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王

二百五十九 決戰

濤洶涌的大海之下。

“嘿嘿,王,我們得到最新消息,神使真的來了,人類還要搞什么大典,您說我們是不是湊份熱鬧呢?”

“是啊,這幫家伙真以為來了個什么神使就能扭轉大局,嘿嘿,他們早晚都是我們的盤中餐!”

那摩的手下群情激昂,嗷嗷直叫,妖力沖天。

那摩的藍色肌膚泛著奇怪的光芒,并不為之所動,任憑妖魔們亂叫。

作為上古妖魔活下來的一個,他可不想人類想象的那么簡單,在千年前他不過是碰巧被關入這個奇跡世界的小蛇妖,起初妖魔和人類的戰斗無比慘烈,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消滅人類,大戰之時,幾個強大的妖魔一一死去,當然人類那邊也好不到哪里,而他僥幸的一次次從大戰中活了下來,并獲得了更強大的力量才有了今天,成為海妖一族的妖魔王。

不過他并不像以前的妖王那么愚蠢,跟人類硬拼,所以他活得久,而且凡是有威脅到他的妖魔統統干掉。

只是最近那很不安,本來奪取了至高神的權力王冠,已經讓他對人類的戰爭有了關鍵性的勝利,可是大海最近地震活動頻繁,很多地方出現裂縫,這種情況以往也出現過,但這次卻有種不詳的預感。

于人類的古老傳說,他也知道一些,尤其是那個什么空間使的,只是本以為是虛無縹緲之說,但真的來了外來,如果人類全部回到原來的廣闊世界,在毀掉傳送站,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這奇跡空間雖然夠大,但跟原來的世界還是不能相比,那些不知道的新生妖魔以為世界就這么大是他可是從外面世界過來的最古老的一批妖魔,怎么可能愿意呆在這里。

他要攻打遺失之城地目地也在于此。然殺光人類有個屁用。而現在人類似乎已經具備了幾個條件理說他們應該早就可以動手。之所以現在還沒走。恐怕是欠缺了某些條件最大地可能就是他奪來地王冠。

最近安拉斯那個老家伙不斷找麻煩。大概是想逼他拼命。這事兒得從長計較。這么拖下去。這世界真要有什么問題。大家都要一起完蛋。可現在是。他并不了解真實地情況。

那摩已經到了妖力地巔峰由于這個世界并不能算是真正地世界。妖力有上限。無論怎么修煉。他都無法進步。所以必須離開這里。有安拉斯蒂夫這樣地對手還不寂寞。如果安拉斯蒂夫也跑了。那以后地日子真沒法過了要殺光了人類。那他將更無聊。

造勢是一種很神奇地東西。蝶千索在達爾特中曾經讀到過這方面。因此在卡拉比地建設中也毫不客氣地加以運用。果然奇妙無比類有個習慣就是傾向于熟悉地事物。盡管這個事物也不見得有多好。

而讓人們接受一個新人物當然是要夸。狠狠地夸要臉地夸。作為當事人地蝶千索都覺得臉紅可是效果卻很好。

為了讓人們短時間內接受神使地身份。族長自然利用自己地權力夸大了他地存在。更把蝶千索說成了天下無雙地神人。

而在宣傳上,愛莎也參與了一部分活動。

“大典的準備很順利,民眾的接受度也達到了預期目標,雖然還存在一點懷,但總體感覺還是可以的。”愛莎笑道,這兩天愛莎小姐似乎又恢復了正常。

“哼,太肉麻了,什么英雄無匹穿越時空,嘖嘖,你們還真敢吹。”枯若馨不以為然的說道,直把蝶千索說的比她父王孔雀大明王還神奇。

“馨兒,我們時間無多,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至少短時間內也沒人會去調查,再說,看卡拉比的展方式中很多都有這種宣傳在里面。”愛莎一針見血的說道。

