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見小花又將一雙,囧囧有神的小眼睛盯上了其他的食物。一會后它風卷殘云,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部吃個干凈。
等到它終于吃飽了,才拍了拍漲鼓鼓的肚皮,然后就見它嘴巴一張,有兩樣東西,從蛇口里掉了出來。
而李淼淼竟然也沒有嫌棄這東西上,是不是有沾染它的口水。只見小花丟給自己的,是一個空的錢袋,大概是被人用過的,上面有些被雨水侵蝕過的痕跡。
“錢袋,你那里找到的?”李淼淼不解的問向小花,然后將那錢袋翻著看了看。
“這是從當日綁架你上山的,那兩名獵戶身上找到的,他們現在已經死了。”小花是根據李淼淼身上留有的信息,然后通過它的鼻子,一點點的聞出來的。
說實話,小花尋找到那兩名獵戶的尸體的過程,相當的復雜,期間它還有詢問自己的伙伴,才進一步鎖定了目標。最后在一處雜亂的草叢中,找到被野狗咬的面目全非的兩名獵人。
李淼淼聽了小花的話,當然很是吃驚,隨即問道:“他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是怎么死的?”
“當然是被殺人滅口了,你們人類真是貪心。”說完,小花像是感嘆什么似的說道。
“什么我們人類啊,你不要將我也一棍子打死。”
小花見李淼淼竟然生氣了,忙道:“我不是說你拉,你是心地最善良的人。”
李淼淼朝它撇了下嘴,小花才言歸正傳。“應該是兇手怕他們泄露了什么,才將他們殺害的。”李淼淼點了點頭,小花說的沒錯,這就叫所謂的做賊心虛。
然后她看向自己手里的那只錢袋說道,“或者這是條重要的線索。”說完她又撿起地上的一塊黃銅片,等拿起來才發現,這塊根本就不是銅片,竟然是一個腰牌。
那腰牌做工精細,上面還有一圈金邊,看來這腰牌制作的人家,非富即貴。
她問小花有沒有查出這腰牌的來歷,小花則是搖了搖頭,看到它一副吃完后,很想睡覺的樣子,李淼淼便沒有再去問小花,而是將心思,再次放到血碗上來。
左漢庭大概是因為吃了天肌紫蘿果的關系,面色比剛才好了許多,體溫也恢復了正常,只是還是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于是李淼淼則繼續研究,到底怎樣才能找到適合左漢庭的血型。
不曾想,她一個不下心,竟然將放著左漢庭的血碗碰到了地上,而那里前面有她手上不小心因為將傷口割的太大,流出的血。
她親眼看到兩滴血碰到一起時,突然快速的分開,然后過了一會,等李淼淼再去看時,兩滴血從中間遠遠的分開了。
李淼淼因為這意外的發現,心跳突然加速,為了再次證明自己沒有看錯。
她又取了些自己的血和左漢庭的血,放在一起做實驗,得出來的結果,竟然和她后面做出來的結果一模一樣。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李淼淼于是毫不猶豫的隔開了自己的手臂,將血一點點的放了出來。一會后,就放了一大碗血。
小花卻被李淼淼的震住了,它忙問道:“你這是干嘛,你這不是在傷害自己嗎?也許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
李淼淼搖了搖頭,今晚她必須要讓左漢庭醒過來,他昏迷的時間越長,對他的身體越沒用好處。而且明天那個文月格格還說要過來看左漢庭,萬一到時他沒有醒過來,說不定,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再說現在她的身體基本上都恢復了,適當的放點血對她的身體沒有大礙。
于是小花便眼睜睜的看著李淼淼,整整給自己放了滿滿兩大碗血,放完血后,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然后找了點布,將自己的胳膊簡單的包扎下,就喂給左漢庭喝了。
因為服用天肌紫蘿果的關系,這時左漢庭的嘴巴已經可以微微張開,所以李淼淼終于不用那羞人的法子了。
不過為了不讓半途中出現意外,李淼淼點了下左漢庭的昏睡穴,讓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
不然讓他看到自己竟然要喝下李淼淼的這么多血,他一定會抗拒。
兩碗血足足讓左漢庭大概喝了半個多時辰,當最后一口血,被他喝完后,李淼淼忙將他嘴巴擦拭干凈,再用手摸了摸他的脈搏。
只見他的脈搏由前面的紊亂不堪,到現在終于平緩下來。
將他重新放回床上,幫他臉和手再用熱水擦拭一遍,李淼淼才重重的松了口氣。現在他剛剛度過危險期,接下來就要等她的血,在他身體里慢慢的起作用了。
想到左漢庭的身體里,流著自己的血,而且他們兩人的血混合在一起了。她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時窗外一陣微風吹過,讓李淼淼微微感覺到一絲涼意,涼風吹到身上,才讓她感到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她怕風吹到左漢庭,忙起身將窗戶關上,等她走回來時,小花竟然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李淼淼的神情不由一愣,隨即她便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原來是因為她身上出了很多汗,沒有洗澡的關系,衣服都黏在身上了。
再有就是,她身上有一股血腥氣。
李淼淼怕左漢庭起來后,看到房間里的情況,心里有別的想法,忙那血碗里的血水都倒掉了。
她還叮囑楊玉龍,讓其他的人,不要亂說話。做好這些后,李淼淼才走回房間。
“這里你看著,我進去洗一洗。”為了防止再有什么尷尬的事情發生,李淼淼給小花打了聲招呼,讓它在門口守著,并且看著左漢庭點。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小花聽了李淼淼的囑咐,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說道:“嗯,是應該洗洗,聞聞你身上的味道,等會將軍醒來該嫌棄你了。”
李淼淼聽了小花的花,立刻將它整個兒拎起來,直接扔到了地上。并且揚著手,做出要打它的姿勢,“你皮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撓撓癢啊。”
小花還沒看明白李淼淼的動作,便發覺自個兒突然掉到了冰冷堅硬的地上,它心里突然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