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她只想失寵

第6章 心機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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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變故,周遭的人都驚了。

衛承闊回頭一看,雖驚訝,卻沒動。

“快來人。”

他喊了一句,同時還后退了一步。

觀禮的人也往前擠,見識過那么多的大場面,這種事頭一回。

岳淳身量小,擠都擠不進去。

她抬頭往天上看,剛剛那些亂飛的鴿子已經不見影子了。

往后退,邊退邊看看些觀禮的人。

“看見什么了?”

身后,熟悉的聲音進了耳朵。

回頭,衛中元就在她后頭。

她翹個腳,但就這個頭兒,估摸著她也看不到什么。

“王爺可準我給你解毒?”

好像她還得求他似得。

“眼見著你家姐姐遭了算計,覺著自己能頂上太子妃的位置了?”

衛中元垂眸看著她,俊美的眉目冷到極致。

岳淳覺著他被毒侵蝕的,可能腦子真的有病。

“快,太醫來了。”

驀地,那邊有人喊道。

岳娥仍舊不醒,太醫診脈,之后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面色也有點兒不太好。

“李太醫,到底怎么回事兒?”

衛承闊問道。

“是啊,怎么忽然的就暈了。”

慶安侯府的五小姐趙芙兒盛裝在身,也關切道。

“回殿下,太子妃……應當是生了駝癬,這會兒高燒不退。還有就是……”

李太醫吞吐起來。

“還有什么?”

趙芙兒逼問。

“你倒是說啊?”

衛思禮也催促。

“太子妃……太子妃她似乎有孕了。”

李太醫此言一出,周遭觀禮的都震驚了。

衛承闊也一副沒想到的樣子。

岳淳輕輕的搖頭,“有人要哭了。”她說的是岳向文。

“你該高興才是。”

衛中元淡淡的提醒。

就算岳娥肚子里的孩子是衛承闊的,但婚前破戒,于岳娥來說就是錯。

如此不守規矩,皇家豈能容忍。

“我為什么要高興?王爺就沒瞧見有多少人盯著太子妃之位嗎?”

那慶安侯府的趙芙兒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身份,可更貴重,豈是岳娥可比的。

“眼睛倒也不是擺設。”

衛中元薄唇微彎,短短時間,她觀察到了不少。

“我眼睛這么好用,什么時候給王爺解毒?”

她眼睛看著熱鬧,嘴巴可沒饒這事兒。

衛中元垂眸,視線又落在她的小腦袋上。

在他看來,她現在著急給他解毒,并不是因為擔心他會死。

而是,想早日得到自由。

皇上和皇后到了。

本來今日在東宮,重頭戲就是太子與太子妃叩拜皇上皇后。

哪想他們來了,卻發生了這種事。

一聽說岳娥都有孕了,皇上先行訓斥了衛承闊一番。

衛承闊也承認了,他是和岳娥沒守規矩,情投意合,就越了界。

反倒是皇后板著臉,將茅頭對準了岳向文。

岳向文本就腦子有些微的迷糊,這會兒更是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自己教女無方。

站在外頭都聽到岳向文道歉的聲音,真可憐。

到手的太子正宗岳丈,就要丟了。

“太子妃,將來坐鎮后宮,母儀天下。岳娥實在擔當不了此重任,太子,你闖的禍,你說怎么辦?”

皇后厲聲斥責。

眾人無聲的聽著,岳淳和衛中元在遠處,也聽得清楚。

“兒臣有一想法,之前,外公極力主張要兒臣迎娶慶安侯府的五小姐。不如……”

衛承闊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趙芙兒站在門口那兒,已經開始迎接旁邊姐妹的恭喜了。

“撿漏來的太快了。”就像龍卷風。

岳淳嘆了一句,這岳娥還在昏迷之中,太子妃之位就沒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皇上皇后也同意了。

太子大婚不可更改,但,可以把太子妃換了。

趙芙兒搖身一變,鳳冠霞帔上了身。

與太子相攜,又去皇家祠堂祭了一次祖。

岳淳親眼見證了‘歷史’,不可謂大開眼界。

“回府。”

衛中元的身體,可不足以撐到衛承闊再次去祭祖回東宮。

岳淳轉身跟上,看到岳向文如喪考妣,她也挺開心的。

只不過,她看到了皇后……

這個女人,小岳淳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搞得。

而且今日之事,岳淳都懷疑跟她分不開關系。

她本就沒相中岳娥,更沒打算讓她做太子妃。

只不過,用此利用了岳向文。

而岳向文十分聽話的把岳淳給衛中元送去了,皇后利用完了,今日特意搞了這么一出。

不止讓岳娥下位,成功的拉攏了慶安侯。

“勾心斗角,今日可都看清楚了。”

回九王府的路上,同一馬車里,衛中元淡淡道。

轉眼看他,他蒼白而妖異,眼瞳深邃。

極美。

“王爺費了這么大的勁兒,鮮少出門的人,今天特意帶我去觀禮,就為了讓我看這場面?”

不得不說,他這心機可真是夠深的。

衛中元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不過,王爺才是厲害。早早的就預知今日會發生什么。”

他的消息,不止靈通,而且是有預見性的。

“沒預知到你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手。”

她對岳向文做的,葉肅都已經稟報過了。

“人賤自有天收。”

“你是天?”

“我是天才。”

“天才都不長個兒。”

岳淳一哽,衛中元的嘴,真損!

回了王府,衛中元下了馬車,臨走時淡淡說了一句,“五日后開始解毒吧。”

看著他瘦削挺拔的背影離開,岳淳不由笑了。

眉眼嬌美,紅唇彎彎,自由可越來越近了。

“二小姐,一切有勞了。”

葉肅拱手,真誠拜托。

在冷院等待五日后到來,岳淳每日狂吃,又不斷的給自己扎針疏通。

她立于墻前做對比,相較于她剛剛來到這里時,已高了一個指節。

成效顯著。

五日馬上來臨,入夜,她剛剛洗漱完,散著長發等待晾干。

房門忽然被敲響,是碧桃。

“二小姐,孟先生來了,說是請二小姐隨著出府一趟,有要事求助。”

月黑風高的,也不知什么事兒。最新網址: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