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第三百六十八章 兒子都是賠錢貨

第三百六十八章兒子都是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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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家門百余個日夜后,曾琦還沒換上拖鞋就挨了親爹的兩巴掌。

幸虧還有父愛在,曾老只是拍了他的背,沒直接抽臉。

曾老瞪著曾琦,氣得臉色漲紅,咬著牙怒斥:「要你能干啥?還得讓音音送你,你那臉還要不要?」

曾琦欲哭無淚:「爸,我說是她非得要送我的您信嗎?」

沈梵音跟著點頭:「對對,是我非要送小師兄的。」

曾琦:「……」

大可不必在此時給他作證啊!

曾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知這就是他們倆鬧別扭了沈梵音在坑他,撇了撇嘴配合:「兒子果然都是賠錢貨。」

沈梵音實在不忍心曾老如此頹廢,趕緊上前挽住老人家的胳膊,勸道:「師父別生氣,大師兄還是很頂事的。」

「嗯,那倒是,曾茂一直穩重。」

曾琦:「……」

他不回家這事兒,真的不全是因為他倔。

曾老沒再理曾琦,對沈梵音說:「來都來了,進來喝杯茶再走。」

「嗯,」沈梵音笑呵呵,脫鞋進門,「剛好我要找一下婉婉姐呢。」

「去吧,她在樓上。」曾老應了一聲后回頭看向景澤珩,表情復雜,語氣也別扭,「你來得剛好,我有事找你。」

景澤珩早料到曾老會找自己一般,點了下頭便隨著他進去了。

沈梵音來回瞅瞅他們,給了景澤珩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順手把曾琦帶上,上樓去找曾婉婉了。

景澤珩抿唇輕笑,跟著曾老去到茶室。

桌上還有副殘局,曾老卻沒有對弈的心思,喝了口水后看向景澤珩的眼中多了抹銳利。

老人家眼神不善,開門見山的問:「你與音音在一起了?」

景澤珩表情嚴肅的點了頭:「是的。」

曾老合了合眼,又問:「你父母家人知道了嗎?」

「還沒有。」景澤珩如實說道,「梵音目前不覺得我能與她走到最后,不想被家人知道。」

曾老的表情變了變,溫和幾分:「嗯,挺好的,我徒弟辦事向來周全。」

他看著眼前的殘局,沉默良久后緩緩搖頭:「我一直以為她不會與你有結果……但既然如此,你打算以后如何與你的父母家人交代?」

曾老沒看他,狀似隨意的拿了顆黑棋在指間把玩。

繃緊的手背和泛白的指尖卻出賣了他此刻的云淡風輕都是假象。

景澤珩沒看出曾老的威脅一般,語氣很是平靜:「我會如實相告,告訴他們是我對梵音動了心,是我主動追求、開始的這段感情。當然,這僅僅是感情層面,我相信我和梵音的家人都不會因此對她有誤解,可這并不夠。」

景澤珩知道,曾老今天找他就是想知道他對未來的規劃,并詳細評估這份規劃中對沈梵音的影響有多大。

他繼續說:「梵音的事業目前還在上升期,但就目前的發展來看并不需要注資,她的性格也不會喜歡依靠到我身上。」

「所以我打算發展與她的專業和興趣相關的產業,并以此讓盛華與她能達成合作,我相信以梵音的天賦,很快就能在盛華占據一席之地。」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的父母要考慮公司影響想要拆散我們,也必須得承擔梵音離開帶給盛華的損失。」

曾老聽著他的話,沉默良久之后才說:「兒子果然都是賠錢貨。」

雖然曾老一顆心都偏到了沈梵音那邊,可景澤珩這操作……

誰聽了不得說句敗家子?

剛談戀愛就開始琢磨著怎么從自家公司摳錢摳資源給女朋友,這兒

子不要也罷!

景澤珩微微一笑:「至于外界輿論,首先我和她在一起法律是允許的,最近一段時間我也讓公關特別關注和引導過輿論方向,有長時間的鋪墊和引導,我相信最后公開時影響會降到最低。」

曾老聽著他完整的打算,琢磨了好一會兒,實在沒挑出刺來。

「你全心全意為她考慮,我很欣慰,也很感謝你。」

他緩緩靠到椅背上,聲音中多了抹哽咽:「不過阿珩,丑話說在前頭,有朝一日你不喜歡音音了,你不許騙她,直接把人給我送回來,我的小徒弟,我養得起。」

「你若敢欺負她、打她罵她……我這把老骨頭沒多少日子可活,換你一命不虧。」

曾老說到最后,光棍氣質格外濃,似乎下一秒就要與景澤珩拼個你死我活。

景澤珩坐得更直了幾分,表情更嚴肅認真了:「我明白。她是我唯一的愛人,您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而且我相信就算有矛盾,我也可以用不吵架不冷臉的方式與她解決。」

曾老盯著他的眼睛,只看到了坦然和鄭重。

他緩緩點頭,再次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曾老把水杯放下時,氣氛似乎也和緩許多。

他清清嗓子,對景澤珩道:「翎羽現在的事兒,音音沒找你吧?」

「嗯,」景澤珩很自然的隨之轉開話題,「她總說是小事,不讓我管,海關出問題的時候也沒向我求助。」

說到這兒,景澤珩的心里多了抹無奈。

他自覺挺靠得住的,偏偏她就是不往他懷里靠。

曾老的表情同樣無奈:「音音性子倔,楊淺更倔,這倆丫頭湊在一起,就算被拍死了也不會低頭……我這些天也在看她們那邊,不樂觀。」

「您說。」

「我前段時間聽曾茂說蘇家丫頭在打聽制衣工廠轉售的消息,音音與翎羽聯名顯然是想打開時裝設計市場,婚紗設計與時裝設計聽起來類似,但其實差別很大,面對的市場和競爭方式也完全不同。」

「這次聯名是音音的試探,看效果的人數不勝數……如果出現一星半點的差錯,她想進軍時裝產業的想法就只能是個想法了。」

景澤珩眸光微暗,眉頭皺緊了幾分。

曾老嘆了口氣,眼中盡是擔憂:「翎羽現在就是一棟搖搖欲墜的大廈,楊氏沒了他會傷元氣,但不致命,可是音音么……她現在就站在翎羽這棟樓里,只要樓塌,第一個拍死她。」

景澤珩沒答話,手指輕點著桌面,有些煩躁。

他不想直接插手到她的事業中,她不想他幫忙,他不該強硬插手。

但他又怕她受傷。

曾老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坐直了些對他說:「阿珩,音音性子倔不好意思與你開口,我今天倚老賣老,請你幫幫她。」

景澤珩回過神來,權衡之后只能說:「我會關注事態進展,如果她應付不來,我會幫她的。」

她是要成長,但不能死在暴雨里。

曾老松了口氣,朝景澤珩點點頭:「多謝。」

「應該的。」

曾老的話讓景澤珩有些心亂,送沈梵音回家的路上,他還是又問了一遍:「梵音,陳家那邊你能應付嗎?」

沈梵音撇了撇嘴:「我就知道,師父找你一定是說這事兒。不過放心吧,我還有張底牌沒打呢。」

「什么牌?總不會是曾琦吧。」

「當然不是,小師兄是回來收拾爛攤子的,我那張牌啊……是攻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