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幻想

第193章

家庭幻想_sjwx

這次我的大緩緩頂開我娘的股肉,逐漸進到娘的直腸中,但是手指總不像那般粗壯,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兒慢些!”

只是我已經失去耐性,將她的呼疼充耳不聞,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不覺已全根插入,并開始像平日她那般狠狠的抽動,我娘也開始如泣如訴般的呻吟,并隨著我的動作加快逐漸劇烈,每次隨著我的抽動,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紅色肛肉也被大給翻開回復,且因為受到大的刺激,也開始大肆蠕動。

我娘開始大聲喊叫,“狗兒呀!輕些,娘都快要便出來了!”

我卻一面加速抽送動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聲罵道:“我干死你這母狗!我死你這的屁眼!”

不覺又抽送三二百下,連我娘趴跪的被單一角都快被及汗水給沾透了,這時我又將手指差入我娘的中,不斷的抽動,又換來我娘的叫喊,同時隔著薄薄的粘膜組織。

我可以感受到我堅如石頭般的正在我娘的肛門內肆虐,娘的屁眼因為初次開苞就連續被我手指及大狠力攻擊,實在無法承受,我看她的叫聲已實在不成調了,趴跪的身子也整個癱在炕上,我露出征服著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沖刺,只覺背心一陣酥麻。

我熱燙的精液,狠狠射進我娘的大腸內,我整個人這時也無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這時身子因過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隨者我抽回那已軟化的,我發覺我娘有失禁的現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頭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兒呀,你死娘了!”

我倆就這樣相擁,沉沉的昏睡過去。

我與大姐二姐我與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從小我就備受呵護,是這個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對我一向鍾愛有加,平日噓寒問暖,對我的功課更不時抽查指點,大姐則尤其明顯,可能與她溫馴婉約的個性有關吧,但是由后面發生的事情看來,二姐對我其實也不惶多讓呢。

父親臨出門時,惇惇告誡我說,爾后這個家,凡事都需要靠你來支持,當時得到父親的看重,心里頗感有些飄飄然,但是年事尚小,實在沒法感受其中的責任,直到發現大姐被姨夫強奸,、小嘴、屁眼同時都被大粗暴的強行插入,才不覺感到自己所負的重擔及責任,那事后大姐總是郁郁寡歡,我還多次發現在無人時小聲哭泣,父親臨出門時之惇惇告誡,油然浮現我的腦海,自己年輕而言微,且為保守大姐的名節,始終不敢告訴我娘有關大姐被姨夫強奸的事兒,我姨養尊處優慣了的,平日只顧邀請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顧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課住校也還罷了,學校休課返家期間,姨夫仗侍大姐不敢聲張,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實屬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來我姨也親自到咱家邀請,我那無知的娘也加入當說客,大姐迫于無奈,幾致落淚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著我,我是瞭解其中涵意的,轉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則興奮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時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實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達我姨家里,只見姨夫高興的進出接待,我那表兄妹們就顯得不是那么熱心,一則表兄較我們年長得多,二來各為學業工作疏于往來,只有二姐與她家二妹,年紀相若且同在省城念書,著實顯得親熱,倆人手一牽關起房門,到吃飯時才愿意出來,誰也不知她們在聊些什么。

有鑒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論作什么總要我隨行,我也擔起父親交賦給我的責任,負責的推拒一切應對,當起我大姐的貼身保鏢,我姨夫始終找不到機會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著我徒呼負負,但也無可耐何,不數日我娘遣人將咱姐弟接回,并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我也只有虛應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托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我娘過去陪他住一陣,我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我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于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家,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我當然都點頭允諾;我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家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后一溜煙的竄入被窩里,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著我娘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兒后,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按耐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并輕聲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

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發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后,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輕輕的抱著她,并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里不覺感到心酸,并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后,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帳,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里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只得恨恨道:“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只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為此刻只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泄,大姐終于在我懷里睡著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時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著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致,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

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

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了一場風波始告云消霧散。

姨夫見上次我死纏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準,有時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鍾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為剛硬獨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瞭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后,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里逃了出來,四處流竄,遍布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并一再巡視門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中央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后無事,戒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后,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