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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作者:尋仙芳草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石亭玉與胡敬之密議之時,孫二走進了月娘家里。
他的不請自來令月娘慌了手腳,神色慌張的站著,看著眼前的男人,月娘心里說不出的厭惡冷漠。
“你怎么來了,可有事?”
“月娘,聽說你殺了一只雞專程等我,可是想通了要與我在一起。”孫二笑嘻嘻的,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月娘,恨不得把她一口吐了,他等這一天很久了,在月娘來的第一天他就看上了,可惜他命不好,投胎晚了,被孫大趕在了前頭,不然月娘就是他的了。
“你胡說什么,誰要與你在一起,趕緊出去。”月娘氣急的吼道,聲音激動,被屋子里的三人聽見了。
內室三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俱是一驚,示意陳元敬與蔣香媛二人禁聲,三人凝神聽著,蕭茗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
“月娘,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的心意。”孫二笑道,忽然伸出手抱住月娘,一張臭嘴就往前湊。
“你滾開...”月娘奮力反抗,把孫二推出老遠。
孫二被推開,腳下不穩倒退在炕上,正想說話,手卻摸到一物,柔軟的觸感令他回過頭,才發現原來是一件黑色的貂皮披風,這披風是新制成的,毛色烏黑發亮,是上等的皮料,在寒光鎮都難得一見,價值不菲啊!
嘖嘖!孫二激動起來,忍不住多摸了幾把,這得值多少銀子。
突然他目光頓住,臉色大變,這件披風的關鍵不是價值,而是……
孫二瞬間憤怒了起來.......
披風值多少錢子不重要,而是這是誰的披風,因為他認出來這是一件男人穿的披風。
孫二瞬間怒不可謁,他感覺被背叛,被欺騙,有一種自己女人出軌的感覺,“好啊!你居然背著我偷男人,好你個劉月,你好大的膽,敢背著我偷野男人。”
孫二奮力把披風扯在地上,他心里那個怒啊!他想了十年都沒有得到的女人,居然偷別的男人,別的男人有他好嗎?
“你......,你...”孫二手指顫抖,指著月娘說不出話來,又把炕桌上的物件全掃在地上,弄得室內一陣叮鐺碎響。
“劉月你這個賤貨,你是個什么東西,當年要不是我們孫家接納你,你早就不知道賣到哪兒去了,你居然敢偷男人,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孫二是氣極攻心了,說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喋喋不休的數落著月娘的不是,在他的心里月娘已經變成了一個背叛了丈夫的女人,而這個背叛的對像就是他。
話說,要真論背叛對不起,也是對不起孫大才是,居然說是對不起他,顯然在他的心里早已把月娘當成了所有物。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月娘吼道,面對孫二的指責憤滿于心,可孫二手里拿著證據她無從解釋。
孫二指著月娘怒吼:“還敢狡辯,男人的披風都在這里還不承認,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不識好歹,枉我對你癡心一片。”
月娘看著孫二肆意令人作嘔的嘴臉一陣惡心,孫家兩兄弟都是討厭至極的人,是她這一輩子的噩夢,孫大在時,她受孫大欺凌辱打,現在又有孫二無時無刻不是在影響著她的生活,以一副恩人的姿態干涉著她....
月娘雙手緊緊的握著,憤怒的盯著孫二,她無法辯駁,一件男人的披風讓她辯無可辯。
“野男人在哪兒?是哪個?”孫二追問。
“什么人也沒有,你趕緊出去。”月娘趕緊否認,指著門的方向,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可惜她臉色蒼白無力,這樣強自鎮定的她在孫二眼里更證明了她偷會野男人的事實。
“我走什么走,我憑什么要走,我要把這個野男人找出來。”孫二硬著脖子,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勇氣,腳踏在地上那件質量上乘的貂皮披風上,瞬間披風出現了凌亂的腳印,骯臟不堪。
他能不氣嗎他原本以為月娘殺雞燉湯等著他,他與她能成就好事,原來卻是與野男人私會來著,可憐一只雞就這么被野男人糟蹋了....
不是,這已經不是一只雞的事了,孫二的憤怒已經從一只雞上升到了背叛的高度。
里間,蕭茗手中的動作停頓,孫二的怒吼聲聲入耳,三人聽得清清楚楚,孫二不罷休的態度令他們感到不安,這件事麻煩了。
“劉月?”蕭茗心中遲疑,手中動作有片刻的停頓復又恢復了正常。
蔣香媛則事同樣憤怒的瞪著陳元敬,陳元敬在她氣勢洶洶的目光下低下了頭,因為那件披風是他帶來的,他也很委屈好不好,他也不知道為啥孫二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為啥哎!
“快去把門鎖上。”蕭茗小聲提醒,外面已經吵得不可開交,孫二隨時都會闖進來。
“他的披風在這里,他一定躲起來了是不是。”孫二憤怒中難得的理智回返,終于想起了這一點,就罷就開始找了起來,桌下、柜子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連帶著所有東西被翻出。
“你干什么,沒有人,趕緊住手。”月娘制止他,可惜她微弱的力量怎么敵得過孫二一個男人。
“啪”巴掌聲響起,“你給我滾開。”很明顯是孫二給了月娘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讓內室的三人具是一驚。
這邊蔣香媛放緩腳步準備把門扣上,卻被門外的孫二猛地推開來,孫二就這樣闖入了他們三人的視線之內。
一時間,世界安靜了....
孫二入眼的是三個站著的人,穿著純白的衣服,帶著手套和奇怪的口罩遮住了面部,兩女一男,更準確的說是三個年歲不大的孩子,其中一個女孩子正拿著一支針飛快的走動著,而縫合的對像居然是人,一個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人,不知死活,在女孩飛針走動間帶入絲絲血跡,。
孫二怔往了,很明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
不過他被嚇住只是片刻,眼前的景象把他從憤怒中拉了回來,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他馬上想到了一個可能,瞬間巨大的驚喜沖刺著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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