“這就是廣告效應。”蝶千索點點頭,看著愛莎,佳人此刻卻用平靜的眼神和他對視,眼神里在也沒有其他的感覺,也許是她想開了吧。

蝶千索也不是以前想怎么就怎么做的性格,他不在是一個人,知道牽一而動全身,如果愛莎愿意,他到不怕任何勢力,問題是,愛莎自己并沒有這種想法。

“你們說,明天海妖們會動手嗎?”碧寒霜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事兒鬧得這么大,海妖們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就看他們肯不肯上當了,如果它們不來,我們就殺進去,正好見識見識海底的妖魔有什么兩樣!”枯若馨滿不在乎的說道。

眾人苦笑,殺入海底,哪兒有那么容易,對于海這種奇怪的存在完全不了解,怎么跟妖魔戰斗。

“對了,莎莎,你離羅洛斯蒂夫遠一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枯若馨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愛莎臉一紅,“我和羅洛斯蒂夫沒什么,只是他總是纏著我說一些風土人情,我也是想多了解一點情況。”

“風土人情,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這小子再來煩你就跟我說,我來對付他!”枯若馨顯然是完全不知溫柔為何物。

愛莎點點頭,偷偷看了一眼蝶千索,卻現蝶千索也在看她,登時目光就縮了回來。

眾人閑聊了幾句,明天都是最關鍵的大典,如果運氣好妖魔上鉤的話,就能奪回至高神的權力王冠,到時候大家就能回家了,所以都要準備收拾一下東西,……枯若馨和愛莎還是在這里帶了一點小小的特產,只有這點上才能看出枯若馨還有女孩子的一面。

而此時的大殿內的側殿內,五百人的回歸已經選好,不是自愿,而是強制的,包括羅洛斯蒂夫在內,正在聽著族長的訓話。

“一旦到了人間界,一切都由神使大人做主,枯木將是你們在人間界的新領,你們要明白們肩負的是我們工神一族回歸大陸的重任!”安拉斯蒂夫嚴肅的說道。

這五百多人并不全是年輕人,年紀從十多歲到六十多歲不一,都是各方面的精英,本來還可以多運一點人過去為了保存工神一族的

有些東西也必須運過去。

這種取舍的難度無法想象,多一個東西就要少一個生命安拉斯蒂夫必須做出取舍。

只是即便是到了現在,真實的情況也不能說,眾人大概只以為是一次冒險,去開拓了新的世界,成為英雄凱旋,哪兒知道這一條不歸路,但這條不歸路是生路。

大多數人都是充滿了興奮和希望。

“族長大人,我們真的什么都要聽神使大人的嗎一……”馬修斯提出了問。

“馬修斯,這次回人間界,不是游玩,你們要有為工神一族犧牲的準備,或說就當自己是死人,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神使大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個人的意愿將不在存在,明白嗎!”

安拉斯蒂夫目光一瞪,讓修斯渾身一窒,連忙點頭,其他人也明白此行的嚴重性。

已經有不知少年過去了陸的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但一想那廣闊無邊的世界百上千的各類種族,無數的人類家都很興奮,而忽略了安拉斯蒂夫眼睛深處的那一絲哀傷。

“們都去準備準備吧明天一早到神殿集合,這段時間就呆在神殿內,隨時準備出!”

安斯蒂夫沒有解釋,機會可能稍縱即逝,他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不能再出紕漏了。

眾人都興奮的離開,只留下古木一人,“木,明天你就不要去了。”

“族長,讓我去,有我在會多一點把握,何況我跟那摩也有多次交手的經驗。”

“這次不用了,如果我有什么事兒,你要控制大局,我跟他終究還是要有個了解,你記得,為了我工神一族能夠生存下去,任何人都能犧牲!”

