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武夫

第149章 在下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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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

二人在床榻上滾來滾去,江茗玥親了個夠,摸了個夠,緊急關頭卻突然喊停。

“娘子……”

趙雋哀號,滿臉欲求不滿的痛苦表情,一頭栽倒在枕頭上,握拳錘床。

“乖啦,快睡。”

江茗玥哄寶寶般,輕輕拍了他兩下,縮回手時便閉上眼睛自己先睡了。

趙雋聽見她呼吸輕淺,看過來時,便盯著她那張恬靜的睡眼,久久移不開視線,對這個脾氣難以捉摸的小女人,可真是又愛又恨!

這一日!

江茗玥驗尸破案,從內心里已然開始接納她已為人婦的“事實”,而龍影衛二隊和周逸等人,剛經歷了一場浴血奮戰。

“隊長,大胡子跳水逃了!”

“逃就逃吧。”

“隊長,這些海盜嘍啰要全殺了,丟進海里喂魚嗎?”

“先捆起來。”

“隊長,你們干嘛總帶著面具啊?不熱嗎?摘掉!摘掉!”滿身染血的韓瑞苦中作樂。

“摘了就得死!”

“啊?”韓瑞震驚了,“誰定的規矩?該不會是鎮國公他老人家吧?”

還真是。

二隊長點點頭,瞧見良辰正往“郵筒”內塞信箋,立刻就走了過去。這種“郵筒”是竹子做的,取材方便,經濟實惠,在這個亂世常用來傳遞消息。

“拿出來!”

“隊長最好不要看,這可是給我家少夫人的。”良辰下意識往懷里一藏。

“你居然私傳消息?我若不看,如何能確認這消息究竟傳給何人?”二隊長十分謹慎。

韓瑞嘲諷:“隊長的疑心病,挺重啊!”

二隊長堅持:“在我眼皮子底下傳遞消息,必須讓我過目,否則這消息你今日肯定傳不出去,不信你就試試看。”

“嘿!我這暴脾氣!”韓瑞擼袖子。

良辰掏啊掏,從懷里突然掏出了一枚令牌,弱弱說道:“少夫人說見此物如見她本人!”

二隊長驚悚,離開單膝跪地。

韓瑞十分好奇,一把奪過去翻來覆去看了又看,疑惑不解:“這什么?看把隊長嚇的……龍……影……啊!龍影令?!”

周逸驀然心頭大震。

身為朝廷重臣的子嗣,韓瑞和周逸自然聽說過先帝的龍影衛,對這塊令牌一無所知的人,大概只有良辰。

“一驚一乍做什么?”良辰不滿。

韓瑞狂喜又興奮:“知道這枚令牌的來歷嗎?跟隨先帝打江山的龍影衛啊!嫂子可真偏心,如此重要之物怎么能隨隨便便就給了身邊的婢女?”

“婢女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嗎?拿來!”

良辰去奪,韓瑞故意抬高手臂不讓她夠到。事實上,良辰得知此令的貴重,心中也是震驚不已,足見少夫人對她有多信任。

“嘿嘿,不給。”

“快還我!”

二人爭來搶去,小孩子似的。

二隊長嘴角直抽搐,這可是先帝的龍影令!豈能像糖果一般搶來搶去?壽安候隨手給了少夫人,這也就罷了,人家好歹是夫妻。

少夫人將如此重要的龍影令,轉手又交給貼身婢女,是不是有點太過分?是不是看不起他們龍影衛?

二隊長自行起身,心中怨念橫生。

韓瑞和良辰在追逐打鬧,并未發現他的神情不對,卻被周逸看在眼里。他走上前,拍了拍二隊長的肩膀,語重心長相勸。

“嫂夫人行事往往異于常人,隊長,希望你能早點適應。在下愚見,良辰姑娘必有過人之處,才會被嫂夫人委以重任。試想,嫂夫人獨獨讓我們三人下船,等著與你們會合,恰恰說明嫂夫人對我們的信任。”

二隊長不無憋屈道:“少夫人信任兩位公子,這我能理解,可她一個婢女……”

“唉,話不能這么說。你看宋齊丘貴為一國之相,兩朝重臣,卻是個奸佞小人,還不如區區婢女忠心。在下愚見,嫂夫人顯然對她信賴的人才會委以重任。”

二隊長品了品這番話,心里的不忿減輕了不少,只是又要聽命于一個女子,他過不去自己這道坎。

周逸又分析道:“在下愚見,良辰姑娘能從一堆瓶瓶罐罐中分辨出哪瓶是迷藥,足以證明她也懂醫術,想必是跟在嫂夫人身邊,這兩年耳濡目染偷師學來的。”

“當然,也不排除嫂夫人傾囊相授的可能性。隊長,龍影衛中沒有懂醫術之人吧?即便有,想來也不會比嫂夫人更高明!”

“嫂夫人能醫治疫病,旁人能嗎?嫂夫人的醫術連南唐皇宮里整個太醫院的御醫們,也是甘拜下風的。別忘了,今日這迷藥可派上了大用場,否則的話我們此刻還能活命嗎?”

這個理由,終于說服了二隊長。

“也是。”

“可我們也犧牲了好多兄弟。”

“早點拿出來多好。”

聽到這番抱怨,周逸曬然一笑:“如此想來,嫂夫人讓良辰姑娘跟隨,用意便不言而喻。你呀,今后對良辰姑娘客氣點,小心她向嫂夫人告你的狀。”

“告狀就告狀,大不了……我認罰!”二隊長死鴨子嘴硬。

周逸揚聲道:“你們倆別鬧了。良辰姑娘,快給嫂夫人傳信吧!隊長,善后交給你,在下先去補個覺。跟這群玩命的海盜廝殺,還真是個勞心勞力啊!”

他自顧進了船艙歇息,養精蓄銳。因為心里清楚,這茫茫海域,不知還有多少危險,等著他們。

二隊長也走了。

韓瑞笑容立刻收斂,將龍影令原原本本交還給良辰,叮囑道:“此物貴重,定要妥善保管。二郎的話你也聽見了吧?別辜負嫂子對你的信任與期望。”

“我明白……”

良辰也收了嬉笑玩鬧之色,重重點頭。何時開始,他們二人竟也有了某種默契?剛才的故作玩鬧,原來不過是一場緩和氣氛的戲碼。

“你的傷很重。”

“死不了。”韓瑞大大咧咧一笑,忽然神色又尷尬起來,“那天的事……我真的是無意冒犯……我就是聽到姑娘的驚呼聲,心一慌就……”

良辰大窘,怎么又提這事?

“我去拿藥。”

“要不……我負責?”韓瑞壯著膽子提議,“以你的身份,估計家父只同意我……納你為妾,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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