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幻想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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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象一只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草地,兩膝蓋頂著娘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娘的雙腿里,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根子上,隨著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閃縱動,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就在娘的里來回,進進出出,忽深忽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漲滿的盡情的在娘的體內發泄……

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娘的和我的的交接處同時向我們娘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聲呼喚,我在悶聲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瘋狂的達到了令人窒息的!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被娘的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濤洶涌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兒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兒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不可遏止的快感終于達到了難以遏止的頂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匯集的洪水沖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里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深處……一剎那間,娘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了。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上。我的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插到了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的膨脹,一股,又一股……

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盡,象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么時間早已處于昏迷之中了。我從娘的里拔出的時候,由于吸允的太緊,猛的拔出竟把娘的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凄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

娘弓起的大腿間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發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隨著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后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

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臥在草窩里,顯得那么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么會經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么茫然。“福林,這是怎么了?”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會……這樣啊?天呀……”娘終于爆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里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饑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后,我在外邊游蕩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里,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

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和我的精液的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

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里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后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后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

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么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么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里,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余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就愈加頻繁的沖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里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后,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么也不能入睡。從衣袋里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里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煳煳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

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彷佛還帶著娘的體香。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的冠狀溝處,隨著我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了我的,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一股強烈的沖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根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里,然后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沖動。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欞往里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煳不清。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