古木知道,想要困住那摩這樣的超級妖魔,安拉斯蒂夫已經抱著必死的信念去的。

“族長!”古木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么多年了,兩人經歷過無數的戰斗,可是現在……如果能選擇,古木寧可自己去死,可惜他的實力不夠。

安拉斯蒂夫微微一笑,“不必悲傷,能戰死沙場是我的光榮,呵呵,這些年多謝你了。”

古木恭敬的望著安拉斯蒂夫遠去的身影……

碧寒霜被枯若馨等人拉走了,說是要好好打扮一下,不能在慶典上給冥人丟臉,蝶千索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

“出來吧。”

驀然數十道寒光從天而降,暗器是瞬間一下子爆出,在工神一族里肯定有不少這種東西,而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關注了靈力的星星點點的東西之后,才是真正的殺招。

蝶千索生死劫運轉,撐開嘆息之壁,準備防御,可是忽然感覺到不遠處建筑的上房間竟然有強烈的靈力反應。

……竟然動用靈能炮對付他?

究竟是什么人和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如果自己真的這么防御,那一會兒就很難躲過這樣的必殺攻擊,生死劫猛然爆,也顧不得驚動其他人,真言咒立刻爆出。

“咄!”

身形爆退,這個地方全是堅硬的大理石,土遁也沒法使用,這是不利。

砰砰砰砰砰……

蝶千索原來的地方已經被轟的星星點點,那些閃亮的東西全部貫穿了堅硬的大理石,似乎還深入很多,似乎是具有破靈力防御的效果。

饒是蝶千索不想在這里聲勢,也是殺機頓生。

“鬼!”

又是一聲真言咒,立刻有三個人掉了下來,手里還拿著一種奇形怪狀的東西,緊跟著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蓄勢待的一劍。

這是靈引境高階全力的一劍,劍未至,破空的殺氣已經當頭罩下。

這人的戰斗力絕對是和蝶千索一個級別,甚至還要強一點,如果是未領悟驚濤拳駭浪步之前的蝶千索,恐怕要在這一擊之下吃大虧,但蝶千索被刺殺的經驗可是無比豐富,這段時間被加雷斯煉出了心得。

駭浪步不退反進迎了上去,驚濤拳就是不怕這種不利的局面拳化為一拳綿延而出。

羅洛斯蒂夫全力一擊幾乎是壓倒性的,尤其是對手如此被動的情況下,幾乎是一擊必中,可是對方的步伐一動卻給他一種想要吐血的別扭感到了這個時候卻只有出手一途。

駭浪步的特點就在于讓對手完全無法把握住虛實,羅洛斯蒂夫算錯了兩件事,一個就是他的靈力并不占優勢千索也已經進入靈引境高階,其次,就算是中階,蝶千索的戰斗力也不是他能比的!

人類非常擅長緬懷過去,羅洛斯蒂夫總覺得自己比蝶千索他們都高貴,也根本沒在意蝶千索的戰斗力。

劍是出手了,可是在攻擊到達巔峰的時候卻沒有擊實,而力道消退的時候千索的驚濤拳來了。

羅洛斯蒂夫可不是安拉斯蒂夫,在面對安拉斯蒂夫的時候蝶千索幾乎都是被動,無論絕學有多好,礙于境界和靈力的巨大差別,安拉斯蒂夫都可以化解,但是安拉斯蒂夫可是人類最頂級的強,要知道幾年前蝶千索在面對夜摩天的時候連一招都使不出,這種進步可是巨大的。

轟……

羅洛斯蒂夫被轟了上去小子的身手也相當不錯,蝶千索虧在倉促出手,但他的戰斗經驗可是無比豐富,立刻騰空而起,弒神指立刻殺出。

瞬間爆射的指力立刻打的羅洛斯蒂夫狼狽不堪兒想到蝶千索變招如此之快,一般練指功的人就轉練指功拳的人就練拳,配合的功法都不同沒人修煉兩種功法的,可是遇到蝶千索這種怪物是能打破常規。

沒幾下,羅洛斯蒂夫就中了一指,蝶千索的靈力品質可就代表了高出同級別至少一成的殺傷力,羅洛斯蒂夫硬聲墜落。

蝶千索剛想追擊,猛然警兆出現,顧不得進攻,身形爆退,一道白光轟了過來。

真的是靈能炮!

