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兩千零二十二章 一家團聚(1)

臘月二十九,一大早就下雪了。先是下的細微的小雪珠,像白砂糖一樣一把把地往下撒,沒一會就越來越大像鵝毛一般輕飄飄地往下落。

清舒打完拳后額頭都起了一層細汗,進屋后還將外套給脫了。

剛洗漱完福哥兒就過來了。

清舒見他只一人,問道:“窈窈還沒起來?”

福哥兒一來窈窈就鬧著要跟哥哥一起睡,清舒沒同意結果顧老夫人一口應下了。

“沒有,我起來的時候她還睡得香呢!”

雖然兩人睡得一張床,但兩人不蓋一床被子。

福哥兒看向清舒,說道:“娘,你不是說爹會過來跟我們一起過年嗎?怎么還沒到啊,是不是不會來了?”

清舒說道:“若是不來那肯定是有要緊事脫不開身。”

福哥兒面露失望。

清舒揉了下他的頭,笑著說道:“你爹明年就能回京了,以后我們每年都能一家人在一塊過年。”

福哥兒心情這才變好了一些:“娘,那咱們明天上午還包餃子吧?”

清舒搖頭道:“這兒跟京城不一樣,這兒中午是正席。你想吃餃子,明天下午咱們一起包。”

“叫上樂文舅舅一起。”

“好。”

用早飯的時候,清舒沒見著青鸞不由笑了下。

吃過早飯,顧老夫人不由問道:“景烯是不是有事耽擱不能過來了?”

清舒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他若來不了應該會派人送信來的。不過沒來也無妨,反正明年他會調回京。”

封月華關切地問道:“確定了?”

顧霖是臘月二十六放假,他們一家人臘月二十七晚上到。不過回來以后封月華發現,家里的事井井有條都不用她費心思了。

清舒點頭道:“確定了,只是具體時間沒定下來。”

符景烯用了新式的武器剿滅了兩群海賊后,其他的海賊得了消息立即挪了地盤,如今大明邊境三百里內沒有海賊了。不過符景烯的目標是一千里內沒海賊的蹤跡,而他現在也在為這個目標努力。

封月華有些遺憾,若是當初丈夫去了福州現在肯定升了不止一級,可惜丈夫身體受傷去不了。

午覺后清舒在書房陪著兩個孩子練字,青鸞過來了。

看著窈窈描的字,青鸞有些遺憾地說道:“福兒跟窈窈的字都寫得真好,不像初初還跟狗爬似的。”

到太豐縣清舒陪著窈窈練字的時候,初初也跟著一起的。只是清舒要求嚴格字沒寫好就得重寫,結果頭一天初初就重寫了二十張,到第二天死活不愿來了。哪怕青鸞打她也不來,最后這事不了了之。

雖然清舒覺得青鸞太順著孩子,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她只能提建議而不能越過青鸞去管。

清舒笑了下,說道:“多練就好了。”

其實初初的字寫得還是比較端正,只是跟福哥兒與窈窈比。福哥兒兄妹有清舒指點.asxs.就比一般人高了,而他們兩人從開始練字到現在每天最少練兩刻鐘,除非病得拿不動筆。

見青鸞站在那兒不動,清舒就知道她有話要說了:“福兒、窈窈,你們好好寫,娘出去一會。”

兄妹兩人點了下頭。

清舒與青鸞出去以后,兄妹兩人并沒竊竊私語而是低頭認真練字。

到了臥房,青鸞就與清舒說道:“姐,我聽經業說姐夫這個月又打了一個大勝仗了。”

譚經業昨日傍晚到的,比清舒預期的要早一日到,久別勝新婚所以用早飯的時候青鸞才沒出現。

清舒嗯了一聲道:“是啊,怎么了?”

“姐,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說呢?”

清舒笑著道:“這次戰事并不大,只剿滅了兩百多的海賊,所以我就特意說。”

青鸞有些興奮地說道:“姐,姐夫從去了福州都是打的勝仗沒打過一次敗仗。”

“之所以沒有敗績都是托了皇上的福。若不是皇上著人研制出水上飛龍這樣的神兵利器,景烯也不可能剿滅那些兇悍的海賊。”

所以真正的功臣不是景烯也不是葉曉宇,而是當今圣上,沒有他頂著壓力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也沒有現在的連番勝仗。

聽她這么一說,青鸞不由連連點頭:“經業也說能遇到皇上這樣的明君不僅是做臣子的福氣,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皇帝大力整頓吏治,如今地方上的官員再不敢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地貪污斂財了,百姓的日子比以前要好過了。

清舒笑著轉移了話題:“經業有沒有與你說起老家的事?”

青鸞點了下頭道:“有,我那公爹又寫信過來找經業要錢了。姐,我婆婆那性子我們幾個妯娌都無法忍受,可我公爹卻二十多年如一日對她好。”

雖她對譚老爺也諸多不滿,但在這方面卻真的很佩服他。

清舒說道:“他們夫妻精力的事旁人是無法理解。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譚老爺愛重妻子幾個兒子耳濡目染之下對妻子也不會差。”

青鸞搖搖頭說道:“譚經魁對他妻子不好。”

清舒笑著說道:“譚經魁品行不端,不能拿他來做比較,經業的大哥對他妻子應該是不錯的。”

這個青鸞沒有否認,說道:“他們夫妻感情確實很好,不過我婆婆生病以后夫妻兩人也經常吵架。”

“你婆婆身體怎么樣?”

青鸞有些發愁,說道:“經業昨日與我說我那婆婆月初的時候病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舊病復發了。”

譚經業非常喜歡現在的差事而且干得也很好。要譚太太現在死了他就得丁憂了,想到這個青鸞心情又不好了。

清舒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譚太太身體不好,總有那么一日的,等守完孝到時候再謀過差事就好。”

譚太太就這兩三年的事了,這個青鸞之前就知道。只是她覺得好的差事也是要機遇的,丁憂后再起復未必尋到這么稱心如意的差事。

青鸞很是惱火地說道:“經業自生下來就被她嫌棄現在還要被她影響仕途,想想我這心里就堵得慌。”

清舒拍了下她的手,寬慰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青鸞,經業以前受過那么多的苦,你要好好對他。”

不等青鸞回話,清舒突然起身疾步往外走去。