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臥房可不是汪興仁這等人能夠隨便進來窺伺的,這一次仗著辦公事的由頭,汪興仁也是賊膽包天,終于一窺平安郡主閨房的真容。
這平安郡主自打丈夫死后便回到慶王府居住,正當妙齡,又生的雍容絕美,府中這些衛士們背地里不知對這這位郡主流了多少口水,玩粉頭放手銃的時候,腦海里也是將這位平安郡主作為意淫的對象。
本來似汪興仁這等人也只能在腦海里腦補這些變態的景象,現實中卻是半分不敢冒犯的,然隨著安化王入住慶王府,慶王府上上下下的處境每況愈下,下邊這些人自然也知道如今的慶王府中唯有安化王才是主子,慶王爺包括這位平安郡主都已經沒什么地位了;正因如此,汪興仁這等人才愈發的膽大如此。
閨房中的淡淡香味讓汪興仁渾身舒泰,平日平安郡主走過身邊,汪興仁都會蓄意皺著鼻子貪婪的嗅著她留下的香味,今日可算是找到這香味的來援之處了,可以盡情的嗅,放肆的看,心頭樂開了花。
“汪興仁,注意你的舉止,眼睛不要亂看,東西不要亂碰,否則你會死無葬身之地。”青鸞鄙夷的看著汪興仁皺鼻狂嗅的賤樣子,冷冷道。
汪興仁冷靜下來,提醒自己不要造次,若是真的自己做了什么不雅的舉動,哪怕是安化王爺再對慶王和郡主不好,也不會容自己放肆,一樣會宰了自己。
“卑職汪興仁給郡主行禮了,卑職公務在身,實在冒犯的緊,請公主原宥。”汪興仁微低著頭,眼睛卻瞟著薄紗簾幕之后郡主的大床,床上大紅被褥隆起,平安郡主正睡在床上,枕頭上青絲飛舞,汪興仁極力想象著平安郡主在被窩之中身體,嘴巴里頓時干巴巴的,喉頭不斷滾動無意識的咽口水。
“倒也不必道歉。”平安郡主冷冷的聲音傳來:“青鸞,打開柜子箱子讓他看看是否有賊人藏匿。”
青鸞答應一聲對汪興仁道:“汪興仁,你看何處能藏匿賊人,指出來,我替你打開,讓你看個清楚。”
汪興仁想了想指著立柜道:“這里邊瞧瞧。”
青鸞快步走去,打開立柜,里邊除了衣物被褥什么也沒有,汪興仁又指了指屋子的其他幾個地方,青鸞一一替汪興仁打開讓他看個究竟。
“還要看么?這屋子就這么大的地方,能藏人的地方都查看了,汪興仁,這回你還有何話說?”
汪興仁撓頭道:“這個……雖然有些地方尚未查看,但卑職覺得也不必查了,賊人定不在此處藏匿。”
青鸞冷聲道:“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有些地方沒查看
?一會兒你們自己沒本事搜不到賊人,豈不是要說嘴,還有何處,你指出來,我讓你查看。”
汪興仁把心一橫道:“郡主的床下也許能藏人。”
青鸞大怒道:“汪興仁,你好無禮,你這是想死了。”
汪興仁狡辯道:“卑職是為了查賊,可不是冒犯。”
青鸞咬著下唇,氣的臉上慘白,就聽平安郡主道:“青鸞,撩開床單,讓他看清楚。”
平安郡主的聲音微顫,顯然竭力壓抑著憤怒,話音也冷的嚇人。
青鸞咬牙道:“汪興仁,你看好了。”
說罷撩開簾幕來到床前,伸手將搭住床沿的床單撩起,汪興仁彎下腰來查看,看的不夠清楚,旋即如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瞪眼朝床下看,青鸞伸手取了床頭的紅燭照著,口中冷冷譏諷道:“叫你看個清楚。”
床下除了一雙精美的繡花鞋之外,空無一物,一眼便看個通透。
汪興仁爬起身來拱手道:“我就說么,賊人怎么可能敢藏在這里,都是那幫蠢豬說看見賊人進來了,卑職要好生教訓教訓他們;卑職驚擾郡主了,失禮之極,還望郡主大人大量,莫要見怪。卑職這便告退。”
汪興仁倒也干脆,最后貪婪吸了一鼻子香味,瞟了瞟床頭那一蓬青絲,抬腳便要離去。
“你這便要走了么?”平安郡主壓抑住憤怒的聲音傳來。
汪興仁一愣站住身形,心道:我不走,難不成你還邀我上床共枕不成。
“郡主還有何吩咐?”
“你倒是會裝糊涂,忘了進門之前答應本郡主的事情了么?本郡主的閨房你說進就進,打著搜查賊人的旗號來辱本郡主,今日不給你懲罰,傳出去我慶王府名聲何在?本郡主的名聲何存?”
汪興仁頭皮發麻,剛才在門外為了能進來,答應了郡主若查不到賊人蹤跡便自掌二十個嘴巴子,本來打算蒙混過去,但看來還是逃不脫懲罰。
“你是履行諾言自己動手,還是本郡主去叔王爺面前將今日之事跟他說一說,讓叔王爺來給你加以懲戒?”
