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良醫

第四百柒拾肆章 刺

第四百柒拾肆章刺

第四百柒拾肆章刺

鬼吹燈小說:、、、、、、、、、、、、

天色漸暗,青山院下了學的孩子們早在父母的接送中回了家,劉家村地里忙活的村民扛著鋤頭慢搖搖的回家,卻在村口看到奇怪的一幕,蕭茗正跌跌撞撞的跟在馬車后面跑。

“茗丫頭,怎么了?”大王氏的男人奇怪的喊了一聲,可惜急跑中的蕭茗并沒有聽到。

“怎么了這是?”大王氏男人驚疑,對身后走來的大王氏說道:“你看茗丫頭是怎么了?”

大王氏看著跑得沒影兒了的蕭茗,沉思了一下說道:“奇了怪了,你先家去,我去看一下。”

說完就朝著蕭茗的方向追了出去

男人駕著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村,卻聽后邊傳來急切的喊聲:“大叔,等一下,搭個車。”

男人一拉馬繩,吁的一聲讓馬車停下來,一只手熟練的摸向后腰處,當看到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又把手收了回來。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男人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覺的咧起,小姑娘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到不行,臉頰紅彤彤的,很是可愛。

這不是剛才給自己讓路的小姑娘嘛。

“大叔,你是不是去鎮里啊?能搭個車嗎,我去鎮上看姐姐。”蕭茗扶著馬車一角氣喘吁吁的說著。

五指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緊緊的摳著車廂突出的木條,沒人能知道氣喘之下緊張到疼痛的心情。

“小姑娘去鎮里啊”男人故作猶豫,“可以是可以的,不過現在天就要黑了,等到了鎮上都怕是要伸手不見五指了。”

男人嘴上雖然拒絕著,一副為蕭茗考慮的老實模樣,實則一顆燥熱的心快要飛起來了,去鎮里好,去鎮里好,他們幾個閑得快淡出個鳥來了,有個送上門來的姑娘樂呵樂呵多好。

盯著蕭茗的俏臉,男人只感覺嘴發干,喉結不自然的吞咽,下面更是腫脹得厲害。

“沒關系的,我姐姐就住在鎮上,進鎮就到家了。”

聽說蕭茗這么說,男人還有什么理由拒絕,高興的道:“既然這樣你就上來吧,不過馬車滿了坐不下,你只能坐在車轅上了,一會就到鎮上了。”

“好,謝謝大叔。”蕭茗心跳得厲害,面上裝出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爬上馬車。

“坐好,出發了。”男人一甩馬鞭,馬車又動了起來。

當大王氏趕到村口的時候只遠遠的看到馬車屁股,并沒有看到蕭茗的人影。

“這是去給誰家看診?天都要黑了。”大王氏嘀咕,又覺得事不對頭,蕭茗一個人又沒帶個人出去。

大王氏往回走,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還是去蕭家問問。

“謝謝大叔,要不是遇見你我得走著去鎮上呢。”馬車上,蕭茗道著謝,盡力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天真的小姑娘模樣,努力挺著背脊不讓自己的目光看向馬車里,袖子下捏著銀針的右手指節發白。

就在剛才,她聞到了藥物的味道,而此時上了馬車藥味道更濃烈了,是她給蕭昱配的藥香。

她的心慌得厲害,也害怕得厲害,她怕的不是這個男人的威脅,而是她不知道昱兒是死是活。

一想到昱兒遭遇不測,她……

昱兒在馬車里不知生死,可她卻不敢看一眼,她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可是她不能沖動,更不能大意。坐在男人身側她才發現男后的背后的腰帶上有一柄短刀,男人虎口粗糙老繭厚實,是個練家子。

她機會只有一次,近距離之下若是不能一擊必中,她不是對手,想了想,蕭茗換了一根針。

“不必謝,舉手之勞。”男人笑呵呵的附和,一雙眼不時的蕭茗身上瞄來瞄去,夜色都擋不住他一顆發燙的心。

這樣直白的眼神蕭茗又怎么感受不到,只得忍著惡心好奇的問:“咦,大叔是哪里人,怎么口音與我們這里不一樣。”

