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一時沒反應過來：“皇后和宮女？”
蘇培盛已經要嚇死了，猛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好了，你起來吧。”四爺奇異的，心里憤怒并沒有蘇培盛想的那么多。
只是覺得荒誕，又好笑。
當然了，恥辱也是有的，再怎么說，皇后也是皇后。
“多久了？”四爺問。
蘇培盛哆嗦：“奴才查實，兩年有余了……”
四爺嗯了一聲，還繼續把手里的事做完。
一邊批那些不太重要的折子，四爺一邊走神的想。
人就這么奇怪。
四爺雖然沒蘇培盛想的那么憤怒，但是也是憤怒的。可這份憤怒是因為皇后不知自重。
皇后畢竟是皇后！一國之母！還育有五阿哥，竟如此不知廉恥。
可要說他自己本身，也就是覺得惡心，要說傷心難過，那真是一概沒有的。
對于皇后，本身就從未叫四爺在意過。
一開始，是烏拉那拉氏過世之后被先帝爺指婚的女人。
后來，是他都沒預備好的時候，就懷上了五阿哥的女人。
再然后，就是進了宮必須冊封皇后的女人。要是她沒有懷上五阿哥，那么她甚至連現在的重量也不會有。她是肯定比不上齊妃的，畢竟齊妃當年剛進府的時候，也被寵著過。而齊妃的孩子們，也都是四爺期待下才到來的。
這么說不是四爺不疼五阿哥，只是對于皇后，四爺實在是從未有過期待。
而四爺對皇后的寬容，全部都是因為五阿哥。
而今，航后做這些事，竟絲毫不考慮五阿哥。或者是，她覺得自己不會暴露吧。
四爺也知道自己偏心。
今日這件事，要是生在齊妃身上，他的憤怒就會更高一層。齊妃畢竟是他當年寵愛過的女人。
要是生在先皇后身上，他也會憤怒更深，先皇后雖然性子不大好，可那是他結妻子。
要是生在小格格身上，只怕他就要瘋了。
四爺筆尖一頓，想了想要是小格格做了這種事，他會如何？
先，把另一個人殺了！還得千刀萬剮！
然后……
四爺徹底頓住了筆，筆尖上的墨汁都滴落在了紙上。
蘇培盛看著，只是心驚膽戰，不知道皇上現在是憤怒至何等地步了。
四爺卻想，小格格做了這回事的話，他舍得要了小格格的命嗎？
不說孩子，就他們之間這份情，他舍得？
舍不得，但是也永遠不會見她了吧？
隨即四爺失笑，這可真是庸人自擾，明明是皇后不知廉恥。
他瞎琢磨什么，小格格那樣的女人，怎么會這樣？
她一片心都在自己這里，自己這么想都對不住她。
想到這里，四爺完全坐不住了。
起身就往外走。
蘇培盛忙跟上，忐忑的問：“皇上，是擺駕坤寧宮嗎？”
四爺瞪了他一眼，沒理會也沒打算坐攆，徑自走出去。
蘇培盛一看方向，嘿！景仁宮！
得，也好，叫貴妃娘娘哄著點，或許這火氣能小一點？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一回要死的人都少不了。
四爺到了景仁宮的時候雅利奇正在曬太陽，有點無所事事。心里有事也不想做別的。
四爺這時候來，她驚訝的一會上前：“皇上這時候來了？是有事？”
四爺對她一笑：“過來。”
雅利奇有點迷糊，這不就過來了？
不過還是又過去，就挨著四爺了。
四爺又一笑，彎腰一把把她抱起來：“都不許打攪。”
然后就抱著雅利奇走了。
蘇培盛等人都在院子里忙都低頭。
進了里頭，雅利奇看四爺：“怎么了？”
四爺把她抱進了內室，放在榻上，低頭親了親：“小格格乖些，朕想你。”
雅利奇聽著四爺這酥的不要不要的聲音，整個人也酥了。
四爺把她的外衣解開，動作又有耐心又溫柔。
雅利奇也掙脫不了，就由著四爺折騰，只是心里十分疑惑，昨兒不是要了么？
四爺也不是十幾歲的小伙子了。
四爺親著她的臉頰，脖子，眼睛。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慢。
很快，雅利奇也沒心思想別的了。
十幾年相伴，他們對彼此太了解。都有意要對方更舒服，所以每一次其實都激情滿滿的。
很快，雅利奇就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四爺顯然很激動，他就正面壓著雅利奇，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臉。
四爺的汗珠落在雅利奇臉上，她聽見四爺呢喃一樣道：“好寶貝，好乖乖，朕的小甜果，你好好的，朕疼你，朕就疼你一個。”
雅利奇只是昏沉的抱住四爺，當時是什么都想不到的。
等過了好久好久，四爺都紓解了兩回，終于停住之后，雅利奇才終于慢慢回神。
四爺這樣，顯然是有事。
結合他說的話，這是知道了皇后的事？
可知道了皇后的事，來她這里這樣泄的？不過雅利奇還真是沒法生氣，四爺這泄也太過溫和了些吧？全程都溫柔的不像話。
“皇上，你是擔心我背叛你啊？”雅利奇試探的問。
四爺不想動，只是伸手摸她的頭：“你昨兒個反常，就是為這個？想說又不敢？”
雅利奇咯噔了一下，好吧，這是真的知道了。
“嗯。”雅利奇也就不隱瞞了，順道承認。
“傻乎乎的。”四爺笑了笑：“沒事。”
“唉……”雅利奇嘆氣，拉著四爺的手：“你也別太動怒，我舍不得。”
四爺把玩她嫩滑的小手：“別怕，都有朕。”
雅利奇就也不說話了，這些事，她想過了，知道不可能是那么直接就處置。
不然皇家顏面何存？
如今她知道了，皇上知道了，估計齊妃也知道了，太后那……只怕也有影子了。
皇后這件事，是不可能繼續瞞著了。
旁人都好說，可是……五阿哥是真的倒霉啊。
四爺拉著她的手道：“……朕……不打算叫她過世。”
雅利奇嗯了一聲：“嗯，也好，為孩子。”
“不光是為了孩子。”四爺側身看她：“對你也不好，也不到時候。”
“嗯？這跟我有關系？”雅利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