這一炮可是把所有人都驚動了。

而趁亂,羅洛斯蒂夫

了,他錯估了蝶千索的實力,知道想殺對方已經是不時離開這是最好的選擇,守護神殿的衛隊已經趕來。

驚駭的望著混亂的場面,一見是蝶千索連忙行禮,這段時間的宣傳,眾人已經知道這位就是神使大人了。

蝶千索微微一笑,“沒事,可能是海妖混入的奸細,已經解決了,這里的事兒你們處理一下吧。”

剛剛的交手蝶千索已經大體猜到了是誰,這事兒當然要解決,但卻不是由他,而是要由安拉斯蒂夫自己動手,這個時候鬧分裂對他無益,卡拉比雖然展的不錯,可關鍵是頭重腳輕根底淺,急缺各類人才,工神一族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所以他才要忍。

安拉斯蒂夫是聰明人,自己不動手是給他面子,而他要是想工神一族能夠存活下去,該怎么做想來他應該很明白。

妖魔混入確實造了一個小混亂,不過聽說有人及時現并動靈能炮攻擊消滅了妖魔,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爺爺,您叫我。”羅洛斯蒂夫色如常來到的族長的房間。

安拉斯蒂夫對著他,這事情如何能瞞得過他,剛剛古木來已經說了,自己這幾天所有精力都在籌備轉移上,一時一個疏忽竟然釀成大錯。

“有什么話說?”

“出么事兒了?哦,您是說神使遭襲擊的事兒吧,妖魔都被處理了,神使大人也安然無恙。”

羅洛斯蒂夫依然面不改色。

“那你的傷是怎么造成了,我可沒聽說出手了!”

“傷,哦,這是孫練功時不小心失手,爺爺,您為什么這么說,啊,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羅洛斯蒂夫跪在地上,一臉的嚴肅,“爺爺,您要為我做主,肯定是有人誣陷我,難道是蝶千索,肯定是他怕我的存在會影響他的統治,才想借刀殺人!”

安拉斯蒂夫轉過身,如利刃一樣的目光讓羅洛斯蒂夫有點窒息,緩緩嘆了口氣,“你太小看蝶千索了,他真要殺你不會用這種方法,因為有你父親存在,對你過于溺愛,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出這種事兒。”

羅洛斯蒂夫知道無法欺瞞了起來,“爺爺,我想不通就是想不通,憑什么他一個外人就能統治我們工神一族,就算您是族長也沒這個權力,讓我在這小子手下,我寧可去死!”

“這是為你好,有些事兒暫時還不能說,但我怎么會害唯一的血脈!”

“那就趕走他,我們還過原來的生活什么要回去,現在不是很好,為什么要冒險去變化!”

羅洛斯蒂夫大聲的嚷道,過于激動觸動了傷勢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安拉斯蒂夫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已經沒了回旋的余地,就算蝶千索肯放他一馬,到了人間界以羅洛的性格恐怕還在生事兒,到時候不是他一個人至會連累到其他人,工神一族想要在人間界立足,就必須給蝶千索足夠大的幫助,讓他不得不還這個人情,而不是足夠多的麻煩煩越多,人情就越淡工神一族再也經不起折騰。

“你留下吧,這次就不用過去了幾天不許離開房間半步!”

羅洛斯蒂夫點點頭轉身離開,臉上還是不滿。

“族長畢竟是您唯一的孫子,要不我去和神使大人說說?”古木說道。

安拉斯蒂夫擺擺手,一時之間似乎又蒼老了不少,“我說過了,為了工神一族能夠生存下去,任何人都能犧牲,也許對他來說這也是最好的選擇。”

古木欲言又止,他也明白這其中的問題,任誰也不會喜歡放一個刺客在身邊,何況這人還會影響到未來的統治管理。

“這幾天派人看好羅洛,不準他見任何人,也不準出去!”

