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飛想著符景烯消息靈通,就想著讓他幫著打聽下,這樣也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找著符景烯,蔣方飛將名單遞給他道:“能不能幫我打探上面這些人的底細。”
作為一個出色的密探,符景烯對京城所有數得上號的人物都有所了解。
看到這些人名,符景烯不由想起清舒之前與他說過的話。林姑娘打探這些人,該是為了他。
自小到大除了祖父還從沒人對他如此之好,雖然這好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符景烯還是感動不已。
捏著名單,符景烯將眼中的熱淚逼了回去:“我會盡快給你回復的。”
蔣方飛將兩百兩的銀票遞給他:“找人問事肯定要花錢,這個你拿去。”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用。”
將銀票塞在他手里,蔣方飛說道:“拿著吧,若是有多的就去置辦兩身衣裳。你還小,別穿這種顏色的衣裳,暮氣沉沉的。”
每次見符景烯,他的衣裳不是灰色的就是黑色的。
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了不愁,符景烯最后還是接了這銀票。
鄔易安知道陳果兒嘲諷清舒,大怒:“早知道我就跟著你們去了。她若敢欺負清舒,我給她一拳。”
清舒看她憤怒的樣子寬慰道:“不過是兩句難聽的話,何必在意。易安,以后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動手了。”
這話得到在場所有人的附和。
封小瑜更是說道:“對呀,別總打啊殺的,好嚇人的。”
鄔易安不屑道:“膽小鬼。”
清舒莞爾:“別說小瑜跟斕曦了,就是我那天看你打人的架勢都嚇著了。對付那些地痞流氓,你怎么打只要不打死都成。可這名門世家的哥兒姐兒都嬌嬌弱弱的,萬一你失手打死了怎么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下手有分寸的。”
清舒搖頭說道:“易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以后還是對這些人出手。”
見鄔易安不以為然的樣子,清舒正色道:“易安,你習武是為保家衛國而不是逞兇斗勇,你這脾氣真得改改。”
鄔易安沒好氣地說道:“脾氣是生下來就有,改不了。”
清舒覺得她這性子是真不成,就跟炮仗似的一點就著。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急不來,鄔易安這性子得慢慢磨。
想到這里,清舒轉移了話題:“小瑜,這康和公主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你好像很瞧不上她。”
祝斕曦在旁搖頭說道:“何止是小瑜瞧不上,這京城就沒一個人瞧得上。”
說起這事,封小瑜忍不住嘆氣:“你平日沒出過門自不知道,我這姨祖母那是將皇家的臉都給丟盡了。皇后都不讓她進宮,京城那些名門世家有喜事也從不請她。”
康和公主的母親是一個宮女,意外被先皇寵幸懷上的她。她出生的第三年先帝就病逝了,之后在皇宮就是個小透明。
不過再小透明,到婚嫁年齡皇帝也會給她指一門親。結果,她去信王府吃喜酒也不知怎么的相中了個舉子。
封小瑜說道:“這舉子就是陳果兒的父親陳軍。她去求了皇后,皇后派人打聽到這陳軍沒娶妻也沒定親就應了她。我祖母知曉后派人查了下發現此人風流又好色,不贊同這門親事。結果,她跑來跟我祖母鬧。我祖母一氣之下,就丟開不管了。”
“然后?”
封小瑜不屑道:“就如我祖母查到的那般,可這陳軍好色得很,但凡是母的他都不放過。康和公主嫁過后,他想染指陪嫁的宮女。康和公主不僅沒生氣,還主動讓身邊的宮女服侍他。除了找了門路想方設法離開的,其他的宮女都被陳軍收了房。”
清舒:……
“若如此也就算了,陳軍沒考中她竟進宮去給他求官。”
清舒說道:“那公主府里豈不是有許多的孩子?”
封小瑜搖頭說道:“那倒沒有。除了康和公主生的一兒兩女公主府再沒其他孩子。若不然,更得雞飛狗跳了。”
清舒問道:“怎么將孩子養成這樣呢?”
封小瑜一點都不意外:“但凡有點門路的都跑了,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老實木訥的。沒人幫著,就康和公主那性子又怎么可能將孩子教好呢!”
祝斕曦搖頭道:“每次我娘一提到康和公主就皺眉頭。”
鄔易安也道:“要是我老祖宗在,怕是將她打死也不會讓她這般丟云家人的臉。”
就在此時上課的鐘聲響起,眾人也就停止聊天回到座位上了。
課間休息的時候夏嵐終于逮著說話的機會了,她與清舒說道:“清舒,師姐說昨日的事很抱歉。改日,請你去唐家做客。”
頓了下,夏嵐解釋道:“這次只請你,沒請其他人。”
清舒搖頭說道“現在沒時間,等放假以后再說吧!”
“行。”
晚上回去,蔣方飛就將打探到康和公主的事與清舒說了。這打探到的事情,與封小瑜說的差不多。
蔣方飛說道:“傳聞說陳駙馬之所以沒其他子嗣是長公主動的手腳。”
“怎么扯上了長公主?”
蔣方飛搖頭說道:“公主在懷了陳二姑娘以后,就沒再讓府里的姬妾喝避子湯。可之后公主府再沒子嗣出身,確實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清舒對這事沒興趣:“龍生九子,九子個不同。不說這事了,那些人查得怎么樣?”
蔣方飛說道:“這事我拜托符少爺幫忙,他說會盡快給我回復。”
清舒點點頭。反正是為符景烯找老師,他自個查更好。
過了幾日,符景烯找上門來。
看到符景烯,蔣方飛笑著說道:“你怎么又弄成這樣了?”
符景烯沒回答他,只是問道:“我有事跟林姑娘說。”
“剛放學回來,我帶你去見她。”
清舒聽到蔣方飛跟他侄子求見,頓時明白過來是符景烯了:“讓他們進來。”
看著憨頭憨腦的少年,清舒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符景烯?”
“是我。”
清舒看著她,很好奇地問道:“你這是易容術?”
“不是,只是化了妝面部做了些調整。”
清舒感嘆道。莫怪能做到飛魚衛統領,只這本事就沒幾人能有了。
符景烯這次來找清舒,是有要事與她說了:“林姑娘,你說的酒窖我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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