“這個……小人是個守信之人,這事兒是卑職無禮,卑職自己動手便是。”汪興仁當然不愿鬧到王爺那里,安化王可絕不會只罰打二十嘴巴這么簡單,左右這里并無手下,不過是郡主和兩個婢女在場罷了,丟了面子也沒什么,郡主也不會將此事大肆張揚,讓自己進了閨房這件事傳出去也不好聽。
汪興仁抬起手來,照著自己的臉‘啪啪啪’的打將上去,口中還數著數:“一下,兩下,三下……”
巴掌的力道控制的很到位,響是很響,但是卻沒怎么用力,一點也不疼,汪興仁的嘴角甚至還帶著微笑,一雙賊眼咕嚕嚕的盯著隆起的被窩亂看,眼中滿是色相。
縮在被窩之中的宋楠本緊緊貼在郡主的身側一動不動,為了減小被窩的隆起面積,兩人不自覺的蜷縮成曲線,平安郡主背對宋楠,宋楠卻是臉貼著她的背,身子貼在她的身后,像兩個糾纏一對糾纏在一起的藤蔓。
宋楠不敢露頭,只能將頭抵在郡主的背上,鼻子里全是被褥和平安郡主身上的香味,這香味撩撥的人心猿意馬,雖然兩人都和衣而臥,但郡主因在屋中,衣服穿的也不多,而宋楠更是為了夜行方便,身上只有內衣夾衫外加一件夜行衣,緊緊貼著的身體相互能感覺到肌膚的熱度,身上的每一處顫抖都能被細微的感知到。
汪興仁自扇巴掌的時候,平安郡主的注意力卻被臀間的一根硬物吸引,她是結過婚的人,雖然只一年光景便成了寡婦,但已不是無知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何物,頓時身子變得發燙。
宋楠并沒注意自己的小兄弟正在騷擾郡主,自己在這種情形下其實并沒有太大反應,平日就已經是這般的硬度,沒想到還是對平安郡主造成了騷擾。
“嗯……”平安郡主忽然發出一聲嬌吟來,嚇了屋子里的人一大跳,這聲音蝕骨,但有經驗之人都知道是在何種情形之下發出的。
汪興仁呆呆的停了手,難道郡主喜歡別人在她面前打嘴巴子么?居然聽著自己打著嘴巴子,發出這般聲響來,那被窩里蠕動不休,難不成郡主是在……。
平日跟兄弟們閑扯的時候倒是聽他們說過,有些女子悶騷的很,故意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背地里卻弄些茄子葫蘆自己過癮,還有的女子喜歡被人打屁股抽鞭子,難道郡主也是這樣?沒準被窩里的郡主正脫得光溜溜的,腿間夾著一根茄子,隨著自己打嘴巴的節拍正在享受呢。是了,那被窩隆起的樣子很是特別,想必是弓了身子之故,否則郡主小巧的身子怎會占據那么大的空間。
汪興仁越是想著便越是興奮的眼睛發光,因打擊而歪著的嘴角也流下了口涎。
被窩里的宋楠也聽到了那之聲,同時感覺緊貼著的嬌軀燙的驚人,經驗豐富的他立刻便明白是什么原因了,暗罵一句自己后慢慢的將下身蠕動離開半寸,避免了親密的接觸。
湊過嘴去貼著郡主嬌嫩的耳廓低語道:“郡主,對不住了;先打發了那廝在下再給郡主賠罪。”
平安郡主羞愧欲哭,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顫
聲問道:“打了多少了?”
汪興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嘻嘻的道:“十三下了,還有七下,郡主的氣消了么?若是還不解氣……小人還可以多打自己幾下,讓郡主開心。”
最后這‘開心’二字特意加重了語氣,頗有挑逗之意。
平安郡主冷聲道:“你那也算是打嘴巴么?撓癢還差不多。”
汪興仁嬉笑道:“那依著郡主的意思,怎么樣才能讓郡主滿意開心呢?只要郡主開心滿意,小人便是死了也是愿意的。”
這句話中的曖昧挑逗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連宋楠也驚訝于這廝的膽大包天,居然敢如此挑逗郡主。平安郡主氣的身子發抖,宋楠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讓我那屬下打他。”
平安郡主立刻會意,聲音變柔道:“汪興仁。”
汪興仁哈腰道:“郡主,小人在呢。”
“你真想讓本郡主開心么?”
“當然,能讓郡主的開心便是小人的無上光榮。”汪興仁興奮的差點跳起來,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家仆跟主母小姐偷歡的故事來,聽郡主這語氣,似乎是對自己并不那么生氣了,聲音也甜膩的讓人腿腳發酥。
“就怕你只是嘴上說說。”郡主柔聲道。
“為郡主,小人上刀山下火海……”汪興仁脫口便是一套豪言壯語。
“也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剩下的七巴掌便讓我的婢女打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