事情已經進展到這一步,絕對不能在有差池了,這種滋味并不好受,饒是安拉斯蒂夫已經看透很多事情,依然很傷感。

唉,也是自己大意,如果早說一步也許就不會這樣了,但反之一想,以羅洛的性格,到了人間界在鬧事,到時候工神一族只會遭到滅頂之災,一飲一啄都有天數啊。

房間里只剩下安拉斯蒂夫一個人,這幾天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可是他卻無暇去想,當天亮的時候又是一個決定命運的重要時刻,他沒有時間和心情去后悔。

黑暗中安拉斯蒂夫緩緩進入冥思,他要把力量調整到巔峰,預備明天的決戰!

第二天天一亮,整個遺失之城都忙碌起來,人們載歌載舞,而與此同時士兵們卻嚴陣以待,這就是遺失之城的獨特之處,隨時都會遭到妖魔的攻擊,但正因為這樣,開心的時候還是要開心,不然整天生活在恐懼當中,工神一族早滅亡了,而當這一切成為習慣時,大家也都沒覺得會怎么樣,歷史上妖魔多數是被人類壓制的,只是最近十多年才開始占據上風,這還主要是因為海妖王那摩再度晉級之后具備了操縱海潮的能力。

可是當蝶千索出現,工神一族就有了后路,人們想不開心都不行,就算對抗不了妖魔,他們也可以慢慢回到人間界,享受和平的日子,而且似乎他們回去之后也會有很好的待遇。

蝶千索也露面接受了一下歡呼,但過程很快,簡潔的有點奇怪,但這時也沒人在意,在安拉斯蒂夫和軍隊護衛下,蝶千索要去祭天,祭天之后就立刻開啟傳送陣,他將帶著第一批先驅回到久違了的人間界。

整個遺失之城都是一片祥和熱鬧的氣氛。

“王,我們出手吧,人類在城外呆的時間肯定不會太長,一旦他們回城,那我們就真的連毛都撈不到了。”

“在來一次攻城,干掉他們,抓住那神使,我們就可以回到人間界,那神使只不過是靈引境的實力,屬下愿去辦這件事兒。”

那摩看著隊伍的行進,他也在掙扎,事情都都進行到這個地步,似乎他們是真的要離開了,難道不需要至高神的

其實也確實沒有這個說法,這只是他的猜測,萬一猜錯了,沒有出手,那豈不是要悔到腸子里。

如果他們是為了引誘自己出手,就這點人乎也不夠啊,何況擁有了至高神王冠的他,根本不懼安拉斯蒂夫,只要他拖延一點時間自己的手下就能把那人抓住,到時候就算打不下遺失之城也可以和人類慢慢討價還價!

最關鍵的是,這幾天海底又是不停的震動安也越來越強烈,自從在這里生存似乎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世界會有什么問題,但這里畢竟不是真正的世界,只要不是真的世界就總有崩潰的一刻。

一想到這里,那摩臉色大變,聯系種種跡象,似乎真有這個可能,不管對方是什么目的那摩知道這次必須出手了,而且必須抓住那個神使,只有這樣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動手!”

妖魔們立刻瘋起來。

這次那摩沒有驅動海潮,是精選了妖魔中的強來此突襲,死多少手下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你們所有人給纏住安拉斯蒂夫,我親自出手抓那個人類!”

摩自然是要抓重點,現在的情況是,安拉斯蒂夫的死活已經是次要的抓住那個神使才是關鍵。

蝶索等人在有模有樣的進行著祭天的儀式,戰士們嚴陣以待,他們知道今天必然會有場大戰,來這里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蝶千索望著這些戰士,心中頗有感觸便是死,他們也心甘情愿又是一種怎樣的精神,包括安拉斯蒂夫為了族人能夠活下去,他可以犧牲一切在妖魔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兒,妖魔向來不會做損己利人的事兒。

可是仔細想:_,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他能拋棄月兒她們還是能拋棄蝶月堡,因為人有感情。

蝶千索并不認為妖魔就不會這樣,當妖魔有了感覺,它們同樣會這樣吧。

鼓聲震天,戰士們齊聲吶喊,這些人都是跟隨安拉斯蒂夫南征北戰的精銳戰士,這次傾巢觸動,戰前,安拉斯蒂夫并沒有隱瞞他們,可是即便明知必死,這些戰士沒有半死表情變化,這是真正的鐵血軍隊。

在遺失之城,軍人意味著拋棄生命,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城中的居民無憂無慮,所以城內越是歡樂,戰士們所面臨就越殘酷。

妖魔們出現了,不管這些海妖如何隱藏氣息,也瞞不過這些身經百戰的戰士,安拉斯蒂夫騰空而起,“戰士們,保護神使大人!”

