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幻想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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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國呆不下去,就帶著賺來的錢來到了中國。在中國這幾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經遠遠滿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剛才那樣用手來操我才能有一點點快感,不過仍不解渴。你說你的叔叔家有一頭健壯的公牛,我估計是在鄉下,因為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沒有公牛。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叔叔家,和那頭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聽得興奮異常,連邊說好,并立即打電話預訂了三張去我叔叔家的火車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著我狂吻,一面對妻子說:“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嫵媚地翻譯道:“我們要一起和你,直到你射精。”

我連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別跪在我兩側伏下身來,兩條沉甸甸的舌頭在我的處上下翻飛,時卷時舔,時吮時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兩個女人爭相舔食著,然后又摟抱著相互親吻,交換著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鄉下的火車是晚上九點鐘發車。草草吃過晚飯,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裝飾起來。她們的臉上都化了濃妝,手指甲和腳趾甲都涂上了鮮紅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性感的曲線,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濤洶涌,令人暇思;兩人都未穿內褲,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一條黑色緊身羊絨裙,腳穿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看著這對裝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頭一蕩,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這時妻子把緊身裙撩至腰際,向我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該塞假了。”

我取出兩支中號的人造,分別塞進了妻子的和肛門。因為是長途旅行,為防止中途滑脫,我塞得極深,外面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黑洞。

妻子嬌喘著放下裙擺,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漲噢,連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兩臂反拉到背后,雙手交叉緊緊地捆住,又取過一件大紅的披風系在她頸間,長長的披風遮住了她反綁的雙手。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因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來,而系上披風就保險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來,仰著脂濃粉膩的俏臉道:“好了,一切具備,只欠精液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來回抽動著,快要射精時,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問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會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們都說好了,等會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心頭一寬,遂把積蓄了兩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滿滿一嘴。這時珍妮也學著妻子的樣,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專為產后婦女用的“巨無霸”型人造,深深地插進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號假插入她的肛門。

珍妮異常豐滿的屁股下面只留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著粗氣把雙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細繩,并沒有綁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卻不反抗,任由我給她系上披風后乖順地跪在地上,張開了血紅的大嘴。我把業已疲軟的塞進她嘴里,一股熱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顯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經驗十分豐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著尿,待我快尿完時,她又抿緊嘴唇把殘余的尿含在口中,還不忘向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隨后我拎起旅行袋拉開房門,兩個女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我緊緊跟在后面。我們順利來到火車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車室里坐下來。

周圍的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掃視著我們,他們顯然不理解,一個黃種女人,一個白種女人,怎么穿同樣的服裝,而且還都靠在同一個中國男人身邊?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伙子吹著口哨湊過來,其中一個涎著臉道:“哎喲,這兩個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著一個男人太孤單了吧?陪咱哥們玩玩去吧!”

兩個女人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臉憋得通紅,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看就要露餡之際,一個魁梧的警察走過來喝道:“你們幾個想干什么?”

幾個小流氓見狀只好走開,其中一個邊走邊嘟囔:“多美的兩個小妞,被他一個人占了……”

我對警察千恩萬謝,兩個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著警察。警察沒說什么,只是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滿腹疑惑地走開了。好容易等到檢票了,人們像潮水似地涌向進站口。為防止露出馬腳,我們等到大多數人走完了才起身檢票。

檢票員好心地提醒我們:“快點吧,要開車了。”

我們走進站臺時,第一遍車鈴已經響了。我撒開兩腿向車廂猛跑,兩個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緊緊跟上。忽然聽到妻子在后面“哎喲”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掙扎著往起爬,卻被披風緊緊裹住了,雙手又反綁,掙了幾下沒爬起來。

我趕緊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們跑到軟席車廂門口,珍妮突然夾緊雙腿,一步也不敢邁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脫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術,也只能干著急。

好一個美國來的珍妮,靈機一動,并住雙腳,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樣登上了列車。我也趕緊抱著妻子上了車,驚得乘務員在旁邊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我拉開軟席包廂的門,珍妮迫不急待地蹦進包廂,一屁股坐在床鋪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猜那兩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體內了。妻子也從我懷里掙出來,急急忙忙在珍妮身邊坐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原來她體內的假也快松脫了。

我正要打趣她們兩句,不料那個好奇的乘務員拉開門進來,一邊奇怪地望著兩個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邊問我:“先生,還沒換票呢!”

我忙掏票換牌,說道:“謝謝你小姐。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不太舒服,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休息。”乘務員答應著去了,臨走時又狐疑地望了兩個一言不發的女人一眼。

列車隆隆啟動。我走過去把門鎖上,對她倆笑道:“這四個鋪位我全包下了,從現在到明晨下車是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你們倆好好享用吧。”

這時妻子無力地靠在珍妮肩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我想起她剛剛跌了一跤,連忙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長襪一看。乖乖,兩個粉嘟嘟的膝蓋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難怪她爬不起來呢!

我心疼地親吻著兩處傷痕。妻子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口中唔唔作響,一副感動的樣子。過了一會,妻子突然夾緊雙腿,全身扭動著,滿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問:“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勁點著頭。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夾住雙腿對我扭腰擺臀,擠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從旅行袋里又掏出兩根繩子,把她們的雙腳也緊緊綁住,面對面平放到鋪位上,笑道:“現在你們都是我的性奴隸,一切我說了算。你們就尿在裙子里吧!”

兩個女人被我擺布得頭腳相對,側身擠在不到一米寬的鋪位上。妻子的鞋尖頂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細高跟擱在妻子的臉頰上,兩人嗚嗚咽咽,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列車進入山區,時而下坡,時而入洞,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女人一會你踩住我的頭,一會我壓住你的腳,想翻身又無法翻,想說話又說不了,連使個眼色讓對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縮在鋪上哼哼唧唧苦捱著。聽著二女苦不堪言的動靜,我滿意地在另一張鋪上躺下,蓋上毯子,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醒來一次,我聽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動不休,顯然是渾身難受,無法入眠,便很為自己的即興發揮得意,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車廣播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原來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鋪前一看,只見兩人仍舊側身擠在一起,眼圈發黑,滿面苦色,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襪、羊絨裙盡皆濕透,顯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兩次,連罩在外面的披風都浸濕了。

我解開她們腳上的綁繩,扶二人坐起來,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們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現在準備下車吧。”說完我又伸手到她倆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車后再掉出來。

車到站了,我領著二女下了車。這時正是隆冬季節,月臺上吹過陣陣刺骨的寒風。二女尿濕的裙子緊貼在肉上,被寒風一吹,不由得瑟瑟發抖。妻子更是凍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我走過去用手帕擦凈了妻子的臉,說一聲“走吧”,遂甩開大步向出站口走去。兩個可憐的女人生怕被我丟下,邁著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傷未復,一瘸一拐落在后面。: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