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幻想_sjwx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說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我彎腰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里,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里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插入她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肉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過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的屄和屁眼塞滿。”
我故意找了兩根大號的人造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么這么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了。”說著她把雙手一背道:“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
“那怎么行?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后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么樣?別人看不見吧!”
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的少婦呢。”說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的少婦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著精液跟你上街去。”說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我樂不可支,掏出塞進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裊裊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艷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嘴里還含著我的精液,你們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門呀!”
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么,假要掉出來了?”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我一揚手,一輛出租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里,自己也跟著鉆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我吩咐司機。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司機對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沒關系,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于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里,兩根大號假隨之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
我心里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
汽車顛得更厲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終于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
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精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發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里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后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里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么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
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
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嘆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摟住她道:“怎么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后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后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后我們就再沒有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說明你心里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兩枚沉甸甸的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
珍妮雙手托起兩只,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