那里什么都得沒有!
為什么會看中這里?而這里為什么一直都沒有蓋房?
那是因為這里就在府衙的旁邊,殺氣可是十分的重,越近府衙,治安當然是越好,但是沒有足夠的身份你是鎮不著城里的其他人的!而這地一直空著,這因為這地是為府衙大人備著的,至于一直沒有蓋的原因是什么,沒有人知道!
連林言在內,不是住在官家提供的宅子里,就是住在私宅,沒有一任大人將這地蓋了!大家猜的一個原因是因為每一任的大人都計算著自己不會在平城干太久的!所以也就沒有必要花這錢了!
現在不提以后家和的身份,就只是安安的郡主封號就足夠讓安安在這里蓋房,而其他人沒有異話了!
順道提一提,新的府衙大人已經上任,姓陸,他一來到平城就向安安拜了碼頭了,這會已經安安穩穩的坐的衙里辦公了!住的是府衙后面的宅子!
林言還在京里等著任命!太久了,家和并不想長期住在林府,而子奕也不想讓家和用許府沒有完工來拖著不讓安安出嫁。所以這里只能排在第二!
第三個地方是江府的旁邊,那里并不算太大,只是一個三進的宅子。與江府相比,實在是小太多了!只有江府的五份一!
但是那里近江府,如果安安出嫁,以后家和想見安安也只是提腳的距離。而那宅子是剛修整過的,搬進去就能住,再來,許家現在只剩下家和與安安,就是家和娶了媳婦,也只是三人,三進足夠了。太大反而麻煩!
當然這是撇開安安郡主的頭銜,與家和將來襲爵的事來說了!
實在是太小了,氣派什么的都不夠,與安安的身份,鎮南王的面子來說,這全都不夠看!
選那里?各有優勢,但是也各有劣勢!
最后,選了。就是江府旁邊那個三進的宅子,家和與子奕計劃向旁邊的人家說說,看看能不能將那些宅子也買下來。如果能行,改改圍墻,這府邸還不算小!改改門口,也就能住了!
身份多大,門口得多大!這有一個規矩所在的,有官身的,門面一般都很大,而平民白丁,就是富人,這家門口了不可以做得過大。不然就是藐視規矩!
這個做門的規矩,往往也是婚家選親家的一個標準,富人配富人,官家配官家,于是就有了所謂的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這一句話了!
宅子選定了。自然就是修整了!
小處的修整,門口的加大,——家中有一位郡主,這門就得按官家的標準開了!什么壁照,臺階,看門的瑞獸全都得整修!一個高門大戶的模樣!
經過商議,用高于市場價一成,將旁邊兩間宅子也購了下來,一間拆了一部分作花園,另外一間修整一翻就是內院了!
家和住外院,安安住內院!那間拆了一半的給下人住,江府就是這樣的格局了!
與江府相連的那一面墻拆出一個門,在外面看是兩個府邸,但是里面卻是相連的!這樣對子奕與家和來說都行不錯,不論是現在子奕想見安安,還是安安出嫁后,家和見想安安都很方便!而對外卻又守著了規矩!
就是這樣的小工程,也用了兩個月的時間,而在這時,鎮南王與樂靖侯的墓也修整好了!
拜祭,立位!
新屋入伙,一切都有條理有進行著!安安與家和搬出了林府,搬進了只有江府一半大的許府。也表示著,許家正式在平城落戶了!宴請了一些熟人,這入伙宴就算是完成了!
方家村的方行一行人當然就來熱鬧了一番了,方南也讓人送了禮!對,方南也調任了,往了一個更南的地方,那個地方比他之前的那一個小地方富裕一點,上面更是放了話,接下來的三年,方南只要安穩過渡,就必定往京里往更富的地方調!
方西正在努力為明年的舉人試準備著,方北像子奕一般為六月的縣試準備,考取秀才名頭!
方東現在負責酒閣子的海味的入貨,方關氏生了一個胖兒子,方東在空閑的時候就陪著兒子老婆!
入了伙,祭了祖,安安與家和巡了一轉田。雖然說家和不學著做生意,但是巡田認識佃戶,看看田地的生長,這還是必須的!
