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用膳吧?我們要時刻保持良好的心態,隨時恭候著西秦的殺手。”
實際上,那些人并不是殺手,而是軍隊上的高手,甚至有久經沙場的將軍。
楚冥煜也坐了起來,抱著沈悠悠。
此時,兩人的姿勢更加的曖昧,只有兩人知道,他們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好,就依悠兒!”
靈兒站在門口,順著兩只耳朵,聽到里面的聲音不是太清楚,只有楚冥煜最后這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王爺對小姐可真好,什么事都依著小姐。
靈兒輕手輕腳的離開,這個時候,就是火燒眉毛了,她也不敢去打攪小姐。
“你!……”怎么又回來了?
食盒里的膳食都要涼了,靈兒怎么就不進去叫人用膳?
靈兒擺擺手,說道,“靈兒膽子小,不敢進去,還是璃兒進去好了。”
剛才兩人進去,王爺沒有發威,說不定就是因為璃兒在旁邊。
畢竟多少回了,璃兒在王爺面前作死,王爺什么也沒做。
若是璃兒進去,結果可能會不一樣。
楊牧嬋遲疑一下。
她怎么就被一個小丫鬟給忽悠了?
她可是西秦的長公主殿下。
她看了看食盒,一聲不吭,直接下車。
她覺得這些事,能放一放,即便是膳食涼了,大哥也會派人去重新做。
她留在這里,一點也不合時宜。
她下了馬車,騎在馬背上,看著沿途的風景。
這里已經離開東楚的京城很遠了,接近西秦這邊,道路兩旁的風景和西秦差不多。
實際上,現在的區域,原本就是西秦的,是大哥當初帶兵,席卷了西秦的大半個國家,若不是父皇和母后懇求她帶兵出征,現在,西秦早就不存在了。
大哥念及小時候的情誼,收了兵馬,給西秦剩下半壁江山。
故而,西秦的皇宮,就在邊境的那一邊。
她現在特想著見到母后,見到年幼的皇弟。
她離開的時候,皇弟才三歲,大半年過去了,皇弟如今長成什么樣子,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西涼城了。
楚冥煜和沈悠悠離開床榻,楚冥煜走了出來。
靈兒還站在外面發呆,楚冥煜出來,冷冷的說道,“進去伺候你家小姐用膳!”
靈兒來不及回答,楚冥煜已經下了馬車。
靈兒急忙提了食盒,走了進去。
“小姐!”靈兒輕輕的叫了一聲,臉頰泛紅。
沈悠悠看了一眼,靈兒這個樣子,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靈兒,你不會是看上誰了吧?”
“啊!?……”她能看上誰呀?
靈兒蒙了。
她誰也沒看上,小姐這是嫌棄她了,想要把她嫁出去嗎?
當初小姐可是說過,她有了心上人,絕對風風光光的把她嫁出去。
她還不想嫁人。
“小姐!靈兒沒有看上誰!”
她的腦瓜子轉的飛快,小姐定是看著她不耐煩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
別是剛才她和璃兒闖進來的事情,讓小姐惱羞成怒了。
“小姐,剛才,靈兒和璃兒什么也沒看到,以后,靈兒保證,王爺在的時候,絕對不會闖進來就是,小姐別把靈兒嫁出去。”
沈悠悠看了過來,這都是什么和什么?
“好了,你沒有看上誰,就說沒有看上誰,扯到我身上干什么?”沈悠悠說了一句,便坐下來。
靈兒忙把飯菜擺上,遞上帕子,伺候沈悠悠擦了手,這才幫著沈悠悠往碗里添飯。
“小姐,您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到西秦呀?”靈兒沒話找話,偷著看沈悠悠的臉色。
沈悠悠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怎么著,急著去西秦,是不是想要嫁到西秦去?”
“小姐,您慣會打趣靈兒。”靈兒站在一旁,小聲嘀咕。
“對了,小姐,您說繡娘怎么會是奸細?”靈兒低著頭,趕緊轉移話題。
是啊!繡娘怎么會是奸細?
靈兒不說,沈悠悠就忘了。
繡娘還在后面的馬車上,她該去和繡娘好好玩玩了。
她匆匆忙忙的吃了幾口,喝了一杯茶,便站了起來。
“靈兒,我們去找繡娘。”沈悠悠往外走,靈兒急忙跟著,一桌子的殘羹剩飯,擺在那里。
到了外面,楊牧嬋騎馬走著,說道,“姐姐,怎么不多睡一會?”
沈悠悠抬頭,太陽已經到了頭頂上,這是嘲諷她睡懶覺了?
幸虧她的臉皮夠厚實,不然,她都沒臉出來了。
“我們找繡娘去?”沈悠悠說道。
楊牧嬋一聽,馬上就jing神了,跳下馬,接了沈悠悠和靈兒下車。
車隊向前,繡娘的馬車很快過來。
馬車走的不快,楊牧嬋跳上馬車,拉了沈悠悠上去。
旁邊牽馬的士兵,有心停下馬車,看到后面跟著的車輛,看向沈悠悠。
他在向沈悠悠請示,要不要停下。
沈悠悠說道,“不用停了,還按照平常的速度行走就行。”
轉眼間,靈兒也被拉了上來。
三個人走了進去,見繡娘躺在馬車的角落里,烤燒餅的爐子還在,只是里面沒了燒餅。
烤燒餅用的是銀絲碳,如今沒人打理,眼看著爐子就要滅了。
沈悠悠進來,吩咐靈兒,“把爐子生的旺旺的,本妃要在這里烤燒餅。”
“是!”小姐的吩咐就是圣旨,靈兒急忙向爐子里添碳。
只是,烤燒餅是要和面發面一系列的工序,不知道小姐會不會。
靈兒心中打著算盤,沈悠悠和楊牧嬋已經到了繡娘的跟前。
楊牧嬋用腳踢了繡娘一下,說道,“說罷,你是誰的人?跟著我干什么?”
楊牧嬋現在還是黑黝黝的那張臉,看上去就像是個村姑。
繡娘快要疼死了,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盼著楊牧嬋能給她一個痛快。
“公主殿下,奴婢是你的人,生生世世跟著你,永遠不會背叛你。”
一旁的靈兒早蹬著倆眼珠子。
璃兒是公主?哪國的公主?
沈悠悠也不說話,一腳踩在繡娘的肋骨上。
肋骨已經斷了,沈悠悠這一腳,肋骨直接插在肺葉上,繡娘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來。
繡娘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倒是個硬骨頭,”沈悠悠說道,“越是這樣,她的利益也就越大,我們接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