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良醫

第三百七十六章 公堂

第三百七十六章公堂

“大人,小女子并不認識燕姨娘,更沒有給彭家大公子診過病,這件事廣濟堂上下都可以作證,還請大人明鑒。”公堂之上,蕭茗跪在地,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翻,為啥見了官就得跪?

萬惡腐朽的封建社會,沒天理沒道理。

公堂之上,明鏡高懸,給人一種威嚴森然之感,蕭茗筆直的跪著,置身其中她并不怕,只是內心里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連彭大公子是哪根蔥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是方的還是圓的,居然會因為他被牽連在這公堂之上,還第一次給人下跪,你不說冤不冤。

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如今她卻跪了一個陌生人,確切的講,她這是在對這個腐朽的封建社會低頭。

是不是在這古代生活的久了,骨頭都變軟了。

還是習慣改變了她,或是她改變了習慣。

一直以來,她與人為善,從不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別人,不爭不搶,盡自己的努力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希望能與自己的家人平平安安幸福快樂的在一起,可偏偏還能發生這般事。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般想著,她越發的對那個始作俑者的燕姨娘表示深深的厭惡起來,就是那個可憐的的彭大公子半點好久都沒有。

彭游欽一身官服坐于案上,頭頂上的明鏡高懸牌匾正熠熠閃著亮光,一手握著驚堂木,臉色沉得滴水,他年方三十才這么一個獨苗苗,寶貝得緊,突然患病不起,生死未卜,無論是哪個當爹的對此都是心情不好過,憤怒異常,對于始作俑者更是不想放過。

唯一的兒子染病,作為母親的燕姨娘更是傷心欲絕的尋死覓活,親口指證兒子是服用了蕭茗給的藥才會昏睡不起,要他還兒子一個公道,治這等庸醫的罪;是以,他才會讓周朝陽將蕭茗帶來問話。

若真是庸醫,胡醫亂藥,真當得治罪;事關親兒,罪加一等。

但是經過兩個時辰的等待之后,兒子病情有所好轉,彭游欽憤怒的心情有所緩解,理智回歸,并沒有立馬治蕭茗的罪。

他與蕭茗倒是有過一面之緣,初見時只因被徐氏高看一眼,覺得此人能自力更生養活弟侄女,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只是未曾想她竟然是如此荒唐之人,醫術不精,胡亂開藥,這等枉害人命之人,家里夫人還如此信任于她,對她贊不絕口,真的叫他好生失望。

得好生教訓才是。

“稟大人,屬下調查過,蕭茗大夫確實未給大公子治病。”周朝陽站了出來把自己調查來的結果報上。

蔣香媛心急火燎的站在外面,看著蕭茗孤零零的跪著心里別提有多著急,她知道自己站在這里給不了蕭茗任何的幫助,快步走了。

她要去搬救兵。

“沒有?那為何我兒會昏睡不醒,燕姨娘為何會親口的指認于你,她與你無怨無仇,又為何會誣告于你。”彭游欽沉著臉問,比起蕭茗,他更信任他的小妾。

誰說沒有冤仇,這冤仇可大了,蕭茗很想懟他一句,你家后院失火殃及池魚了,你知道不知道。

“大人,既然燕姨娘指認于我,那么我請與她當面對質。”蕭茗抬頭說道。

“大膽,燕姨娘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出現在公堂之上。”彭游欽還未開口,下面案幾上坐著的常師爺已經開口責斥起來。

蕭茗磨牙,泥瑪滴,燕姨娘的身份不能出現在此,難道她就能嗎?

“大人,既然燕姨娘是原告,她自然得在這公堂之上講解事情的經過,我是如何為彭公子診脈,又開了什么樣的方子致使病人昏迷;燕姨娘不在此處,難道大人只聽她的全面之詞就讓小女子認下這不實之罪。”蕭茗反問道,審案也沒有這樣審的,苦主沒有,真的叫被告簽字畫押嗎?