“喝!”

所有的戰士整齊列隊一聲暴喝,整齊劃一,而數百妖魔瞬間出現,能接近到如此距離才被現,這次來的都是妖魔中的強,而那摩那一身耀眼的藍色即便是在妖魔成群的時候也是那么顯而易見。

蝶千索躲在戰士的中央,妖魔們并沒有立刻沖上來而是先斷了他們的退路,并劫殺了通訊兵,就算城內有援兵也來不及,何況丟失了王冠,出城二戰的人類并沒有什么優勢。

“安拉斯蒂夫,把這人交給我,今天的事兒就算完,如何?”

“那摩,你說我拼死攔住你們能不能讓神使大人安然回城呢?”安拉斯蒂夫飛了出來,跟那摩對峙在一起。

“呵呵,眼前的情況你應該知道,你這次帶的兵我認得,是你的精銳鐵衛,我們就是犧牲點把他們全干掉,然后驅動海潮直接攻城,你覺得城里的人擋得住嗎?”

“那也是你有本事把我留下再說。”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那摩感應到自己的手下正在聚集,說明通信的人都被干掉,十五分鐘之內是不會有援兵的。

“一直以來,你都喜歡做縮頭烏龜,我很懷你的本體到底是蛟呢,還是龜,今天我們做個了斷,你要是能贏了我,你想怎樣就怎么樣。”

“那你要是贏了呢?”

“你的命,其他妖魔都可以回去!”

安拉斯蒂夫淡然的說道,妖魔們立刻鼓噪起來,而妖魔損人利己的心態也被安拉斯蒂夫的話挑了起來。

望著鼓噪的手下,那摩知道,這老不死的在耍心機,如果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讓步,以后就很難管理,只不過這個他倒不怕,他怕的是,正面硬拼真讓那使跑了可就功虧一簣。

“嘿嘿,這么多年了,就借此機會做個了解吧!”

妖魔和軍隊同時后退,兩個奇跡內最強的存在之間的交手肯定驚天動地,而且這次雙方都是要玩命了,那摩之所以有信心是因為他多了個至高神的權力王冠,不然他還是不會和安拉斯蒂夫正面交手。

瞬間,妖力和自然之力已經瞬間被調集。

這次跟上次的交手還不同,上次雙方大概都沒打算動真格的,但在現在這個情況,是要分個生死出來了。

安拉斯蒂夫早就是準備要把那摩一起帶走,而海蛟妖立刻能感受到這種氣勢,這個時候如果示弱只有死路一條,干掉安拉斯蒂夫這個老貨,一切就都在掌握了。

一直講究智謀,謹慎小心的那摩終于在這個關鍵時刻決定爆一把,這是他第一次打一場并不是百分之百把握的大戰。

那摩的本體是蛟龍,本身就高等妖魔,而繼續了千年的妖力在這一刻全部釋放,絲毫不比借用天力的安拉斯蒂夫遜色,兩個的力量似乎要掌控天地。

近在咫尺的妖魔和戰士都幫不上忙,除了后退還是后退,這個級別的戰斗其他人是沒法插手的,所以那摩沒有拒絕這個戰斗,因為自己手下的那些妖魔是纏不住準備玩命的安拉斯蒂夫的。

轟隆隆隆……

妖力和自然之力撞在一起,地面開始轟鳴似乎要炸開似的,天搖地動,安拉斯蒂夫和那摩此時已經無心理會周圍的變化,這個時候稍微一分神,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