小皇子與小公主百日,安安送京里送禮,收回消息,林言留京任督察院右督禦史,正三品!這表示林言再一次高升了!
而林睿又向外跑了,說是巡查!傳回的消息還有葉苡懷孕了!
田上一片生機勃勃,安安他們這幾家子也一片繁榮景象!
在城里的吳家卻出現了焦頭爛額的情況!吞了風家,那盤子太大了,當中的爛賬子太多,生意當中的門門道道并不是一時就能掌握的,于是某些管理不當的鋪子開始出現虧損!
一兩家的虧損,吳家一點也不放在眼里,但是這一次,是十多個鋪子出現虧損,加上之前吞風家花出去了大量的銀子,一時,那資金就轉不過來了!
吳老是一個久經商場與官場的人,很清楚壯士斷臂的重要!
斷得及時,命就會保著,所以他也大刀一開,將那些自己顧不過來的鋪子,生意向外出售!
在這一刻,他開始有點明白安安為什么沒有一絲出手的意向,她在停自己吃不下,吐出來!
吳老陰著臉,在這一刻,他覺得這郡主實在是太陰險了!
在吳老這樣想著的時候,安安正在廚房拿著一支木棍正在拌著大醬!這是安安最新學的東西,醬是一般人家在入秋或是開春時候做的一個必備物品!
但是安安興致一到,也不管現在只是春夏之間,就找了府里會做醬的學了起來!
也不做多,就是一缸子!
布巾包頭,一身布衣,袖子還扎了起來,雙手握著棍子正在努力的拌著醬,選豆,洗豆,泡豆,煮豆,下粉,拌均,待發酵,起毛,下鹽下料,這個時候已經完成一半了,放缸,一般是將缸放于太陽下曬,曬得越充分越好!曬的時候,將醬由頭攪一次,其實就是讓醬的每一個部分都可曬得到太陽!
現在安安正在努力著!
吳用來到時候,正看到安安在做這個事!
在安安接回生意之后,安安就過回見外客的日子了!
而這醬并不是曬在內院,而是曬在外院的最空曠的地方——家和練功場的旁邊!
吳用來之前,吳老是與之說過安安那陰險的用心的,而這一會,看到安安正在努力的拌著那一缸深黃帶著紅的半干半稀的醬的時候!
吳用突然反了一下胃,他覺得安安正在拌的那一缸并不是醬,而是人體的某一種排泄物,而安安手中的那一根棍子,可是有一個專用名稱的——攪屎棍!
一個堂堂郡主竟然在做醬,吳用他竟然有些不能接受,某些見著一些他眼里的富人,或是高高在上之人做一些平常事,他就會不能接受,好像那些高高在上之人就不用吃喝拉撒似的!
所以在吳用眼里,安安并不是在做醬,而是在警告吳用,聽聽話話,不然郡主就會將吳家攪成那一缸子的屎了!高高在上之人,做每一個事情,每一樣東西都是有暗喻的,這是一個經歷過黑暗的商場的生意人的一種本能!
吳用自已腦補到這里,他打了一個冷戰!
這郡主真是太陰險了,有話也不開門見山,攪什么暗喻!
將可怕的思想拋之腦后,吳用上前向著安安行禮!
安安抬頭看了吳用一眼,“免禮。你等我一會,就好了!”安安每天都來攪了一會,每一天是二百下,現在已經一百八十多了!
吳用等著,心里像被貓抓一樣,難受得不行!他覺得安安是在為難他,讓他好好的記得這一刻,這一個畫面!
終于安安完成了今天的步驟了,在小竹送上的水盆里洗了手,還擦了一把臉!
“那個你家想要合作的事,吳叔,不好意思了,我家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吳用瞪大了眼,沒有意思你讓我來做什么?
“對于多寶閣那鋪子,我家倒是有興趣,我能割愛么?”安安本來是沒有請吳用來的,只是讓人傳話,說想買多寶閣而已,但是吳用卻覺得這是一個合作的機會!他懷念那些年,年年都有錢分的日子,于是他巴巴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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