彭游欽沉思片刻,他并不是糊涂之人,斷案講究的是確鑿的證據,每一樁案件他都要盡力做到清楚明白,讓兇首認罪伏法,不能不清不楚的斷案。

常師爺眼見知府大人此模樣,就知道他心中的打算,趕緊說道;“大人不能啊!燕姨娘是何等的身份,怎么能出現在公堂之上,這蕭茗明顯的是強詞奪理、拒不認罪,就應該上刑讓她招供。”

“常師爺不可,蕭茗年紀小,恐不能受刑。”周朝陽趕緊求情,他實在不忍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受刑責打,這個人還是有恩于他之人。

“為何不可,此人巧舌如短期內,只有刑具才能讓其招認。”常師爺堅持道,在他眼里覺得這并無不妥之處。

蕭茗看著常師爺冷笑,這人她認得,當初在與萬大頭兩兄弟結下仇怨之時,她就認得他了,他是萬大頭的妹夫,當初為了把萬大頭兩兄弟撈出來可是出了不少力,當初那件事全是蔣四海派人暗箱操作,秘密為之,她與蔣四海一直隱于暗中,按理他是不認得她的,可是他今日卻是處處針對于她,不惜對她用刑。

這其中的深意讓人尋味了,是他本就是這樣的奸詐小人,亦或是故意為之,為妻兄報仇?,若真如此,此人用心之險惡,其心可誅。

“依常師爺所言,是不是只要用刑就能讓我招供,小女子是弱女子也,年紀幼小,是問一個年紀幼小之人怎么能承受得住皮肉之苦,為了不受苦痛,只能認下自己沒有犯下的過錯,常師爺此舉與屈打成招有何區別;再者,就算是死刑犯上斷頭臺也得讓查實他犯下的罪狀,讓他死得清楚明白,小女子只要求與燕姨娘對質以證我清白有何不可,難道燕姨娘敢擊鼓鳴冤,不敢與我在公堂之上對質,這是何道理?”蕭茗反問,字字鏗鏘“還望大人體諒,讓燕姨娘在公堂之上與我對質,小女子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敢作敢為之人,只要是蕭茗犯下的過錯,蕭茗愿受責罰,如若不是,蕭茗寧死不擔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就是不認罪,你讓我認罪那就是屈打成招。

常師爺憤怒的站了起來,指頭蕭茗怒道:“好一個屈打成招;大人,您看看,這丫頭油嘴滑舌的,拒不招供,照她這樣這有罪也變成沒罪了,咱們必須得用刑啊!”

常師爺痛心疾首,他主張用刑。

“大人不可啊!用刑無異于屈打成招。”周朝陽再次求情。

“不用刑她怎么肯招認。”常師爺據理力爭,堅持己見。

“不可....”周朝陽同樣的堅持反對。

一個主張,一個反對,兩人竟然在公堂之上爭論起來,彭游欽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就不甚美好的心情更加的煩燥;吵吵吵!到底誰才是老大,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理眼了。

彭游欽同樣的搖擺之中,肩上同樣像是有兩個小人在爭吵,左邊一個主張用刑,一方面想要為可憐的兒子討回公道,懲治惡人,右邊一個卻反對,面對一個年紀幼小的女子用刑,于心不忍,有為正道。

下不去手怎么辦?

一個小廝悄悄的行至彭游欽身旁,在其耳旁輕聲幾句,彭游欽臉色一變,心下立時有了決斷。

“砰。”的一聲,驚堂木狠狠的落在了桌上,平地一聲雷,這聲音無異于外星碰撞地球,成功的把吵鬧聲消滅,同時讓彭知府找回了老大的尊嚴。

“退避左右,移至后堂審問,退堂。”彭洲欽一氣呵氣,干凈利落,人飛快的走了。

常師爺一聽這個結果,臉色像是吃了翔一樣難看,移到后堂,大人是要關起門來自己處理了,關起門來公事就變成了家事,他們插手不得,那還要用刑嗎?

他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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