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秉燭夜話第三十章秉燭夜話:、、、、、、、、、最新網址:ishuquge
孫尚香雖然比不了二喬那般國色天香,但也是英氣逼人的絕色,等長開了,未必不是林青霞那樣的美女。
一晚上來三個美女,饒是諸葛亮神機妙算,也不可能算到現在這種情況了。
曹無整理下情緒道:“夫人請進。”
大喬把屋門打開,蓮步跨進,沒有關門。
大喬其實只比小喬大一歲,但是小喬站在門口,曹無很自然的就敢把門關上。
大喬卻不同,她是另一種端莊,既有長期上位養成的頤指氣使,也有精明強干帶來的秀外慧中。
不要臉如曹無,也只能遠觀而不敢褻瀆。
另一方面,他又有點理解家兄了,還有家里那不成器的侄子……們。
人妻這種東西,就如已經綻放的花兒,果然也是氣象萬千的。
曹無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喬也不避諱,徑自過來,跪坐于曹無對面的席上。
她跪坐的極其端正,曹無卻是大馬金刀的席地而坐。
大喬秀眉輕顰道:“別駕快人快語,妾便直說了。妾想問,別駕此來,所謂何事”
曹無道:“張某從西川來,未聞江東之主,乃是女子。”
大喬頓時胸口起伏,但卻很快壓下,道:“妾言請舍弟提前回來,是妾食言了。”
曹無隨意說道:“食言,不肥。”
大喬明顯有個起身的動作,但只是屁股從腳跟抬了一下,便又穩定了心神,才說道:“日前曹公寄書信來吳,言治水軍八十萬眾,與舍弟會獵于吳。”
曹無眉毛一挑,打斷道:“所以舍弟就去打獵了?”
曹無感覺到大喬身子有些歪斜,不過很快端正。
她道:“先生切莫說笑,舍弟去打獵,自有一番緣由。”
“讓我猜猜,是因為不想見群臣么?”
此時東吳之主都還是個太守,謀士其實多為小吏,武官多為校尉,算不得群臣百官。
可是孫家奮三世之余烈,近二十年中,有了一套文武雙全的班底,名將猛士都是有的,所以曹無以群臣稱呼,也算不上不對。
大喬面上一動:“愿聽別駕言語。”
曹無道:“張某猜測,江東群臣,定是在說,曹操勢大,兵屯百萬,將列千員,龍驤虎視,平吞江夏,銳不可當,江東當簞食壺漿,喜迎王師云云?”
大喬神色鄭重:“相去不遠,先生如何認為?”
看著她的表情,曹無也很意外。
其實江東孫氏是有女子參政的傳統的,像是演義里的吳國太也好,孫尚香也罷,都不如孫權的女兒孫魯班厲害,孫魯班曾經參與廢立,權傾一世。
不過從來沒有書里提到過大小喬參政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大喬并不只是一個寡居的吉祥物,而是切實參與到江東政事里的。
理由很簡單,曹無一行高調進城,可是卻沒一個官員前來拜訪,要么這些人都被大喬擋回去了,要么就是,大喬根本沒把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有了這種考慮,曹無也就不再戲弄大喬,認真說道:“依我之言,仲謀將軍當然是投降的好。投降說不定還像劉琮一樣,有個太平侯爺做,抵抗的話,只會如二袁、呂布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大喬微微起身,皺眉道:“那要時移世易,先生的主公處在舍弟的位置上,又如何呢?”
“當然是與那曹賊勢不兩立了!我家主公乃是漢室宗親,名門之后,兩代為天子牧守益州,豈能投降?子曰,雖千萬人吾往矣。就算明知不敵,我家主公也必然舉益州之力,奮戰到最后一兵一卒!”
大喬仔細咀嚼著奮戰到最后一兵一卒這幾句話,臉上已經沒了從容,而是陰晴不定。
燈火搖曳,把兩人的影子拉長照在墻壁上。
高一些的影子突然俯身,矮一些的也俯身。
卻是曹無要對大喬說一句掏心窩的話。
兩人正說著,突然門口傳來“啊”的一聲。
孫尚香指著他們,語無倫次道:“你們做些什么?”
大喬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不對,她的臉騰的就紅了,踉踉蹌蹌站起,急急忙忙往外走,沒想到妹妹小喬也在門口,張著嘴巴想說什么。
從起身到走到門口,大喬已經調整好情緒,臉上也恢復了正常,甚至帶著一絲神采。
她對一臉便溺色的孫尚香和一臉不可思議的小喬說:“別看了,回屋去!”
語氣極其嚴厲,兩人嚇了一跳,一個親妹妹,一個丈夫的妹妹,兩個妹妹出于多年恐懼姐姐的本能,隨她一起走了。
阿大這才轉出來,斜倚著門框,冷冷道:“我突然想給過目不忘的那人寄封信了。”
曹無“嗨”了一聲,無奈道:“我這是為了咱們下一步做打算啊。”
阿大左右看看,見外人都已走了,才掩門進來,氣道:“說說吧,若說不出個一二來,以后就再也不會讓你給我捏腳了。”
曹無心想,也就是你還會給我捏唄。
所以說給你捏腳是一種獎勵么?
好吧,好像還真是。
兩人一番吵鬧不提,這邊大喬已經跟兩個妹妹說完了聽到的情報。
小喬奇怪道:“卻是與我聽到的完全不一樣呢。”
然后小喬將自己聽到的說了,孫尚香噗嗤一笑道:“姐姐真會開玩笑,照那丑八怪說的,江水都被船隊弄的斷流了,那咱們還打什么啊!”
小喬鬧了個大紅臉,道:“許是有些夸大,但妹妹也看到了,那張俠確實斷臂,他的侍衛們也確實身上沾血呢。”
大喬搖頭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勸小權兒的辦法了。”
小喬奇道:“夫君從鄱陽來,來了一日了,將軍都不宣見,姐姐有什么辦法勸動將軍?”
大喬道:“我且讓人捎句話給小權兒,明日自有計較。”
柴桑東側,廬山。
“嗖”的一聲利箭響起,驚起山中鳥雀,箭的目標卻不是他們,而是臥于地上的一只吊睛白額虎。
箭聲起時,那老虎支棱著耳朵立起,箭到時,老虎已經站了起來。
因為這番動作,本該射中它頭顱的箭矢,擦著它的脖子底部過去,帶起一蓬血跡。
老虎“嗷嗚”一聲,虎目四顧。
射箭的人卻躲了起來,藏在土坡后邊,拿起弓矢,繼續搭箭。
他喃喃道:“這一箭,高上幾寸好了,應該把老虎起身的量也算進去。”
正說著,旁邊突然摸回來一個大漢,高聲道:“主公,大夫人傳了急信,說要見你呢!”
“谷利,別說話!”
射箭人起身要堵住大漢的嘴,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只吊睛白額虎已經看到了他們兩人。
射箭人與虎對視,卻不驚慌,摸出兩把短戟,冷笑道:“區區老虎,過來便是,當我江東孫權怕你不成!”
原來他正是江東之主,二十六歲的孫權孫仲謀。
親射虎,看孫郎。
蘇軾《江城子·密州出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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