男人眼神一閃,看了蕭茗一眼,發現蕭茗好奇的神色后又放下戒備胡亂指了個地方:“我也是平安鎮的。”

“哦,我就說呢,大叔說話聲音與我們村的人都不一樣,肯定是從鎮上來的。”蕭茗笑嘻嘻的道,一副被我猜中了的樣子。

她不能殺了他,還得強顏歡笑,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多恨。

男人咧著嘴笑了,果真是鄉野姑娘好糊弄,看這小姑娘穿衣打扮,家里肯定是有銀子的,不然也不會嬌養成花兒一樣。

坐得近了,透過蒙朧的夜色,他能清晰的看見她白得透光的臉,若有若無的香氣,比之京城里嬌養的大家閨繡都毫不遜色。

沒想到被他遇見了,真是撿到寶了。

馬上速度不快,每走一步卻是距平安鎮更近一步,蕭茗的心也越來越焦急。

易風怎么還沒有回來?

往日這個時候都到家了,可這一路都沒有遇上易風的馬車。

不管了,先動手。

既下定了決心,蕭茗伸手向側邊一指,高興的叫道:“姐姐,大叔我姐姐在那里。”

男人側頭,順著蕭茗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沒有。

哪兒有人?

男人想著,脖子卻是一疼,用手一摸,卻是一根銀針。

“你干什么?”伸手一拔把銀針扔出老遠,盯著蕭茗,臉上一股子狠徑,哪里還有剛才老實厚道的模樣。

到看見眼前的小姑娘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男人驚詫,看走了眼啊!

“停車。”蕭茗喝道,看著男人的神情,等著蒙汗藥發作。

“小姑娘厲害啊!你要干嘛呢?”男人說道,感覺腦袋突然的有些暈乎,知道是自己著了道兒了,那根銀針有問題。

“快停車,不然我殺了你。”蕭茗匕首向前,她真的會殺了他的。

“姑娘別動手,我停車就是了。”男人說著真把馬車停在路邊,此時他也是后悔莫及,大意了。

女人就是善變,前一刻還喜笑言開,大叔大叔的叫著,后一刻就能拿刀抹著你脖子。

果然老大說得對,女人是不可信的,無論是三歲幼兒還是上至八十的老女人,只要是母的都不可信。

以后無論遇見誰他都不相信了。

那怕男人很快的拔除了銀針,可仍阻止不了銀針上的蒙汗藥流入血脈,蕭茗就算瞇著眼也會精準把銀針插入血管相連處。

看到蒙汗藥起到了作用,蕭茗松了一口氣同時,手中的匕首用力扎了過去。

別怪她心狠,是你動了不該動的。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藥效開來,男人反應更遲鈍了,他只得努力的睜著眼,用牙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著,卻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自己脖子刺來,男人大駭,用盡全身力氣的躲讓。

“啊!”男人的右肩被刺了個對穿,他撕心裂肺的慘叫,順勢滾下了馬車。

“你這個賤人。”疼痛讓男人有了片刻的清醒,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下手這么狠,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后腰,可惜困意襲來,他雙眼瞇了瞇,手無力的垂下,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蕭茗沒功夫理他,鉆進了馬車里。

馬車里橫七豎八躺著四個小男孩,蕭昱,安子、鐵柱、王蓮一個都不少。

四人衣服凌亂,身上或多或少的帶著傷,蕭昱被王蓮壓在身下,雪白的小臉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手里緊緊捏著一個荷包,正是蕭茗給他的,里面放了藥粉,讓他有危險的時候用來保命,可惜荷包只打開了一角,里面的藥粉都沒來得及用出來。

而正是這些飄散出的藥味引起蕭茗的注意。

“昱兒……”蕭茗急得眼淚簌簌往下掉,急忙探鼻息,發現只是暈了才放下心來,又檢查了其他三個。

還好,都還活著。

“昱兒,我們回家了。”

蕭茗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馬車外嘶的一聲長嘯,馬車飛快的跑動起來,蕭茗一個趔趄倒在了馬車里,頭狠狠的撞在了車壁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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